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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满堂红 转载痛快天空

      第二天天未明,就被打起来练功。说“打”起来是因为师伯进门根本不吆喝,掀开被窝就打昨天来了新师妹。热闹半夜,结果早上大家都起晚了。韩老师先把大师姐被窝掀开,热烘烘的被窝下露出三个光腚姑娘散发出一股少女的体香。老师认出袁慧芝,把手抄到她的柔软的大腿下边,抓住她那温热滑腻的肉体把她翻趴在炕上,举起大手朝慧芝的两面大屁股上“劈劈啪啪”煽了几巴掌。光滑的臀肉弹性十足,女孩们都醒了,睡懒觉是要挨打的,都明白这回糟了。忽忽拉拉,都翻身起来穿衣服。两个老师虎着脸,等她们穿了衣服,叫她们排队要打“满堂红”,每人十个板子。按规矩先打大的,大师姐先要挨打。大师姐袁慧芝21岁,进班7年,已经算出师了。在班里她年龄不算最大但资格最老,挨打也最多。慧芝学刀马旦,尽管相貌一般,但高高的身量,水蛇腰,上台扮相也不错,在戏台上已经有些小名声。回班里照样挨揍,一下不饶。她这会儿静静的趴在炕沿上,刚穿上的裤子自个儿乖乖的撸到大腿上,结实的大屁股光溜溜的高高撅着,二尺长的厚竹板“乒嚓!乒嚓!”狠狠甩在肥实的肉屁股上。“你这小妮!”“乒嚓!”“我叫领头睡懒觉!”“乒嚓!”“睡叫你!”“乒嚓!”“叫你睡!”“乒嚓!”“欠揍!”“乒嚓!”“屁股痒!”“乒嚓!”“乒嚓!”“乒嚓!”“乒嚓!”“乒嚓!”一连十大板,打得大师姐两个屁股蛋通红,板子落在屁股上,全身的肌肉不由地哆嗦一下,洁白的屁股沟紧一下就过去了,板子打完,圆滑的肥肉上一条一条的全是板子印。但是慧芝居然一声不吭,咬牙忍了过去。双喜吓得眼都直了,她早听说学戏要挨打,但做梦也没想到是这种打法。韩老师下一个打姚慧红,慧红早就解开了裤子预备着,等大师姐起来赶紧的把裤子也撸到大腿根上趴在炕沿上,还特地把衣服向上撩起半截,屁股上下都露出一尺有余,19岁的身体苗条,肌肉丰满,从屁股后看来,细细的脊梁肉鼓鼓的屁股蛋儿,臀沟深深。竹板带着风声落在惨白肉滚的小屁股上,“批!”“批!”“批!”“批!”一连十下。打得慧红腚沟紧缩,“哎哟!哎呀呀呀……”哭嚎不止。那边,梅老师正在揍小班的学生,他的板子飞舞在少女的丰臀上,白屁股打出片片胭脂红,竹片击肉的脆响与婉转的哀鸣交织相映。十几个女生排队过堂,一百多个屁股板打得梅冰玉雪白的手腕子发疼。轮到双喜挨揍了,她学师姐们自己脱了裤子趴在炕沿上,竹板子“乒!”打在她的嫩白的小屁股上,“嗷!”的一声屁股像是刀子剜,两手啪的抱住了屁股蛋,扭头哭着看老师,不让打了。韩师傅冷笑一声,“小丫头片子,今天让你学会规矩。”把她抱到炕上平趴着,叫大师姐按住手,慧燕按住脚,说:“打板子捂屁股,按规矩加倍,下回记住了!”抡起竹板往白光光的小屁股蛋上一连打了二十大板。两个屁股蛋打得红肿,双喜哭爹叫娘的挨完了这顿打,提上裤一瘸一拐的出去练功了。练功场就是后院和前院,练功时总是关紧大门,一则防止学徒逃跑,一则防止外人偷看。小班的孩子练功只穿条单裤,光着脊梁。有时侯也叫学生光着腿练,只穿条裤衩。学生们吊罢嗓子开始劈叉,踢腿,下腰,蹲裆练武功,老师们手持藤条戒尺巡回检查,孙老师发现18岁的郑慧云劈叉不认真,立刻把她叫起来打屁股。练功场边上就放着几条打屁股长凳,郑慧云一边分辩一边不得不褪下裤子趴板凳上挨打。慧云明眸皓齿,高条丰满,就是学戏不认真,为此没少挨揍,在班子里的外号叫“竹老二”,意思说她屁股吃竹板子最多。慧云趴在板凳上,衣服撩在脊背上,裤子褪在小腿上,细腰下的白屁股白大腿暴晒在阳光下的冷风里,柔软的肌肉好象半透明。双喜紧张的看着慧云挨打,她发现慧云的两个屁股蛋上有些青黄色的花纹,她不懂这就是经常挨板子留下的“板花”。慧云熟练地两手抱紧板凳头,夹紧丰满的大腿,高高耸起肥大的白屁股,待她把屁股准备好,孙老师手里的刀坯子“啪!啪!啪!啪!”连续不停的拍到慧云柔软的大屁股蛋子上。一边数着板子数:“一、二、三……”。慧云一边“哎哟哎哟”的叫唤,一面随着那铁板子的节奏,一上一下的摆动臀部。这是一个挨板子的技巧,板子落下时,臀部也往下落,顺着劲儿能减轻板子的力度,减轻臀部的受伤。同时夹紧两个屁股蛋,隆起臀大肌,对抗板子的冲击。二十下刀坯子很快打完,慧云摸摸打得红通通的光屁股,爬下凳子给孙老师磕个头:“谢谢老师教训。”提上裤子就跑回去继续练功了。对她来说,打屁股就像家常小菜,既不怕疼也不怕羞,打过揉揉屁股就过去了。双喜第一次练功,劈叉下不去腿,老师上去抓住肩膀往下一按,刷就下去了,可把小双喜疼坏了,“哎哟……”哭起来。老师抓起她的左手,朝手心“批!批!批!”就是三下。“再哭!大板子揍屁股!”双喜捂住手心不敢吭气了。师父教训她:“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要想人前显贵,必定人后受罪。记住了!明天再哭扒了裤子揍你!叉这儿半个时辰不准动。”18岁的桑慧玉正在骑马蹲裆,裤裆下一柱香未完,双腿抖得蹲不住了,一屁股坐在香头上,把裤子烧个窟窿,屁股沟里也烧一下。赵老师立刻揪着耳朵把她提溜到板凳上,伸手扯下她的单裤,抠着姑娘的腚沟把她掀到板凳上,先扒开慧玉的两片丰臀看看肛门边的烧伤,那只是烧个黑点,一层油皮,不打紧。于是回身拿来藤鞭,敲敲慧玉的圆屁股蛋,举手一鞭抽到玉臀上,“嗽,啪!”抽得慧玉浑身一颤,“哇呀!”尖叫起来。“嗽,啪!”“妈呀…”“嗽,啪!”“妈呀…”“嗽,啪!”“我不敢了呀!”“嗽,啪!”“饶了我吧,师父,我再也不敢了呀!师父。”赵老师好象没听见,一连十鞭抽到女孩子白玉般的胖屁股上。慧玉趴在凳上全身乱扭,屁股扭到哪儿,藤条抽到哪儿,一下不饶,一直把少女的圆滚滚的小屁股抽得红一条绿一条才放她起来。慧玉滚下凳子,光屁股给赵老师磕个头谢了打,提着裤揉着屁股走了。双喜看见这一幕,吓得腿筋再疼也不敢动了,咬牙坚持到时间。班子里最倒霉,受苦最多的当数白慧敏,白慧敏原是苦出身,家里房无一间地无一垅,靠帮佣要饭过活。白慧敏小时并无名字,就叫黑妞,长得寡寡瘦瘦,大嘴眯眼,长驴脸黑不溜秋的,人又笨,没人喜欢。打小没人要,实在养不活,送到窑子里当小丫头伺候妓女,人笨吃得多,老鸨子嫌她,不让吃饱还天天挨打,长到十二三,教她学拉客的本事也学不好,就是嗓子还好,腔调准,嗓门大,都说这妞唱戏还行。老鸨子看她黑老鸹似的,接客没人要,是个赔钱的料,就把她卖到凤喜来科班学唱戏,那年她已经快十四,学戏有点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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