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穿着白色的睡裙坐在床边上,肖格斯特蹲在她的面前,给她的红肿的小手擦着药膏。
“还疼吗,安琪拉?”他垂下眼帘,轻轻揉着女孩的掌心。
“没有那么疼了,先生。”女孩懂事地摇摇头,不想让人担心。肖格斯特又给她的额头上的纱布拆了换了新的。
他看着乖巧的小姑娘,安安静静地坐着等着。棕色的卷发拢在耳后,眼眶还有些红润,漂亮的小鹿眼睛闪烁着,就这么一直看着他。
这张漂亮精致的小脸,总让他想起女孩的母亲。太像了,就连性格也像地厉害,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小孩,关于她的父母的事情。
女孩的母亲,是他的亲妹妹。一个聪明极了的女人。那个女人一辈子敢爱敢恨,竟然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和家族决裂,孤身一个人跑到了地球的另一端。
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三年后,收到了消息,已经是在病床上了,难产去世了。
那个该死的男人,在妻子去世前也没有露面。
留下了一个小婴儿,就是安琪拉。本来以为婴儿也胎死腹中,一开始医生说生下来不会哭,被憋死了。
五年后,在远在大洋的另一端,结果肖格斯特偶然一次去出差,去了当地的福利院,震惊地见到了和妹妹如出一辙的小女孩。
福利院的小孩们都去抢公益发放的糖果,只有她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
“你为什么不去拿糖果呢?”他蹲下来,看着小女孩。
“先生,我拿了糖果也可能会被其他人抢走的,所以我不要了。”他当下就决定,他要把这个小姑娘带回家。后来经过调查,的确是他去世的妹妹的孩子,他从没见过这么可爱乖巧的孩子。性格和他亲爱的妹妹像的很。
他永远不会忘记,他看到她的遗体躺在病床上时,身上的满身伤痕。那个可恶的男人在和他的妹妹私奔结婚以后,就暴露了本性。本来就是贪图肖格斯特家族的财产和权势,只是那段时间他去了部队服兵役,家里最能管住妹妹的人一走,年轻的女孩也许是为了抵抗家族的施压和监管,转身就和人私奔。
男人在婚后家暴,赌博,几乎输光了妹妹带在身上的所有财产。但是可怜的妹妹从来没有告诉过家里。如果她但凡给家里发一条信息,他会立刻飞到地球的另一端把妹妹接回来,继续过她的锦衣玉食的生活。然后他会把那个欺负妹妹的男人千刀万剐,让他牢底坐穿。
但是,年轻的女人倔强的很,心性又高,临到去世,也没有给家里发一条消息。
后来在妹妹的葬礼上,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被绑住手脚,跪倒在妹妹的墓碑前。
“先生,怎么了,你好像在发呆?”
“没什么。”他笑了笑,揉了揉小姑娘的碎发,抚摸着她的脸颊。
“安琪拉,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和先生说,知道吗?”
“知道了先生……”
“我的小公主下次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好吗?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他的眼眸晦暗不明。
“先生,可是你不是说,做人不能睚眦必报吗?”他被小孩的发言逗笑了。
“怎么这倒是记得清楚了?”他捏了捏女孩的小脸蛋,“没关系,我给你睚眦必报的权利,因为……你是我肖格斯特的女儿。”
肖格斯特披着卡其色的风衣,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随意地倚靠在校长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指间燃着雪茄。
“那个,肖格斯特中尉,关于您的女儿的事情……我的确很抱歉。”
坐在对面,一个身形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尴尬地堆着笑。
“抱歉的话就不必说了。”肖格斯特把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笑了笑,“卡诺亚先生,想必你也是个聪明人,怎么您的女儿……”
“是是,是本人教导无方,我和妻子只有奥吉安这一个孩子,平时给那个丫头给宠坏了……不过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您只要开口,我可以给安琪拉任何补偿。”
卡诺亚摆摆手,让旁边的助手拿来一个黑色的皮箱,打开里面装满了整整一箱的欧元。
“肖格斯特中尉……您看?”
“兴许可以换个赔偿的方式?”
卡诺亚额头上泌出细细的汗。“那您想要怎样的赔偿方式呢,只要您原谅小女。”
“原谅?也许,那得问问我的安琪拉是否原谅了。”肖格斯特用手肘撑在沙发上,“我可以见一见奥吉安吗?”
“您……您叫奥吉安来干什么,那个她今天没来学校。”
“是么?”肖格斯特打了一声响指,一个身穿西装的亚裔男人把一个女孩推了进来。
“干什么!我自己会走,别动我!爸爸,你看他!”奥吉安今天烫了羊毛卷,染成了棕褐色的头发。
“卡诺亚先生,你不是说,今天她不在学校吗?”
“这……”卡诺亚看向奥吉安的方向,惴惴不安。
“补偿的话,小孩子们的事情,还是让小孩的方式来补偿吧。”肖格斯特眯着眼,打量着奥吉安的新发型。
“爸爸!他把我弄过来,把我抓疼了!”
女孩大喊大叫地指责着身后西装男的罪行。
“奥吉安,安静些。”卡诺亚皱了皱眉,低沉地提醒着女孩。
“你就是奥吉安?”奥吉安也看到了同和父亲相对而坐的金发男人,被他这样打量着有些浑身不自在。
“就是我,怎么了?”女孩没好气地说。
“奥吉安,对客人尊重些!”
女孩毫不在乎地在父亲的身边坐下,并且拿起桌子上的果盘里面的葡萄吃了起来。“干嘛,找我什么事。”
“是肖格斯特先生找你。”卡诺亚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一脸悲痛,按住了她伸向果盘的手。
“奥吉安,我问你,是不是你在学校将安琪拉堵在了厕所,并且往她的身上泼水,还用水桶砸了她的头?”肖格斯特冷着脸开口。奥吉安听到心头一颤,“没……没有啊。”
“没有?”
“你有什么证据吗,不是我!”
肖格斯特有些好笑。
“抱歉,抱歉肖格斯特中尉,小女我一定好好回去教育。”卡诺亚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你这孩子……人家都找到家门口来了你还不承认!”
“既然卡诺亚先生不舍得教育自己的孩子,那还是我来吧。”肖格斯特摆了摆手,
“温江。”
身形健硕的西装男听到指示后,立刻要将奥吉安按住。
“你们干什么!不许过来!”奥吉安立刻从沙发上蹦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名叫温江的男人,又指着肖格斯特。
“奥吉安,奥吉安你放下!你要干什么!”卡诺亚训斥着女孩。
“呵,”肖格斯特阴恻恻地站起来,卡其色的大衣稳稳地挂在宽厚的肩膀上,一步一步靠近拿着枪指着她的女孩。
“还会玩枪?卡诺亚真是教过你不少东西啊。”
“我终于知道了,我的安琪拉为什么会这么胆小了……”
“喂,喂你别过来……”
“肖格斯特先生那个!……”温江默默地将卡诺亚拉扯出去。
“你不许过来!你……”
肖格斯特一把将奥吉安的枪夺过来,摔在地上。
“啊啊啊!!”
“你的父亲不舍得管教你,那就让我来教育教育你!”
肖格斯特把她的头按在墙上,大手在她的身后扇了数几下。“爸爸,爸爸!!快来救我!啊啊啊啊啊!!”
“别喊了,卡诺亚不会过来的。”
肖格斯特拎着女孩的衣领,把她扔在沙发上。
“我今天就教教你,怎么礼貌待人。”
他抽下女孩的领结绑在了她的嘴上,
又拿沙发上的真丝长条铺垫绑住了她的手和脚。“呜呜呜呜!”
“温江!”
“先生,”男人闻声再次从门外进来。“我已经让卡诺亚先生走了,卡诺亚说……让你不用留情,别打死就行……”
“开什么玩笑,当然不会打死了。”肖格斯特轻笑道,从校长室的墙上拿下一根教鞭,“毕竟是孩子,我怎么会和小孩一般计较。”
女孩在沙发上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蠕动着,黑色的裙子朝着外。
肖格斯特试着挥了两下,刷刷两下甩在沙发上,发出的响声让奥吉安吓得扭到了另一侧去。“呜呜呜呜!!。。”
“温江,还是你来吧,我怕我忍不住下手太重了。”温江是他在部队里的下属,他信得过,一直带在身边是他的得力助手。
温江点了点头,拿过那条教鞭在手里掂了掂,抽在女孩的圆润的臀部上。“唔……”女孩痛苦地剧烈地扭动了一下。
肖格斯特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今天叫温江来,本来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来帮忙教训奥吉安的。他才不想揍一个不相干的坏孩子,他不屑。
温江虽然五大三粗的,但是细心地很。他把女孩用皮带固定在了沙发上,女孩的屁股刚好能卡在沙发的边缘,防止她乱扭动打伤了其他地方。毕竟,卡诺亚话是这么说。
女孩被固定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嘴里呜呜地呜咽着。温江剥下了女孩的裙子和底裤,露出了带着淡淡红痕的光滑的臀部。奥吉安在家里甚至都没有挨过打,哪里受得住这些,脸刷得红起来。“呜呜呜!!!!”
“啪啪啪!”教鞭整齐地抽在女孩的臀部上,白洁的皮肤上立刻肿起了整齐的血痕。“呜呜呜!!”奥吉安有苦说不出,脸贴在沙发上,眼睛立刻湿润了。
“小孩子嘛,多打几顿就老实了。仗势欺人,欺负同学,没想到现在报应来了吧?”肖格斯特喝着咖啡,阴阳怪气地说。
“呜呜呜!!!”
“啪啪啪!”教鞭快速接连地抽在臀肉上,白皙的臀肉在教鞭下上下翻飞,不断弹起又深深陷入。温江一个成年男性加上退役军人,手劲自然是可想而知。不久后的奥吉安由大声的呜声抗议,变成了呜咽啜泣。屁股上剧烈的疼痛也时刻提醒着自己曾经做过的事。
奥吉安在之前,就做过不少欺负同学的事,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卡诺亚先生又是送礼又是请客,都压了下来。在这所贵族学校里的小孩都是非富即贵,不然奥吉安还以为自己是校长的女儿有多大的权力呢。她搞的卡诺亚也很头疼,但无奈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溺爱地过分,养成了奥吉安嚣张跋扈的性子。
现在碰上了肖格斯特这块硬铁板,卡诺亚还有点庆幸,终于可以有能治一治奥吉安的人了。
“啪啪啪!”
整齐不断的鞭痕出现在女孩娇嫩的臀肉好上,女孩啜泣着喘着粗气。“啪啪!”
“你说,卡诺亚平时怎么这么惯着她,真是无法无天了,这以后还了得?”
“嗯,不清楚。”温江一边挥动着鞭子,一边回答着,“肖格斯特先生你不也是只有安琪拉一个孩子吗?”
“呜呜呜……?”
“这谁知道,我的安琪拉可不是这样的坏孩子,小孩犯错很正常,该打就打,打几次就记住了。”
“啪啪啪!”
臀肉上均匀地分布着红色的鞭痕,让整个臀部肿起了不少。奥吉安不断呻吟着,每一下都猛烈冲击着痛感神经,疼得抽搐。
“听说这所学校的惩戒处新进了新的打屁股设备,我想可以先给奥吉安试用一下。”
“那倒是挺节省人力的。”温江接连不断地落着鞭子。“啪啪啪!”
“呜呜呜呜。。。”鞭子落下抽在叠加的伤痕的时候,疼得令人发颤,但是奥吉安又动弹不得,只能默默忍受着,顾不得身后的两个可怕的男人在商量着什么。
“现在都有这么先进的设备了吗,先生,你不考虑购入一台?”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我还是喜欢自己动手一点,比较有意义。”
小姑娘在手底下哭泣求饶,打疼了在他的怀里撒娇要抱抱的样子,他很满足。不过一想到小孩在外当受气包的事,他就心烦。
面前的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是他恨不得把她的屁股打烂才好呢。想到这里,他又和温江说,“再大点劲,真是可恨,打完了屁股抽大腿和小腿。”
“呜呜呜。。。”
被鞭挞的臀肉已经高高肿起,成了大红色。可怜的奥吉安的泪水已经糊在脸上有些睁不开眼。
“肖格斯特,你可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
在一旁拿着教鞭的温江开口道,连尊称都懒得带,打人也是个体力活。
“温江不是向来体格健壮吗,这点工作量是小菜一碟吧?”
“那天兰顿……我不过是让他多打了一会儿,人就累晕过去了,体格真不行。”
“那是让你打的吧。”温江腹诽。那天是温江把兰顿送去医院的,他背起人的时候就瞧见了那人臀上惨不忍睹的痕迹。
本就是十二三岁的孩子,屁股才多大的面积,没一会儿也是全覆盖了遍。温江见如此,将教鞭转向了臀腿交接处。
“啪!”
“呜呜呜!,,,”奥吉安的身体全身猛烈地抽搐了一下,但是无奈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默默忍受着。
臀腿的地方肉更薄一些,但是神经末梢比较丰富。
“啪啪啪!”温江没抽两下,白嫩的大腿根就出了红色血丝,夹在鞭痕中央的每一道痕迹都带着血丝。
抽在大腿根处的位置,压迫奥吉安的小腹处有了奇怪的感觉。
“呜呜呜呜呜……”从脸颊到耳朵,整个人红得要滴血,羞耻的感觉在她的心底无限放大。
“啪啪啪!”
鞭痕从高肿的臀上蔓延到了白皙的大腿上。
肖格斯特把玩起刚才她手里拿的那把手枪。“呦,还真有子弹呢,德HKP7,是把好枪。”他两下就把枪里的弹夹卸掉了。“这个没收了。”真走火了就不好了,虽然刚才奥吉安拿着的时候没有上膛。
捂住女孩嘴的领结,已经被女孩的呜咽时的口水浸染,口水流在了沙发垫上,脸上也勒出了红印。
“啪啪啪!”
“先生……你们在干什么呢?”
“安琪拉,你怎么来了?”肖格斯特抬起眼帘,看见了在门口的小孩。“我路过,听到你的声音就来看看了……你们额。。”安琪拉惊讶地发现被绑在沙发上狼狈的女孩,她没发现那个女孩是奥吉安。
“抱歉我是不是不该进来。”
温江闻声停下,望了一眼安琪拉。
“过来,安琪拉,”肖格斯特站起身摆摆手,“我在替你教训欺负你的人。”
“啊……?”肖格斯特牵起安琪拉的手,让她过来看,奥吉安布满鞭痕红肿不堪的屁股又让安琪拉大吃一惊。
奥吉安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歪过头看到了安琪拉,立刻转过头去,羞耻加上社死,自己正处在一个如此尴尬的状况,让自己欺负过的人看见了。
“安琪拉,你要不要来试试?”肖格斯特拿过温江手里的教鞭,递给她。安琪拉毫不犹豫地后退了两步。
“不不不!”安琪拉吓得连连摆手。“先生,她……她已经被打成这个样子了,差不多可以了,我就算了。”
“要不……就算了吧,而且我的头已经好了……”安琪拉说话时不住地瞟着奥吉安惨不忍睹的红屁股。
“我的宝贝真是善良,好了不逗你了。”肖格斯特捏了捏小孩的脸,“温江,放开她,让卡诺亚来照顾自己的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