第十八回 调教
画江湖之不良人五
第十八回 调教
作者:顽皮的猪  |  字数:10525  |  更新时间:2023-01-01 12:41:00

  第十八回 调教

  平城乃北魏旧都,由北魏道武帝开始历六帝修建,至后唐时已有四百余年历史,历朝历代皆有修缮重建,至庄宗时期平城占地既广且深,欲广宫室,规度平城四方数十里,将模邺、洛、长安之制,运材数百万根修建,由宫城、皇城、京城、郭城构成,截平城以西为宫城,四角起楼,宫城内部建有代殿、苑囿、观堂、楼池一百余处。月观霞阁,左社右廛,羽旄林森,堂殿胶葛。

  宫城以北为周回十二里的皇城,从城北引入浑水,皇城西岸潺潺流水,东岸琼台游鱼嬉戏,浑水两侧弱柳丝杨杂树交荫,灵台山立,壁水池圆,双阙万仞,九衢四达。

  宫城以南为周回二十里的京城,京城便是平城内城,官员富户皆居于此,分置市里,经涂洞达,里宅栉比,人神猥凑。京城内又分里坊外坊,里坊百堵齐矗,九衢相望,外坊歌台舞榭,月殿云堂。

  宫城以东便是平城占地最大的郭城,郭城为平城外城,商贾百姓,戏园赌坊,三教九流皆居于此,郭城西侧城墙与宫城、皇城、京城同时相接,南北城墙长二十四里,东西城墙长四十里,城中引武州川水入城,城中划为内郊外郊,内郊为百姓居住之所,悉筑为坊,坊开巷,大者容数百家,外郊为籍田、药圃、寺院、园林等所在,平城郭城外又设四方四维,置八部羽林军镇守于此。

  时逢七月,正是雨季,倾盆大雨已连下两日,宫城内避暑行宫外暴雨如注,树影摇晃,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夜空,一个炸雷响在窗边,连带着门梁都微微摇晃了起来。

  “呼!” 的一声,李嗣源猛的从龙床上翻身而起,大汗淋漓,心跳如擂鼓,内息紊乱,太阳穴突突直跳。

  李嗣源瞅了一眼窗外暴雨,听得瓦片被雨水冲刷得嘎吱直响,翻身下床掌起了灯,可灯光并未驱走黑暗,又是一个炸雷响在天边,同时一阵大风将寝殿大门“砰!” 的吹开,狂风卷起雨水吹进寝殿内,一下将殿内蜡烛灯光尽数吹灭,电闪雷鸣一阵强过一阵,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闪电接二连三的映照在他面似佛像的脸孔上。

  李嗣源静站床前,用内力平复心神,忽觉窗外树影晃动有如鬼魅,李嗣源左手在袖中暗扣晋星刺,颇为镇定地道:“不知何人深夜拜访?” 一道闪电咔嚓一声照亮殿门外,一架轮椅缓缓驶进殿门,椅上老者白须白发,庄严肃穆,声音颇具威仪道:“怎么,连义父也不认得了吗?你既知我是你的幻象,又为何心生惧念?莫不是……心中有愧?”

  “哈哈哈哈!” 李嗣源单手负立,放声而笑,道:“对义父,孩儿心中无愧!”

  “那对平城百姓呢?平城可是你的故里,这么做就不怕天下人啐你不仁不义吗?”

  李嗣源背过身去,侧头道:“我会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交代是谁,毁了平城!” 李嗣源又向里行了数步回身道:“仁义礼智信,忠孝惠勇忍,这些不都只是手段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是义父教给我的!”

  李克用坐着轮椅继续驶进,玩味道:“我还说过,天下之事都是成在果断,败在犹豫。如今袁天罡已死,天子亦不成气候,为何你还不在这素衣之上加持黄袍,是在等待时机,还是你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这个命数?”

  “义父不必过虑,龙脉一除,天下就再无命数可言了!”

  “哦?既然这天下都没了命数,那你凭什么认为你有?”

  李克用探起上身,面部愈发狰狞道:“你做的那些脏事,瞒得了一时,能瞒得了一世?到时看这朝中百官大唐子民会不会认你这个草菅人命的皇帝!”

  李嗣源蓦然反身,左腕一抖晋星刺疾驰而出,直冲李克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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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潢府,昭华殿

  第二日一早,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时,姬如雪自然醒来,一枕之外的良又还在睡梦中,侧对着她,秀眉舒展,睡得香甜,蹑手蹑脚地爬下床,行至屏风后面落地铜镜前,扭过腰肢,将睡裤褪至腿弯,那铜镜打磨得光滑锃亮,将裸臀上那四条红痕映照得清清楚楚,姬如雪用手摩挲着屁股上那几条微微泛起的檩子,昨夜让良又上过药后倒是不怎么疼了,只是鞭子不同于板子就算消肿后痕迹也不会立刻褪去。

  昨夜姬如雪拖着伤臀走回昭华殿,自然免不得叫蚩梦良又追问,自己如实相告后,良又自是愤慨,但蚩梦却脸色难看询问自己为同意不与她姨母合作,若是联手合作,既能平息中原战火又能边境和平通商互利不起战事岂不美哉?姬如雪与蚩梦共经生死不愿瞒她,将此事原委和担忧如实相告,蚩梦却不相信她姨母会有如此野心,良又虽不知谁对谁错,但自然站在姬如雪这面,又是一番争论后自然不欢而散,良又给自己上过药后便同床而眠。

  姬如雪洗漱完毕后叫醒良又,用过早饭后发现隔壁室内巴戈已然不见不知去了哪里,静待了不久,门外传来女子轻盈的脚步声,姬如雪听在耳中只觉此人内力不会弱于自己太多,不多时敲门声果不其然响起,姬如雪深呼一口气,打开房门。

  那女子逆着光站着,看起来不到三十,手上拎着一只木箱,瞳色较浅,略偏深灰,有点像琥珀的眼色,一头长发在脑后扎成柔顺的马尾,面容犹如清泉涤荡过一般,十分清秀漂亮。

  这女子身材高挑,竟能平视姬如雪,清冽的嗓音缓缓流出,划过姬如雪耳畔,却带起丝丝凉意:“我是皇后娘娘贴身侍女,名叫秋律,奉命教导于你,今日是第一日,若是没有异议,那便开始吧!”

  姬如雪让开房门,迎她进去,秋律自顾自地在椅上坐定,将木箱放到脚边,对着良又道:“闲杂人等还请离去。” 良又哼了一声正要反驳,姬如雪忙止住她道:“阿又,听话你先出去吧,姐姐没事的。” 良又急道:“姐姐昨天才受了打,今日还来怎么能行,我去求皇后娘娘,实在不行我替姐姐你做侍女就是!” 秋律冷道:“皇后娘娘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实话跟你说,今早蚩梦姑娘便已离京,姬如雪你可别忘了你的约定!”

  姬如雪听后面色平定,握着良又的小手语重心长道:“这是姐姐已经决定好的,不必担心,先出去吧,你也不想看着姐姐挨打吧?” 良又红着眼睛依依不舍的道:“好吧,我听姐姐的话。” 颤抖着走出屋外。

  送走了良又,秋律审视着姬如雪,眼前的年轻女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出尘清雅,端容生姿,自无君子佩,未是国香衰。衣着素雅,长腿细腰,青衫曳地,恰如一株幽兰,心说若是旁人说不定会不忍下手,但落在我的手上只能算她倒霉了。

  想到此处,吟声说道:“现在开始,我便是主子,你便是侍女,懂吗?” 姬如雪不动声色点点头,秋律佯怒道:“那为何你还站在此处?” 姬如雪无可奈何,只好恭敬跪好,秋律哼了一声:“怪不得娘娘让我仔细教导!原来这么不懂规矩,先将鞋袜脱了,趴上来,我来好好教教你!”

  姬如雪不敢违抗,只好站起身来脱去鞋袜在秋律膝上趴好,秋律也不客气,将后裙裙摆撩起,解开腰带将下裤一褪到底,姬如雪因臀伤未着小裤,如此一来那两处浑圆便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

  秋律抚摸着掌中软臀,挺而翘,娇而嫩,圆而润,极为好摸只是臀上尚有四道鞭痕,显是由皇后娘娘所罚,秋律自然深知皇后娘娘手段,二十凤尾鞭居然只留下四道浅印,看来自己若是不出全力这规矩只怕是难教了!

  “其一,既为侍女,对主子要放低姿态,礼仪语气皆要恭谨,目光不许平视,记住了?” 姬如雪双手撑地,在秋律身下柔声道:“奴婢记住了。” “那好,先罚你掌臀两百让你加深印象!”

  姬如雪听罢,知道这顿巴掌不会轻,将臀腿肌肉放松,这样虽然会痛觉更甚但伤害会轻,才能熬住掌臀之后的刑罚。秋律感到臀上的美人松弛的臀腿,已知姬如雪的打算,心中不屑道:“打的算盘倒是好,可惜我不会让你如愿。” 琥珀色的眸子一凝,掌中包裹着内劲朝着姬如雪美臀呼啸而去。

  一连串苍劲有力的巴掌声迅速响起,这秋律的巴掌既急且重,抽在下臀处后将劲力由下而上传递,如此切削式抽打让每一处皮肉都被劲力涵盖,因着姬如雪已提前放松臀肉,很快便被打得绯红一片,红臀乱颤,甚是诱人。

  姬如雪感到身后渐渐发麻,昨夜鞭刑的苦痛重现,心知今日苦楚还长,屋内又没别人,没必要忍痛不叫,于是连连倒吸凉气发出嘶嘶之音。

  屋内一时只有清脆的拍打声和美人低沉的呻吟之音,若是让屋外之人听见,必定会在脑海中脑补出一幅香艳图画,秋律却并无他想,只顾按序就班的施责,一个个纤巧的掌印在姬如雪光溜溜的肌肤上荡起一圈圈痛的涟漪。

  掌臀一百后,责罚过半,姬如雪的娇臀上掌痕反复的叠加,绽放和覆盖,原本白皙的翘臀逐渐变成一只绯红的蜜桃,煞是好看,秋律深受述律平真传,既是实践过技术也被这技术实践过,掌臀的内劲与落点均控制得十分严谨,臀面的染色极为均匀。

  姬如雪逐渐感到麻木的臀部变得火辣,最初浮现在臀肉表层的疼痛随着内劲一起渗透到肌肤之下,痛苦如潮水般连连涌来,无止无休,姬如雪一边忍着疼痛一边竭力保持身子平稳,不用问也知道若是受罚时身子乱扭自然是要被加罚的,从后面看起,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较为放松的垂在地上,臀肉上抹着一层红云,被这凌厉的巴掌狠狠调教。

  打到最后三十巴掌,姬如雪渐渐忍耐不住,雪白的腰肢不自主地逐渐向上弓起,呼吸也压抑不住地粗重,口中也时不时发出“嗯啊!” 之音,背上因有衣物,免不得大汗淋漓,两条洁白光滑的长腿也忍不住微微晃动起来,红彤彤的翘臀也小幅度的开始扭动,落在秋律眼中姬如雪这般动作真是好不狼狈。

  秋律眼见姬如雪逐渐受不住的样子,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心说这第一道刑起到了杀威的作用,大为满意,左手按在姬如雪的腰身上将那弓起的腰肢一把按下,使那红肿不堪的翘臀耸得更高,运起大天位的内力暗劲左右开弓,肉肉相接的清脆响声响彻四壁,最后的十几下狠辣巴掌直在那柔软的臀面上掀起暴风骤雨般的道道臀浪,两处娇嫩圆丘再也挨受不住这猛烈摧残,一层层红云应接不暇地密布在上,臀肉通红肿胀颤抖不止。

  二百掌臀打完,秋律轻拍了拍姬如雪绷紧的肩膀道:“起来吧,你虽然举止行径太过随意,但受罚的态度与姿势倒是标准,这么重的巴掌还克制得住,也是难得。看在你良好表现的份上,剩下的教导便从轻处置吧。”

  姬如雪心中暗自腹徘,若不是自己久经刑场哪里忍得住你这般毒打?但也只敢心里想想不敢说出,站起身来,左手捂着私处等着秋律发话。

  秋律弯下腰在脚边木箱中翻出一条黄褐色戒板,姬如雪盯着那刑具,下意识地用右手抚摸了下身后两团肿胀,遐想了一下那戒板责在自己这肿臀上的滋味,心中虽慌得不行,但面上仍强自镇定。

  这戒板由黄梨木所制,板身长一尺两寸,宽四寸半,厚一寸两分,板身上下各四个圆孔,刷了猪油晒干,极具韧性,秋律握着那戒板站定对着姬如雪道:“将上衣脱了,按板著之刑站好。”

  所谓板著之刑就是受刑者弯腰伸出双臂来,用手扳住双脚,期间不许身体弯曲,时间久了必定头晕目眩,僵卧扑地。

  姬如雪听后不由得俏脸微红,虽都是女子但当面解衣也是羞人,但无可奈何只得按秋律所说做好,解了上衣,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白色裹胸,面朝北方,摆好板著之刑的姿势。

  秋律满意得看着姬如雪的裸体,体态均匀健美,无一丝赘肉,肌肤光泽如脂玉,真是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过满了眼瘾,秋律便走到姬如雪身后,看着那两团殷红均匀的肿肉,心中大加赞叹一番自己完美的杰作,因姬如雪那弯腰耸臀的姿势,虽是两腿并拢但后庭和私处也是遮掩不住暴露在外,从身后尚能看见一丝幽黑杂乱的阴毛,许是姬如雪感到秋律的目光所在,浑身都泛起一阵阵羞愤的滚烫,驱散了因全身赤裸暴露在空气中生起的凉意。

  秋律却不管姬如雪所想,吟声道:“其二,做为侍女,主子有问才能答,且不得欺瞒,不得夹杂他意,更不得揣测上意,你可记住了?” 姬如雪红着脸小声道:“奴婢记住了。” 秋律嗯了一声,接着道:“那好,只罚你一百戒板,受罚时不得乱动,若是乱动一次姿势乱了,便加罚二十戒板,你可想好!”

  秋律不再言语,抡起手中戒板带着腥风如暴雨般连连挥下,戒板极宽只一板便能将姬如雪整个臀面覆盖,是以接下来的每一板都是笞在上一板的责打之处,苦痛层层叠起,热辣的灼烧感连绵不绝,打得姬如雪低声娇呻不止。

  秋律继续卖力的挥动手臂,暗劲由板身一下下传递到臀肉之上,本就深红的臀肉逐渐变得暗红,和白皙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姬如雪虽是极力克制身体,但两条腿也被板子的冲击打得微微晃动,牵扯着臀上的颤肉也随着频率晃动不停。

  秋律不得不停下板子,冷声道:“这才打了二十戒板就受不住了?你若是还要乱动,就要加罚二十,那这二十戒板你可就白挨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姬如雪小声说了句不敢,秋律才板起脸,接着施责。

  戒板啪啪作响,稳稳的抽在姬如雪高撅的臀峰之上,姬如雪本想放松臀腿肌肉减轻伤害,但秋律如此炮制自己,这个姿势只能紧绷臀肌,一五一十的挨罚,半分取巧不得,真是阴险,可自己没有别的办法,除了老老实实撅着屁股等待板子上身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又打了二十戒板,剧痛似乎钻进了皮肉之中,下半身都充斥着钝痛,维持板著之姿不易,双腿有些抽搐,一团火红由上臀直到大腿根覆盖得严严密密,臀皮上已起了白色痧点,显是到了极限,火烧灼辣的滋味让姬如雪大汗漓淋,呻吟之音逐渐转为哽咽。

  连续的全力狠责让秋律右手有些酸了,便换到右面左手持板,未有疲累的手臂抡起戒板来虎虎生风,毫不留情地打在饱满的肿臀上。

  这一板让姬如雪“嘶!” 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啪!啪!啪!啪!” 又是四板没有预热,全都是十足力量的狠责,打得姬如雪咬牙仰头才没有大声喊将出来,后撅的臀肉上已是层层叠叠的板痕,“啪!” 的一声又是一板烙在青紫臀肉上,彻底击垮姬如雪的心里防线,“哇啊!” 的一声抑制不住地喊出了声音。

  这紧守的最后防线被冲破,就像河提被冲出了一道裂口,一旦痛呼出声就再也抑制不住,“啪!” “嘶呼!” “啪!” “啊嗯!” 刑责数目过半后又责了三十板,姬如雪的哽咽呼痛之音此起彼伏,若不是拼命维持板著之姿不想被加罚,恐怕早就痛得跳将起来了。

  姬如雪此刻只有颈部以上可以自行活动不会被加罚,疼得摇头晃脑,秀美的脸蛋上分不清泪水还是汗水,身后臀缝中都有着晶莹细汗,私处连带着毛发也被渗出的蜜液浸湿,臀上紫砂堆积,臀尖瘀血发黑,臀肉上除了交织在一起的淤青板痕外只有若隐若现的巴掌印痕,之前横亘在臀面上的鞭痕已是半点不见。

  秋律的左手毕竟不是惯用手,右手休息够了,重新换回右手执板,对准了那五颜六色的翘臀死命抽下,“啪!” “哎呦!” “啪!” “哇嗷!” 再行抽打下去,臀面已肿了两指高,好似一座逐渐隆起的小山峰,肿痛一波波袭来逐步蔓延到了全身,泪水模糊了视线,青紫色的板花一层层覆盖在臀上,姬如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私处淫水直流顺着大腿流淌下去,口中惨叫不停。

  秋律见着姬如雪的惨状得意满满,让姬如雪凌辱不堪的责臀在秋律看来却是一张满意的答卷,嘴角噙着笑,手中却毫不收力,将最后几板的毒辣倾泄得淋漓尽致,在姬如雪的不堪入目的肿臀上绽放开来。

  一百戒板责完,姬如雪瘫软在地上抽泣不止,秋律呵呵笑道:“很好,受罚姿势倒是规矩,没有加罚,准你歇息一柱香,喝点水揉揉臀。”

  说罢,秋律给姬如雪倒了杯茶,虽是凉茶但姬如雪喝得津津有味,稍微平复了下心情,用手轻轻得揉了下臀,直疼得呲牙咧嘴,这身后两团不堪如今就是轻碰一下,都是痛不可耐。

  时间过得飞快,秋律清冽的嗓音在姬如雪耳中便是无常催命一般,“一柱香的时间到了,我们继续开始吧,跪趴在地上臀部翘起,可别让我说第二遍!”

  姬如雪不敢怠慢忍痛爬起,此刻顾不得羞耻,跪伏在地,两腿分开,臀部高高耸起,如同蟾蜍一般,秋律看着姬如雪的姿势满意得点点头道:“倒是听话,看来今日的教导没有白费,也不枉我辛苦这一场!” 说罢,从木箱中取出一只长柄藤拍,那藤拍直径五寸半,正好覆盖一片臀瓣,由陈年老藤所制,浸泡在铜油中吸收后晒干而成,藤拍闪闪发亮,足有二十斤重。

  秋律接着道:“其三,做为侍女,主子得失高于自己的性命,忠心护主不得有二心,你可记住了?” 姬如雪脸贴在地面,恭顺道:“奴婢记住了!” “那好,既然如此,原本是要罚你五十藤拍,看你表现不错,便改罚你二十藤拍,不过你别高兴太早,这三条教导若是记不住,日后便让你的屁股替你回忆!” 姬如雪连忙口呼不敢。

  秋律素手一起,藤拍由上至下沿着一条弧线在姬如雪左臀上炸响,“嗖,啪!” 最是脆亮的一声,“呜嗷!” 姬如雪喉咙深处传来一声既急且重的哭嚎,仅是一拍,便让左边屁股蛋比右边更加发黑发亮,足见这陈年老藤所制的藤拍威力!

  “嗖,啪!” 携着风声在右侧臀瓣上炸响,臀部痛苦得一摇,右边屁股蛋追赶上左边的颜色,臀面上掌印再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纵横交错地黑紫藤印,“嗷啊!” 姬如雪痛苦的一声哀嚎,现在全是上下除了疼没有第二种触感,哭嚎不休满身狼狈。

  左右臀瓣又各罚了两下狠的,姬如雪一边哭嚎一边死命得晃动臀部,妄想缓解剧痛一般,秋律见状冷哼一声:“看来我减免你的惩罚是错的了?你若是还不老实,剩下的三十藤拍便重新加上!” 姬如雪听在耳中,连忙求饶道:“秋律大人,奴婢再不敢乱动,求您不要加罚了!”

  秋律冷着脸,面无表情道:“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是,是!” 什么尊严什么脸面在屁股开花面前都抛到九霄云外,姬如雪一边称是一边将烂臀撅得老高,似乎通过自己乖巧的表现便能减轻刑罚一般!

  可非但没有换来减刑,接踵而来的是更加沉重的藤责,左右臀又各挨了两下,这下臀肉彻底到了极限,黑紫肿亮的臀皮彻底皮破出血,顺着藤印缓缓洇出,已然湿透的茂密下两片阴唇一开一合滋滋冒着淫水,流淌得满地都是,再打下去喷潮是免不得了。

  “啊!” 泪流满面,“疼啊!”

  大腿肌肉强绷着维持姿势,这下也免不得痉挛,内息也已紊乱,既抵不住伤也抵不住痛,全靠一股意志维持。

  接下来四记藤拍如刀割一般犀利,将黑紫透亮得血臀上分割成细碎的小块,血痕交错,纵横分裂,将姬如雪打得痛喘哀鸣,哭得惊天动地。

  秋律见姬如雪虽哭成泪人,但姿势却不敢乱动,心说确实是已然教导出来,那剩下的六记藤拍就是有所犯规也不必加罚了。

  只是这样一来,施责就更加肆无忌惮,秋律想要给姬如雪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作为忤逆皇后娘娘的惩罚!于是双手同时持拍,灌满内力重重抡起,向着左臀疾驰而去。

  这一记藤拍打得姬如雪皮开肉绽,伴随着姬如雪撕心裂肺的痛号中血花都被打得飞溅在空中又洒落在地上,而后又以此力重打三记后,姬如雪喉咙喊哑,鼻涕眼泪口水混合在脸上,身子瘫软在地,下体终于喷潮,粘稠的液体喷的遍地都是。

  虽是凄惨至此,但规矩就是规矩,还剩两记藤拍不可减免,于是秋律沉声道:“姬如雪,若是你在五息中摆好姿势,这次我便不加罚于你,不然加罚十记藤拍是免不了的,你也不想再挨十下吧?”

  姬如雪听得身后秋律冷声威胁,心知自己再挨不住十记藤拍,运气咬牙强挺身体,摆好姿势。

  “嗖!啪!” “哎呦!疼死我了!别再打了!”

  最后两记也没有一丝放水,依旧是十足十的毒打。

  “嗖!啪!” “哇嗷!饶了我吧!再不敢了!”

  原本那有着浑圆美丽曲线,如同拟脂般雪白肌肤的诱人粉臀,在这屡次无情的笞打下,短短半个时辰后,就变成了臀面上十余处破皮裂伤,一片片殷红血渍,一道道交错着的黑紫藤痕,以及藤印交叉处皮肉绽开,被翻打出的粉红嫩肉,交织布满了整个臀部。这等惨状,真是令人唏嘘。

  姬如雪武功再高,再强,性子再坚韧,也同样是一名女子,被如此非人毒打,也会痛、会哭、会喊,屁股也会青、会紫、会肿起来,也会因此而不堪的扭动屁股,哭叫求饶,这些都是人之常情,再正常不过。

  二十藤拍罚过,秋律将藤拍收回木箱中后,拿出一只白色瓷瓶放在桌上,回头道:“今日教导已毕,这瓶中装有伤药,回头你让良又给你治伤吧,允你休养五日,每日都要将这三条法规抄写百遍,不许有错字涂抹。”

  说完秋律便要离开,见状姬如雪瘫软在地上小声道:“秋律大人留步。” 秋律回过头好奇道:“还有何事?”

  姬如雪轻声道:“奴婢既已受过责罚,那不知皇后娘娘是否已开始救治甲轩?” 秋律哼了一声:“这么快便忘了第二条法规了吗?看来这戒板你是还没挨够?” 

  姬如雪连忙小声解释道:“奴婢不敢,奴婢并非揣测上意,只是皇后娘娘亲自示下答应奴婢若是顺利今日便可救治,奴婢才有此一问。”

  秋律听得是皇后娘娘亲口所言,缓解了面色:“这是第一次,就饶过你了,但也是最后一次,下次再犯此错,就再尝尝这戒板的滋味!”

  姬如雪今日已经受足了罪,秋律这一套教导下来,威力足有一百红签板子之威,现下实在禁不住再打,此刻再不敢顶撞秋律,所幸秋律似是知她所想还是解释道:“你放心吧,娘娘凤仪天下一言九鼎,答应你的事绝不会办不到,你不必再劳心了!” 说完便推开门走出房外。

  姬如雪目送走了秋律,知今日这一关终于结束了,彻底放松了心弦,忽然门又被推开,良又从外面小跑进来,转过屏风见到姬如雪的惨状,登时就哭了出来,姬如雪连连安慰她,说道自己无事,良又这才打了盆热水,沾湿了毛巾将姬如雪脸上下体的狼藉擦拭干净后,扶着姬如雪慢慢趴在床上。

  姬如雪如今的黑紫烂臀就是一口气吹上去都要疼得直叫,良又拿起秋律留下的瓷瓶哭道:“打得这么狠,还留下伤药来假好心!” 姬如雪心说,这还是减免了三十藤拍,不然屁股还要再次开花。

  其实这教导刑罚远没有这般严峻,只是述律平昨夜那二十凤尾鞭数量太少,对姬如雪远没有杀威效果,这才特意叮嘱秋律加力用刑不必留手,秋律不敢违令,这才用出十二分力气狠责,打到最后见罚得太狠,才减免了一顿藤拍。

  良又用棉签沾了药小心翼翼地涂抹上去,姬如雪咬紧牙关准备忍住痛呼,可想象中的剧痛并未出现,而臀上本身的刺痛感一下被清爽冰凉之感替代,让人浑身舒爽,姬如雪心想这秋律所赐伤药居然这般神奇,良又见姬如雪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也发觉过来,一边仔细上药一边道:“秋律虽然可恶,但这伤药却真是好用,不知是怎么做的,真是闻所未闻!”

  姬如雪充耳未闻,疲惫之感涌上额头,身后剧痛缓解,一时昏昏欲睡,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凝声问道:“阿又,姐姐昨夜忘记问你,与你一批送至此处的不良人都在哪呢?” 

  良又小手一愣,接着回道:“这我也不太知悉,因我并非不良人便与其他不是不良人之人分开关押,后来那些被误抓之人给了盘缠便允他们南归,我因是幻音坊之人便被留下,养好伤后,便见到蚩梦姐姐,她对我说姐姐你不日便会来此,我便一直等在这里了,直到昨日见到姐姐,唉,要是早知姐姐你一来便要受此大罪,说什么我也要偷跑出去!”

  姬如雪连忙安慰自己受刑与她无关,是为了救治甲轩的权宜之计,又问道:“阿又,那剩下的真不良人呢,还有之前的几批你可有线索?” 

  良又仔细想了想晃了晃小脑袋,道:“后来我并未见过了,许是也南归了吧。” 姬如雪暗想此事远没有这么简单,本以为述律平与不良人总舵只有些许联系,但只怕真实情况是不良人总舵已彻底倒向辽朝,加之述律平野心不明,若非此刻耶律阿保机远征渤海精力不在此处,只怕对中原就不仅仅是伸伸手这么简单了!

  想到此处,心中隐隐对自己昨夜的选择暗自庆幸,若是选择与述律平合作,无外乎与虎谋皮,个人得失是小,天下安危是大。拒绝述律平的提议,虽免不了这十日屁股开花,但尚能延缓述律平南下之日,只是蚩梦昨日才到今早就离开,只怕便是因为自己昨夜的拒绝,述律平才另行他法,不知又是何种算计,此女多谋善断,通权达变,又深谋远虑,运筹帷幄。不但自己武功盖世,手下能人异士辈出,又手握一国之力漠北诸部,若是与她为敌,实在太过可怕。可此时想再多也是无用,只有先养好臀伤再做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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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城,太初殿

  “梆——梆——梆——” 殿外甲士击起擂鼓,朝臣按序上堂,明堂高台上首,李嗣源身着蟒袍正襟危坐,李存礼立于下首站在一旁,击鼓声毕,偌大殿堂,堂下紫袍绯袍尽皆躬身行礼,三礼行毕,李存礼欠着半身身位,低语道:“大哥,这便开始?” 

  李嗣源“嗯” 了一声,李存礼便由身后走出,立于高台上俯视满堂官员,朗声说道:“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杨涉,妄议朝政,意图谋反,视为乱臣贼子,将于今日戮尸枭首,以彰元恶!”

  朗声刚毕,两名黑衣甲士由侧殿走出,拖着一名灰袍老者,老者低沉着头,如一块破布一般拖拽上堂,用枷锁好,在高台下摆成跪姿,行刑甲士抽出朴刀,高高举起,只待一声令下,便斩下头颅。

  李存礼轻喝一声:“行刑!” 甲士听令,正欲挥刀,身后却传来一道浑厚男声,“臣,有异议!”。

  甲士一愣,朴刀止在半空,李嗣源细长的双目远望向台下,只见殿中一群紫袍中走出一名绿袍男子,行至殿前,抬头直视李嗣源,朗声道:“他已经死了,为何还要加之莫须有的罪名?难道监国连死人都容不下吗?”

  此话一出,语出天惊,杨涉尸身失了两名甲士的架扶,便一头栽倒在地,离得近的官员尚能闻到丝丝尸臭,百官同僚见状皆面色发青,李嗣源微探起身,玩味道:“李大人的腿疾可是好了?”李绍荣哼了一声,向前数步,面不改色道:“妄议朝政,意图谋反的乱臣贼子是你李嗣源才对吧?”身旁数人皆不动声色向旁边挪动数步生怕遭受牵连,李绍荣又高举手臂,指着李嗣源,激愤道:“以天子之名,诛杀天下不良人,以百姓之命充当诛杀份额,引得民不聊生,让天子名声尽失的是你李嗣源才对吧?”

  李存礼轻轻挥手,殿堂两侧金吾卫弓弩上膛,对准了李绍荣,殿前两侧紫袍都吓得颤抖着退开,将李绍荣暴露在前,李绍荣却毫无惧意,对身旁千枪万刃置若罔闻,继续愤慨道:“天子如今不知所踪,生死未卜,贼子却坐上监国之位,谋害良臣!”

  一边说着一边回头望向身后每一名同僚,但却并无一人敢直视他的目光,自嘲地笑了声,又面露狠色咬牙道:“李嗣源欲图篡位,若诸位还是唐臣,就站出来,与我一同将其诛杀!”

  李存礼正要摆手,却见李嗣源从撵座上起身,慢步走至高台边缘,俯视着正在慷概陈词的李绍荣,狭长的声音响起:“我这条命可以给你,赐剑。” 李存礼从金吾卫腰间抽出长剑,甩袖一扬,清啸声声,长剑由天而落,剑尖直插在殿堂青砖上,在李绍荣脚边没入甚深,剑身兀自嗡嗡颤个不停。

  李嗣源负手而立,继续玩味道:“今日我大唐的文臣武将,只要有一人站出来,与你见解相同,我这条命……便给你!” 此话一出,殿下一片窸窸窣窣,满堂文武皆俯身叩首,跪伏在地,诺大的太初殿,竟只有一名绿袍站在正中!

  李绍荣眼中含泪,仰头大笑三声,甩手拔剑就向台阶冲去,“嗖嗖嗖!” 乱箭齐发,这大唐孤忠便身死当场!热血浸透了绿服,在青砖上蜿蜒流淌,人言“红衣官袍乃百姓血染” 如今这最后的忠臣为了天下百姓血染绿袍,而真正穿紫带红的高官却畏惧强权,无一丝血性,可笑!可悲!

  李嗣源看着身下的这一幕满意地笑笑,李存礼见此场景上前一步躬身道:“大哥,如今朝堂之臣皆服,不如趁此……登基称帝!”

  李嗣源双目凝望远方,似看穿百转千回,缓声道:“不急,时候……还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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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潢府,龙眉宫外

  巴戈凝视着面前高大的红漆大门,周围空无一人陷入了极静中,只有风拂过衣料时簌簌之声,仿佛谁也听不懂的絮絮低语,脑中回想起燕凌姣的一颦一笑,呼出一口浊气,一把推开大门,大步而进。

作者的话: qq群 9780488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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