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李筱欣7 ^! ^: D” D. q1 @, V- L# |, \
早上六点，陈婉瑜靠手表的微震准时醒来。她吻了身边还在熟睡的老公李亿翔，轻轻下床穿好睡裙，到厕所洗漱后，走楼下去。女儿李筱欣已经在准备早餐。厨房弥漫着蛋和培根的香味。
“妈妈早安！”李筱欣见陈婉瑜来了，把身边一碗热腾腾的麦片粥递给陈婉瑜。) W( ?( q9 b. H
陈婉瑜凝望着女儿的脸，见她精神不错，也没有黑眼圈，知道她昨晚听话没熬夜，感到欣慰。9 ]2 Q+ e; }! F
“谢谢！”陈婉瑜开始吃粥，笑道。“怎么会突然准备培根给爸爸当早餐啊？”. m/ Q) X6 C: S. ]. b
李筱欣边清洗碗锅边回答道：“那天爸爸有提到想吃啊。”顿一顿，续说道。“欣儿上个月表现不佳，再加上昨天的劣行，这星期五难逃爸爸的责罚。就，先孝敬孝敬他吧。”笑着吐了吐舌头。
每个月首的星期五晚上是李亿翔规定的“评估夜”。这天晚餐后，他会评估母女俩过去一个月的行为，然后给予适当的惩诫。如果两人整个月都很乖没犯错，李亿翔会奖励她们，同时也只会对他们进行预设的惩诫，以示警告。陈婉瑜身为妈妈，负责监督女儿李筱欣的日常，包括在她犯错时处罚她。也因为有监督的责任，所以评估夜当晚，所有女儿的过错，陈婉瑜也会被处罚。, b) _5 t3 I: Y) J {
“呵呵，不要以为喂饱爸爸他就会手下留情哦。没这回事。”陈婉瑜当然最清楚。她知道她老公很爱她，但该严厉时绝不会心软。这也是她觉得他迷人的一点。虽然屁股老是要受罪……+ a$ E” U4 M8 t) r
这时李筱欣收起笑容，走过来跪在陈婉瑜面前，双手递上一张满满字迹的纸。
陈婉瑜也立刻严肃起来。
“妈妈，这是欣儿昨晚写的检讨书，请您过目。”
陈婉瑜拿着仔细地阅读，李筱欣双手交叉在后腰，静静地跪着。
只见每一个字都非常工整，纸上还有泪滴的痕迹。陈婉瑜心知李筱欣已经对自己的过错很懊悔。可是还是要为昨天的教训做总结。* W2 F* Y( [+ G4 o
她板着脸问道：“为什么昨天被鞭打？”/ l$ ~! l$ e I8 h2 x
李筱欣依然跪着，双手换成拉着耳朵，这是她被训斥时的姿势。“欣儿顽劣，明知道今天有科学小考，昨天放学后没马上回家温习，还跟朋友去广场溜达，并企图隐瞒这事。错上加错，结果受到妈妈的处罚。”说到这里，李筱欣眼睛开始红了。毕竟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犯这么大的错了。
陈婉瑜再问：“说，受到了什么处罚？”她要女儿谨记并确保不会再犯。” K8 N' M$ i+ t5 C/ g
“欣儿被鞭了五十下。手心各十鞭，屁股二十鞭，大腿五鞭，乳……乳房五鞭。”说到乳房，李筱欣脸也不禁泛起了红晕。十五岁的她双乳发育得不错，所以今年开始她有多一个身体部位挨罚了。“鞭打后罚蹲半小时，另加写检讨书。妈妈对我的检讨书满意吗？”李筱欣跪下后首次抬头望陈婉瑜。
陈婉瑜点点头，道：“写的很好，我很满意。今天的考试有信心吗？”
“嗯，昨晚欣儿都复习了一遍。这次目标欣儿想定在85分。您意下如何？”
“你上学期科学不是考到88分吗？怎么这学期要求降低了呢？定在90分吧。”
“好的妈妈。”) Z% \- x6 ^5 V4 h- b
李筱欣心知无法改变她的主意，只好认同。每次考试，无论大考小考哪一科，李筱欣都会和陈婉瑜根据考试的难度、重要性和过往成绩来定好一个成绩目标。如果成绩达标或超越，李筱欣将会获得额外用电话和电脑或和朋友外出的时间。相反如果成绩少过目标，李筱欣当然要受罚了。” V) ^: x” D7 U
“好，起来吧。该去换校服，准备上学了。哦……对了。待会拿好藤鞭在门口等我。是时候对你重启晨罚了。之前对妳松懈了一阵子，让你屁股都痒了。”$ _, |4 j” @# B. ?
李筱欣心里一沉，本还想回答说屁股昨天已经受够罪了。但她知道一回嘴，妈妈会立即再罚她，然后还是得晨罚。顶嘴的处罚之一是要被扇耳光，李筱欣才不想肿着双颊到学校。
“好的妈妈。”李筱欣回答。# A }& a) u! S+ d; l8 X
陈婉瑜心想就是之前看女儿最近都很乖，所以免去她的晨罚，才导致她昨天犯错。女孩还真是不能不打啊。想到这里，陈婉瑜回忆起她爸爸总爱把那句话挂在嘴边。0 n+ N) [% S4 X. _* {
“女孩子不能不打啊。”陈婉瑜爸爸当时一边叹气，一边将手中的皮带抽打在陈婉瑜高高翘起的光屁股上。她的两个弟弟则坐在一旁静静地观看。陈婉瑜到现在回忆起来都还是会感到羞耻。, Q2 K) h; |) ^; r
她走回楼上去，看了手表一眼，六点半了。是时候服侍老公起床了。当她再次下楼时，李筱欣已经穿好校服站在大门旁等着，手上正握着专属于她的藤鞭。
陈婉瑜瞬间板着脸接过藤鞭，向女儿道：“欣儿，妈妈已经一段时间没对你进行晨罚了。但是你昨天的不自律，令妈妈太失望了。从今天开始，你的晨罚正式重启。明白吗？”5 Y* p- O8 }- ^7 v O8 _
“欣儿明白。对不起妈妈让您失望了。请您鞭打欣儿的屁股，让欣儿谨记爸妈的教诲。”8 B” y% F' b5 {# Y( k” U; }
说完就立刻转过身，褪下内裤，拉起裙子，上半身微微向前，屁股抬高对着陈婉瑜，准备挨鞭。陈婉瑜见李筱欣屁股早已布满鞭痕，再打下去恐怕会出血。手心和大腿后侧昨天也打过了，如果打小腿，鞭痕学校里每个人都能看到。
陈婉瑜不愿让女儿这个班长兼模范生在她同学面前丢脸，于是拿定了主意。
“今天不打你屁股了。转过来面向我，裙子继续拉高。”6 O. n( w; z2 k% K5 S( r3 Y0 |
李筱欣微感诧异，但还是庆幸屁股不会再遭殃。转身后，陈婉瑜用藤鞭指着李筱欣私处下的大腿，道：“今天打前侧。”
“是。请妈妈鞭打欣儿的大腿，让欣儿谨记爸妈的教诲。”! e4 S+ D/ B* x: {& x” @' H2 Z
陈婉瑜站在李筱欣右侧，把藤鞭摆好在李筱欣大腿前，“啪”一声，李筱欣大腿前立刻浮现一条鞭痕。9 \& f$ M! U# t' W
“一，尊师重道。”” @3 D \. [) n' k' {4 Y
陈婉瑜再次挥动藤鞭。
“啪”
“二、诚实守信”% d7 h R7 ]4 ^3 \# D
“啪”! P2 M2 N j( r4 O0 p
“三、以身作则”
这三鞭，目的不是要责打，而是要提醒李筱欣时时刻刻都要做到这三点，所以才会有晨罚这回事。
“好，整理好仪容吧。”陈婉瑜道。
“是，谢谢妈妈的教诲！”+ R9 S9 M$ p: a. ?+ [6 X” x: B7 Y, J
李筱欣穿好内裤，把藤鞭放回房间，照镜子确保自己校服整齐了再出来。6 s” m0 p' d” E) `, O4 w* n
上车后，陈婉瑜将昨天没收的李筱欣手机还给她。* W, @5 K# B0 o) ~” o
李筱欣开机后，查看聊天群组未读的信息。班上同学恺茹传了几张照片，是她昨天到教师办公室，无意间看到，今天科学小考的试题。
李筱欣看了照片里的试题，心道：“嗯，全都在我掌握之中。只是，我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替全班同学保守这个秘密吗？还是该告诉老师这件事？那我一定会成为全班最不受欢迎的人了。”
李筱欣还在想着，陈婉瑜已经开车到学校了。* H2 D% v1 K; _- c( P- {
“考试加油哦！”
“好，谢谢妈——哦，谢谢校长。”到了学校，李筱欣急忙改口称呼陈婉瑜叫校长。
“李筱欣你不会是想要告发我吧？”凯茹瞪着李筱欣。李筱欣趁着课间空档约凯茹出课室聊。$ c4 s1 P+ O) X( [+ x, p- h
“我可以不透露是谁泄题的。”李筱欣认真地看着凯茹。“你想想，如果在考试前告知老师，最多是考试延期，再换过试题重考。如果考试后被发现有作弊的行为，全班同学都会遭殃。不只考试零分，还会被罚。你忘了几个月前3仁班有同学作弊被发现的下场吗？”” |$ Y1 u, y! N9 v
那学生不知哪来的想法，竟把小抄藏在裙底里。考试时监考老师见到她频频伸手进裙里，觉得有异，靠近她时，她应该突然慌张，把小抄掉在地上。被送到训导处去，训导主任梁明峰发现女生已经不是初犯了，一年前也试过作弊被抓。作弊的惩罚是记大过和打屁股，一般上梁主任都会在他的办公室内打学生屁股，但他想借此机会杀鸡儆猴，因此他请了女生家长到学校来，得到他们的同意后，宣布将在周会上处罚该女生。
周会当天，女生上台领罚时，台下前所未有的一片寂静。在全校师生面前被打屁股是对学生来说最严苛的惩罚。曾经有学生宁愿退学，都不愿意承受这羞耻的惩罚。女生在台上面色苍白，泪水已在眼睛打转。她双手撑着梁主任准备的椅子，屁股对着台下全体学生翘高。梁主任先用麦克风训话：“作弊是求学阶段最不可原谅的错误。如果台下的学生有想过要在考试中取巧、作弊，希望今天的教训能打消你们的念头。否则，下一个就是你！”说毕，拿起藤鞭对准女生的屁股，问道：“准备好了吗？”女生点头说道：“请梁主任责罚。”6 n” P: V/ m. ]: p6 ]2 x
“啪！”藤鞭落在女生屁股上，女生艰难地忍住不动。如果她双手离开了椅子，惩罚将重新开始。7 X) W- L8 j. u: ~! ^7 z
“啪！”第二鞭，女生屁股稍微抖动了一下。
“啪！”她开始扭动着屁股，借以减轻疼痛。
“啪！”最后一鞭，女生终于哭喊了出来，双手却始终撑着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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