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姻缘
感天动地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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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四便士  |  字数:9120  |  更新时间:2023-03-05 15:36:33

   遐想明星:刘一含、左小青

  那年暑假我没有回家,一直住在我任教的乡村学校里。因为父亲去了江西的干校,母亲随六二六医疗队到湘西山区巡回治病,妹妹上山下乡去了山西,我回家只有孤另另一个人也没有意思。住在学校里,可以给战宣队排文艺节目,拉手风琴伴奏,跟学生打打乒乓球,还比较热闹。另外两个家在外地的住校教师都回家走了,我不想叫伙房的小姚师傅为我一个人起伙,便自已做三顿饭,让她也可以回家歇几天。这座学校盖在离屯子有一里多地的河滩边上,附近有一大片果园。所以一放假是比较清静的。空闲的时候,侍弄侍弄前后排校舍间的一大片菜园,也挺有意思。

  可是这种清闲日子没过几天,卢校长领着一个穿着褪色的旧军装的转业小伙子,姓金,住到了我隔壁的宿舍里,说是公社专案组暑假里要用学校的空房子办学习班。小姚便又回来做饭。虽然天很热,我也不能再光着膀子只穿一条裤衩到处晃悠了。

  学习班的第一个“学员”什么时候到的,我不知道。因为那天我和学生战宣队到公社的机械厂演出去,吃了晚饭才回来。睡到半夜到后院撒尿,隐隐听见前排教室有呼喝的声音,好像还有拍击肉体的动静。绕过房山头一望,前排东头的教室里亮着灯,我好奇地穿过菜园悄悄掩到亮灯的教室后窗下去偷看,原来是老卢和那个姓金的小伙正在给一个女学员“办班”呢。

  那时所谓“办班”,其实就是搞“逼、供、信”那一套。屋里是个梳着两条麻花辫、身材很苗条的年青闺女,她站在讲台上,向黑板上方的毛主席像做着“喷气式”(文革时常用的体罚方式:双腿并拢绷直,大弯腰超过九十度,双臂反举如喷气式飞机的两翅。)的请罪姿势,因为讲桌挡着看不清脸。黑板上用粉笔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她显然不肯坦白,所以正在受“从严”的待遇——被姓金的小伙用一只乒乓球拍,重重地掴打着她撅起的屁股。 

  房梁的挂钩上挂着一盏有玻璃罩的气灯,这种灯打足了气比四十支光的电灯泡还要亮。捱打的闺女只穿一件薄薄的浅蓝色圆领汗衫,黑布裤的裤管挽到腿肚子上面,赤脚穿着一双白力士鞋。弯腰撅腚的姿势,正好把她苗条身材的曲线美都充分表现出来。现在乡间和城里一样,一开批斗会,总是让批斗对象在台上排成一横排,做“喷气式”。脖子上挂一块写着罪名的“黑牌”。要是其中有一两个女的,那种撅起屁股的姿势比男的更加丢人现眼,引人注目。这个白鞋闺女因为深度弯腰,所以在裤腰和汗衫下摆之间露出一小段白嫩背皮。高高抬起的屁股并不大,被单裤紧裹着呈现出浑圆可爱的轮廓,尤其是因为隔着裤子被球拍打出清脆的啪啪声,更增添了充满性感的诱惑力。

  “说!你是不是破鞋?快说!!”小伙怒冲冲地吼着。

  啪!啪!啪!啪!

  “还是早点交代问题好,何苦遭这些罪呢?”老卢比较和缓地劝说着。

  啪!啪! 

  小金使的是一只一面有暗绿色胶皮的球拍,他用没有胶皮的一面来掴打她的屁股。她苗条的身体摇晃着,诱人的屁股耸动着,痛楚使她无可奈何地轮流屈伸两腿,或在掴打之后并腿下蹲,但很快就又蹬直了腿,以努力维持着标准的“喷气式”。她咬牙挺受着拷打,不哭也不叫,只是到我贴近了窗玻璃才听出她压抑的呻吟声和断续的喘息声,这种声音虽然细微,却格外撩拨我的心弦。

  我悄悄离开了窗口,迎着夏夜带着农作物清香的温热轻风,回到我的宿舍。但上炕后一直睡不着觉。为刚才看到的场面激动不已。猜想着那个受审的年轻闺女究竟是谁,长得好看不好看。她的屁股这样打着是什么样的痛法,咋能熬呀!拼着捱打还不交代,不知是不是冤枉的呢?等到重新睡去,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了。

  从窗口望出去,这个双辫的白鞋闺女正在井台边俯身用盆洗脸。因为仍然是背对着我,看不见他的脸庞,而且不一会就把盆里的水朝菜地里一泼,转身回东头的学生宿舍去了。

  她扭腰甩臂的姿势非常好看,而且扭腰时好像是牵动了臀部的伤痛,用一只空着的手捂着后臀,走的那几步,真是楚楚可怜,竟把我看傻了。

  到吃早饭时我才在伙房里看清了她是谁,原来是离这里不远的杨屯小学的民办教师,叫田香荣的。她可是全公社有名的美人儿,谁见了都会想多看几眼的。在我的印象中,她特别喜欢穿粉色的的确良小褂,配黑裤、白胶鞋和白辫结,所以不穿粉褂又不打白辫结,我就没想到是她。我暗中慕恋已久的她,居然因为生活作风问题来上学习班,使我面对她竟不知说什么好。她坐在我对面喝苞米面糊糊,见了我怩忸着红了脸,垂下了长长的睫毛不敢看我。我头一个强烈的悬念就是:她捱了打的屁股还能坐板凳吗?在我起身去盛第二碗糊糊时,特意转过桌子看了一下,她还是穿着那条挽着裤腿的单裤,裸出光滑的小腿,整个屁股都压在板凳上,大概还并不算伤得很重。不过我注意到她吃完之后,要站起来时,是比较费劲的。要把碗筷都放在桌上,两手撑在凳上才慢慢站起来。这使我重又想起她昨夜捱打的情状了。

  吃早饭时,老栾指派说:“田香荣,今天你把后院茅房里存的大粪,挑到前边操场南头的沤肥坑里去,不准偷懒!”吃过早饭后,我注意到她回宿舍去换了一双脚面有绊带的黑布鞋,还披了一副自带的垫肩,到房山头找到了挑粪的瓦罐、扁担和勺子,就进了用秫秸障子围起来的茅房,去舀粪汤了。

  学校后排房子的东西两头各有一处茅房,西头的是教师用的,埋了两口大缸,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掏过,积满了粪尿和雨水的混合物。挑一担这种粪汤,少说也有五六十斤,来回一趟半里地。分派一个大闺女干这种活计,是带有侮辱性的苦役。要知道,她的屁股是打伤的呀!何况还是大热天,虽然学校东面是一排杨树,不过这排才栽了几年的树并没有多少树荫,遮挡不了酷暑的毒日头。这天一上午我在后排西头礼堂的台上给排洗衣舞的战宣队员拉手风琴,从大开着的门窗可以不时看到田香荣挑着粪罐来回走过。她虽干惯挑担的活,一对瓦罐装满粪汤时,扁担两头便有节奏地颠动起来。但我想她奋力迈步时,打伤的臀部一定会牵疼,所以不止一次按错了琴键。跳洗衣舞的六个女生也注意到这个挑粪的闺女,不时小声议论着。其中家在田屯的女生,介绍着她的情况,我零零星星地听到:“……十九啦!……不要脸……跟校长呀!……”

  傍晌午,卢校长来找我,对我说:“小秦,昨晚把你闹醒了吧?公社让把学习班办在咱学校里,说是这里背  静,可闹得你睡不好觉了!昨夜我可在窗户里瞅见你啦!今天我给公社齐主任打了电话,干脆让你也参加办班。反正你爸是革干,根正苗红嘛,笔头子又快,就算帮我做记录好了。审这种花案也不好弄,你帮着出出主意,也锻炼锻炼吗!怎么样,干不干?”我一想,与其像昨天夜里那样牵肠挂肚睡不好觉,倒不如也参加审问好好长长见识,就很爽快地应承了。

  为了晚上要熬夜,我让战宣队的学生下午甭来了。自己睡了一大觉。醒来一看,院子里田香荣已经不再挑粪,正在井台上弯着腰用水扁担的铁钩勾着水桶悠动,从井里打水呢。我端个脸盆向她要了些水,擦汗。只见她满脸通红,头发根全让汗打湿了,呼呼直喘。衫裤被透汗贴在身上。原来她已经挑完了两大缸粪汤,现在改为挑水灌沤肥坑了。上午穿的那双黑布鞋大概是挑粪时弄脏了,上不得井台,已经洗涮之后晾在伙房的窗台上。又换了那双旧的白力士鞋。她倒是挺抗折腾的,水桶比粪罐大,一担水比一担粪汤重得多,她却能在午后的烈日中继续一担一担挑着,其实这水是不用挑的,本来下一场大一点的雨,比她挑两天坑里能存的水还多。这无非还是一种变相的刑罚,用慢性折磨逼她早些供认奸情而已。弯腰打水和从井里向上提水,既需要技巧,又需要力量,一定会牵动股腿上的刑伤。而且她毕竟是女的,虽然用扁担钩钩着水桶的提梁,在井里打水的技巧很不错,可从这眼深井里往外提水显得挺吃力,每次都在井台上晃出不少的水。把脚上的鞋泼得精湿。我看她穿着湿鞋挑担下井台时,强忍疼痛的表情,心底不免涌起一股悲悯之情。

  我跟在她身后到前面的操场去,不经意地透过她湿淋淋的汗衫,隐约看到她后背的奶罩带子。不觉心里一荡。操场上,卢校长站在办公室门外,向学校前面的道上眺望。他说今天下午还要来一个学员,现在估计该到了。果然,不久就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朝校门口两片实验田夹着的道口走来。老远就能看出她脚上的两只白鞋,我一见远处闺女穿白鞋走路的轻盈步态,就会想起一句“信天游”的歌词:“走起来,好像水上哟飘”。卢校长却轻蔑地说:“看看,公社有名的‘小白鞋’,老远就打出招牌了。跟那个田香荣一路货,都到进学习班了,还改不了臭美的毛病。”

  走近了一看,原来是在公社卫生院当护士的夏明兰。上身是一件翻领的浅绿色短袖球衫,把胸脯绷得鼓鼓的。下身是一条褪色的黄军裤,裤腿显然是改成又短又窄的式样,好充分显示小腿肚的线条。脚上是雪白的尼龙短袜和时兴的白网球鞋,头发扎了一对小抓鬏。她也是这个公社数得上的美女,以打扮入时闻名。她背着一个背包,估计是一条薄被加一条小褥子,还有少许替换衣服。井字形背包带的中间勒着一只搪瓷脸盆,背包两侧各塞着一只鞋子。这段时间,一个女子背着这样的背包走在路上,其实就等于挂着黑牌,表明她是去上“学习班”的牛鬼蛇神。要是年轻漂亮一点,多半是“破鞋”。所以,这样装束在路上一走,跟游街示众一样。不过这个夏明兰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背着背包一颠一颠地走来,自报家门:“我是夏明兰,来上学习班的,上哪屋放行李呀?”

  卢校长非常看不上她的这种做派,马上给她一个下马威。喝令她立正,低头。而且问她:“你为什么来上学习班?老实说!”她低着头,小声说:“搞破鞋呗!”卢校长火气更大了,说:“你还要不要脸?一个大闺女,跟人乱搞,成了破鞋还没羞没臊,满不在乎。还‘呗’呢!什么态度!”于是马上罚她背着背包,绕着操场跑圈。她挨了骂,还是脸都不红。嘟着小嘴却不敢不跑起来。两个小辫随着脚步上下甩动着。这一跑就是一个多钟头,一直跑到日头偏西,小姚师傅敲起了晚饭的钟声。我和卢校长在办公室里一直在研究她俩的材料。走出办公室正撞着夏明兰从东边嚓’  嚓跑过来。虽说背包不是很重,又只是慢跑,但跑一个多小时没有停,还是累得胀红了脸,满头大汗,喘得历害。狼狈得很。卢校长这才饶了她,叫她到后边东头的学生宿舍去放背包,再到食堂来吃饭。同时叫田香荣也停止挑水,一起来吃饭。

  这顿饭就增加到了六个人吃了。但她们两个都一身是汗累得够呛。都先回住处换了上身的衣服,拿了自已的脸盆到井台上打水洗脸,又打散了辫子洗了头,坐在井台边上息了一回。田香荣先到大锅里舀了一碗苞碴子粥,到桌上挟了点咸菜条,站在桌旁就呼噜呼噜喝起来。看样子大概是屁股疼得不大敢坐板凳了。但吃得挺香的。喝了一大碗又添了大半碗,实在是干了一天重活,真饿了。那个夏明兰,却到田香荣吃完了还没有歇过来,还脱了鞋袜,扳着脚心看有没有磨起的泡。最后勉强舀了半碗粥,坐在桌旁恹恹地喝着,一边喝,一边竟抽抽搭搭地淌起眼泪来了。

  那个姓金的小伙,本来是公社的吉普车司机,和夏明兰很熟。看见她哭了,就奚落她说:“呦!这不是咱们公社有名的‘小白鞋’妹妹吗,搞破鞋终于搞来到上学习班了吧?到这儿可得好好学习,脱胎换骨,才能重新做人。怎么刚吃一点儿小苦头就哭鼻子啦?这点苦就受不了,到夜里正式给你上课,你可咋熬得过呀!”她一听,呜呜哭出声来,粥没喝完,就放下碗,跑回宿舍去了。

  吃完了饭,卢校长叫小姚到宿舍去看着这两个学员,还让她开导开导她们,好好交代问题。我们三个到学校南边的河里去洗澡。小金说,这个夏明兰来了有一个好处:她已经是明牌的破鞋了,而且据说在过堂时对搞破鞋的事不羞口,只要能少挨打,啥细节都能彻底“坦白”。拿她做榜样,对让田香荣交代问题肯定有帮助。

  到了断黑的时候,我先到教室去点上了汽灯,审讯就开始了。小金把这两个“学员”领来,在讲台上分站在讲桌的两旁,斜对当中的毛主席像,都大弯腰“坐喷气式”请罪。夏明兰已经换了一件当时很流行的尖领短袖黑线衫,领口和袖边有红白相间细条装饰,还是把胸脯绷得鼓鼓的。还是穿着很扎眼的白短袜和白网球鞋。田香荣则换了一件无袖的白汗衫,把打湿的白胶鞋换成了一下午已晒干的偏带黑布鞋。两个人都披散着头发,挡着大半个脸。卢校长还是先开导田香荣,语气很和缓地说:“怎么样,给你一整天考虑的时间了,是不是交代问题呀?别让屁股再遭罪啦,说吧。”她撅起的屁股,在听到“屁股再遭罪”时不由自主的扭了扭,但还是默不作声。于是小金就抡起了乒乓球拍,左一下右一下抽打她的两爿屁股。由于打得非常重,只打了四下,她就疼得把并紧的双腿屈膝下蹲,不久又勉力蹬直了腿,重新做成标准的喷气式,身子止不住微微颤抖,却还是熬着痛不吱声。

  那边的夏明兰被这响亮的打击声吓得直哆嗦。没等问她就喊起来:“可别打我啊,我全招,我坦白,要我说啥我都说,可别打我呀——!”卢校长就转向她来“杀鸡给猴看”了。问夏兰兰:“你说,你犯的什么罪?”

  “我是破鞋,我乱搞男女关系,跑破鞋。”她说这些倒一点都不羞口,像背书一样顺溜。卢校长说:“你干这种不要脸的勾当,是不是该打?”

  她说:“我再也不敢了,我改,我改啊!我在公社已经挨过打了,打过好多回了,我全坦白了呀,可别再打我了。“

  卢校长说:“你要改,那是以后的事。先前做下那么多不要脸的事,该打不该打?自己说!”  

  她挺乖巧,眼看躲不过打了,改了口说:“我该打!对我这样的坏份子是该专政,打我多少都应该。”而且还自己把穿的那条黄军裤麻利地脱了下来,放到当中的讲台上。只剩一条两侧镶白条的蓝运动短裤,重新做好弯腰撅屁股的姿势等着挨打。

  小金插嘴说:“在公社群专没打过屁股吗?光脱外面裤子哪行?你那骚腚挨操时能不脱光吗?打你这张骚腚也得脱光了打!快脱!”她看来真的是在公社群专受过训练的老手了,连手就把贴身的裤衩也掳了下来,扔到讲台上。我是头一次看到一个大闺女下身脱得一丝不挂的肉体,而且她的胯部比较宽,那大白屁股裸露在离我只有两米多的地方,我就像被电击了一样,产生了剧烈的生理反应。居然有点不知所措了。

  小金倒是司空见惯的样子,稳步跨上讲台,到她身旁弯下腰去,把她右脚上穿的那只白网球鞋摘了下来,把绿色的胶底折了几下,在空中挥了挥,就朝她赤裸的屁股上甩打起来。橡胶鞋底在赤裸的皮肉上打出很响的啪哒啪哒的响声,比乒乓球拍隔着裤子打出来的声音似乎更有诱惑力(也许也混有头一次看到年青异性的光屁股而引起的性冲动所致,那是实在分不清的)。但也有几下打得不得法,便发出较闷的“扑托”声来。

  卢校长下的令是要打她二十下,给她一个下马威。在雪亮的气灯光下,夏明兰的丰腴的光屁股照得纤毫毕露。因为以前大概不止一次挨过打,皮肤当然不是雪白雪白的了。而是被一次次拷打留下不曾痊愈的伤痕。有的是一块没消褪的青黄色皮下淤血斑痕,有的是一条新长出嫩皮的伤口,错杂分布在她两爿饱满的屁股蛋上,有的还蔓延到股腿沟以下的大腿上。但两条颀长而匀称的大腿,基本上还是白白嫩嫩的,非常诱人。新的打击造成一阵阵“肉波”,对我又是一种新的剌激,使我浑身燥热。

  她和田香荣完全不一样,每挨一鞋底都尖叫着;“哎呀——!”“喔唷——!”还喊着:“我再也不敢跑破鞋啦!”“求求你们不要再打我吧!”一面左右甩着头发,一面顺着抽打的方向扭摆着下体躲闪着,还不时想把反举在身后的两只手去保护自已赤裸的屁股。好在小金是使的鞋底子,即使打到手背上、指节上,也还可以忍受,所以虽然一再受到小金的呵斥,她还是试图用手去挡鞋底对屁股的抽打。这使小金越来越恼火,打完了二十鞋底,就找来一根不粗的麻绳,很熟练地把这个闺女五花大绑起来。把她的双手捆在一起,又把捆手的绳子穿过后脖上的小绳套收了收,她的小臂就擎在半空,再也没法用手去护屁股了。她还被喝令低头弯腰,被绑绳勒着当然使她要遭更大的罪,可这是她自已招惹的,倒不敢再讨饶了,老老实实回答卢校长的例行问话。自报了姓名、年龄、成分、所在村屯、职业等基本情况后,交代了和公社书记王阳生、供销社主任朱永茂和县医院下放的大夫白刚发生过性关系。卢校长照一般审讯程序又问:

  “还跟谁睡过觉?”

  “真的再没有了,我全交代了!” “哼,不老实!给我打!”

  于是鞋底又啪哒、啪哒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肆虐,她又甩着头发、扭摆着赤条条的下半身“哎呀——!”“喔唷——!”嚎叫起来,但已经无法用手挡了。

  显然,卢校长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一直缠下去,很快就换了题目。问起她和三个野男人通奸的次数、地点和  具体情节来。她只求少挨打,一次一次都说得很详细。这显然是借此给田香荣上课,教她怎样才是坦白交代。

  当然,夏明兰毕竟还是一个没有嫁人的闺女,再怎么不顾脸面也总有羞口的时候。一到审问“卡壳“的时侯,还少不了要挨几下重重的鞋底,甚至还换了乒乓球拍子实辣辣的揍了好几回,打得她的屁股红了一大片。疼得蹲在讲台上直蹦!也真是可怜。

  把夏明兰折磨了近一个小时,我做记录的记了十几张稿纸,她交代的通奸具体情节,对我这个没有一点性经验的年轻人来说,有许多是非常激发想象力的。我听得脸红耳赤,裤裆里搭起了“帐蓬”。朦胧地受了一次性教育。而她则被捆打到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站都站不稳了。卢校长让小金把她松了绑绳,叫她光着打红了的屁股跪在讲台旁边缓缓劲。再转向攻田香荣了。

  看来这个“杀鸡给猴看“的计策并没有奏效,田香荣还是顽固的不吱声,熬着打。我走近她身边去看她,大热天做着很折磨人的喷气式,她憋得一头的汗,额头和两腮上都是细密的闪光的汗珠,双颊通红。因为不肯开口,她又挨了小金实辣辣的十大板。我看小金打夏明兰,是取乐的成分大于惩罚。而打田香荣则是真正要逼供。田香荣又不敢躲闪,所以吃的苦头比夏明兰要大得多。只捱这十板,浑身都冒了大汗,湿透的汗衫贴在背脊上,小巧的鼻尖和下颏都聚汇了汗滴。紧紧并拢的双腿一次又一次的蹲下又挺起来,最后的两板竟使她禁不住“啊——!”“啊!”喊出声来。但喊完仍然很快就咬着下唇,还是一言不发。

  卢校长也沉不住气了,一拍桌子吼道:“这贱货也太顽固了!给我使劲揍!”小金就抢圆了胳膊更用力地向她撅起的屁股上掴打。她实在熬不过剧烈的痛楚,终于拉开嗓子高一声低一声惨叫起来。可是还是什么都不说。

  于是,卢校长决定对田香荣“动大刑”了。虽然还是打屁股,可她的屁股真是遭老罪了。她被勒令脱下长裤,但因为还没承认是破鞋,总算让她留了一条白底小碎花的贴身短裤。要她俯身趴到一张课桌上,两只胳膊顺着一头的两条桌腿朝下伸直,把双腕分别捆在桌腿上。又用一根长绳子把她拦腰捆在桌面上。改用一条毛竹扁担作刑具,来打她的屁股。

  第一轮先定的是“重打二十大板”,小金非常卖力地双手握着扁担,抡圆了甩向她只剩一条短裤包裹着的屁股,巨大的惯性使扁担着肉的力度大大超过了乒乓球拍,而下方的桌面紧紧顶住了她的下体,使她只能结结实实地承受每一下击打。所以每打一下她都不能不竭力地惨嚎,高高昂起脖子,狂乱地踢蹬着赤条条的两条美腿。虽然每一扁担打下时都同时打到两侧的屁股蛋,但小金要她吃足苦头,所以先在她左边打五扁担,又转到她右边打五扁担,务必使她两边屁股都经受同样的痛苦。

  叭!叭!叭!叭!叭!

  “啊————!啊1屁股呀!疼死我啦——!”

  “二十大板”还没有打完,田香荣脚上的两只鞋子就先后被蹬掉了,有一只甚至被甩到门外去了。她嚎得像捱宰的猪一样,我几乎要捂住耳朵了。但眼睛却着了魔似的死死盯着她的身子,把她受这场酷刑的样子深深刻印在脑海之中。  打过二十扁担后,田香荣从惨烈的嚎叫转为断续的喘息鸣咽和幽幽的呻吟,停止了踢蹬的双腿,瘫软在课桌上,偶而还会抽搐几下。卢校长让我打来一桶井水,朝她脸上泼了两勺。她见了我,低声哀求说;“不要再打我啦!我冤枉呀——!我真的没有搞破鞋呀!饶了我吧!”

  我实在不忍心再看她受刑。可是她既然不肯招认,照“抗拒从严”的规矩,那只能招致再一次的“重打二十大板”,甚至是“重打四十大板”。就是真的冤枉,一个女孩子这样打着还能不屈打成招吗?我实在不知道她是不是冤枉的,便对卢校长献计道:“她又没结过婚,是不是跟男的睡过觉,也不用她自已承认,只要到公社卫生院检查一下不就明白了吗?”

  卢校长说:“这不给她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嘛!要不然到卫生院里检查,不光要脱了裤子,还得劈叉两条大腿,把亮着屄眼掰开了探里头,那可比在学习班里光屁股挨打更丢人啦!那不一辈子全毁了吗?”说着,走到田香荣跟前,勾着她滴着水的下颏,面对面地说:“你不就是怕承认了破鞋要出丑吗?自已干下了丑事,想不出丑是没门的。在学习班里坦白,别看夏明兰那样要光屁股挨打,还得把干的丑事都说出来。可出丑也就出在这地场,组织上不会给你宣扬出去。我告诉你,今晚是你自己坦白的最后机会。再不交代,明天就送你上卫生院查你那张破屄!等查出来你是破鞋,你死不承认屁用不顶。那就要按抗拒从严,不光要罚你光屁股游屯,还要在群众批斗大会上打你的光屁股!你自己看着办吧!”

  不料,田香荣昂着脖子,用沙哑了的嗓子大声说:“我没干过丑事!我情愿检查!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愿意!”虽然想到要做那样的检查,胀红了俊美的小脸,但神情却是十分坚定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卢校长便不再拷问田香荣了。叫小金给她解了捆绳,让她穿上了长裤和鞋子,派我扶她回宿舍。

  田香荣被这顿扁担打惨了!几乎迈不开步了。只好把一条胳膊搭在我的肩头,身子倚在我的身上,艰难地一小步一小步蹭着。她的一头鸟发靠在我的左胸,是湿淋淋的。走到后院当中时,她抬头望着我,低声地央求我:“求你把我送到县里去检查,我信不过卫生院那帮‘兽’,我要上县里检查!”

  我实在不知道能不能作这个主。上县里检查我倒是有门路的,因为县里有一个军队的305医院,院长是我爸的老战友。我得了阑尾炎就是上那里开的刀。介绍她去那里找个女军医作检查,想必不会有什么困难。但要看老卢会不会同意。再说,田香荣到底是不是真的清白,她要求上县里有没有别的意图,我心里其实一点没有底的。不过我平素对她的慕恋和这两天她的表现,使我决心要帮她,便答应说:“我会想办法的!我愿意帮你,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她好像有了一点依靠,把头在我怀里拱了拱,用一双鸟黑的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我,郑重地说:“齐老师,我知道你是好人。你要能让我到县里做正规的检查,一定能证明我身子是完全清白的。最好是找一个女大夫来做检查。你一定要帮我啊!”我生平头一回被一个异性的胴体紧紧贴着的身子里,产生了一种奇特的荷尔蒙,使我攥了攥她搭在我肩上的那只小手,无言地表示了坚定的承诺……

  在那个动乱时代红领章、红帽徽的崇高威望,使卢校长在当晚就完全同意我把田香荣送到305医院检查的建  议。虽然田香荣被打成重伤的臀部,在坐车上县城的路上使她吃足了苦头。但经过检查她的冤案彻底平反,刑伤也得到很好的治疗。再后来,田香荣成了我的妻子。

  据她说,她愿意做我妻子的想法,就是在我攥她手的那一刹那形成的。她和她们校长倒真处过对象,所以引起了不少流言蜚语。可是她真正头一次和异性发生肉体的接触,却是在被扁担打得走不动路的那个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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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yyLv.1
    写的太好了,文采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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