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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店风波(转载)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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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要怪秀秀长得太俊俏,身材太好。那个刀疤脸上个月来了见到她,就天天要来这个饭店泡上一两个小时。而且专占秀秀招呼的桌子,不但对她疯言涎语,还越来越放肆地动手动脚。不过老板说了,这位客人是在这一带很有势力的老虎帮的“大阿哥”,他的饭店要定期向帮里交保护费的,所以万万得罪不起。她也就只好竭力迁就了。

      还要怪老板新给女服务员统一做的店服。天监色的背带裙、鹅黄色的短袖衫,还要她们一律在乌黑的秀发上扎起雪白的发带,配着脚上的白短袜和白跑鞋,益发显出她们的青春靓丽。本来已经够迷人的秀秀当然就更让人心荡魂迷啦!

      今天午间,刀疤脸来店里见到这身打扮的秀秀,两眼都直了。在他的注视下,秀秀只觉得自已的裙子实在太短了,要是能盖住膝头多好呢。自已的领口太低了,俯身抹桌子时他肯定会看到自已乳峰间的沟沟了。但她不能不对这个“大阿哥”笑脸逢迎,低声下气地同他搭讪着。然而她没有料到,他在她聚精会神把宋嫂鱼羹从送托盘里端向桌上的一刻,他伸手就探进她的裙底,向她的大腿根部摸去!她一哆嗦,竟把一碗羹全扣在桌上,顺桌边倾泻到他牛仔裤绷着的左边大腿上。他被烫得很没面子地号叫起来。

      这就把事情闹大了!

      老板再怎么赔礼道歉,也消不了大阿哥的气。他总算很快把那条热脱腾媵的牛仔裤脱下来扔在地上,但左腿已经被烫得不轻,左脚的耐克鞋淋满了棕色的羹液,连鞋窠里也是。只好脱了下来。老板狠狠斥骂秀秀,命令她马上去找来洗衣皂、毛巾,端来一盆凉水,叫她在刀疤脸多毛的腿上一次次涂上皂液,再用清水洗去。秀秀从来没有为异性这样服务过,她低着头不敢接触刀疤脸的淫邪的眼光,但她毕竟瞥见他脏兮兮的运动裤衩裆间支起了帐蓬,以至羞红了颈根,无地自容。给他腿上做完了这种紧急处置后,老板又令她擦净他的那只臭鞋,替他穿上。她低声下声地说了不知道多少个“对不起”,可他始终一声不吭,阴着脸,临走还狠狠剜了她两眼,使秀秀浑身悚然!

      午后客堂里没有客人时,老板把秀秀叫到后边去又训了一顿。秀秀最怕的是老板要炒她鱿鱼,其实老板要靠她这朵“店花”招徕吃客,倒没有开除她的意思。但老板说,赔刀疤脸的裤子少说要四五百元钱,所以要扣她一个月的工钱。她给老板下了跪,说情愿像兰兰上次那样捱一顿屁股板子,免除对她的罚款。老板说,兰兰上次是打一板子顶一元钱,你的屁股吃得消吗?打得太厉害了还能顶班吗?秀秀哭得鼻涕眼泪的,说情愿分期受罚,老板心软了,也就同意了。只是担心刀疤脸今后对店里不利,要秀秀“解铃还是系铃人”。秀秀对此实在为难极了,可也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按店规打服务员屁股是在夜里打烊以后,但没到八点的时候,刀疤脸换了条牛仔短裤,一双皮凉鞋,带着四个流里流气的小伙,闯进店来。秀秀正在收拾一张桌上的残羹剩菜,刀疤脸在这张桌旁坐下,说一声“我帮你收拾了吧”,就把碗碟全撸到地下。吃惊的顾客们,在四个手持木棍、竹片的小伙的威吓下,纷纷提前离店。秀秀以外的三个端盘子的女服务员见势想溜,却被刀疤脸喝住。老板被叫到店堂里,其他人员则被锁进了杂物间。面向街上的两扇铝合金卷门被拉落,店堂里的桌椅都被搬到墙根,刀疤脸亲自动手把一张长方形的餐桌拖到空出的店堂当中,暗褐色的塑压桌面在日光灯的照射下闪闪发亮。看来,刀疤脸也是想要打谁的屁股,秀秀当然首当其冲。秀秀本来就已经有捱打的思想准备,倒不太害怕了。

      只有刀疤脸一个人架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老板和秀秀两个都被叫到跟前站着。刀疤脸提出,他的裤子和耐克鞋都被汤浇坏了,裤子要赔四百元,鞋要赔八百元。而且,烫伤的医疗费五百元(他扬了扬不知哪个医院开的一些单子),那是一定要赔的。这期的保护费本来免收了,发生这样的事后,要加倍补收,另外直接肇事的秀秀一定要受到惩罚并向他悔过,如果秀秀的表现使他满意,他可能考虑减轻对饭店的处分,如果秀秀表现不好,还要加重对全店的制裁。

      秀秀一看这个形势,也只能豁出自已了。就说:“大阿哥,事情都是我阿秀引起的,你要怎样罚我我都情愿受罚。只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们小店一马吧。”泪汪汪地给他也下了一跪,而且磕了几个响头。刀疤脸很得意地说:“好啊,那就先打你一顿屁股板子吧!哥哥还怪心疼你这个嫩生生的小妞的,不想多打,就脱了你的裤子先打四十板好了。”

      秀秀一听,小脸登时飞红。按店规打屁股是可以留着内裤的。现在她穿的是背带裙,“脱裤子”分明是指把内裤也脱开。但她知道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关了。就默默地转过身来,自已走到那张餐桌边上,抬起她修长的腿,爬上桌面,然后曲起双肘,用双手紧抓着桌沿,并扰了两腿,使两只穿着白鞋白袜的脚伸出台面,然后挪动体位,摆好了准备捱打的样子。这时刀疤脸站了起来,走到桌旁,用手指勾起秀秀的下颏,另一只手在她仰起的脸蛋上扭了一把,又拍了两下,嘲笑地说:“红得发烫啦?不要害羞嘛!你让哥哥我脱过裤子啦,哥哥脱你的小裤裤应该吧?”说着就把秀秀的短裙撩到腰以上,手指插进她的弹力内裤裤腰的松紧带里,有意慢慢地一点一点向下拉。秀秀浑身颤抖忍受着他的手指从屁股一直触摸到大腿上的恶毒凌辱,她的粉红色的内裤最后卷成窄带勒在膝部。浑圆的双臀和颀长的大腿都一丝不挂了。秀秀的眼泪滚下了双颊。

      刀疤脸指挥两个带着竹片的小伙对秀秀行刑,他们手里的竹片都是二尺多长,约一指厚、三指宽。是他们帮里平日用的“屁股板子”。表面的颜色已经发暗,而且有光亮了。他俩一左一右轮流打秀秀的光屁股,打出很响的劈拍声。着肉的部位逐渐从屁股的上部向下部移动,再从股腿沟一直向大腿移动,大约打到二十板,已经打遍了秀秀的臀部和大腿的后侧。这时刀疤脸示意停止了笞打,为了要让秀秀仔细品味每一板子带来的剧痛,笞打的节奏是相当缓慢的。秀秀从来没有这样痛过。不过再痛她也没有忘记要“表现好”,所以她竭力抑制住自已躲闪翻滚的欲望,两只的手指始终紧紧地抠着桌沿,双腿和双脚一直紧紧并在一起,只是实在熬不过痛时才反射性地把身体一挺一挺的,使屁股上下耸动。而且,在疼得不由自主呜哇哭叫时,还反复喊着;“我再不敢啦!”“我改呀!”二十板下来,她已经憋得一头的汗,喘得接不上气了。秀秀好可怜哪。

      不过刀疤脸一点也不可怜秀秀,他就是要作践她才高兴。他又到秀秀身旁,勾起她汗淋淋的下颏,捏捏她泪汗交流的脸颊,问她:“你是不是有意烫我的啊?你这么讨厌我吗?嗯?”秀秀连忙分辩道:“不是啊!不是啊!我不当心失了手啊!大阿哥你大人有大量,饶恕阿秀这一回吧!以后阿秀一定加意小心服侍你噢!”刀疤脸说:“就算你不是有意的,把我烫得这样大一片现在还红的,我是要烫还的!”就叫另外两个小伙到厨房里弄来一桶很烫的水,还有水盆、大勺、肥皂、毛巾什么的。亲自舀了一盆冒着热气的水,端在秀秀头前,叫小伙一人拽着秀秀一条小臂,说:“先给我烫烫她这两只闯祸的小爪子!”小伙就握紧她的小臂把她的手按进水盆里。秀秀马上发了疯似地嚎叫起来,乱晃着头。等把水盆放到地上后,她那两只白嫩的小手已经烫得通红通红了。刀疤脸扳着她的手指详端一番,啧着嘴说:“阿哥好心疼哟!要烫脱了皮可了不的喽!阿哥也给小妹妹治治吧!”就拿肥皂蘸了水给她双手细细地涂抹了一遍。他显然觉得这样摸弄秀秀的手是很过瘾的事。涂抹了一遍还不尽兴,把她的手在已经不太烫的水盆里涮去皂液,又再涂抹了一遍。接着他又在水桶里舀出一勺水来,用手指试了试水温,水依然相当烫手。他笑嘻嘻地说:“这回可要烫你的小屁屁喽!”就用手撩着水一点点泼在秀秀刚捱过板打的光屁股上。秀秀被烫得哎呀哎呀叫,屁股反射性的颠动着。刀疤脸觉得有趣极了,又舀了一勺水来泼秀秀的两条光大腿。最后把剩水都朝秀秀的屁股沟里浇了下去,桌沿开始向下淌水了。于是刀疤脸又在秀秀的屁股和大腿上抹肥皂了,抹得咯吱咯吱响,他显然兴奋到了极点。可怜的秀秀在这样的凌辱下真是无地自容了!直到大阿哥过够了瘾,他又很义气地让四个小伙也都来尝了尝搓揉少女赤裸臀腿的滋味。其间秀秀屁股和大腿上滑腻的皂液被冲冼掉两遍,到结束这种特殊的苦刑时,她的屁股大腿上仍然涂满了皂液,在日光灯下映射出奇妙的光彩。被板子笞打的地方开始凸现出平行的红棱,红棱间漫成连片的淡蔷薇色。这幅强烈性感的景象使刀疤脸又用手去抚摸她的屁股和大腿,感触那些微凸而稍硬的板伤。

      在亢奋中的刀疤脸又下令再打剩下的二十板。板子这次是斜着落下来,每一板大体上要和原有的三道板伤相交,这当然要比第一轮笞打造成的伤痛更加严重了。而且,竹片打在抹有皂液的皮肉上发出的响声更加响亮。秀秀两只手被烫得很痛,又涂满了皂液,已经很难把住桌沿,她痛得把“表现好”全置之度外啦,捱一板就在桌上扭动一阵,而且上下踢着两条小腿,三十板过后,打手又改变了竹片着肉的方向,向另一面斜着。每一板就和更多的板伤相交了。伤痕的相交处有些呈现紫红的淤血斑痕,无规则地分布在网状红棱中。秀秀噢噢地极叫着,无可奈何地绞着双腿,搓着两只脚,终于把一只白跑鞋秃地一声甩落在地上。另外三个女孩子都不忍再看她的样子,和她最要好的兰兰已经呜呜地哭起来。板子声终于停止,只有日光灯的轻微嗡嗡声,交织着秀秀痛苦的喘息声。

      女伴们帮秀秀套上那只白跑鞋,整理头发,小心翼翼地提上内裤。把她从桌上扶了下来。她的腿痛得一开始站不稳,慢慢才不要扶持,走到刀疤脸的坐位前。低着头,等着他的发落。

      “这下你更恨我了吧?”

      “不不!全是阿秀不当心,大阿哥教训我是应该的,阿秀不晓得怎样谢大阿哥才好,那能恨大阿哥呢!”秀秀低着头喃喃说。

      “喔?你还要谢我呀?我这个人很爽气的,只要你以后叫我亲亲好阿哥,见到我就亲我一个嘴就行了。你愿意吗?”

      秀秀绞着两只小手,低着头,小脸又涨得飞红了。但她又想到这个眼下她赖以为生的饭店,想到店里对她不错的这些人。她做出了一个颇有悲壮性的决定。她慢慢抬起头来,平静地盯了刀疤脸一眼,再一次拢了拢头发,熬着痛提上了鞋跟。然后尽力不显出跛拐的走到柜台里,自作主张地斟了一杯人头马。端回来,自已先抿了一小口,双手捧给了刀疤脸。颤声说道:“亲亲好阿哥啊,你喝了妹妹这杯赔罪酒,就愿谅了阿秀吧!”这完全出乎刀疤脸的意外,他兴奋得满脸通红,一下把酒吞了。秀秀就把手搭在他两肩上,俯下身去在他的右颧的刀疤上啄了一口,虽然只啄了一下,刀疤脸欢喜到要瘫了!“秀秀妹妹!你的表现太好了!阿哥现在一点也不生你的气了!”

      老板受到秀秀的启发,急忙又打开一瓶人头马,一共斟了五杯,请五个帮里的围桌坐下,连说要给大阿哥摆压惊赔礼宴。刀疤脸很大气的一摆手说:“免了免了!就让你的这四个小妞一人唱个小曲给我们下酒吧!只要秀秀以后见了我还这样叫我、亲我,我什么钱都不要你们赔了,你们店的保护费也再不用交了!”在秀秀领头四个女服务员都唱歌的时倏,刀疤脸一直搂着秀秀的腰,贴在自已身边。大既因为他的腿上烫伤没好,没有要秀秀坐到他的腿上。否则秀秀的屁股可又要遭大罪了。

      他们走时,才把店里的其他人从杂物间里放了出来,在杂物间里也听到事情经过的大概的人,又听了老板和三个女服务员的讲述,都对秀秀充满感激和敬重之意。可秀秀却羞臊得抬不起头来……。当夜,秀秀在三个女伴扶持下回到窄小的住处时,躺到亭亭换给她的下铺上,让小芳替她脱下鞋袜,由兰兰给他解了店服短裙,拉下内裤。三个女孩仔细地洗去仍有点黏性的皂液时,秀秀紧紧搂着兰兰伤心地痛哭了。倒不是为了伤痛难熬的屁股和大腿,是为了她那受到惨重蹂躏的少女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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