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第一次尝试写文,希望各位宝宝们喜欢。
文章写一半网站被墙了我人傻了,幸好不是挂了。
因为想写连载,第一帖讲了很多背景,无聊致歉。)
“偌大个别墅竟没有我落足之地,这家我不待也罢!”
燕府。说话的是一位及笄少女,水晶灯下闪耀着的奢华首饰张扬着她的千金身份。然而此刻,她正将衣柜里的衣服胡乱地丢进行李箱,那张昔日不可一世的高傲脸庞上挂着一抹只属于这个年纪的娇气包的盛怒。她叫筱筱,X公司董事长箜的亲妹妹。
大小姐生气的原因简直让箜翻白眼:箜创业时的合伙人梁哥的父亲意外去世了,娘一个人闷得慌,心理状态不是很好。箜得知这个情况,便邀请梁举家——母亲,梁,以及梁的一对双胞胎妹妹槫(tuán)和椽(chuán)——搬来燕府同住,毕竟两位从两袖清风到如今X公司有板有眼一路同甘共苦,两家人早已亲如手足。然而经常养人类的朋友都知道,人类的雌性幼崽不能放一个笼子里养,会掐架。燕府顶楼最大的两间卧室,原本一间属于箜的父母,一间属于筱筱。梁一家人来后,在哥哥的要求下,筱筱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房间让给两位姐姐。这让她不高兴,对两姐妹总是摆着燕府正主的刻薄架子。两位姐姐往日也是养尊处优,哪能受得了这气。终于有一天,在筱筱的刻薄施压下,槫椽两姐妹对筱筱破口大骂,还扬言要她滚出家去。于是有了开头那一幕。
十分钟后。看到梁发来的“来娘房间”的消息,二姐妹垂着头对视一眼,微微攥紧的拳头将裙子的上摆捏成了球。梁家的家法严格,二姐妹平日里犯错,都要跪在客厅挨手板子,并补上一千字检讨。如果犯错严重,比如对客人不敬、学习态度不好,老爷子会勃然大怒,将她们按在膝盖上狠狠打屁股。你要是质疑五十几岁退役老头的力气,看看那一巴掌下去五个指节分明的红印就知道了。通常,这样的惩罚会随着犯错姑娘的泣不成声和老爷子的息怒而暂停。老爷子捂着胸口回房,可怜的姑娘要面对的则是家法里规定的两百下起步的戒尺或皮带的摧残。虽然老爷子走了,谁知道她们的屁股会否遭遇同样的命运呢?槫和椽知道,磨磨蹭蹭只会让行刑者更加生气,让自己的臀部雪上加霜。她们不敢怠慢,更不敢违逆母亲和哥哥的话,只得低着头,拖着步子,往母亲的房间走去。
门开着。此刻,她们的母亲正坐在一把藤椅上,握着一把硬木戒尺,愠怒地看着她们。两位哥哥也站在母亲身旁:梁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写满了严肃和怒气,两母子此刻的眼神和表情简直一模一样——但槫椽这会儿可笑不出来。箜则是在为老娘揉肩捶背,安抚老娘息怒。茶几上摆着藤条和皮拍,母亲的床脚铺着一条柔软的紫色呢绒小毯。八目相对,空气就这样凝固了两秒。直到两姐妹将要窒息在这凛冽的目光中时,梁哥发话了:“裙子脱了趴上面去。把门带上,丢人。”两姐妹打了个寒噤,颤颤巍巍地解开裙扣,及膝的箱褶裙“啪嗒”落在地上,露出粉色三角裤遮掩下的柔软白臀。等不及两位小姑娘用指尖一点点将裤衩往下推的动作,梁的藤条“啪”的一声就抽在了姐姐槫的屁股上。毫无防备的槫发出一声娇喘,两位女孩在忐忑中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粉色的内裤也随着重力从股间滑落在地,与裙子构成了两个同心圆。女孩们缓慢地碎步踩过落在地上的衣物,在床脚趴下,将羞红的脸深埋进柔软的被子,而赤裸的臀高高撅起于身体最高处,等待着它们的命运降临。准备就绪,一切再次陷入安静。一段恐怖的沉默后,母亲从椅子上站起,拍打着戒尺,开口道:“能耐了啊你俩。梁为这个家拼死拼活,你们坐享其成还则罢了,这才刚搬过来一周,要把家主人赶走了?平日里爹教的都忘干净了?说,根据家法,怎么罚。”在母亲手心拍打的戒尺仿佛正一次次责打在两位战战兢兢女孩的心口上。两位女孩用细如蚊的声音打着颤回禀:“对不起母亲大人,我们恶语向我们的亲人,依家规当用戒尺打屁股二百下,皮拍打屁股二百下,请母亲大人责罚!”“梁家最在意和睦,你们梁兄几年努力换来的两家风雨同舟,不是给你们内斗的。把屁股抬高,自己报数。”梁母低声喝到,此刻她的目光正威严地盯着自己的两个女儿,雄狮般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箜从二位女孩身后走过,拾起她们落在地上的裙裤,将它们抖平整,摞放在床头柜上。在一阵羞耻的等待后,两位少女的屁股上已经挂上薄薄一层香汗。“啪!”第一下戒尺落在槫的臀峰。与刚才亲哥哥的示警不同,现在是真正的责罚,少女的臀肉在戒尺的作用下激起阵阵涟漪,疼痛蔓延到整个臀部,最后实体化为一道清晰的红印。一旁战战兢兢等待着的椽也跟着浑身一颤,挨打的槫则是发出一声轻呼。本来依据家法,受刑者不得发出声音,但在实际执行中,只要不是大哭大号吵得施刑者心烦,也被当做无事发生。“啪!”椽还没来得及揣摩姐姐的疼痛,戒尺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巨大的疼痛让她臀部一紧。“啪!啪!啪!”戒尺在两位姑娘的臀肉上往返,伴随着姑娘们的哭泣声,构成了一支交响曲。三十下戒尺过去,两位女孩雪白的屁股已经被均匀地染上鲜艳的红色,在啜泣中左右扭动,很是惹人喜爱。伴随着重重的戒尺继续落下,两位女孩的哭声也由小及大,参杂着断断续续的求饶声。梁虽生她们的气,看她们哭得凄惨,却也心疼,就向门外走去。“大哥去哪啊?”箜懒洋洋地问。“家里的空气不太新鲜。”梁静静地回答。兄弟俩闲云野鹤般的一唱一和,让两位姑娘的心里更多了一份哀伤和苦楚。伴随二百声戒尺落下,尽管惩罚才过去四分之一,槫椽早已泣不成声,原本绷直的双腿这下也垮塌了。“保持好姿势!想从头开始吗?”两位少女害怕更多的惩罚,赶紧保持好姿势,把屁股高高撅起,痛苦又害怕的小菊暴露在空气中,仿佛在呼吸。“啪!”“啊!”作为破坏姿势的惩罚,戒尺重重落在椽的屁股上,随着全身肌肉一紧,椽原本眼中挂着的两粒豆大的泪珠飞了出来。梁母手中的戒尺也被巨大的冲击力弹飞出去。箜见状连忙上前,捡起地上的戒尺,双手奉上。二百下戒尺的惩罚在两位少女的哭喊和挣扎中告一段落。槫椽趁着这个狭窄的空隙,揉捏着放松自己早已肿胀的屁股,她们的母亲放下戒尺,要去拾那把厚重的皮拍。箜插话道:“母亲大人,您初来我府,小妹和贵千金就发生这番争执,是我考虑不周,特此向您道歉。我先扶您去茶室休息,接下来的惩罚我来替您执行。”经过怒火下的连续抽打,梁母此刻的手也有点酸了,便答应了箜的要求,退出门去——她当然没让箜扶,毕竟她也知道箜只是意思下,自己也没到要扶的年纪。现在房间里就剩下三个人了:两位裸露着红肿臀部的妙龄少女,和一个没比她们大多少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害她们挨打的女孩的哥哥。刚才两姐妹在痛苦中没时间丢脸,这会儿她们的脸一下子羞红得胜过她们肿起的屁股。箜优雅的声音响起:“小妹对你们使性子,让你们生气了,我先替她道个歉,我会教训她的,这件事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二位受罚是你们的家政,恕我不能干涉。休息一下,我们把剩下两百下皮拍打完。”箜的声音虽然温柔,却并未抚平槫椽二位紧张的心:箜哥平日里待人很好,但谁知道他背地里是个什么样的人,说不定此刻的他笑里藏刀呢。在臀部传来的阵阵余威中,两位少女胆战心惊地等待惩罚的到来。过了一小会儿,箜将手机放在茶台上,两位少女听着踢踏的脚步向她走来。臀部传来的皮拍的触感,向她们宣告着噩梦的继续。“啪!”皮拍落在槫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槫全身一颤:来自箜的拍击并没有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力量却深邃地穿透和传递,让原本因为疼痛和哭喊有点缺氧晕沉的大脑瞬间清醒。第二下,拍子落在了椽的屁股上。箜的责打不似那般狠辣,将痛感精妙地控制在忍受度的极限,再加上间隔的时间略长,两位姑娘并没有因为他的惩罚哭得声嘶力竭。与刚才锥心的疼痛对比,她们似乎更希望被箜责打。她们把屁股撅得更高了。皮拍的拍打声比戒尺更大,仿佛羞耻的嘲笑、不急不缓的挑逗。五十次皮拍落下,女孩的屁股早已潮红,在汗水的映照下显得通透。两位姑娘噙着泪,承受着这暴雨梨花般的痛苦。她们流着泪,默默在心里数着数。“九十九…一百…”少女的眼泪从最开始的希希落落,进而变得有如泉涌一发不可收拾,豆大的泪珠滚落在被子上,打湿了一片。本就有愧于二姐妹的箜见她们哭成了泪人,再也狠不下心责打她们,他在床沿坐下,摸摸她们深埋在母亲被褥里的脑袋,叹口气说:“惩罚到此为止,起来吧,别哭了。以后遇到事情跟我说,我罩着。”两姐妹听到这句话,像泄了气的皮球,骤然滑落在地,手忙脚乱地揩去满脸眼泪。紫色的呢绒毯被粘稠的液体打湿,落下深色的花纹。箜把小毯叠了两叠,和糊满眼泪鼻涕的被褥一同抱起,便要往门外走。临近门口,他回头看看两位女孩,柔声道:“床头柜家庭医疗箱里有云南白药,姐妹俩帮忙上点,严重的话我叫家庭医生。”现在房间只剩下红着屁股的两姐妹了。
(下一章预告:筱筱的兄妹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