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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期征文

    我的妈妈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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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时候,我最羡慕的人是我堂姐梦楠,梦楠比我大十几岁,她生得不白,皮肤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脸蛋红扑扑肉嘟嘟的,笑起来有一对酒窝儿,在乡下是很讨长辈喜欢的相貌,大妈会带她去镇上剪那种好看的童花头,大伯在外打工回来会给她带时髦漂亮的新裙子,爷爷奶奶都喜欢她,好吃好玩的都紧着她先。

      梦楠性格活泼,小时候是我们这一带的孩子王,从小就是班长,是班里的大姐大,说一不二,孩子们都服她,老师也喜欢她。大人们都说,梦楠这孩子最有出息了。

      我从小父母离异,记事起就被寄养在爷爷奶奶家,爷爷奶奶不待见我妈,连带着也不怎么待见我,他们说我生得像妈妈,天生一副寡薄相,又不爱说话,故而同样是孙女,我远不如梦楠讨喜。在亲戚们口中,我妈是一个生性自私、脾气古怪的女人,抛下爸爸和我,一个人去城里过好日子去了,她们骂我时,便会说:“臭德行,和你妈一个样!”

      我不记得妈妈的模样,爸爸只有过年回来几天,他总会摸摸我的头,把我抱到腿上,然后从手里“变”出花生和糖果给我吃,那便是我一年最快活的时光。

      梦楠不爱喝牛奶,她见我嘴馋,早上大妈给她准备的牛奶,她都会偷偷拿来给我喝,我总是感恩戴德,端起瓷碗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五岁那年,我头一次撞见梦楠挨打,从幼儿园放学回来,远远的便听见号啕的哭声,透过纱窗,我看见梦楠趴在大妈腿上被打屁股,校服的运动裤被扒下来堆在膝弯,小腿并拢着,被紧紧夹在大妈两腿之间,踢弹不得,只能翻腰扭臀减轻痛苦。大妈结着老茧的手掌不是平起平落地击肉,而是由侧上挟风结结实实地扇掴在梦楠的屁股上,每抽一下,皮肉都被掀掴成浪状被指梢带起来,梦楠吃疼不过,可着劲儿挣扎,肉呼呼的屁股颤颤悠悠的,巴掌着肉清脆的抽掴声里,两片儿嫩肉很快就浮起一层薄红。

      我有些惊讶,我印象中的梦楠,总是备受娇宠的。

      大姑娘打光屁股已经够丢脸的了,边打还边听见几声羞人的叱令:

      “屁股撅起来!躲?你躲我揍更狠!”啪啪啪三记连贯,红都晕到了大腿上,“该不该揍,啊?”

      梦楠被打得嗷嗷叫唤,屁股受了疼又本能地扭到侧旁,动弹不得一声短促而含混的“该”之后,手捂着半边红屁股,抽噎着呜呜求饶:“妈、妈……别打了……我改……我好好改……妈别打了……疼、疼……”狼狈极了,全没一点平日里在孩子们当间叱咤风云的气势。

      梦楠续断的哼唧声里,大妈毫不留情地硬掰开了她的手,继而便是又疾又重的两巴掌啪啪甩在屁股上,伴随着梦楠抽抽搭搭的哭声,又吼了一声:“撅起来!撅高点儿!”

      大妈又重重扇了几巴掌,直打得两瓣屁股匀匀实实地透着深红,才放下梦楠,我以为打足了,谁知她一指桌边的椅子,梦楠颤巍巍地将身子伏在凳上,再撅耸起皴红圆肿的屁股,才将手伸到背后揉了一下屁股,便教大妈一记飞腿扫在臀尖儿,梦楠哇地一声哭了。大妈环顾四周,一把摘下挂在房门上的笤帚疙瘩,攥着穗子,粗柄一猛子抽在凳上高耸的两坨肿肉上,梦楠尖着嗓嚎了起来,屁股嵌下一道苍白的檩印,霎时便翻涨起殷紫的肿痕。笤帚甩得虎虎生风,一下下狠狠招呼在梦楠的肉呼呼的光腚上,着肉的啪啪声闷而实,伴随着大妈尖厉的辱骂:

      “几天不揍你屁股发痒啦?还有几天高考啦?翻墙出去谈恋爱,你还考不考大学,啊?!”

      两片红彤彤的薄肉一张一弛,抽一下,便高高地耸弹起来,眼见皮肉缩颤着拱起一道道紫红色的檩痕,梦楠扭着屁股尖声哭叫着求饶:

      “妈!妈……我不敢了,妈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妈……小妹会听见的……别打了……妈……”

      梦楠将手伸到身后去揉屁股,笤帚疙瘩便狠狠两记抽在手上,薄嫩的手皮儿霎时肿了,饶是这般也不肯拿开,哆嗦着闪了一下,又捂上臀尖一团紫乌。笤帚柄凌风批肉,噼噼啪啪炸开了响。

      不知怎么着,看着梦楠绷得紧实的屁股,我也不自觉的两股一紧,觉着身后凉凉的,仿佛看到被摁在椅子上挨打的人是自己,这个念头只匆匆闪过一刹,脸便烧红了起来。

      当此之时,忽闻身后一声咳嗽,奶奶挑着两担菜从田里回来,抻脖子望了一眼,便拉着我的胳膊进了屋,梦楠凄厉的嚎哭声穿透堂屋,奶奶却搬了个小板凳坐下,自顾自地择起菜来,嘴里絮声道:“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见我无措地僵在原地,奶奶哼笑道:“吓着了?将来念书不用功,你妈也一样扒了裤子揍你。”

      我一听这话,臊得脸更红了,奶奶见状却乐了,招呼我去帮忙择菜。

      那时起我逐渐在脑海里勾勒起妈妈的模样,大抵是和大妈一般粗野急躁的面目,如果我做错事,就会扒掉我的裤子,拿笤帚疙瘩狠狠揍一顿屁股。奶奶说,等我到了上学的年纪,妈妈就会来接我去城里,我盼着她来,又害怕她来。

      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有意识地夹腿,每每想起梦楠挨打的画面,我坐在桌前,便会绞起大腿藏在桌下,手扶着桌沿使力,腿根狠命地夹紧,捎带着凳腿都微微晃颤,屁股缓缓滑到边缘,我会着意去蹭凳面木质坚硬的边缘,屁股抵着粗砾的边角,让边角硌着软肉,就这样直愣愣地硌着它,划着它,缓缓地,缓缓地再将身子挪上去,就着微微钝痛,再狠命地夹紧腿根,直到一股畅意随着娇蕊抽搐着拱入两腿之间的秘辛……而我那时并不懂这些,只觉得两腿酸麻,却有一种快感直涌进天灵盖。

      六岁那年的夏天,我终于见到了妈妈,她襟怀透着淡淡的茉莉香,一袭月华般皎洁的连衣裙摇曳在火红的杜鹃丛里,面容疲惫而温柔。她容颜清丽,谈吐高雅,殊少烟火气,不同于我以往见过的任何女性长辈,行走于那些粗俗鄙陋的村妇之间,宛如一只腾云凌空的孤鹤。

      她只仓促地抚过我的发顶,便进了屋,大人们不咸不淡地寒暄几句,她放下手里拎着的礼盒,从奶奶手里接过装着我衣服的包裹,连声道谢,未多停留,便匆忙地牵着我上了出租车。

      透过车窗,我看着房里屋外亲戚们复杂的神情,他们的目光中闪烁着某种颇不自在焦灼,许多年后我读懂了,那便是嫉妒。

      我从出生以来就活得小心翼翼,面对妈妈和陌生的都市,我更是惶茫而自卑的。

      妈妈是高中老师,她住的房子并不像爷爷奶奶所描述的那样气派,只是学校旁边一个租来的小公寓,比爷爷奶奶乡下的房子小得多,却被她布置得雅致温馨,她执着于跪在地上用抹布将每一块地板擦得纤尘不染,她的规矩很繁,进门必须换鞋,吃饭必须扶碗,天亮必须起床……我很乖顺地迎合她,然而从我来的第一天起,就开始不断犯错,妈妈从不打骂我,总会温柔耐心地引导我检讨,认真仔细地教我一遍又一遍。她会蹲下来同我说话,关注我的感受,尊重我的情绪。

      妈妈很快察觉了我夹腿的习惯,她看着我涨红的脸,没有点破我,只是温和地提议:“宝宝,妈妈带你下楼玩儿滑板好不好?”她总是会试图用有趣的事儿将我的注意力拉走,然而一旦妈妈不在身边,我就故态复萌。

      因为知道自己不是被偏爱的那一个,小时候我从不敢开口索要什么,而妈妈却总能细心地捕捉到我的心愿并且引导我说出来,她从未拒绝过我,甚至不等我忸怩着开口说学校要交10元的资料费,她就会将20元塞进我手里,让我买点喜欢的东西,千万不要委屈自己。货架上的玩具被我多望了两眼,她就会买给我;鞋底硌了一粒沙石,听见我轻轻“嗳哟”一声,她都会心疼。

      我逐渐驯顺地臣服于她温水煮青蛙似的柔蔼下,磨平了野性,长成一个温文尔雅、循规蹈矩的人。然而自幼时起那个在心底狂野生长的被惩罚的欲望却被深深埋藏,直到我成年后接触sp圈的时候,火山喷发。

      我上了家乡城市的一所大学,飞快地找到了一个主动,长我十岁,是和我同校的博士学长,这是十几年来现实世界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理解我特殊癖好的人,我很快被他的深毅冷肃的气质吸引,一厢情愿地坠入爱河。然后,我们实践了。我小心翼翼地撩开裙摆,他手执藤条缓缓勾住内裤,沿着股缝倏然挑下,松散地斜挂在膝弯,一切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他挥藤的动作却蓦然僵住,继而用藤条末端捅了捅我臀侧的生长纹:“这是什么?”

      我红着脸扭过头,随后看见他拧了拧眉:“你怎么会长这个,生过小孩吧?”见我愣住,信手将藤条掼在地上,冷冷的一句:“你知道我最不能容忍撒谎。”转身摔门而去。

      后来我去寝室楼下找他,去实验室门口堵他,妄图跟他解释我的清白,一直藕断丝连地纠缠许久,直到有一天我追着他出校门,撞见了妈妈。

      那天下着大雨,我将雨伞举得高高的来就他,自己却淋成了落汤鸡。

      那天他很无赖地干笑了两声对我说:“太丑了,我下不去手。”

      直到妈妈闯入我们的视线,一时间三个人都愣住了,待回过神,我赧愧地别过面去,妈妈一把撂开手里的雨伞,迅疾的脚步声噔噔逼近,“啪”的一声耳光穿透风雨刺入我的耳膜,我下意识捂住双耳,不可置信地望向妈妈,又瞥了一眼被打歪了嘴的学长。

      “妈妈……”

      我惶忙拾起脚边的雨伞躲去妈妈身后给她遮雨,我从未见过她如此光火,目光寒气森凛,灼灼逼人。

      “路姐……”学长磕磕绊绊地喊出这一声,眸中闪着我之前从未见过的怯弱,而后他对着妈妈连连鞠了两躬,“路姐,对不起路姐,我不知道是您女儿……”

      妈妈微凝一刹,而后哑着声沉沉对他吼了一句:“滚!”

      学长灰溜溜地跑了。

      我一瞬间仿佛不认识妈妈了,好像又回到了她去乡下接我的那个夏日的早晨,她眼波澄定后又转而望向我,眼神幽冷淡定得出奇。

      “上车。”极轻的一句,却是命令的口吻,妈妈从来不这样同我说话。

      一路无言,只是我不时心怀忐忑地偷偷瞄她两眼,回到家后,我冲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局促不安地站在妈妈面前,她温和平静地对我说:“你去睡一会儿,晚点,我们谈谈。”

      我点点头说好,回了房间,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着如何跟妈妈解释今天的事情。晚上,和从前在家时一样,妈妈照常喊我吃饭,饭后,便招招手将我唤进卧房。

      她侧坐在床沿,将一茎柄端包了牛皮的细藤从水里徐徐抽了出来,甩去多余的水分,在掌心捋了捋,对我说:“把裤子脱了,过来趴着。”

      我两颊立时红过耳根,低头小心地将手探进睡裙的裙摆,将内裤往下拉了拉,扶着床沿跪在床上,而后缓缓俯下身去。妈妈拿来床上的靠枕,拍拍我胯侧,示意我抬臀,将靠枕塞到了身下。

      藤条哗地掀开裙摆,内裤被一把拽到了膝弯,呼呼的破风声里,藤条狠狠甩在屁股上,由上至下,匀匀整整地抽落,挞至臀腿,我瑟着肩闷哼了一声。

      “疼?”她语声轻柔,仿佛一如平日的关切。

      我将脸藏在头发里,小幅度地点点头,极小声地应了一句:“疼。”

      孰料话音才落,唰的一记藤条更大力地甩在方才挞过的臀尖,痛楚从肉里鼓胀出来,伤痕交叠,我瑟颤着绷紧了肉皮,下意识地扭开臀翻下枕头。

      “抽屉里有绳子,要吗?”

      我听不出她是不是生气,惶忙地翻回身来撅好,藤条再度抽落,我疼得狠狠挠住床单,攥了一手冷汗。她似乎看出我的窘迫,用手扶住了我的腰,再扬起藤条狠厉地笞挞起来,刺痛一檩叠一檩地啮伤了我的皮肉,我哽咽着哭出了声: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错了……”

      藤风呼啸声伴随着嗷嗷哭声,歇停时,我只觉两爿肉丘火剌剌地灼痛,余光瞥见她将藤条搁在柜子上,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结束了,揉着屁股缓缓爬起来。

      “靠最里边衣柜里有板子,拿给我。”她语声清淡,却是命令的口吻。

      我呆住了,一脸讶然地望向她,只听见又一声:“拿给我。”温缓而坚定。

      我依言照做,那是和一块双排打孔的竹板,我伏下身将睡裙掀起来,板子一横,压在我肿热的屁股上,沁凉,渍得我一激灵,才一回头就听见耳后呼呼风声,啪的一记清脆的板子抽在两团软肉上,屁股整个儿麻了,痛从肉里噬咬着一层层漫上皮来。

      她甩给我冷冷的两个字:“检讨。”

      “啊!”我疼得喊出声,然后埋着脸很小声地说“对不起”。竹板一记接连一记重重地砸落,我哭哑了嗓子,呜咽着一直一直说“对不起”,语无伦次,如果是从前,如果是其他事,我总能一二三四地梳理出自己的错误,然后条理分明地告诉她我今后如何改正,而此时我却脑袋空空,仿佛只剩下了疼。

      我模糊着泪眼回头望去,颠荡滚颤之下,一记凝紫,一记朱殷,她松开摁在我腰上的手,于皴肿的肉丘上抚搓了一把,撄着一寸殷紫肿硬细细地揉碾,我“嘶”一声,扭了扭腰,她挥掌轻掴在我将将松释下来的肉皮上。

      “别动,没完呢……”她语声很轻,却疏冷异常。

      我张臂环搂住她的腰,抽噎着告饶:“妈妈,别打了……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

      她凝默良久,才轻轻抚了抚我发顶,柔声:“你喜欢……?”

      我爬过去,将脸埋进她怀里,哽咽:“我喜欢……”抬起眼望向她,小心翼翼地问出了那一句:“您也喜欢?”她没有应,我接着颤着声问:“您早就知道我……”

      一滴冰冷的眼泪轻轻落在我腮颊上,她哽声低柔:“我知道。”

      那夜我知晓了她幼年家庭暴力的遭遇,以及她比我的年岁还要悠久的圈龄。

      “主动?”我问。

      我想起学长在她面前恭谨敬畏的模样。想必她亦曾雷霆果断,却将一世的温柔都留给了我。

      她抚开我耳边的碎发,轻轻问我:“十几年来,妈妈一直害怕打着为你好的旗号,把你裹挟进我的欲望里,妈妈是不是错了?”

      她眸中蕴着深重的忧虑:“你长大了,你的事情,妈妈不会再干涉,可是宝宝,你要爱惜自己啊……”

      妈妈想不通,为什么被她爱着长大的孩子,依然会有被惩戒的渴望。

      她说,她当时想,将我狠狠打一顿,打得皮开肉绽,或许我从此恐惧,便能戒掉这个癖好,可是她心软了——凡人不能教子女者,亦非欲陷其罪恶,但重于诃怒,伤其颜色,不忍楚挞,惨其肌肤耳。

      我忽然明白,奶奶和大妈没有文化,所以她们往死里打梦楠,也要她好好读书考大学,走出那个穷乡僻壤;妈妈幼年被家暴,所以她害怕将虐待和体罚混淆成爱,从不打我。

      做母亲的,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孩子跳进自己跳过的坑里去?

      那晚妈妈依偎着我,无助地低声啜泣,不断诉说着对我的愧疚,说那时不应该将我丢在爷爷奶奶家,让我被冷落,我轻抚她瑟颤着的单薄的肩,低头吻上她清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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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困于株木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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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文章的灵感大概来自我前几年突然萌生的一个想法(没办法n人总是胡思乱想):作为一个sp爱好者,如果将来我的小孩出于好奇,或者受到我无意中一些表现的影响,对sp产生了兴趣,我应该怎么办?如果我装傻,ta会不会像我小时候一样对自己产生怀疑和困惑;如果我开诚布公地和ta谈,告诉ta这并不可耻,ta会不会还是想要实践;如果我打ta,我是不是就把ta裹挟进了我的欲望(不对如果ta是主动呢……)。总之,最后我也并没有想到一个满意的答案,于是我就写了这篇文。
      最后,再卑微地求一下评论,无论是文章还是上面这个想法,都欢迎大家批评、讨论~
    • zhuce这篇真的好好看,既符合我的口味又不乏亲情流露,难得在sp文里看到这么的作品,感谢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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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靓号: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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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赏了@困于株木6666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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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喜欢老师的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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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孩子成长过程可以适当给予体罚(不同于实践是责打那种)。如果发现孩子真的有这方面倾向,感觉还是要多引导,不一定要透露自己也有这方面的兴趣爱好,而是教育孩子在未成年之前不可以涉足,成年以后也要注意安全,不能沉迷其中。
    • 困于株木哈哈哈确实,我可以选择不暴露自己,但是如果小孩真的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说成年之前不可以涉足,我觉得ta可能不太会听劝
      拉黑 2星期前 手机端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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