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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纽卡斯尔的晚霞

      纽卡斯尔酡红的晚霞把天空晕染成一种歌舞伎式的颜色。对于一些人来说,他们要就寝,对于另一些人,精彩才刚开始。

      正卿很满意他的军服,双排扣的大衣,有钟卿跪坐着给他系扣子。马靴,还有皮手套,带上他的小猫……正卿思考要给钟卿穿什么衣服,如果他是玄铁军官,钟卿是战俘…他吞了口口水。钟卿全身上下几乎只有一件米色风衣,如果做战俘的话,还差点什么。

      正卿坏笑着从抽屉里掏出一副脚镣,还有一柄散尾鞭和项圈。不由分说的把皮铐扣在小猫的脚踝上,“这才像个俘虏,我的俘虏。——来,抬头”正卿有点玩弄的给他系上项圈,连着一根细细的铁链,得意的在钟卿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响亮的吻,似乎是标志主权。

      他们要去军服派对,有闲钱养猫仔的大学生,带着自己的宠物来。鬼混二人组一定不会来,他们养不了猫仔——叶祖珪?不可能的!挠死他们!所以这种聚会上,正卿不必担心同学说风凉话。想到这里,正卿又在公文包里放了口衔和乳夹。

      钟卿上身没有乳贴,下身没有亵裤,只能夹紧腿。所幸是被正卿抱去聚会。

      正史上玄铁军官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已经不可考证了,不过,这些学生也不需要考证。他们先是喝下午茶——各自的奴隶跪在主人脚边。钟卿想和主人一起饮茶,但是他不敢做个“没规矩”的典型。正卿这个时候却是冷眼,因为他看见了平时一本正经的益堂,——和他那个所谓的“表亲”,如果没记错,还是学生,被拴着铁链,背对着他的“主人”。这种事情——吸臭螺蛳——呸。

      钟卿轻轻拽着他的裤腿,茸茸的脑袋枕在他大腿上,身后毛茸茸的尾巴挑逗的竖起来。正卿把一块司康送进小家伙嘴里,钟卿至少成年了。旁边有迷你杯果茶,正卿就取来一杯,让钟卿一口口舔,顺便摸一把额头。钟卿蹭蹭主人装饰着扣子的袖口。正卿索性直接让钟卿上半身趴在他大腿上,那样他的臀肉就一览无余了,可以随意抽打,不过正卿的揉捏多于抽打,而且不去衣。

      “这么圆鼓鼓的小屁股,一会儿就要被打烂了。说吧,想上毒气室还是上我的床?”明明是常见的调戏和羞辱,却被放大无数倍。钟卿呼噜了一声。“那就是想上我的床喽”正卿捏捏他的脸颊。满脸害羞的钟卿只好点点头。

      晚上是军官的会议,奴隶在自己的笼子里百无聊赖。安那其,查韦斯,这里有各种奇怪的主张。不过正卿不准备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喝茶,记点笔记而已。钟卿听见有人在隔壁牢房里唱着一首悲戚的歌,但是声音像是一个刚上初中的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玩弄这样年幼的孩子?又怎会有这样的家长,把孩子送给这样的禽兽?钟卿不敢细想。“十五岁的小姐姐啊,嫁到远方,别了故乡久久不能回,音信也渺茫——”歌声有点病恹恹的感觉,明显是中气不足,像是旧社会的歌女。钟卿不明白,也不去干涉了。

      外面是马靴踏地的声音。钟卿扒住栏杆,竖起毛绒绒的尾巴,试探的喊了一声“邓大人”。“来了,小家伙”正卿打开他的小隔间,语气里满是宠溺。“晚上有羊排,还有烤鸡,想吃什么我给你点。”

      正卿把切好的羊排一口口喂给钟卿,他嚼得很小心,还亲吻正卿的手背。正卿看到益堂和那个幼童了,小男孩十一二岁。就坐在方益堂身边。不过是背对着他,无论益堂怎么献殷勤都不理。

      钟卿瞬间陷入了沉思。如果他选择独立会怎么样呢?不过他已经很享受这种被圈养的生活了。正卿说,等他二十岁,就结婚。那个时候,正卿估计已经回国了。正卿不是言而无信之人,钟卿信任他。

      晚霞已经消失在地平线下,黑夜是属于审讯室的。钟卿是被主人拦腰抱进审讯室的。他一看见那些锁链,皮鞭,和刑架,便喉咙发紧。他下意识的把尾巴夹在了两腿中间。他的邓大人,轻轻牵着他的链子。钟卿还是害怕。正卿缓缓的把他放下,牵着他的脖子向检查椅走去,但是钟卿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使劲弓起身子,如临大敌。他不能反抗主人的。钟卿害怕,他记得小时候被烈士受刑的场面吓到睡不着觉。不过正卿没有强逼他,只是摸摸他的背脊,让他趴在一张桌子上。

      钟卿没有想到,桌腿上还有皮带。现在他大张开腿,屁股无助的翘起。正卿把玩着一柄散尾鞭,似乎并不急着抽打他。马靴踏地的响声被空旷的审讯室放大无数倍,钟卿把头埋进手臂里,不敢抬头看他。不过正卿并没有用力打他,或许是舍不得,鞭子只是轻轻的拍打,类似于掸。他允许正卿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允许正卿剥去他身上唯一的衣物,再解开皮带。钟卿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就叼住主人的阳具,舔舐起来。主人的下身在他的口中挺立起来。他不是第一次,已经习惯了讨好,但是正卿不会让他吞下乳白的浊液。

      正卿已经转到了小家伙的身后,在他的穴口上涂抹着润滑油。正卿说,他的后庭紧致,交尾体验很好,正卿说,他很乖,电刺激,姜,还有炮机,他都没有反抗。但是只有钟卿自己知道,他不服从正卿就只能卖苦力,或者去男风馆——他不清楚自己会变成舞台上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名妓,还是卧榻上病恹恹的美人,就算是病美人,也有客人可接,不过说不准是什么样的。没有白来的宠爱,一张单程机票毕竟便宜,比一大部分首饰便宜。

      那里……剧痛……不过马上被快感盖过了,钟卿仰起头,舌头不由自主的吐出来,若有若无的娇喘着。“还不懂事,小家伙?”正卿揪着他的小辫子,盘绕着辫尖。“老爷……轻一点……求你……”钟卿已经受过训练,他不清楚自己是被迫,还是奴性使然。至少,纽卡斯尔的晚霞,不是侯官的穷学生光靠一个人的努力就可以撷取的。

      正卿把整个身体压在他身上,在他的后颈皮上咬了一口 “真乖”,正卿温热的鼻息打在他耳朵边上,“这个地方只能给我插。”钟卿已经满脸潮红,不过主人的下身还在他的小穴里抽插,温热的液体填满幼嫩的小孔,拔出来的时候还微微溢出。正卿给他解开束缚,要带他去军官舱就寝。但是风衣也够短,遮不住臀肉。正卿把他拦腰抱起,在大床上睡下,搂着小家伙的腰肢。

      第二天他就不是战俘了,钟卿想。但是他还是邓大人的小猫仔,一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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