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女帝宫中忆旧事，公子殿前立君威
大秦虽为当世强国，却并非无敌于世。纵观天下大势，南方西楚坐拥一千零八县，乃是真正的泱泱大国。西楚国力雄厚，百姓富足殷实，都城金陵的奢华可谓世人皆知。古语有之曰：金陵金陵，金银成川，青铜为陵。讲的正是西楚皇帝建皇家陵墓时的场景。近年以来，战争平息，国家只间交易日盛，一股奢靡之风从东南吹进中原，长安城中的文人士大夫们以及富商巨贾争相在都城中修建豪华无比的宅院，都城长安的地价租金飞涨。朝中下至五品武夫上至一品大员都兴趣盎然地加入其中，一座座“梅园”“竹园”“望江楼”“月满楼”如同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官员商人们以相互拜访新修的宅院为乐，乔迁之喜成为一场群臣炫耀财力的盛宴。
京城中的宅院越来越多，品格越来越高。丞相府“烟雨阁”，便以“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著称，绝冠朝中。
与“烟雨阁”齐名的，是长安第一名楼——“燕雀阁”，此楼乃一栋五进大院，相传用西南大理石为砖，南境巨木为梁，雕梁画栋，尽收天下稀奇古玩奇巧。此宅院可谓完美至极，唯一的缺点便是贵！一名普通官员的收入一年不到二百贯俸禄，这座宅院却标价二十万贯！宅院的主人更是神秘莫测。
叶无志从小就有夜里睡眠不深的怪病，在这女帝的深宫中更是难以安眠，虽然日间疲累，却仍不安心，夜里五更，天才微亮，从女帝的卧榻中醒来，睡眼惺忪中望见女帝正坐在案前，兢兢业业地批着奏章，样子十分专注，如同太学中最优秀的学子般提着朱笔批阅着一道道影响着整个国家的旨意。叶无志下了床，走到女帝的身前，女帝抬头望见世子，宛然一笑说到：“看来公子在朕这宫里住的不心安，难以熟睡，是朕这个当主人的照顾不周。”
叶无志赶忙摇摇头：“没有的事，是在下睡得浅，还来扰了陛下休息和处理国事。”
女帝一刻也没有放松，只是伸出左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公子请稍等，朕要批完这些奏章才能起身和公子谈天。”
叶无志感受着女帝的善意，内心也轻松起来，只是疑惑女帝竟然深夜还在处理公务，如此尽职的皇帝和自己在史书中读到的昏君们真是大相径庭。
叶无志在女帝的书房中走动起来，四处参观，望见一副苍劲有力的御笔字画“马上得天下，尺下治四方”横在女帝书案的正前方，字画下是高高的檀木支架，上面摆放着女帝御用的“凤灵尺”。从这个方位看去，处理国事的女帝一抬头就正对着这把戒尺，可谓有特殊意义。凤灵尺旁的书柜中，摆放着一卷卷的画轴，叶无志上前翻开一卷，瞬时震惊起来，这画卷不难看出竟是某一位女帝受罚时的画像！画中的女帝和当今的女帝虽然长相不同，却也是标志美丽，此刻正黄袍如同败絮般被暴力地撕开，俯卧在龙案前，曲膝撅臀，女帝雪白的屁股上已经没有一丝遮盖，布满了一道道血红的鞭痕！案台上是一封国书，书上竟然是漠北的文字！画中的女帝正含着眼泪，在漠北国书上盖上大印。而画中还有另外一位美丽的女子，高大健美，身穿战甲，脚蹬长靴，手执长鞭，高高在上地坐在女帝的龙椅上，正对着女帝伤痕累累的屁股邪魅而骄傲地笑着，她用她踩在女帝通红屁股上的镶满黄金的靴子，和那无比华美的雪白狼皮披风预示这她无比恐怖的实力和至高无上的地位，她，是漠北的女王！
叶无志放下这部画卷，依然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原来漠北曾经攻破过帝都，俘虏过大秦的女帝！这无比耻辱且残忍的过往外人毫不知情，却这样完好地保存在女帝的寝宫，可见它已经是皇家机密！
这时女帝也刚好批阅完最后一本奏章，走到世子身边来，重新打开了这副画卷，说到：“世子肯定好奇为何朕如此勤政，自律到旁人无法理解的地步。朕也从来不解释，但是今天借这幅画的机会，朕和公子说说这此间由来。画上的女帝是朕的母亲，二十五年前，秦漠大战，秦国北方军队几乎全军覆灭，长安城破，百姓受难，整个国家在水生火热之中，漠北女王慕容笙笙在大殿之上耀武扬威，残忍地鞭打了母亲，割让了幽燕之地。这样的悲剧朕一定不会让它再次上演！朕要让大秦永不受辱，成为最强国！故此，朕日日勤政，对待部下奖惩分明，对待纲纪严肃处理，甚至发明了廷杖来管束部下。朕对自己更是严苛，一言一行都制订了严格的规矩，为的都是振兴大秦的伟业！一轮顷刻上天衢，逐退群星与残月。使国家永不受辱，使百姓永得太平，是朕，赵晗雁，一生的宏愿啊！但是，朕知道朕做的还不够好，朕虽然勤勉却依然有懒散糊涂的时候，这些年来国家的千头万绪，都是朕孤独支撑着，天下人畏惧我的威严，阿谀奉承之辈甚多，不肯言朕之过。而朕多么希望有人能在朕做错事时，狠狠地惩罚朕，而不是留下朕一个人承担做错事的懊悔与自责。世子，你愿意帮助朕吗，为了朕，为了天下苍生，为了大秦？”
女帝越说越激昂，眼里竟然泛着泪花，激动地拉住了叶无志的手，口中的话语让叶无志发自肺腑地感动。
使国家永不受辱，使百姓永得太平！
天下苍生，为了大秦！
叶无志内心无比震惊，如同惊涛骇浪，冲破了他玩物尚志的心。他心目中，女帝赵晗雁的形象不再是昨夜弯腰撅臀受罚的红衣女子，而是无比的高大起来，他斗鸡走犬的前半生和他面前的女帝相比，真是天壤之别。他恭敬地抽出手来，向赵晗雁深深作揖，朗声说道：“愿为大秦女帝之宏愿尽在下一臂之力！臣叶无志愿为陛下之人皇！”
女帝此时破涕而笑，再次拉起了叶无志的手，心中甚是欢愉！龙颜一悦，十里春风。春日的暖风吹散了晨雾，也吹开了女帝寝宫的薄窗，和煦的阳光照在手指相握的君臣身上，好一番君臣相宜的景象！
女帝赵晗雁眼送秋波，柔声说到：“烦请世子从今日开始，负担起对朕管教责罚的权力，不论时间，不论地点，一切都听世子的安排，朕今后必将更加自律，也请公子严加管教朕，须让朕心生畏惧。你可明白此中涵义？”
叶无志假装一本正经道：“是，臣一定不负嘱托，请陛下从今日起用心治国，否则休怪臣让陛下戒尺加身，屁股开花，泪如雨下！”
女帝听到“屁股开花”脸上一阵泛红，言语中带有一丝娇羞地说到：“此时时候尚好，陪朕去早朝，朕会宣布关于你是人皇的诸多事项。至于你的封赏，朕心中已经有了打算。还有一事，朕今日会故意迟到一刻钟，请世子借此机会立威，在群臣面前痛责朕的屁股，莫叫群臣信不过你的管教能力~”
叶无志内心高兴，拱手道：“臣遵旨”
大殿之中，群臣已至，在殿中等待。右相何静，烟雨阁主人，乃是河东望族何家的本家最得意的女子，不仅艳绝河东，读书更是连中三元，一路高升为当朝执宰。此时何静位列百官之首，好奇着从不迟到的陛下此刻在何处。随着一声“陛下到”的吆喝，百官跪伏，女帝赵晗雁来到殿上。
“今日早朝，朕将宣布举国之大事！宣襄阳王长子。”
“宣襄阳王长子觐见！”
叶无志从殿外走来，在百官的注视中行了一礼。“臣，叶无志参见陛下。”
“朕，知卫国公叶王爷戍卫襄阳，以一州之力抵御西楚，攻伐蜀地，立有不世之功！今襄阳王世子已经成年，朕特赐黄金千两，玉器十件，加封叶无志为世袭世子，赐武威候！”
群臣虽然安静，内心却已经是轩然大波，武威侯虽然是虚爵，没有实权，但到底是五品县侯，食邑三百户，可见陛下厚爱。百官几乎无一例外鼓励女帝削藩，没有想到在大势如此的情况下，女帝竟然允许叶家长子成为世子，还给予诸多恩赐！
“为何陛下不削番啊？”“臣几番劝阻，陛下依然不听嘛？”“悲哀啊！万万不可啊！”······
群臣哗然。
“叶无志武力高强，才气逼人，日前击败御前统领青儿，此天纵英才，不可不赏，朕御赐“燕雀阁”作为世子的候府！”
此时群臣已经震惊，开始小声议论！何静更是内心难以置信，她的“烟雨阁”虽然已经足够好，但是陛下私藏的“燕雀阁”无疑更胜一筹！陛下的皇恩未免太大了些！这区区二十岁的世子，凭什么有这般待遇！更让人震惊的是，晴儿乃六阶灵女，乃是女帝以下第一人，居然会被眼前这个男子小儿打败！
“经确认，叶无志乃我大秦一百二十年一出之人皇，可以破除一切灵力，乃是我大秦重器！这种能力的分量想必不必朕过多解释，饶是朕，也难以与之抗衡片刻！南边的姜楚太后，抑或是漠北女王，再也不是不可战胜的神话！大秦得之，实在幸运！特赐皇权监察使一职，不设品阶，可随时入宫行监督皇权，惩罚君主的权力！赐大秦国宝——凤灵尺！”
“这！这居然是真的！”“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天助大秦啊！吉兆，吉兆！”......群臣激动万分，一个个女官用甜美的声音相互庆贺，一派大喜模样。
叶无志喜形于色，深深作揖：“臣领旨谢恩！”随后有十个女官将成箱的黄金玉器，以及地契，叶小侯爷的腰牌，叶监察使的官服一一奉上，青儿位列其中，微微一笑，将凤灵尺递给了叶无志。
待百官声音稍弱，叶无志知道立威的时机已经到了，朗声说到：“监察使叶无志有事启奏！今日朝会，陛下为何姗姗来迟？”
殿内安静下来，女帝赵晗雁的脸也迅速烧红了一般，她努力在编造一个足以被痛打的理由，同时担心又期待着一会的当众责罚，想到这，她声音都颤抖了一下：“朕，昨夜沉迷世俗读物，未能按时休息，故今日睡了懒觉，迟了早朝，还请叶卿给予教训。”
叶无志也无比紧张，当着群臣的面惩罚一国之君，这样的事真是想都不敢想，但还是故作镇定道：“请陛下说说应当怎样被惩罚？”
“朕应当被褪去衣裙，狠狠地，狠狠地被打光屁股！”赵晗雁声音越来越柔，越来越小心。两名女官将龙案上的东西全部收走，取来一个柔软的厚实的垫子放在上面。赵晗雁站起身，屈膝伏在了身前的案台上，小腹靠在垫子上，青葱玉手扣在案板的前沿上，微微将头抬起，以免皇冠掉落。几名女官从大殿后面推出两面一人高的西域琉璃镜，分别放在龙椅后面的两侧，百官在镜子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帝的黄袍被圆润饱满的臀部撑满，正端正地向后撅起，此时两名女官上前，一人抓住黄裙的一角，将它徐徐掀起，在腰上绑住，随后捏住女帝腰上的黄色裙边，往下脱去，直到大腿根部。女帝赵晗雁的屁股第一次暴露在群臣眼中，修长雪白的大腿，圆润饱满的屁股，让群臣羡慕不已，很多元老见过上代女帝受罚，知道这皇家女子比起寻常灵女不同，尤其是这臀瓣上，更圆更翘，或许这就是赵氏家族女子优良的基因吧！照进镜子里的是女帝弯腰撅臀的背影，两瓣闭月之臀如两朵桃花裸露在了空气中，等待狂风骤雨的肆虐。这西洋琉璃镜的主意是叶无志早朝路上提出的，能让群臣全程都直观地看见女帝被抽打的光屁股。
叶无志走上高台，来到龙椅和龙案之间，他望着身边俯卧在案撅臀准备受罚的女帝，又抬头俯视殿下战战兢兢的群臣，感到一种无上的威严油然而生！他站直身板，居然有些不怒自威！他不在胆怯，他意识到，他为砧板，高高在上的女帝却为鱼肉，这是权力的感觉！权力的感觉啊！
他轻轻用凤灵尺点了点女帝赤裸的臀峰，女帝吓得一个激灵，又很快撅好。“撅高，报数，不可以挡，不可以躲，否则陛下小心自己的屁股！第一次罚你，可以哭，求饶，但是皇冠不能掉，明白了没有！”
女帝用力抓住身下的案板，又撅了撅屁股，红着脸说到：“明白了，请监察使戒尺伺候朕懒惰的屁股。”
叶无志高抬戒尺，瞄准女帝翘起的屁股，用八成力道狠狠抽下！
“啪！”
“啊！一下，谢谢监察使！”
一道红印在女帝白皙的屁股上浮现！
“啪！”
“二下！谢谢监察使。”
“啪！”
“呜呜，三下，谢谢监察使。”
.......
大殿上，女帝报数的声音和戒尺抽打裸露屁股的声音不绝于耳，臣子们才逐渐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并非梦境。突然，叶无志用十分力气抽打起来，怒问道“还敢不敢赖床？还敢不敢迟到？”
“啪啪啪！啪啪啪！”
“啊四十三下，不敢了，不敢了，啊！四十四下，朕知错了，朕知错了！啊！四十五下，不敢迟到了！”赵晗雁的屁股迅速变得通红，声音中也听得出带着呜咽，眼眶早已经有内水打转
.......
台下安安静静，大都不忍直视女帝遭受责打的样子，几个女官小声议论“这叶家世子竟然如此凶狠，竟然丝毫不亚于叶老将军！”“女帝看样子痛得厉害，这凤灵尺本就是圣物，用来责臀更是会比寻常戒尺痛上数倍，再打下去女帝怕是要崩溃求饶！”“饶是女帝这般英雄人物也会被这般羞辱地打屁股，我等今后可要小心这位叶小侯爷了。”
.......
“啪啪啪！啪！啪啪！”
“叫你耽误国事！昏庸！懒惰！”
“哇啊！朕不敢了，求你别打了，求求你！啊！一百三十下，不，一百三十一下呜呜呜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
一滴泪水从赵晗雁好看的下巴滑落，随后一滴接着一滴流个没完，是真的痛啊，屁股仿佛烧着了一般，无论自己怎么求饶，戒尺都一丝不苟惩罚着自己的屁股，每打一下自己都多畏惧一分，身边责打自己的男人又是那么严厉，那么凶狠，那么霸道，就好像故事中主人打侍女，哦不，像书中丈夫打妻子的场景！
“打几下了？”叶无志的话打断了赵晗雁的想入非非，看着眼前已经瑟瑟发抖的人儿，两瓣屁股从白玉盘变作桃花瓣，现在又变成通红的血玫瑰，与依然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裤子也早就脱落在了地上。但她依然努力地支持着身子，头上的皇冠依然没有掉落。她带着哭腔回道：“已经打了二百一十下了呜呜呜。”
“今天暂且饶过你，下朝后裸臀去书房面壁罚站半个时辰，听到没有？”
“谢谢监察使~~朕听到了。”
群臣都还在惶恐之中，除了刚才大殿中余音绕梁的责打声依然回荡在每个人的心中，豆大的泪珠从女帝脸上划过的瞬间也被每一位大臣细心地捕捉。唯有何静镇定下来，站了出来，不失礼节地劝道：“陛下，小侯爷，臣以为今天陛下受了叶小候爷严厉的惩罚，微臣与诸位大臣也都深感惶恐，受到了威慑教训，日后会跟随陛下一起更加勤政。今日陛下刚刚挨罚，小侯爷也已经疲累，微臣提议不如今日早朝暂且散去，陛下与侯爷先行休息。”若说称叶无志为世子是对老王爷襄阳王的敬重，那何静的这一声小侯爷，怕是真的代表了百官对叶无志本人的敬畏了。
叶小侯爷看着女帝通红发亮的屁股，突然间也心软了起来，他随即应道：“右相言之有理，陛下今天看样子是无法管理朝政了，把她带去书房反省。本候也要一同去监督，还请陛下让诸位大人散去吧。”
女帝才勉强站起，一边轻轻揉着自己的红臀一边虚弱地说道：“众爱卿请回吧。”
南书房内，身穿崭新黑色烫金官袍的叶无志与一身青衣的青儿对坐饮茶，而在他们身边的墙角，一个身材丰腴高挑的背影令人想入非非的女子双手抱头而站，她下半身不着片缕，赤裸的红臀预示这罚站的人儿便是女帝赵晗雁。
“青儿以为，本候震慑到这些朝中大员了嘛”叶无志茗茶一口问道。
青儿点燃一盒檀香，娓娓道：“想必是大家都吓坏了，被小侯爷您的威仪所震撼。”
叶无志点点头：“那女帝这次的惩罚你觉得够了嘛？”
青儿瞟了眼墙角罚站的女帝，说道：“赵姐姐虽然今日哭喊的厉害，是因为她本就是怕痛的。实际上作为大秦第一灵女，这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你看她的屁股，已经恢复大半了。”
赵晗雁心头一镇，这死青儿，居然这般说！
叶无志抬头望去，角落的女帝真的恢复极快，这半个时辰的时间，臀上已经只有一点淡淡的粉红了。
半个时辰过去，女帝穿好衣服，恢复了往日的威仪。叶无志和女帝告别：“臣对陛下改过自新，严于律己的态度敬佩不已，臣必当坚守君臣之道，不负君恩，为我大秦出一份力！”
女帝欣然一笑：“叶小侯爷，朕今日领教了你的严厉，心中对你已经是心生畏惧，怕得不行，还望小侯爷回府之后惦念着朕，常来宫中走动，监督朕，管教朕~希望有朝一日我们不只是君臣~”
叶无志脸上一红，不只是君臣......是啊，只是君臣吗？
与青儿和女帝告别，领了封赏，叶无志离开皇宫去自己的侯府“燕雀阁”了。
我去找个文居然有后续
爱了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