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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脚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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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接下来的内容将做出应有的调整和改动,尽量不贴近现实,映射行为。

      第二段录像:钢琴

      湿雨拈花流水溪,小园盛夏燕啄泥。

      窗前远眺几分忧,何时才可归故地。

      温馨的卧室,明亮的窗台前放置的是一架钢琴,黛黑琴体满配白色条纹,上面洁净无尘,捻指无灰。波浪形的琴盖,处处弧度的曲线透露着艺术的高雅气息,不容玷污。掀开沉重的琴盖,黑白相间别无他色的琴键,完美无瑕的铺设在琴沿,整体就静静的搁置在那里,沉默着,直到下一位学生来这里上课。每天,窗内都会传出清脆的钢琴声,余音袅袅不绝如缕,时而灵动活泼,时而激烈跳跃,时而舒缓柔软,时而心潮澎湃,转换是那么恰当,无缝衔接。坐在钢琴前的学生,让整架钢琴拥有了灵魂,拥有了生命,能够像人一样富有情感化。弹钢琴的同时,窗子会吹出舒爽的夏风,让演奏者更加投入,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坐在一旁观赏的,并不是悄然而来的观众,而是钢琴老师,淼淼。她周末两天没有事,就留出空余时间,把自己的音乐知识和钢琴技巧传授给学生。她认为,钢琴不是弹出来就好听,这在于有没有找到真正的意境,当真正到了那个境界,犹如桃花源一般神秘的地方,才是真正心神领会。每个人弹出的感受都不一样,不一样并不是弹错,而是习惯不一样,弹琴就能体现一个人的性格特点,品质。而她教过的学生,4没有几个能够领会,她并不责怪,因为这很难。但是还达不到流利的水平,有一些简单的地方还会出错,她也允许学生犯错,因为人无完人,没有事情是毫无瑕疵天衣无缝的,不错有错误就要弥补,至于弥补的办法,就是平时钢琴这一行业的统一标准:趴在琴凳上挨打。这个不成文的规定,仿佛全国统一,并且不管你是男孩还是女孩,犯错了就要挨罚,来认清自己错误,认识到不足了下次就不再犯了。淼淼就是这样她对自己的学生很严格,无论怎么求饶也不行,不过她也不会较真,哪壶不开提哪壶来故意设套让学生挨打,给自己快乐。如果表现好,没准还能安慰安慰学生。

      今天上课的,上午是磊磊,他是个小男孩,在她这里算年龄比较小的了,所以淼淼还是很有爱心的照顾他。平时还算稳当,至少不是淘孩子。规定中还提到,在上课之前,必须先打几下示威,以防之后错误太多。其他人都是这么干的,但淼淼不一样,她作为一个成年女人,有自己的主见,她反其道而行之,认为孩子示威阶段不行,因为孩子本身没犯错,就要打几下,就让孩子本来很好的心情变得恐惧,反而错的更多。所以在这里没有什么上课前就打几下的说道。另外,其他人都是不管大错误还是小错误都打屁股,甚至有的老师对男孩更加严管,打的更狠,女孩却关怀备至,不怎么打骂或者轻打。在她这里犯小错误没必要大场面,都是打手心或者脚心,毕竟你弹错了就是手上的问题,或者脚上踩踏板的问题,那就要对这些部位施以惩罚。除非犯大错,才会打那个让更多人羞耻的部位。可以说淼淼很讲道理,通情达理。而且她也认为每个人都是一样的,男生女生没有对谁严格过度,也没有对谁施舍掩护,该打就打,该爱护就爱护。

      磊磊来了,他慢慢的进门,小声嗫嚅着:“老师…早上好。”然后慢吞吞的走到钢琴边,从书包里掏出乐谱摆放在琴架上,掀开琴布和琴盖。“磊磊,作业完成了没有。”淼淼老师轻声细语,慈祥的说。“老师…完成了。”淼淼看到他有点紧张,不知道是害怕挨打还是怎么的,准备让他先放松放松。“磊磊,放轻松,深呼吸。”磊磊照做,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这才对嘛,害怕什么,我又没批评你,来我们检查一下成果。”男孩甩了甩双手,手上已经出现汗液了。开始弹奏,没想到曲子回去练习的还挺熟练,一个音符也不差,表现的不错。淼淼满意的点点头,男孩也逐渐自信,找到感觉。他的手在琴键上飞快移动,敏捷而又精准的敲击着,这滚瓜烂熟的动作让人佩服。在兴奋的时候,就容易出错,刚夸奖完,磊磊有几个音符就弹错了,这导致磊磊一下子慌乱不及,后面的又错了几个,越弹越错,磊磊着急的要哭了。“停停停。”淼淼打断他,“都错了还往下弹什么。”磊磊一时着急的语塞,想要解释清楚:“老师,我真的…我是有点…着急就…能不能别打我…”淼淼望着眼前不知所措的小男孩,摇了摇头,拿出了木戒尺。

      “你弹错了 9 个音符,按道理一个音符两下,我要打你 18 下。但是后面是纯粹着急错的,我就给你免了,只打 6 下,听清楚了没有。”“谢谢老师。”男孩小声嘀咕。说完颤颤巍巍的把自己的两只小手伸出来,淼淼把戒尺用沾了酒精的棉巾擦了擦,然后轻轻搭在男孩的手掌上,点了几下示意要开打了。男孩紧闭双眼忍住不吭声,啪!第一下并没有使劲。不要小看淼淼是个接近 30 多岁的女人,这并不代表她没有力气心软,下手也轻。抬起戒尺,又是一下,清脆的打击声回荡卧室,温馨的钢琴前不再有钢琴声,只剩下打击声和小小的吭叽声。手心不断变红,出现了红色的道道,重叠交加,不断发热。终于 6 下打完了,一下比一下重,“你准备好了告诉我,免得打完就立刻弹,手麻又出错。”男孩自己揉揉手心,然后放在琴键上继续演奏,还好后面没出现差错。弹完了,男孩长舒一口气,淼淼决定教他一点新的知识。这里还要提一点,很多老师打手心的时候会让学生报数,如果没报要加罚。淼淼没有规定这个,学生受罚是为了让他们知道自己的错误,并付出代价,而不是在错误之中设陷阱继续引诱他们上钩,继续接受惩罚。况且淼淼见过那种一直罚打不完的那种。之前有个女孩忘记报数,结果那个老师就加罚她,之后加罚的时候又有一段没报,更加罚,最后就是越加越多,早就忘记报数了。淼淼至少是个多愁善感的好老师,也懂得心疼,当时她就在音乐学院那听课,正好看见音乐课这一幕,赶紧劝阻上前安慰孩子。所以淼淼的课,从不安排报数环节。

      这节课过的飞快,男孩很快上完课,出了门,说了声老师再见,今天上午的任务就算大功告成。下午是潼潼的课,还有几个小时,先去吃口中午饭。

      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动无常则,感泣鬼神。

      仗剑天涯,立地雄心。

      骨肉受难,世间凡人。

      这些孩子也不容易,有的是强求硬拽着来上钢琴课的。再在课上挨顿揍,其实也挺可怜的。淼淼这样想,吃着土豆炒马铃薯,鸡腿鸭腿鹅腿鱼腿,但为了保持身材,少吃点。看着时间还能睡一觉,于是很快进入了梦乡。睡着睡着,梦里突然出现磊磊的影子,他还喊着,老师,你别这样。淼淼一下醒了,奇怪,我做什么了,为什么磊磊要阻止我。同时惊醒她的是门铃声,原来潼潼到了。

      潼潼比磊磊大一点,差不多初三,实际这个阶段很少有孩子来上课,因为马上中考,不会在意音乐这门课程。她是其中一个还在坚持的,她是一个挺稳当,乖巧听话的女孩子,老实,听说学习还不错。进门她礼貌的说了句下午好,走进来也是放好琴谱坐在琴凳上,“赵思潼,我留的背诵和练习作业做完了吗?”淼淼让她背谱,之后背着弹一遍。“我…背了。”“好,那你弹一遍,不许看书,准备好就开始。”她放松一口气,然后开始凭借记忆弹奏音乐。弹了一会,淼淼叫停了,“这里不对,这里是 1 5 3 5,你弹的是 1 3 5 3。”潼潼小心翼翼的改正了错误,结果到下面又是相同的段落,潼潼又犯了相同的错误,“赵思潼,我说这里是 1 5 3 5,你注意一点。”潼潼有点慌了,继续往下弹,可是到了下一段,又犯了一个小错误:该延音的地方没有延音,不该延音的地方延音了,这也导致了着急,后面几乎忘了,卡顿在原地不知道后面怎么弹了。“潼潼,怎么回事,我有点不满意,你今天的表现有点差。”潼潼低下头,不敢看老师,发梢之间已经亮晶晶的有汗。“怎么错这么多,前面相同的错误错了两回,8 个音符,16 下。我不希望同样的地方重复周折,加罚你到 20 下。后面延音呢?完全错了,该延音没有,不该的全延音,一共是 57 个音符,114 下。前面的手上错了手心,后面的脚上错了脚心。”潼潼一听这么多下,开始害怕,把头压的低低的,双手紧攥着,不安的掰着手指。淼淼想了想,上午因为紧张免了磊磊的惩罚,现在呢?她对赵思潼的管理还是挺严的,在错误面前没有任何施舍和眷顾,错了就是错了。看着低头不语的潼潼,不知要不要惩罚,毕竟平时这个小姑娘还挺听话的。

      淼淼阴着脸,拿出戒尺,潼潼一边拖拖拉拉的伸出白皙透亮的双手,纤细的五指简直天然白,一边垂泣。依旧抹酒精,能够增加疼痛感,淼淼不满意她的成果,狠狠地抽打着女孩的手心,第一下就出现了红彤彤的凛子,鼓起包来,第二下打在相同的地方,酒精液溅在肿的地方,甚是沙的疼,伤口上撒盐难以忍受。连续几下,女孩忍住不哭,可是太疼了,手从刚刚的白白嫩嫩的,变成微微红,再到现在的满红,肿胀,20 下手心打完了,潼潼已经抽泣。“把脚伸给我。”淼淼命令道,女孩用疼痛的双手解鞋带,可是鞋带都没法解下来。淼淼看着她,蹲下来帮她解开,脱掉白色运动鞋,露出脚。赵思潼穿着粉色袜子,脚尖和脚跟部分是白色的,脚心还有草莓?的可爱图案。脚趾微微佝偻,并轻轻扭动,十分可爱。淼淼把她的袜子脱掉,露出白嫩的脚丫,淼淼拿起戒尺,冰凉的木尺贴在脚心,潼潼颤了一颤,嗖啪!脚心部位皮肤薄,相对于屁股来说打着更疼,屁股的臀肉打着有韧性,可以抵消一部分能量,但是脚心只能直挺挺挨打。刚打了几下,脚心也红了,她来回勾动脚趾,试图减轻疼痛。但是一百多下,可以想象,脚心那得抽成什么样,估计都走不动道了。大约抽了四十多下,潼潼已经满身是汗,因为实在是太疼了,对于女孩子来说,无法忍受巨大的痛苦。她试图忍住声,咬紧牙关,“你不用忍着,我又没说你不能叫出声来,可以叫,疼就喊出来。”淼淼知道挨打很疼,换做别人也不一定就能一声不吭,所以她允许喊叫。抽到 50 多下,潼潼细腻的声音喊了出来,并且扳着脚再也不让打了。淼淼看了看她红肿的脚心,说了句 “行了,歇一会,那里有沙发。”潼潼一蹦一蹦来到沙发,躺在上面呜呜的小声哭泣。

      歇了好一阵,淼淼有点心疼,不过怎么着也得弹完这首曲子,再让她弹她就以手和脚很疼为由不弹了。平时赵思潼很乖巧,这次怎么也不弹,淼淼决定给她家长打个电话。这边电话打着,潼潼低下头,又不说话了。打完,淼淼大概知道事情的缘由了。潼潼因为快中考,和母亲吵架了,所以赌气没有背曲子,今天来也是半蒙半虎的弹完了第一段。淼淼生气了,“你为什么撒谎?你不是说你都背了吗?”她没说话,“你今天太让我失望了,欠揍!”她没说话,“趴在琴凳上,屁股撅起来!”她没说话,只是看看我,眼睛中流露惊恐和害怕的申请,似乎在祈求,屁股扭动着,摩擦着琴凳。但无果,她只好乖乖趴在琴凳上,屁股撅高,等待挨打。淼淼没管那些,直接伸手褪下裤子,露出诱人的三角内裤,包裹着丰盈的屁股蛋,叫人真想上去掐一把,正好处于青春期的臀部更加的圆润。潼潼一下子脸红到耳根,面红耳赤,滚烫滚烫的。“你…今天犯了大错,但是我相信孺子可教也,算是给你一个台阶下,不脱掉内裤。10 下,就 10 下,忍着点。说完第一下已经来到,打的屁股直颤,没等反应过来,又是一尺子,10 下非常的狠,好像使出了全力在抡尺子。屁股没被遮挡的部分已经肿了起来,潼潼已经梨花带雨,哭着冲进了淼淼的怀抱里。淼淼安慰安慰她,摸摸她的头,“中考啊,别浮躁,我知道你们作业多,压力大,这一代人不容易,但是你们的付出,总会有回报的。打你都是爱你,除了真的不爱往死里打,但老师不是那样的人,安慰一下你,下次不许再犯了。有错误及时改正,面对这么多的困难,

      我相信

      我的人一定可以完成任务

      我们

      选择希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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