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上半
玉掌镇三江
8~9上半
作者:psw2697  |  字数:22285  |  更新时间:2023-01-15 12:49:21

  

  第八章:受罚(上) 

  一大早,两个狱卒就来到牢门口,蹑手蹑脚打开简易的牢门锁头就要冲进来。 

  小婉却早就发现了他们,一下子站起来冲过去,用娇小的身子堵住门口,朗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两个狱卒根本没料小婉敢来这么一下,当时就愣住了,视线都集中在小婉身上。 

  就在这个档口,李雪已经飞快穿好了衣裤,这两个狱卒之前没有出现过,大概是新换班过来的,中等身材,一个略黑,一个面白,都是一脸横肉,白脸狱卒见着小婉这一挡坏了自己的好事,一把就将她推到在地,黑脸狱卒则从腰间解下皮带作势就要抽下去。 

  这两人自然是听说了传说中的女侠李雪关在自己当值的大牢里,想趁着清早提女犯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李雪的被窝,看一眼女神玉体横陈的模样,却被小婉搅合了。 

  这时候李雪不动声色的挪动了一下脚步,挡在了两人中间,眼神如炬,却冷冷盯着那个黑脸狱卒,那黑脸狱卒居然就整个人都被吓住了,讪讪收起了鞭子,道,“没什么,传李雪上堂问话。” 

  李雪也不答,径自走出牢房,两个狱卒则跟着她后面,却像是两个跟班的小弟。 

  直到将女犯交接给来领人的衙役,两人才回过神来,白脸狱卒长吁一口气说,“妈的,吓死老子了,那女人的眼神怎么那么吓人。” 

  黑脸的却一头冷汗,没好气说,“你算什么,她可是直接盯着我,老子以前在山林里被老虎盯过,都没这么吓人。” 

  白脸的“呸”了一声,忽然见着一个扫地的狱卒,扬手给了他一个脖溜子道,“小三子!” 

  监狱里的狱卒自然也有三六九等,老大自然是狱长,之后是狱卒首领,往下是寸头程峰,再下就是瘦子,黑脸白脸这些普通狱卒,当然还有更底层的就是眼前这个小三子一类的新人。 

  那小三子立刻放下扫把,点头哈腰,“白爷您吩咐!” 

  白脸狱卒满意的点点头,“去!把黄字六号的那个小贱人带到地牢去,敢坏老子的事情,老子要给她松松皮子。” 

  “是!是!”他一溜烟儿跑了,黑白脸两人则坐下来喝茶。 

  小三子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跑回来道,“两位大爷,都准备好了。” 

  黑脸狱卒点点头,三人一起去了地牢,白脸狱卒扫视了一眼,发现小婉已经规规矩矩跪在地牢的中间了。 

  这大牢分为两层,第一层空间比较大是审讯和关押的地方,地下一层小一点,是熬刑的地方,有十几个房间,一些比较不上台面的酷刑都在地下一层,之前的水牢和杀威鞭就都是在地下,因此叫地牢。 

  见着三个狱卒一起进来,小婉怕的全身都发抖,白脸狱卒倒是没理会小婉,而是赞许的对小三子说,“小子,办事很利索。” 

  平日刑架都是放倒的,这会儿功夫,他已经支起来三个刑架,第一个是滚圆的两米多高一人合抱的木桩,表面粗糙,木桩上中下有铁箍,铁箍上拴着捆人手脚和腰的麻绳和铁钩;第二个是个门字形的框架,门的四角是带着铁链的手铐和脚镣;第三个是个十字架。 

  这是最常用的三种刑架,分别把女犯绑成I形,Y形和X形。 

  刑架旁边是一个长条案,皮鞭,藤条,戒尺,竹板等几种常用的刑具依次排开。 

  黑脸狱卒踱步到小婉面前,“知道为什么带你过来吗?” 

  小婉一脸懵懂,“贱婢不知。” 

  “装傻!”黑脸狱卒气极反笑,“把她挂起来,先让她叫两声!” 

  小三子和白脸狱卒冷笑着拎起小婉,将她拖到木桩前面。 

  “不要!不要!”小婉吓死了,小幅度的挣扎着,两人将她一把按在木桩上,双手交叉,手腕用麻绳死死扎起来,挂在木桩最上沿的铁钩上,腰也扎在木桩中间,最后脚腕扎在木桩下部,不够长的囚衣囚裤顿时上下抻拉,露出大片雪白的肚皮来,这样小婉的胸,细嫩的肚肉,大腿,光滑的脚背,都紧紧贴着粗糙的木桩,磨蹭得生疼,脚趾尖距离地面三四寸的样子,脚下不挨地,让小婉心中有种空落落的感觉,恐惧更甚。 

  她扭过头去,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几个狱卒,她怕的都说不出话了,却惊恐的发现黑脸狱卒在案子前扒拉两下,最后拿起最前面那条一尺半长的马鞭,这是条蛇皮马鞭,根部有婴儿手臂粗,尖端只有手指尖细,里面是硝制好的牛尾筋,外面用蛇皮包裹,鞭身是幽暗色的蛇鳞,蛇鳞用丝线穿在牛筋上,抽下去的时候,蛇鳞被风吹得张开,落在受刑人的身上再合起来,那一瞬间就像被一百个小夹子夹了一下,一记鞭花其实有无数细碎的蛇鳞割痕。 

  在小婉的恐惧中,黑脸狱卒狞笑着走到她背后。 

  “啪!!” 

  “啊!”沉重的皮鞭狠狠落在小婉的背上,前胸紧紧压在柱子上,剧烈的疼痛迫使小婉猛地仰起头,发出沙哑的惨叫。 

  两条纤细的玉臂交叉在一起,双手握紧了拳头,秀眉紧紧簇在一起,两行眼泪顺着耳线流下去。 

  她发出轻轻的喘息和短暂的抽搐,可是身子刚刚抽动两下,黑脸狱卒就又抡圆了皮鞭狠狠抽下去! 

  “啪!” 

  “呜呜!”小婉咬住下唇发出压抑的哭声,把秀脸埋在自己的两臂之间,雪白的肘尖用力夹住木桩,似乎这样能够分散一些刑痛。 

  这一下没能将小婉抽的哭叫出来似乎令黑脸狱卒没了面子,后退两步高高扬起手臂,抡圆了皮鞭,狠狠砸了下去。 

  “啪!” 

  “啊啊啊!”小婉再也忍不住这样的疼痛发出长长的惨叫,之后又咬紧牙关,闭紧嘴巴,面部的肌肉绷紧,全身都发出抽筋儿般的微微颤抖。 

  “啪!”这一鞭从小婉的左侧肩膀一直划下去,抽到右侧副乳的位置。 

  “咿呀!”小婉哭叫一声,将自己清秀的下巴垫在自己的右臂上,眼泪顺着脸颊淌在手臂上。 

  她一脸的悲凉,表情上充满了绝望和对未知的恐惧。 

  生死和折磨都不由得自己做主,什么时候停止鞭打,每一下打多狠多重都没法预测和控制,她甚至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被打死了! 

  “啪啪!”鞭打继续,小婉时而全身贴在木桩上,时而摇晃着脑袋,时而攥紧了小小的拳头,指甲都陷进了雪白的掌心肉里,下唇咬出了血渍。 

  “啪啪!”皮鞭划破了小婉的舞衣,在她娇嫩的背肌上肆虐,每打一鞭,小婉的秀眉都下意识蹙紧,之后再微微放松上扬,微微眯着的眼睛里,目光开始涣散,口中轻轻叫着,“饶了我吧!” 

  “啪!” 

  “哦啊!”小婉哭叫。 

  “啪!” 

  “呀啊!”小婉扭动。 

  “啪!” 

  “啊啊!”小婉哀求。 

  “啪!”黑脸狱卒绕到她的左身侧,狠狠一下抽在她腰背相间的软肉上! 

  “啊!”小婉疼得发出尖锐的叫喊,脚趾像是波浪一样拼命拨动,扒拉着木桩,想要向上躲避,虽然是徒劳,可是脚趾却是她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地方了,这一下太疼了,小婉拼命尖叫,颤抖,高高扬起下巴,清秀光洁的下巴尖扬到了身体的最高处,她闭紧了双眼,清冽的泪水顺着两边的眼角流淌下来。 

  “啪!”又是一记毒打。 

  “啊!”随着惨叫,小婉的姿势下一刻就疯狂的改变,用力的甩着头,面朝身体右侧,脸压住自己的手臂。 

  “啪!” 

  “啊啊!!”之后再次惨叫着回复到下巴扬起的姿势。 

  “不要啊!不要!”她哭叫着挣扎着,咧着秀气的小嘴不停的哭,清冽的口水都顺着口角流下来了,秀气形象瞬间摧毁。 

  “啪啪!” 

  “啪啪!” 

  连续抽了四下,黑脸狱卒有些累了,将皮鞭交到白脸狱卒手里。 

  “呼哧!呼哧······”小婉趁着这个机会快速的喘息着。 

  但是白脸狱卒很快就走过来,狞笑着抡起了皮鞭,他憋了半天早就按捺不住,疯狂的抽了下去。 

  “啪啪啪!” 

  “啪啪啪!”一下急速接一下,就像疾风骤雨摧残着雪白的小梨花。 

  “不要!” 

  “啊!” 

  “啊啊!”小婉依然承受不了这样快速和这样强度的鞭打,惨叫了几声,全身都绷紧上扬,几秒钟之后却全身都软了下去,显然人已经昏死了。 

  几个暴徒当然不会因为她昏过去就饶了她,兜头几瓢冷水就将小婉泼醒了,之后在她凄凉的求饶中,一把将她的裤子扒下来,一直从腰扒到小腿根。 

  “不要!”小婉哭着求饶道,“大爷,别扒我的裤子,求求你们了!”她慌乱的扭动着柔媚的腰肢,小婉的腰肢犹如细柳,纤细而柔软,两片臀瓣呈略扁的椭圆形,微微外八翘起,表皮雪白紧致,配合她一身营妓的舞衣却是恰到好处。 

  黑白狱卒毫不理会她的求饶,各自从案子上取了一条二尺长的竹板,抡圆了照着小婉的屁股就抽了下去。 

  “啪!”黑脸狱卒大力抽下去。 

  “啊哦!”小婉顿时惨叫着全身都向前扑去,胸完全压在木桩上压得扁扁的,脸都差点撞上! 

  “啪!” 

  又一下,白脸狱卒的打法要更阴损一些,只打一瓣臀肉,竹板的尖端正好扫在菊门上,将整片臀肉都抽得飞了起来,小婉“啊”地惨叫着,又疼又害臊,两瓣臀部瞬间缩紧,这样就可以避免臀肉被抽飞露出中间的菊门唇肉。 

  可是行刑的狱卒哪里会让她如愿,狠狠的又是一记重击,使她全身再次向前扑去,说是向前扑,其实因为手脚腰都用麻绳扎住,只有扑这种错觉和避免脸装在木桩上的动作,一分心两臀瓣就忘记绷紧,另一个狱卒自然又是一记侧抽,将她的另一瓣臀肉也抽的飞弹起来,再次露出了粉红稚嫩的菊门。 

  两次竹板的扫击让她的菊门火燎一般疼,小婉难受的大哭起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大爷开开恩啊!” 

  “啪!” 

  “啊!” 

  “啪啪!” 

  “饶···饶命啊!” 

  连续的抽打使得小婉本来就圆滚的两瓣蜜臀开始向两侧肿胀,打到二十几下的时候,即使不刻意的侧抽,也能看见菊门和唇肉的边缘了。 

  小婉的叫声开始沙哑。 

  “啪!” 

  “啊啊啊啊——”又是一记毒打,小婉惨叫着再次昏死过去。 

  几人将小婉从木桩上解下来,泼了好几下冷水,人才呻吟着醒过来。 

  小婉睁开眼,就看见一只穿着黑靴的大脚,大脚的主人见她清醒,脚尖在她肩膀下面一点一挑,将她踹翻个跟头,“这回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了吧!” 

  “贱婢知道了!”小婉哭着说,她慌乱的提上裤子,此时她已经明白装傻并不能逃避挨打,只好苦着脸道,“贱婢早上不该拦着两位大爷。” 

  “哼,你是怕我们俩心怀不轨想要对那个小贱人做什么吧!”黑脸狱卒恶狠狠道。 

  “不敢!贱婢不敢!”小婉慌忙跪下磕头,这她哪敢承认。 

  “不敢?老子看你没啥不敢的!”白脸狱卒哼了一声,指指旁边的门字架,在小婉的哭喊中,黑脸狱卒和小三子将她拉扯了过去。 

  这一次,小婉是疯了一样真正的挣扎,可是依然敌不过两个成年男子的力量,被强按着铐住双手双脚,铁链一拉,四肢就被X字形张开。 

  小婉被吊在半空中,无助的看着黑脸狱卒邪恶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揉捏,之后一把将自己的衣服前襟全部撕开,露出里面的两团雪白。 

  “不要!不要!” 

  “求求你!不要!” 

  小婉哭着求饶道,“给我穿上衣服吧!求求你了大爷!” 

  黑脸狱卒被她哭得烦了,骂了一声,“叫什么,你不是营妓吗!千人骑万人上的浪货,在这里装什么纯!” 

  “不是!不是!”小婉哭叫道,“贱婢不是营妓。”她又羞又愤下,口不择言道,“是张员外家的二公子强抢贱婢不成,诬陷贱婢是营妓,贱婢熬不过公堂的板子,才屈打成招的!” 

  黑脸狱卒冷笑一声,“你知道诬陷员外公子是什么罪名,指责县令大老爷严刑逼供又是什么罪名!就单独翻供这一项,就够打满堂红了!” 

  小婉顿时惊呆了,几乎忘了自己被剥掉上衣的事情,再不敢说话,就在这时候,黑脸狱卒抡起手里的皮带,对着小婉胸前粉嫩的玉兔,狠狠就是一记! 

  “啪!” 

  “啊!”小婉冷不丁挨了这一下,顿时惨叫起来······ 

  第八章:受罚(中) 

  公堂外。 

  “犯妇李雪带到。”领人的衙役通报了一声,就退下了。 

  李雪缓步向前两步,慢慢跪下去,之前脚趾被重重拶过,脚底又挨了重鞭,虽然经过一夜的修养,红肿已经消退大半,但是雪腻的足心上,还残留着一些细小的青紫痕迹,因此跪下去对李雪来说还是有些困难,她偷偷瞄了一眼四周,发现之前的苏衙役和那个心软手轻的衙役都不在,而是新换了几个看上去更加健壮凶悍的中年衙役,这几个衙役都是大大的手,粗粗的骨节,各自握着滚圆的黑漆红头木杖,这种木杖长足有七尺,通体刷着漆,杖尾部是圆的,杖头刷着红漆是扁的。 

  圆头那边是作棍用,专打大腿,扁的那头打的自然是屁股,这种公堂专用的刑杖本身就有五斤多重,打一下都能疼入骨髓,体质弱些的人,挨上七八下就能骨断筋折。 

  李雪的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 

  见李雪跪好了,县令“啪!”的一拍惊堂木道,“李雪,你可知罪啊!” 

  李雪自然是跪的笔直道,“小女子知罪,之前因为误会,毙了两个黑虎帮众,小女子今后定将悔改。”这番话说的不卑不亢,加上李雪的女侠气质,名望,周围围观的百姓甚至有人开始叫好了,毕竟黑虎帮臭名昭著,她毙了黑虎帮的人也算是大快人心。 

  “哼!”县令却是冷哼一声,心下奇怪,昨日大堂上这女子被刑求的痛哭流涕,昨夜也关照大狱里再加严刑,怎么今日反而硬气起来了呢。 

  “啪!”又是一拍惊堂木道,“大胆!本官问的是你爹李大富私自联系外族,铸造兵器,通敌卖国的事情!” 

  李雪扫了一眼周围围观的群众道,又看向县令道,“回禀县令大人,第一,我爹是否通敌卖国,小女子不知道,第二,若是大人怀疑我爹通敌卖国,大可派人去查,何必为难我一个小女子呢!” 

  李雪说着,外面围观的百姓已经有人出声附和了,“就是!” 

  “我看必有冤情。” 

  “明摆了栽赃陷害!” 

  听到外面百姓的议论,县令有些恼羞成怒,道,“为难?”他抓住了这个字眼儿,道,“大胆李雪,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在刑期的女犯,竟敢在公堂上质疑上官的问话,来呀,给我重打二十棍!!” 

  两个离得近的衙役听了顿时冲上来,其中一个上去一脚,将李雪踹趴在地,李雪的腰肢以下被迫贴着地,却奋力用双手撑住地面,上半身抬起来不服气的看着县令。 

  “砰!”一声闷响,重棍狠狠抽在李雪的大腿肚上。 

  李雪咬住牙关,双手变爪,深深抓进了公堂的地板里。 

  “砰!”又是一下。 

  李雪闭紧了嘴巴,喉咙发出闷哼。 

  “忍住!忍住!”她对自己说。 

  “砰!” 

  “砰!” 

  棍子一下一下结结实实揍在李雪滚圆紧实的大腿肉上。 

  见李雪如此能熬刑,县令不由得心生诡计,道,“这贱皮子!寻常女子早就痛哭求饶了,这刁女哭也不哭,叫也不叫,怕是闲打的轻了,来呀!给我撸起裤腿来打!” 

  两个衙役当然欣然过去,将李雪的囚裤裤腿往上挽到臀部边缘,露出李雪一对修长秀美的大腿来,因为常年习武,李雪的双腿线条优美,细致的皮肤紧紧绷在紧致的肌肉表面,每一寸都浑圆富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 

  “啪!”没有了囚裤的遮掩,棍子完全落在雪白的大腿肉皮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李雪疼得想要滚动,哭嚎,可是她必须忍着。 

  “啪!”受刑刑都是越来越疼的,每一记抽在上一记打过的皮肉伤,疼痛自然也是叠加起来。 

  “啪!” 

  “啪!”这一下,李雪实在是忍不住,翘起了小腿,用自己的玉足护了一下腿肉,不料招来了县令的嘲讽,“哼哼,堂堂玉掌镇三江李大女侠这两下都受不住吗!你们两个,帮帮李女侠!” 

  又有两个衙役也是冷笑着上前,各自用漆木杖交叉从李雪细如银锥的足踝穿过去,别住李雪的一对玉足,令她的下身一动也动不得,而这样别着又导致双脚“大”字张开,使得两腿内八,大腿里子则完全暴露出来,行刑的两个衙役自然乐的用漆木棍的圆头去狠狠责打李雪的大腿里侧,这可比打大腿后侧疼多了! 

  “啪啪!” 

  “······” 

  “啪啪!” 

  “······” 

  不哭喊,不求饶,这样熬刑可更难熬多了,一滴滴香汗从李雪光洁的额头落下,凌乱的发丝贴在她娇红的面庞上,加上微微蹙起的柳眉,光看着就觉得各位的楚楚动人。 

  二十棍很快打完,李雪恢复成直跪的姿势,强忍二十棍抽在大腿上,让她双膝都微微发抖。 

  “李雪,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招不招!” 

  李雪冷冷看着县令,“你问一百次,也是无招!” 

  “真是记食不记打!”县令丢下红签道,“再打二十大板!加罚二十足底戒尺!”话音刚落,衙役们就将早就准备好的刑凳拖了上来,刑凳如同一长条板凳,两个衙役拎起李雪令她骑在板凳上,上身趴在凳身双手自然下垂,用麻绳扎紧了拴在前凳腿上,刑凳末端有足枷,两个衙役各自捏着李雪一只小脚,塞进足枷的孔中卡住了,令她双腿跪姿,足枷的下端有十根细麻绳,用来分别扎紧李雪的十个脚趾,使得脚趾强行掰向脚背,雪白的双脚脚心斜向上双脚向外撇,这是最适合抽脚心的姿势。 

  固定好姿势以后,同时上来四个衙役,两个拎着板子,在李雪臀侧站好,两个拎着戒尺,各自在她的脚面旁半跪。 

  “打!” 

  县令一声令下,一个拎着戒尺的衙役率先抽了下去。 

  “啪!”同样上了黑红漆的戒尺毫不留情的抽在李雪的玉足上。 

  李雪疼得瞬间眼泪就流出来了,奋力想要将一只脚抽回去,可是木枷和麻绳固定住她的每一根脚筋,根本动不了。 

  “啪!” 

  “啪啪!”四条刑具接连抽下去,“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可是李雪除了发出闷哼和在刑凳有限的空间上略微扭动腰身以外,竟然没有呼出一声惨叫和求饶! 

  “不能叫!” 

  “啪啪!” 

  “要受不了了!” 

  “不能求饶!” 

  “啪啪!” 

  板子,戒尺在李雪早已不堪负重的臀尖,遍布伤痕的足心上肆虐着,旧的鞭痕鞭花上再重叠新的鞭痕鞭花,她娇小的身躯在刑具的风雨中不断飘摇颤抖抽搐! 

  “不能叫!”李雪对自己说。 

  “啪啪!”

  “我还能挺住!” 

  “好痛!好痛啊!就叫一声,就哭一下!一下就好!” 

  “可是北野在看着呢!” 

  “啪啪!”刑具雨点一样落在雪白的皮肉表面,留下层层叠叠的伤痕。 

  “北野樱!你看见了吗!李雪永远都是你的少阁主!永远不屈服,永远不求饶!” 

  “挺住!” 

  北野樱是李雪的侍剑,也是姐妹,对手,她不允许自己被北野樱看低。 

  此时此刻,观刑的百姓中,有两个出尘少女,一个年轻些,脚蹬绣花软布鞋,身穿雪白中规中矩的侠女服,胸前绣着几根翠竹,另一个少女大一点也不多,却是一副蛮夷女子的打扮,额头前斜编一条细辫儿,橙色的绣绿叶抹胸短裤,淡紫色轻纱赤足,露出大片鹅黄色的细嫩肌肤,肚脐边刺身一朵难辨真假的樱花。 

  看着李雪被打成这副模样,年轻些的少女急的都哭出来了,“北野姐姐,怎么办怎么办!” 

  北野樱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着李雪被拷打,她本是蛮荒大族的公主,三年前李雪和北野赌斗,不比武功,比的是你刺我一剑,我刺你一剑,看谁最后求饶屈服,最后北野樱失血过多失去意识,李雪险胜。 

  北野樱遵守约定成为李雪的侍剑,可是却要李雪发誓,“永不屈服,永不求饶。” 

  “未来有一天,我将再向你挑战,不会再是这种流氓式的赌斗,而是真正的比武!我要堂堂正正击败你!”北野樱如是说,“但是我决不允许你,李雪,向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屈服求饶!” 

  “李雪,你招不招!”县令的惊堂木打断了北野的回忆。 

  “不···”李雪虚弱的答道。 

  “再加二十大板!剥掉下衣打!反正这刁女也不嫌害臊!”县令心中是有些佩服的,昨天那六十记重则下来,寻常女子怕是要打个半死,这李雪却能继续上堂熬刑还能咬牙不哭不叫,真是难得! 

  不过他一点也不着急,他今天就跟李雪耗上了,二十板子二十板子的打,看最后是你的屁股硬还是我的板子硬! 

  上刑的衙役早就等着这句话了,谁不想看看镇江女侠满是板花的娇臀呢! 

  一个衙役迫不及待伸出手去扒李雪的裤子。 

  “啊!”冷不丁一把短剑飞过来,一下将那衙役的手钉在公堂的地板上,那衙役鬼哭狼嚎着抓着自己的手喊叫起来。 

  “大胆!”县令吓得一下子站起来,虽然喊着大胆,却急忙后退两步,两个衙役持着棍子护在他身前,却见一个衣着暴露的蛮族女子解开李雪身上的束具道,“今天退堂。” 

  “本官为何要听你的!”县令早就面如土色,敢在大堂上行凶伤人的,哪有易与之辈! 

  “因为我是北野樱!”这个名字一出,一时间即若寒蝉,所有人,不管是县令,衙役,还是附近的百姓,连喘息声都不敢太大,连那个手被钉在地上的衙役都咬着牙,疼的鼻涕眼泪血淌了一地都不敢说话。 

  “蛮荒恶鬼北野樱,能止小儿夜啼。”李雪忽然冷笑一声,“真是好大的名气,本少阁主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救了?” 

  北野樱不由一滞。 

  “退下!”李雪命令道。 

  北野樱脸上浮现不忿的神色,冷冷道,“我是你的侍剑,但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你是剑阁的少主,聂剑仙的传人!你的屁股不光代表你自己,还代表剑阁的脸!” 

  “你肩负的是江湖,是剑阁的兄弟姐妹,不光是你娘一个人!” 

  “况且你有没有想过,你娘可能早就死了,你现在在这所承受的一切,可能完全没有意义!” 

  “退下!”李雪的声音已经有了哭腔,“我娘不会有事!” 

  北野樱不再说话,带着南宫竹转身就走,南宫竹却一步三回头看着跪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李雪。 

  见两人走远了,一个衙役小声问,“大人,怎么办?” 

  “怎么办!”县令一脚踹了他一个跟头,拍拍县令的宝座,“蛮荒恶鬼北野樱让退堂,你说怎么办!” 

  却说南宫和北野两女从公堂回到下榻的客栈,南宫竹是心急如焚,眼睁睁看着小姐被刑讯逼供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北野姐姐,你想想办法啊!” 

  “你不是早就计划好了吗!”北野樱面无表情看着南宫。 

  想了片刻,南宫下决心道,“不错,我早就想好了,眼看着这些坏人日夜对小姐上刑,小姐的身子也越来越弱,我看他们分明是想要废了小姐的武功,之后再继续细细折磨,这样下去绝不是办法。” 

  “北野姐姐,你且回剑阁搬救兵,你我约好三日,三日一早,你带着救兵突袭劫狱余杭所有的大牢,还有黑虎帮的三个分堂口,务必找到救下明月夫人,我则潜入大牢,暗中保护小姐。” 

  “办法很好,但是在大牢暗中保护小姐的会是我,你去搬救兵。”北野说。 

  “为什么!”南宫竹跳了起来。 

  “你不够狠,如果狱卒围攻你,你能下杀手吗?不能下杀手,你就会失身被擒。” 

  “我能!”南宫竹咬咬牙,“为了小姐,别说下杀手杀人,就算让我自杀,我也干!” 

  “好!”北野樱赞许的看着南宫。 

  两人说定了,便退了客房,找一处冷僻的小巷,运起轻功幻化成两道虚影各自去了。

  第八章:受罚(下) 

  当李雪在公堂挨板子的同时,小婉也在地牢里受着三个狱卒的折磨,铁链将小婉的四肢最大限度拉开,关节发出不堪负重的“咯吱咯吱”声。小婉甚至都害怕会不会下一刻自己就像五马分尸一样被铁链扯碎! 

  那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们居然剥掉了自己的上衣,雪白的胸部完全暴露在阴冷潮湿的地下空气中,也暴露在三个男性狱卒狂热的视线中,虽然她对这一天早有准备,可是真正降临的时候她还是难以接受。 

  “啪!”正手一记皮带! 

  “啪!”反手又是一记! 

  三个狱卒交替着抡着可怕的皮带,这简单的道具成为了小婉痛苦的根源和受罪的刑具。 

  结实粗糙的皮带夹带着冰冷的风一下下抽在少女雪白柔软温暖的胸部,将那团柔软细嫩打的翻飞,沉重的刑具抽下去那一刹,小婉的胸部立刻被打的瘫软下去,可是在刑具离开的瞬间又弹回圆,一下接着一下不间断的拷打中,她柔弱的胸部被不断的捏揉变形。 

  哭叫和求饶显然不能阻止暴行反而更能激起他们的欲望,直到三个人都打累了,白脸狱卒才将皮带对折用圈边儿支起小婉的下巴尖问道,“说,是不是怕我们对那个小贱人做什么啊!” 

  “是的,是的!”小婉披散着头发,脸上全是汗渍,她胸前的两对小白兔在一下下的皮带抽击下已经变成了两对小粉兔。 

  这么激烈的拷打虐~打早就让小婉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了,自然是他们说什么自己就答什么,小婉清楚的知道,自己答什么其实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到底什么时候玩够了想要放自己一马。 

  此时小婉的胸脯激烈的上下起伏,她带着哭腔承认道,“是的,贱婢是怕两位大爷对李女侠不轨,可是贱婢也是为了两位大爷的声誉着想啊!” 

  “油嘴滑舌,该打!”小三子打断小婉的话,在对同一个少女的行刑中,黑白脸狱卒已经认可了他的存在也就没有在意他插话,白脸狱卒道,“老子也玩累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焦三!”小三子谄媚说。 

  “嗯,焦三,剩下的交给你了。”说罢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会意的眼神。” 

  黑脸狱卒补充了一句,“这小贱人是判三年的营妓,罪名是潜逃,底线在哪你自己掌握。”说完也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啼哭的小婉和焦三。 

  小婉见焦三年龄只有二十岁上下,觉得应该比较好说话,软言软语轻声哀求道,“小三哥哥,求求你把贱婢放下来吧,贱婢一定感激不尽!”  

  “叫什么小三,小三也是你叫的?叫三爷!”不料焦三可不吃这套,冷冷的答道。 

  “是!三爷!”小婉急忙回答道。 

  焦三还是将小婉从门字架上放下来,可是去并非好心饶了她,而是转瞬就将小婉绑到了十字架上。 

  手腕,脚腕,腰,都绑紧了以后,焦三挑了另外一种刑具,这刑具表面是一条二尺长的麻绳,可是里面其实是切得细细的皮子绞成的心。 

  焦三将麻绳鞭对折,中间形成了一个毛茸茸的圈,麻绳粗糙的表面布满了毛刺,焦三就用着绳圈在小婉的乳尖上上下刮蹭。 

  小婉顿时发出此起彼伏的惨叫,一瞬间无数种感觉从胸部尖端扩散开,酥,麻,痒,刺痛,火辣,割痛,甚至还有一丝快感,心中其实充满了恐惧,希望这种折磨快点结束,身体却禁不住这种对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而产生了巨大欲望,小婉平生第一次有种下身泥泞,渴望被侵入的奇异感觉。 

  “不要!不要!” 

  “别再弄了!”小婉的求饶因为快感而有些哭腔,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胸前的尖尖,本来是一片粉红的平平的小圆点,在麻绳的刺激下肿胀起来像一颗熟透的紫葡萄! 

  焦三弄了一会儿,终于决定开打了,他走到小婉的左侧。 

  “啪!”先从她的左手开始打起,一鞭抽在小婉的手背上。 

  “啊!”小婉疼得尖叫起来,扭过头去,看着自己的左手,莹白的手背瞬间肿起了一道紫红色的鞭痕,她用力挣扎起来,好在焦三绑的也不是很紧,她很快就变成了手心朝外的姿势,可是焦三立刻就照着她柔软的掌心也来了一鞭! 

  “啊!”小婉瞬间觉得自己的左手失去了知觉。 

  好在焦三并未一直打一个地方,他欣赏着小婉洁白的身体,细嫩的每一寸肌肤,就像是在看一张干净的画布,而他将要用一支麻绳鞭子做笔,慢慢在这画布的每一寸都画满交叉网状的红线。 

  “啪!”他开始倾斜着抽下去一记记平行下鞭,在小婉粉嫩的玉臂上留下一条条鞭痕。 

  “啊!” 

  一开始,小婉还在看着自己的皮肉在鞭打下慢慢肿起变成紫红色的鞭痕,后来随着每一记鞭打,她都哭着将头转向另外一边,她的嗓子完全喊哑了,有时候,即使鞭打的很疼也叫不出来,只能轻轻的用喉音求饶,“三爷!三爷!求求你饶了贱婢吧!” 

  可是小三似乎有严重的强迫症,他小心翼翼的打,每一记的力度都几乎一样,甚至在小婉的皮肉上留下的鞭痕长度,鞭花肿起的高度都一样,每两鞭间隔大概一寸,他真的就如同一个画家在画画一样,在小婉的纤纤素手,粉嫩的手臂,滚圆的肩膀,细软的腋下,挺拔的双峰,光滑如镜的肚皮上留下一笔笔交叠的伤痕,这可真的是“遍体‘鳞’伤”。 

  与此同时,下了堂的李雪在衙役的押解下来到了牢门口,当值的黑白狱卒自然是得交接,两人心中忐忑的送李雪回了大牢,一进牢门,李雪就站住了,“小婉呢?” 

  黑白狱卒顿时一滞,不知怎么接话,都忘记了锁牢门。 

  “我说,”李雪冷眼看着他俩,“小婉在哪!” 

  黑脸狱卒不敢看李雪的眼睛,白脸狱卒则哆哆嗦嗦答道,“在,在地牢。” 

  李雪脸上瞬间布满了寒霜,扭头就走出牢房,向地牢走去。 

  而在地牢中,焦三又将小婉换了一个刑架,这个刑架形似太师椅,刑架两边各立着一根高高的铁棍,铁棍上套着许多钢环。 

  焦三令小婉坐着刑架上,绑住脖子双手,两只脚大大分开,高高吊起,脚腕和膝盖分别用铁棍上的钢环卡住,这样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就完全敞开,现在小婉还穿着单薄的囚裤,下身两瓣丰满的肉瓣轮廓就已经清晰可见了。 

  这个刑架本来是固定女犯,专门对女犯私处施行烙刑,鞭刑和幽闭的,但是也很方便交配。 

  “不要!” 

  “求求你!三爷,我可以用嘴,用手,都行!求求你!我还是处女!”小婉真的吓坏了,她在也不顾廉耻,主动说出了用嘴和用手的话。 

  虽然女子被迫主动求欢是很爽的事情,可焦三却是喜欢强行霸占的人,根本就不理睬小婉的求饶,他一把撕开小婉下身唯一的遮掩,将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摸索翻弄了几下,发现小婉的外唇白净柔软,内唇细腻粉红,而且严丝合缝,富有弹性,果然还是处女的表现,却更加兴奋起来正要脱掉自己的裤子提枪上阵,忽然身后一声敲门。 

  第二层地牢被分割出十几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是用硝制过得原木打桩,再夯土,顶层垒砖制成的,非常牢固结实,门也是用硝制过的碗口粗原木拼合,再以铁箍组合锁紧,就算用利斧连续劈砍,也得一天才能劈断一根。 

  可是焦三却惊恐的发现,那碗口厚的大门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从正中间开始慢慢龟裂,最后哗啦一声碎成了一地的木块铁片,两边的夯土墙也开始龟裂,最后地牢的龟裂和坍塌延伸出了上下足有三米方圆的一个大圆孔洞! 

  李雪慢慢从露出的孔洞中走进来,周身好像什么保护,灰尘无法进入她一米以内,李雪走到小婉面前,将她放下来,穿好衣服,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焦三,带着小婉走向自己的牢房,这样大的动静,狱卒首领自然早就赶到,黑白脸狱卒也在不远处看着,正好见着了李雪一掌轻飘飘印在地牢门上,之后以她的手心为中心三米方圆的空间一切都坍塌成了碎片,这简直是凶兽一样的破坏力,! 

  李雪带着小婉往外走,路过狱卒首领的时候,停了一下脚步,也不看人,只是淡淡说,“江湖人本应遵守帝国律法,这是我师父跟华夏大帝定下的合约,你们可以打着律法的名义公开羞辱我,用尽酷刑,我不会反抗,但是这次小婉姐姐的事情,你们过线了,要是我知道小婉姐姐再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我以剑阁少主的名义保证,余杭境内所有牢狱体制内的人,衙门体制内的人,包括你们三代以内的家属,一个都别想活。” 

  看着李雪的背影,狱卒首领忽然大声对姗姗来迟的程峰和瘦狱卒说,“将李黑林白二人去了狱卒籍,打满堂红。”又看了一眼焦三,知道这人算是废了,李雪刚才周身充满了暴戾的真气,像是马车一样在焦三身旁碾压过去,犹如碾压了一只蚂蚁,散逸的真气蹭到焦三的左边手臂,大腿,腰,下身,这些地方的肌肉骨骼全部从里面都碎成了好几片,估计这些地方一辈子都动不了。 

  而在此之后,程峰和狱卒首领都辞去了这份收入不菲还能为非作歹的工作,举家搬离了余杭,隐姓埋名去了北方苦寒之地卖苦力讨生活,直到狱卒首领晚年,想起当年李雪那惊世骇俗的一掌,还不由得心惊肉跳,暗暗后怕。 

  第九章:毒刑(上) 

  一个密室中。 

  “狱长!你对程峰有提携之恩,可是程峰得走了。” 

  绿豆眼的胖狱长真诚的叹气说,“小峰啊!何必呢!今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可是那李雪再强再横,不也得在这大狱里面蹲着吗!她自己也说了,不论怎么上刑侮辱,她都不会反抗的。” 

  “狱长,我劝你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李雪是剑阁少主,未来的江湖女帝王,那是什么身份地位,跟当今圣上平起平坐啊,现在有人陷害她,诬陷她爹谋反,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大阴谋,不是咱们这样的小人物能插手的!” 

  狱长不以为意道,“程峰,之前的狱卒首领已经吓破胆,你要是留下,我升你做新的狱卒首领。” 

  程峰苦笑一声,“怕是小子有福升官无福消受,您见过保证不咬人的老虎吗,她的身体里藏着魔鬼,只要随手一拍,就能要了我的小命啊!” 

  狱长劝说许久也不奏效,感到有些没劲,说,“行了你走吧!我还有一个师弟叫肖强,我叫他来接任狱卒首领好了。” 

  “肖强!”程峰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脸色一变,“‘辣手淫魔’肖强?!” 

  “不错!”狱长斜眼看了程峰一眼,程峰他不想自己接手狱卒首领,要是再有什么事情犯了李雪的禁忌,那可是株连三族啊!可是自己暗恋的女神林筱雨还关在牢里,要是让肖强那个江湖上有名的银魔接手了大狱,那自己的女神林筱雨会是怎样下场他甚至想都不敢想,犹豫片刻,程峰咬牙道,“狱长,玄字三号牢房的林筱雨应该刑满了,我想亲手放她走。” 

  “去吧!”狱长点点头。 

  程峰心怀感激的飞奔出去,可是刚刚出门,一记大手按在他的背上,程峰顿时吐血三升,一个虎背熊腰,面带阴霾的壮年男人出现在程峰背后,程峰转过身,用手指指着他,“肖···肖!” 

  “你的林女神,我会好好照顾的。”肖强冷笑一声,转头又看向狱长,“大师哥,放心,我的手段你知道的,什么玉掌镇三江,什么剑阁少主,还有你大牢里那死硬的晓梅仙子,装纯的林家千金我都会让她们一个个跪在你脚下主动求饶。” 

  一场阴谋开始酝酿。 

  “放风了!” 

  随着新的狱卒首领一声令下,狱卒们打开一个个牢房的大门,将牢里的女犯一个个放出来。 

  当牢里所有的女犯都聚集在牢门外的放风大院里的时候,李雪不由得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余杭大牢牢里的女犯,竟然多是些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子,而且大多都面容姣好,即使有几个容貌平平的身材也是惊人的出色,当然也有两个四十刚出头的,譬如白鹿书院的晓梅仙子虽然年纪大些,早年却也是名动江湖的著名女侠,如今依然身体挺拔,姿色脱俗,不知道的也只以为是三十出头的少妇罢了。 

  这些女子上身都穿着制式的囚衣,囚衣的右胸处缝着一块白布,上面用墨写着自己的姓名,下身就有的穿囚裙,有的穿囚裤。为了防止越狱,所有女犯都是必须赤脚,每周每人都拿皮带抽一遍脚心,大牢外圈则都种满了荆棘,地上也铺着一圈蒺藜。余杭女牢的待遇算是不错,每名女犯除了自己的洗漱用品还都有五套换洗的囚服,上身只有长短袖两种,下身则有长裤,短裤,七分裤,过膝短裙,筒裙五种,不过囚衣的下沿极高,下衣的上沿却很低,即使是正常站着,也会露出一截腰身,若是吊起来用刑,大片的雪白腰腹都会露出来。 

  此时这些女犯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有的低声私语,有的贪婪的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有的自己一人找有阳光的地方,也不顾什么廉耻,直接自己脱掉裤子,趴下来晒自己屁股上的刑伤,虽然大牢里有上好的伤药,不过都是刺激肌肤愈合类的,远没有晒太阳舒服,也没有阳光的杀菌效果好。 

  李雪也找了个光照十足的地方盘腿坐下来,五心朝天,随着呼吸吐纳,吸收空气中游离的真气,过了一会儿又面朝太阳,微微合目,运行另一门内功吸收阳光中的能量,这两门内功分别是吐纳圣典和大日轮经,一个需要清新空气,一个需要阳光照射,均是传承自远古的疗伤圣典。 

  两门内功运行两遍,李雪身上的刑伤就好的七七八八,层层叠叠的板花鞭痕也几乎都消失不见,皮肤又恢复了嫩滑,发出仙女般莹白的光泽。 

  她正要合上眼再练一遍剑典上的内功,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吵闹声。 

  “对不起!对不起!” 

  李雪听这个声音感到耳熟,便走近了,发现白鹿书院的晓梅仙子正黑着脸骂一个少女,那个少女二十一二的年岁,轮年龄,可以做晓梅仙子的女儿了,可是其实却是跟她平起平坐的白鹿书院四大女先生之一的雏菊。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了!要不是你,老娘能在这受罪!” 

  “对不起!梅姨,是我的错!”雏菊小心翼翼求饶。 

  “你的确是错了,你知道自己错了,怎么不自杀谢罪呢!是不是临死还是个雏儿觉得遗憾啊,要不要老娘求求哪个狱卒大人发发善心帮你开个苞?” 

  “朱晓梅!你够了!”这时候一个古灵精怪的女生站在了晓梅仙子和雏菊的中间。 

  晓梅仙子一听这女生直呼自己的姓氏顿时火冒三丈,小时候她被人嘲讽说是“猪妹”因此非常忌讳别人叫自己的全名,看到来人不由得骂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小偷门的刘馨儿女侠,我之前还好奇你是怎么被逮起来的,不会是因为胸太大坠住了耽误逃跑吧。” 

  刘馨儿却不理会晓梅仙子,转身扶起雏菊说,“好了楚妹妹,别哭啦,走,咱们不理她!” 

  雏菊本命楚菊,原先是西南大派楚门的弟子,现在在白鹿书院任职。 

  见两人无视自己,晓梅仙子上前一脚,将楚菊踢了个跟头。 

  “你怎么打人!”刘馨儿拦住还要上前的晓梅仙子。 

  可是晓梅仙子毕竟年岁在,功力在,只一掌,就将刘馨儿也打的吐血倒下。 

  这时候一个二十八九岁模样的冷面少女拦在晓梅面前道,“梅姐!大家都是一个门派的,别让人家笑话!” 

  “傲竹!你也要拦我吗!”晓梅仙子已经怒不可遏,“要不是这个楚菊关键时刻心慈手软,咱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境地!” 

  傲竹面露难色,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们吵什么,剑阁少主李女侠在这里,你们有什么纷争,自己又打又吵有什么意思,请玉掌镇三江李女侠评理不是大家都满意吗!“” 

  李雪认识这个说话的人,她叫孟小芸,是江南走镖世家,虎威镖局柳家的弟子,虎威镖局平日并不太服剑阁,此时说话必有阴谋,可是李雪的确是剑阁少主,现在在场有江湖中人,也有烟花女子,百姓家的女儿,众目睽睽,如果李雪不站出来剑阁也妄称武林盟主了。 

  当下她走过去,正要说话,晓梅仙子却像是发疯一样,一掌朝着李雪打去,“剑阁算什么,一个少主也敢拦我,你们阁主来了我也不怕!” 

  可是她的功力跟李雪有如云壤之别,李雪站在这不动,真气护体,晓梅仙子就“啪!”的一声口吐鲜血被震飞了。 

  朱晓梅刚飞出去,立刻冲上来一群狱卒,为首的就是新来的狱卒首领肖强,身后跟着七八个新招来的狱卒,这七八个狱卒有的壮如牛,有的胖的像猪,有的瘦骨嶙峋像是瘾君子,真是奇形怪状什么都有,其实都是肖强在余杭搜罗的一些市井流氓,这些流氓心黑手狠,不算江湖中人,根本不知道李雪在江湖里的地位,用刑的时候自然也不会留手。 

  肖强扫视了一眼现场,道,“李雪!朱晓梅!王竹!楚菊!刘馨儿!给我跪成一排。” 

  在江湖上这几女都是独当一方的女侠,可是在大牢里也不得不低头,都默默在肖强面前跪成一排。 

  肖强手里拎着狗鞭,在几女面前走了几步,在朱晓梅面前停下,对着她雪白的脖颈狠狠就是一鞭! 

  “啪!”朱晓梅咬住牙,半低着头,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号称嘴毒的朱晓梅也是一声也不敢吭,不敢还嘴,这时候反抗骂人,只会招来杀鸡儆猴的虐,打。 

  “大白天的就搞事情!”肖强骂道,“罚跪到太阳下山,晚饭没有!睡前打二百戒尺!” 

  “大人!我!”朱晓梅想要说话,可是肖强瞪了她一眼,“怎么,有疑问?” 

  “晓梅不敢!”朱晓梅低头不再敢说话。 

  “啪!”肖强狠狠又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记,疼的朱晓梅跪的笔直,倒吸冷气。 

  “对了!给我跪的直直的,敢弯一下腰,加十记戒尺!!” 

  “王竹,楚菊,从犯,也是跪到太阳下山,一人一百戒尺!” 

  楚菊早吓坏了,一直哭。 

  “听见没有!”肖强打了个响鞭。 

  “啊啊!”楚菊一下子跪趴在地上,“贱婢听见了,贱婢听见了!” 

  王竹则是一直跪的直直的,冷冷说,“是,听见了。” 

  肖强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向刘馨儿,“你是吃饱了撑得吧,在这大牢里还敢多管闲事。” 

  刘馨儿低头不语,肖强扫了一眼刘馨儿触目惊心的大胸道,“罚二百戒尺!打胸!” 

  刘馨儿流淌出屈辱的眼泪,可是却一句话也不敢反抗,胸长得大,又不是我愿意的,为什么都要折磨那里呢! 

  最后,肖强走到李雪面前,“这不是玉掌镇三江的李大女侠吗?还当自己是剑阁少主呢?” 

  “贱婢不敢!”李雪虽然自称贱婢,却是跪的笔挺,答得不卑不亢,一点也不像是犯人的样子。 

  “行!你行!”肖强心里简直怒火冲天,心想,我看你今天晚上还能不能硬的起来!道,“在大狱里还敢拉帮结伙,行凶伤人,你一样跪倒太阳落山,罚三百戒尺!” 

  “是!” 

  肖强正要走,忽然转头看见附近的另外两个女子,一个坐在石凳上,身材高挑,一身白衣,生的清丽脱俗,一只雪足足尖踩在柔软的草地上,另一只轻轻搭在石凳的中间,五颗晶莹剔透的脚趾呈花瓣形展开,忧伤的目光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另一个女子屈膝背靠大树坐着,眉目清秀,衣衫单薄,一双素手轻轻交叠在自己滚圆雪白的膝头,眉宇间淡淡哀愁,便叫到,“李蓉然,林筱雨!过来!” 

  两女慌忙走过来,乖乖跟李雪几女跪在一起。 

  “李蓉然,林筱雨,看见这边有争执打斗,既不劝阻,又不报告,没有悔改的表现,罚你们一起跪,没有晚饭,五十戒尺!” 

  林筱雨哭着说,“是,大人。” 

  李蓉然却磕头求饶道,“大人,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你有异议吗!”肖强不满的说。 

  “贱婢不敢,可是!” 

  “那你打100戒尺,这次满意了吧。”肖强斜着眼睛看了李蓉然一眼。 

  李蓉然潸然欲泣可是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了。 

  趴着晒太阳是一回事,可是跪在火辣的正阳地下,还得跪的笔挺,是另外一回事情,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几女就都香汗淋漓,汗水打湿了全身衣服,柔软的发丝贴在一张张清秀的脸颊上,更显楚楚动人。 

  朱晓梅,王竹,雏菊三个白鹿书院的女侠下盘功夫弱,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可是只要一躬身,就会遭到狱卒的鞭打,王竹和雏菊这会儿各自加了十记戒尺,朱晓梅加了二十,不过几个女侠毕竟有功夫在身还好。 

  李蓉然却是寻常的小家碧玉,平民女神,林筱雨更是千金闺秀,这两个女子哪里熬得住这样残酷的罚跪暴晒,刚过晌午,两人就先后晒得昏死过去了,下面的狱卒倒是有些常识,知道直接弄醒了再接着晒会死人,便将两女拉到背阴地休息,不过晚上的戒尺却还是逃不掉。 

  第九章:毒刑(中)

  太阳渐渐落下去,放风的女犯都陆续回到大牢里面去了,李雪五女依然跪在那,没有人叫她们起来,她们自然不敢自作主张乱动。 

  又过了一个时辰,大概晚饭结束了,才有一个狱卒从牢门跑出来道,“行了,别跪了,去地牢等着挨揍吧!” 

  听到这话楚菊一阵摇晃,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王竹则是微微弯腰活动自己的膝盖,朱晓梅和李雪的功力比较深,虽然罚跪许久,却并没有对她们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微微跪坐下,朱晓梅则是低头暗暗骂人,刘馨儿翻身坐下,面露痛苦的神色,双手揉着自己的膝盖。 

  几人活动了一会儿,就陆续有狱卒将她们一个个的押解到地牢去了。 

  其实狱卒们根本不担心这些有功夫的女侠逃跑,华夏大帝和剑阁有盟约,江湖中人不是不能犯法,但是技不如人被捕之后,就必须老老实实遵守律法,如果进了大牢还敢违法,剑阁会亲自出面追捕,再捉到轻则上家法,重则废武功,因此极少有江湖上的人敢铤而走险。 

  五女被押进了七号地牢,七号的地方足够宽敞,足以放下十几个人一起用刑了,正中间的地方已经规规矩矩的跪坐着两个少女,靠左边的那个清丽脱俗,一头乌亮的青丝飘飘到肩,雪白的囚衣略微显大并不是很合身,却更能显示出她苗条的身形,她低眉顺目,白皙的秀脸上露出温婉的神色,一双洁白修长的素手互相交叠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她胸前的名签上写着“李蓉然”;另一个女子的眉宇清秀,光洁的额头莹润的脸颊无不显露出一股贵气,那是常年受琴棋书画熏陶,吃的都是山珍海味,保养都用珍珠蜜饯才能养育出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这个女子自然就是林家的千金,程峰的女神,林筱雨,可惜正是常年的娇生惯养,使得她最难以适应牢狱的苦难生活,此时神情萎靡,汗珠沿着脸颊不断流淌,秀眉微蹙,好像有说不出的难受,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惜,她跪坐的身形也是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香消玉殒,不由得让人担心一会儿能不能撑住戒尺的训诫。 

  审讯案后面忽然站起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周围的狱卒都对他毕恭毕敬,不过七女都没见过他,这年轻人手里拎着一把两尺长的戒尺,慢慢踱步走到七女面前,右手拎着戒尺,轻轻的“啪啪”拍在自己的左手手心上,那“啪啪”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地牢里面显得格外的清脆,当然也格外瘆人。 

  年轻人居高临下,一个个审视着这些女子,李雪是星目柳眉,精巧而笔直的鼻梁,微微扬起的嘴角似乎永远带着看轻一切的微笑,那是自出生起就常居高位的女子与生俱来的高贵,而略带轻佻的眉梢看上去含娇带俏,让人一看就不由得心生爱慕,想要抱在怀中呵护又想一把按倒在身下肆意妄为。 

  而朱晓梅则如熟透的蜜桃,已经四十出头的人妇却是三十一二的身材和样貌,娇嫩的面庞柔软的几乎能一把捏出水儿来,往那一跪就充满了肆意的诱惑,而嘴角永远的不屑和一脸愤世嫉俗的表情却又让人生出狠狠折磨,凌·虐千遍也嫌少的心思。 

  再往下看去,冷冰冰的冰美人王竹,一脸稚气的童颜楚菊,有着一对惊人挺翘大胸的刘馨儿,高冷清纯的古典素雅少女李蓉然,娇弱可人的千金闺秀林筱雨,这七个女子每一个都是不可多见的美女,如今却规规矩矩一字排开跪在自己的脚下。 

  年轻人满意的转到她们的身后去欣赏她们背后的风光,李雪的背影最是完美,常年习武使得她的每一寸身段都接近绝对黄金比例,恰到好处的圆润肩膀,纤细却结实的腰肢,柔和的臀部曲线,修长紧实的大小腿。一双雪足更美得惊心动魄,美得让人窒息,每一寸肌肤都清澈干净犹如冰雕玉琢,光滑温润没有一丝纹理褶皱好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镜面般的足心在地牢的火把映射下发出琥珀色柔和的光泽,像是夕阳又如陈酿,让人一看就开始沉醉。 

  林筱雨的一双玉足仅次于李雪,常年小心谨慎的保养让她的秀足有种动人的美感,每人清晨都用蜜浆涂抹,就寝前以玫瑰香露浸泡,还要两个二十岁以下的处女亲手按摩半个时辰,因此看上去柔弱无骨,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均匀,多一分显肥,少一分显瘦。优雅的足弓曲线,曼妙的足背轮廓,滚圆犹如雪砌的足跟无不养护的犹如玉雕大师精心雕琢的工艺品,并从肌肤里面开始就发出莹白透亮的光泽。 

  王竹的身形略显瘦弱,却像青竹一般最为笔挺,她跪的笔直,而且并不像其他女子都是脚背紧贴地面,而是用十个脚趾撑住地面,她的双脚和身子一样瘦弱,十颗粉嫩的脚趾尖犹如剥了皮的细细青葱光滑白净。 

  朱晓梅的身子则略显丰盈,腰段也给人一种柔软的美感,年轻人看到朱晓梅这里,顿时有些按捺不住,不由得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肩膀,之后沿着她背部的线条慢慢抚摸下去。 

  朱晓梅咬着牙,全身发出微微颤抖,这时候,青年变本加厉,将双手放在朱晓梅露出的两边腰身上,轻轻抚弄,之后又伸进她的衣衫内,双手向前向上,慢慢移动,最后托起了一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圆球,朱晓梅再也忍不住忽然一挣,将年轻人弄了个跟头,“小子,给老娘放尊重点!” 

  朱晓梅这一下,顿时犹如泼了一瓢冷水在年轻人身上,将他的浴火完全浇灭,年轻人一下回到审讯的角色中。 

  他并未说话,也没有尴尬,而是再次踱步走到几人面前,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说道,“我姓王,你们可以叫我王大人,今天的处罚由我来监督,有必要的情况下,我会亲自下手,给我报一下她们受罚的数量。” 

  旁边一个狱卒拿起一个账簿模样的书册念到: 

  “李雪,无视狱规与人斗殴,罚300戒尺,责罚部位,手心。 

  朱晓梅,无视狱规与人斗殴,罚200戒尺,责罚部位,不限。 

  刘馨儿,无事生非多管闲事,罚200戒尺,责罚部位,胸部。 

  楚菊,王竹,参与斗殴从犯,罚100戒尺,责罚部位,手心。 

  林筱雨知情不报,未完成罚跪,计100记,责罚部位,不限。 

  李蓉然知情不报,顶撞狱卒罚,未完成罚跪总计150记戒尺,责罚部位,不限。” 

  朱晓梅,王竹几人见之前罚跪时候因为没有跪好加罚的戒尺没有算在内都心中暗暗庆幸。 

  年轻人点点头,道,“先一个个的拉出来,各自打50记!” 

  他说着的时候,手指已经点了一下朱晓梅。 

  立刻有两个如狼似虎的狱卒扑上来,狞笑着说,“得罪啦,晓梅女侠!”各自拉住她的肩膀手臂,将她从众女中一把拖出来,拎到众人面前,令她做跪趴着的姿势,其中一个狱卒一伸手,哗啦一声,从天棚上拉下来一根麻绳,麻绳的下面打了两个活结,众女一抬头,发现这个三号地牢房间的顶棚上横纵布满了铁梁,每一根铁梁上都拴着滑轮滑轮里面是麻绳,也就是在这个地牢房间里,任意位置都能将人吊起来。 

  那个狱卒将麻绳拉下来交给了年轻的王大人之后,和另外的狱卒一起将朱晓梅的双手手臂伸直反拧掰住两只手的拇指,并在一起。 

  王大人走过来,把活结套在朱晓梅的两个拇指上一拉,就扎紧了,再降她的双臂继续向前掰到与地面垂直,绑好以后两个狱卒各自拎着戒尺在朱晓梅的身后站定了,那是监狱专用的戒尺,有两寸厚,底儿是一根一寸厚,两尺长的毛竹板子,两边各贴一张半寸厚的皮子,用铆钉固定了,皮子的表面切削出网状的纹路,这样抽在身上也留下网状的伤痕,看上去更触目惊心,绝对能达到惩戒和恐吓其他女犯的效果。 

  拎着戒尺的狱卒本来就够吓人的了,这两个狱卒却在上刑前伸手去扒朱晓梅的裤子,朱晓梅顿时使劲挣扎起来。 

  “谁准你动的!”王大人大怒,上前一脚踩在朱晓梅的头上,将她的头踩在地面上,“扒了裤子狠打!” 

  两个狱卒得令,各自上前一把按住朱晓梅的腰臀,朱晓梅又惊又恐,拼命地踢踏双脚,一对丰满肉嘟嘟的雪白足心不断在粗糙的地面上扒拉,臀部使劲往上挺,希望这样能阻止狱卒剥掉自己的囚裤,两个狱卒乐的跟她玩玩,两只大手不断隔着囚裤在朱晓梅的屁股上捏揉,过了一会儿,两个狱卒玩够了,终于扣住她的裤沿,只一把就将朱晓梅下身单薄的囚裤扒了下来,直接扒到膝盖弯处。 

  “啊啊!”朱晓梅顿时哭叫起来,挺大的人哭的像个小姑娘一样,这时候她哪里还不明白之前的挣扎都是无用的,这两个狱卒不过是在趁机捏揉自己的屁股揩油罢了! 

  裤子被剥掉,顿时一股凉风在两腿间吹过去,朱晓梅下意识并紧了双腿,可是她的两条大腿根腱肉比寻常女子发达许多,臀肌也发达不少,这就导致跪趴的时候整个肥润的臀部像是刨开的山竹一样大大向两边外扒,从尾骨跟到大半个银部全都凸出来,不论她如何用力都没法将菊门和银部并拢藏起来。 

  她羞愤地将两只雪白肉头的赤脚相互搭起来,口中发出了绝望的哭叫,身后两个狱卒,还有六个女犯都看着自己光着下身的羞耻相,朱晓梅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估计以后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这就害羞了,晓梅仙子难道不是‘阅’人无数吗!”一个狱卒嘲讽道。 

  可是折辱不过才刚刚开始。 

  因为行刑开始了,两个狱卒一手按着朱晓梅的腰臀,一手抡圆了戒尺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啪!” 

  “啊啊!”朱晓梅拼命地哭起来,她想要抬起头,可是王大人狠狠踩着她的头,眼泪直接落在地面上,双手下意识的往回缩,却差点将拇指拉断! 

  “啪!” 

  “啪!” 

  “啊哦!不要啊!”每一次都是两记戒尺接连抽下来,几乎是接连不断的两记脆响和朱晓梅绝望的哭叫都融为一声。 

  “啪!” 

  “啪!”不知道是戒尺的威力比想象中大,还是因为刚刚朱晓梅使王大人失了面子,两个狱卒的手劲儿格外的大,这才留下,朱晓梅整个腰臀相间的那片平的软肉都紫成一片,本来细腻的毛孔都开始慢慢的渗出血点儿来。 

  “啪!” 

  “啪!!” 

  “啊!”朱晓梅拼命地动着脖子,想要将头从王大人的脚下抽出去,鼻涕,眼泪都胡乱的流下,花了一脸。 

  “啪!” 

  “啪!” 

  “啊啊啊啊!别啊!不要!” 

  朱晓梅哭的语无伦次,头没法扭动,她开始不断扭动着臀部,以腰和膝盖为两边摇晃着! 

  “你不是号称晓梅仙子吗!”王大人狞笑着说,“怎么不傲了啊!老子摸你两下就敢翻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啪啪!” 

  “啪啪!” 

  戒尺像是暴雨,越打越疾,戒尺下落的速度已经超过臀肉回弹的速度,往往一记戒尺打下去,将朱晓梅的细肉抽的陷下去,还没弹起来之前,又一记抽下去! 

  朱晓梅已经疼的受不了了,呜呜哭着喊着,“王大人,别打了,别打了,饶我一会儿,贱婢知道错了!” 

  “啪啪!” 

  “啊!我不敢了!”朱晓梅此时心里一百个后悔,怎么就那么不经大脑将这个王大人弄了个跟头,这会儿一百倍还回来了! 

  “啪啪!” 

  “啪!” 

  “啊!王大人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贱婢不敢了!贱婢再也不敢了!”要是再来一次,就算是这个王大人上了自己,她也不敢反抗了,这戒尺的打法绝对比正常的责罚狠多了! 

  “啪!” 

  “啊!”又是一记狠责,朱晓梅惨叫着整个屁股都弹了一下! 

  可能是因为年龄的关系,朱晓梅的身体已经完全成熟了,两片臀瓣也如同两块完全熟透的水蜜桃,鲜嫩肥硕,滚圆挺翘,光面积看上去就比李雪大了一倍有余,平日里肥美的一对臀瓣大概是男人们暗暗垂涎的对象和夫君爱惜的玩物,可是如今在这黑狱中,冰冷的地面上,带血的戒尺刑具下,却是使她更难受的源头,因为臀部的面积更大,能打的地方也就越多! 

  两边的戒尺从臀腰相间的地方开始,一层层打下去,臀峰,臀侧,臀肉,臀腿相交处的细线都抽了个遍儿! 

  “啪啪!” 

  “啪啪!”戒尺一下下在那蜜桃般的臀肉上凌虐,一遍抽完了,再从臀腰相间的细肉上再抽一轮,之前打过的地方叠着又加了一层板花,板花一层叠着一层,两条板花交叉的地方开始流出殷红的血丝。 

  “啪!” 

  “啪!”戒尺扬起来,也带着血丝和泪花儿四溅,可是两个狱卒才不管那么多,见了血两人都打红了眼,落戒尺更狠更快了!左面那个狱卒甚至找到了规律,在一记抽下去之后,故意将手腕斜一下,让戒尺粗糙的角边在朱晓梅整个都红肿了一圈的臀肉上摩擦划过,直接就是一条皮肉开绽的血檩子,加上朱晓梅绝望的求饶。 

  “我不敢了呀!”毒嘴朱晓梅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后悔自己没好好学学怎么说好话,她今天说的好话可能比自己一辈子说的还多,“王大人,我不敢傲了,您饶了贱婢吧!” 

  “不敢傲了?” 

  “不敢了,真不敢了!贱婢再不敢傲了呀!” 

  可惜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来买的,王大人踩累了,松开朱晓梅的头,可是在朱晓梅放松的一瞬间,王大人就说了一句话,让朱晓梅陷入了深渊,“去冰牢取附加刑来!” 

  什么是附加刑? 

  朱晓梅很快就知道了,很快有狱卒拿着一个一尺长的大盒子跑过来,王大人狞笑着在朱晓梅面前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两块十多公分长,冒着寒气的冰溜。 

  王大人拿着其中一个冰溜介绍说,“这可是冰牢特产,冰溜里面冻着打碎的姜汁,另一个冻着辣椒汁,你选一个插进菊门里,另一个插进银门里?” 

  “不要!不要!”朱晓梅整个人都吓得崩溃了,这扎冷的冰溜塞进那两个柔软的小洞里会有多难受光想想也觉得不寒而栗了,何况里面还加了姜汁和辣椒,那可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啊! 

  “求你啦!求求你开恩啊!王大人饶命!”朱晓梅要不是绑着的姿势不方便就差跪着爬过去跪舔了,“求您了,贱婢什么都肯做!就是不要用这附加刑啊!” 

  “你不选,我帮你选吧!”王大人狞笑着来到朱晓梅的身后,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下身,再次嘲讽道,“堂堂的梅花仙子,下面的小唇怎么这么深色呢!难道其实是个千人骑乘的浪货吗!” 

  手指的拨弄令朱晓梅整个下身都开始泥泞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朱晓梅四十出头正是最饥渴的时候,之前在三个大男人面前被扒了裤子,撅着屁股挨打,现在又被人捏着小唇玩弄嘲讽,几乎就要泄身了。 

  “求求你!不要弄了!”朱晓梅两条大腿的内侧互相摩擦,桃源深处已经有清冽的汁液分泌出来。 

  李雪,王竹,李蓉然,林筱雨,楚菊,五女都是处女之身,还是头一次看见女子发情的状态,不由得羞臊的满脸通红,刘馨儿虽然并非处女,可是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并且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观察另一个女子银部的模样,王大人有意羞辱朱晓梅,手指毫不留情的捻弄着朱晓梅的下身,翻开每一片褶皱,几女发现朱晓梅的下身小唇和菊门边缘都已经变成紫色,显然是久经房事所致,不过看上去依然水润柔软,这些女侠都勤修内力,因此体内几乎没有毒素,分泌出的情液也没有一丝异味儿而是散发出淡淡的腥香。 

  王大人弄了一会儿,便将一根冻了好多姜碎的冰溜插进了朱晓梅的菊门之中,朱晓梅顿时就一阵惊呼,臀部疯狂的扭动起来,“求你啦!好难受,快拿出去!”她叫喊着,还拼命张开括约肌,想要将那冰溜拉出去。 

  “啪!”狱卒狠狠反手就是一记戒尺,几乎将朱晓梅的菊门抽裂开。 

  “啊啊!”朱晓梅一下子冷静下来,知道再喊叫只会招来更多的折磨,再也不敢胡闹,任由王大人将另外一块辣椒冰溜塞进自己的银部。 

  她全身都发出微微的颤抖,明明两个小洞里面冒着寒气,冷的下身都要冻裂了,可是额头却冒出了一丝丝虚汗,冰溜的不断融化中,露出里面的姜渣和辣椒,细细的渣滓挂在穴壁的褶皱中,散发着持久的,火辣辣的辛痛,让朱晓梅有一种想要立刻死过去的期望。 

  就在她快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的时候,戒尺再次落下来! 

  “啪!”这一次的打法是抽击式的,戒尺不在一五一十砸在臀肉上,而是虚浮抽打着表层的臀皮。 

  “啪!” 

  “啊!”朱晓梅的眼泪哗啦啦的直流,这种打法虽然伤害小,可是却比一五一十的砸臀肉要疼一倍! 

  “啪!” 

  “啊啊!王大人!王大···啊啊!” 

  左面那个狱卒下手尤其狠辣,戒尺的尖端不断扫过朱晓梅多汁的两腿之间,疼的朱晓梅的两只秀足不断蹬踏。 

  “啪!”戒打继续!用铆钉将皮条固定在竹板上的戒尺又厚又重,在戒打三十记以后,几乎开始是下下见血。 

  “啪啪!” 

  “啊!” 

  “大人!大··救救我!” 

  “啪啪!” 

  “哦不啊···” 

  “啪!” 

  “啊啊啊!”朱晓梅的哭叫声都走了音,一声惨叫都带着好几个颤音儿。 

  眼看五十下快打完了,左面的那个狱卒开始下下照着朱晓梅的两腿之间使劲,几乎每一记戒尺都不再打在屁股上,而是完全落在两腿之间的软肉上,抽的“啪啪”作响。 

  朱晓梅疼的实在是受不住了,两脚顶着地面拼命向前爬,可是两个狱卒一把就将她按住,“啪啪!”又是一顿狠打。 

  “啪!”第四十五下,这一下抽在左臀尖儿,朱晓梅疼的全身都一阵抽动! 

  “啪!”第四十六,右臀尖,当然是没有人报数的,受刑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剧痛早就占据了脑袋也不会有精力去查,菊门被抽裂了,血丝和姜汁一起沿着大腿流下去,汇集在脚趾缝中,最后在地面积了一滩! 

  “啪啪!”四十七四十八,两下几乎是一起落下,朱晓梅疼的两只脚大字形岔开,可是立刻就又意识到羞耻完全收缩回来。 

  半天,也没有接着挨打,朱晓梅以为是用刑完毕了,恢复到半跪坐的姿势,两只肉嘟嘟的脚丫交叠在一起稍作休息,菊门和桃源里还慢慢渗透出淡黄色的姜汁和火红的辣椒汁,难受得朱晓梅肚子像是一万根小针在乱挑,屁股也不敢完全坐在足跟上。 

  “啪啪!”就在她完全放松的时候,两记凶狠的戒尺最后落下。 

  “啊啊!”朱晓梅几乎疼的昏死过去,绝望的哀嚎了起来。 

  见朱晓梅被一顿戒尺折磨成这副狼狈的模样,观刑的其他六女均是看的心惊胆战,即使是李雪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在这么狠辣的戒打中不哭不喊的熬过来。 

  看着被刑求得半死不活的朱晓梅,王大人知道她这回是彻底服了,叫她往东再不敢往西,不过这会儿还不能给她好脸子,先这么吊着手指头继续吊着吧,王大人暂时放过了朱晓梅,眼神扫向剩下的六女。 

  六个女子顿时头皮发麻,心底冒冷汗,心里想着:不是我!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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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共6章·本卷共177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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