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迅云
可毕迅云却不那么容易入睡。从大女儿的16岁想起了自己……
毕迅云和柳天理结婚17年了。结婚时她还不到16岁,而那时柳天理刚20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了,才从部队上复员到地方上,被安排在地区劳动局工作。柳天理的爷爷柳成树以前是个乡绅,很讲究,经常做新衣,而毕迅云的爷爷毕樊富恰巧是涪城县有名的栽缝,两人因此相识成为老友。解放了好些年了,柳成树虽说新衣做得日渐少了,但每次进了涪城县城都要到毕樊富家坐坐喝杯茶聊聊天。毕樊富听说柳成树的长孙柳天理成了地区劳动局的干部十分羡慕,说自己的儿媳妇不成争气,头一个生的是丫头,要等自己的长孙长大还有几年去了。柳成树见毕樊富大孙女毕迅云长得还俊,就对毕樊富说打个亲家如何?毕樊富见柳家孙子在地区工作,而且还是个干部,觉得这样的机会不多,答应得非常爽快,这样两个老头就在喝茶闲聊之机也就决定了孙儿孙女的婚姻大事。在毕家,老太爷认准的事,儿孙辈是不得有半句议论的。毕迅云的妈就犯了这忌讳。她想女儿年龄尚小刚上高一,认为女儿高中毕了业再成婚也不迟。于是与男人亲热时就把这想法说了。谁知男人听了,立即翻脸,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骂道:“几天没收拾你了就忘了规矩。”毕迅云的妈见男人火了,即忙讨饶:“不敢了不敢了。”即便这样,男人还叫她在水泥地上跪了半个时辰才叫起来再行夫妻生活。柳成树见毕家答应成亲了,也就指派儿媳妇何凤君到江城给孙子支会一声。柳天理先对新社会了还来“相亲”这一套很不以为然,又听说女方还不到16岁更有意见。何凤君见儿子不太乐意,心里很急。老太爷交办的差使要是完成不了,回去岂不屁股又要栽白菜,便用了她在柳家二十几年来练就的三寸不烂之舌的本事,总算说通了儿子答应见了面再说。见过面之后,柳天理觉得毕迅云看起来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小,而且模样确实光鲜漂亮,也就接受了。没过多久,柳成树找人算了挂,定了婚事的日子。由于毕迅云未到法定婚龄,尽管那时早婚盛行,但作为干部的柳天理仍不敢把婚事在单位公开,便向单位请了假,回乡成的亲。柳家不想过分张扬此事,怕影响传开,误了柳天理的前程。婚事也就从简了,摆了几桌酒席,把附近乡亲请了些,也还热闹。虽说这婚事操办得比较简单,可规矩一样没含糊。单说那下跪叩头,就让毕迅云折腾得够呛,见公婆要跪,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可就连那些屁点大的小孩子,只要是男的,也都要跪。起身、下跪,这动作不知做了多少回,吃过了晚饭,毕迅云就有些筋疲力尽了。小姑子把她带进了洞房走后,她心里一下子舒缓起来,才算歇了口气了。独自坐定床沿,蒙着盖头,静候新婚丈夫的到来。柳天理把最后一批乡亲打发走之后急冲冲进到屋里。走到新媳妇面前,一把就揭了她的盖头。毕迅云羞得垂着头,不敢正看丈夫一眼。柳天理笑笑:“来,抬起头,老子好生看看。”毕迅云扭泥着仍低头不语。“呵呵,都是老子的婆娘了,还害什么羞呀。”毕迅云从小长到大,除了她家里的男人,哪里接触过外边的男人?对于丈夫的戏言压根儿不知如何应对,更羞得脸绯红一片。柳天理见毕迅云不肯抬头,便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夜晚灯光的衬托下,他色迷迷的眼聚焦在她脸蛋上,越看越觉得她漂亮迷人。毕迅云被丈夫火热的眼神看得心怦怦直跳。正当不知如何应对之时,突然记起了母亲的嘱咐。出门前的晚上,她母亲对她说:“成了人家的媳妇比不得在家,去了那边,不能任性要乖顺,丈夫是一家之主,要象对自家的爸爸一样尊敬服从。丈夫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倔强。要是遇上丈夫心情不好挨了打骂也要忍着。男人是男人的命,女人是女人的命。对女人而言,自由自在的日子在拜堂这天就结束了。”毕迅云记住了,也打算好了,在未来的日子里一定要千方百计讨得丈夫欢喜,绝不违拗丈夫。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很不懂事,丈夫是站着的,自个儿却还坐着,十分不礼貌。于是,慌忙起身,说:“柳哥,你坐嘛。”柳天理也不客气,一屁股便坐在床了沿上,却没叫她坐,只是盯鼓眼看她,欣赏着。毕迅云没敢自坐,在丈夫审视她时就那么恭顺地站着。柳天理看了一阵,笑眯眯地问道:“你刚才叫我啥啊?”毕迅云以为自己刚才叫错了,很不自在,不太自信地重复了一声:“柳哥啊。”
“啥子哥啊妹的,难听。”
“那叫啥呢?”
“按我家规矩,叫我爸爸!”毕迅云听了,觉得挺怪的,柳家居然会有这样的规矩,做媳妇的要把丈夫叫“爸爸”,好笑人嘛。不过她毕竟是上过几天高中的,脑子比一般女子好用,很快就联想起了曾被母亲教诲过的“三从四德”。那“三从”,即,“从父”、“从夫”、“从子”,意思是说女人未出嫁前父亲是家长,出嫁后丈夫是家长,丈夫没了儿子就是家长。“爸爸”,也就是对家长的一种称呼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她立码改口,声音甜甜地喊了声:“爸爸。”
“嗯。”柳天理见这女子叫得爽快他答应得也很爽快,没半点含糊。小媳妇的依从,他还算满意。原本打算要是这媳妇脾气犟的话,他得费点神来调教,现在看来,不用了,这让他省了不少的事。他点了根纸烟,吸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了句:“那你跪起。”毕迅云想:“我今天都跪了一天了,怎么还跪啊?膝盖都磨皮了,怎么跪得下去啊。”可偷忘了一眼丈夫,刚才还很柔和的眼光怎么就变得如此严厉了,令她有些胆寒。她不由自主地忍着痛就把双膝跪在了地上,很自然的就把屁股坐在了小腿上。“跪直,手放大腿两侧。”毕迅云立即照柳天理的吩咐做了。“今天起,你就是我们柳家的人了。有些规矩,了解一下,对你有好处。”毕迅云的头微微低垂着,静静地听着。柳天理跷起了二郎腿,慢慢说着:“到现在为止,你的表现我很上心,但有些话还是要说到前头。在柳家呢,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男人说了女人就得听,不得违背。你嫁给了我,就要把我侍候好,就要勤快。说话要轻言细语,走路要轻脚轻手。多在家,少在外,去了外面不要说长道短。明白吗?”
“嗯。”
“做了错事,违了规,是要挨打的。明天一早,你去给你奶奶请安,她会详细告诉你柳家的规矩,我呢也就不细讲了。总之,一句话,要听话,要贤惠。明白不?”毕迅云望着丈夫,诚恳地说:“明白了,爸爸。”
“那就好。今天呢,是你到柳家的第一天,按柳家规矩,新媳妇进家是要挨顿打的。本来这顿打应该在下午进行,人太多,事太忙,也就改在了现在。”毕迅云在嫁来前就晓得柳家的这个规矩了。她忘了是听她妈说的还是她姨说的。于是她赶紧说:“爸爸,能不能饶了女儿啊?我向你保证,女儿今后一定会好好听爸爸的话,好好侍候好爸爸。爸爸,求你了。”柳天理说:“瞧瞧,怎么才说了就忘了?刚才还说了要听话要听话,一落到实处,就是另一个样了?凭你这态度就该打。”毕迅云听柳天理这么一说,又赶紧低头闭声了,听天由命地等着丈夫收拾自己。柳天理打理了毕迅云一阵头发,说道:“抬头。”毕迅云心想:“不会是打耳光吧?”但不管丈夫如何惩罚自己,自己也只能领受而不得异议。于是她很乖顺的抬起了头,苦巴巴地望着丈夫,只是乞望丈夫能轻一点。柳天理果然是要扇她耳光。他两手把她的脸端正,也没有多余的话,便扇起她的耳光来。他是伸出了右手。正手左脸一下,反手右脸一下,重是不重,他只想意思意思,但有响声,那声音清脆,感觉舒服。心花怒放,十分顺心如意。虽说每一个巴掌都不重,但随着数量的堆积,毕迅云的脸上就有些火辣辣了,先还觉得疼,慢慢地也就麻木了……刚耳光扇时还有一种刺激的感觉,但扇多了,成了机械性的动作,刺激的味道也就惭惭减弱了。柳天理连扇着耳光连在想,是不是再打打她的屁股呢?他停下手,说:“云儿,你说,爸爸是继续扇你的耳光呢还是打打你的屁股?”
“爸爸,可不可以有第三种选择呢?”
“没有。”
“哦。”因为只有这两种选择,毕迅云当然宁愿屁股挨打。虽说屁股挨了打也会疼的,可如果是伏在丈夫大腿上挨屁股,那她的膝盖也就解放了。毕竟这膝盖从上午开始跪到现在,太遭罪了。柳天理确实有心打她的屁股,可毕竟太累了,便没再继续处罚她了,只是吩咐她把水端来给他洗脚。毕迅云起身去外屋端来洗脚水,很自然地又跪在了地上。这次下跪她感觉有些艰难,但仍然坚持跪着替丈夫认认真真地洗净了脚。她去倒洗脚水时,也把自己的把脸清洗干净。她那张脸本来就漂亮,挨过耳光后,就更加红扑扑的娇艳如花,连她自己都欣赏起那脸来。可当待她重新进到屋里,柳天理再见她的美艳,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又叫她跪在了自己面前,起了手……枊天理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早就驱散了疲倦,再对毕迅云实施了第二次耳光体罚后,迫不及待地把她弄到了床上,行丈夫之权,折腾良久,直到半夜3点多钟,他才终于疲打嘴软昏昏睡去。丈夫自然可以无忧无虑的呼呼大睡,可毕迅云却不敢死睡。丈夫说了,从今儿起,她每天早上必须向公婆请安,这是做媳妇的规矩之一。今天是头一次请安,要去晚了,挨顿打骂是小事,第一印象差了,以后要改回来难了。所以她一直处于半睡半醒之间。当公鸡头一遍叫鸣时,就迅速睁开了眼。毕迅云起床时动作可不敢大了,怕惊扰了旁边熟睡的丈夫。她轻手轻脚从床上下地,又轻手轻脚穿好衣服,蹑手蹑脚走出卧房到了外间洗漱。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被丈夫扇了耳光还浮肿的脸,她觉得难看极了。这张脸怎么了去见婆婆呀,那多丢人啊。她必须想办法尽快让脸消肿。于是赶紧找来消肿膏均匀的抹在脸面上,然后两手轻轻拍打着。足足花了半小时,肿胀的脸才终于复原了原有的美貌。接着,她仔细地洗了脸,化了妆。差不多6点时,她走出房门,在婆婆屋外垂手站立着,耐心地等着婆婆醒来。毕迅云的婆婆何凤君也就是个36、7岁的妇人。因为头一次做了婆婆,也是兴奋了一宿难眠,在床上拱来拱去时还被丈夫柳荣强狠打了一顿屁股。动是不敢再动了,可脑子却没有停着。总回想起她初嫁柳家时的情景。当年何凤君进柳家门时,柳家大院门口横放了一根半人高的竹杆。她这当新媳妇的要想进去,用走的办法是不行的,得跪爬着,象母狗似的爬进去。这是柳家要让新媳妇知道,进了这家门今后要做怎样的人。而如今,那习惯没了,新媳妇是由人搀着进院门的,比她那时候轻松多了。何凤君觉得简直便宜了小媳妇,虽说也是见着长辈、男人要叩头的,但比起丈夫那顿鞭子可是好受多了。何凤君想,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无论如何也得在漂亮的新媳妇面前抖抖威风不可。何凤君起了床,连毕迅云站在屋外,轻轻咳了一声,毕迅云见状忙跪伏在地,立即问候道:“奶奶早上好,儿媳妇云儿向奶奶请安了。”何凤君说:“去客厅等着吧。”她声音很轻柔,当然不是说给新媳妇听的,她是怕把屋里老虎似的丈夫给吵醒了,那样的话,她这婆婆的威风抖不成不说,八成还会在新媳妇面前露丑,柳家的家法可不是只针对新人的。毕迅云知道立规矩的仪式要开始了。她的心怦怦跳着,腿有点不听使唤进了客厅。不一会儿,何凤君进了屋。她傲慢地看了恭顺地站在屋中央的新媳妇一眼,便径直去了太师椅上坐好。她很难坐这太师椅的,以前,她只能跪在太师椅旁的垫子上。是昨天丈夫特批的。说是在给媳妇立规矩时,允许她使用太师椅。既然今天有权使用,她当然得坐出点威风来,今天之后呢,八成又没机会坐了。毕迅云见婆婆坐定后,低着头,向前走了几步,便双膝跪在了地上,说:“媳妇毕迅云给奶奶请安。”何凤君说:“头抬起来。”毕迅云抬起了头。她这才看清,婆婆面容端正秀丽,显得十分年轻,而她眼神竟和自己的母亲一样温和。何凤君用手指了指自己脚下:“过来。”毕迅云跪行着到了婆婆面前。何凤君开始训话了。她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柳家的人了,我想,你丈夫已经告诉你一些规矩了。”
“是,奶奶。”
“都说些什么了?”
“爸爸说了,媳妇要领教奶奶的教育。”
“嗯。”何凤君也就没说别的,只是她的手优雅的挥起来,抽在了毕迅云的脸上。毕迅云明白了,原来柳家有扇耳光的习惯。只是婆婆扇耳光与丈夫不同,丈夫是用右手正反抽的,而婆婆是左右两手都用上了。那耳光抽在她脸上,啪啪地发出清脆的响声,,感觉比丈夫要打得重些。好象没打几下,那脸就感觉很疼了。她努力挺直身子,承接着婆婆的耳光。慢慢地,她的脸颊在抽打中开始变红,变肿了。何凤君一连扇了儿媳妇百来记耳光才停下手。此时,可怜的毕迅云早已经泪流满面,小巧挺秀的鼻子也红红的,不停的吸鼻子。何凤君拿起旁边桌上的手巾擦了擦手,看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儿媳妇,她的表现还算令她满意。一个新媳妇能规规矩矩的挨上百来十耳光,足见她的家教很好。耳光扇过后,接下来该宣讲家规了。何凤君把家规细细地给毕迅云说了一遍。规矩可是异常的多,足足几十条。何凤君每念一条,都让毕迅云重复一遍。毕迅云用力吸了吸鼻子,重复着家规,直念了半个小时才念完。何凤君赏了毕迅云一条手绢,毕迅云知道这是让她擤鼻子用的,忙谢恩接了过来,把鼻涕眼泪清理干净。这时,毕迅云以为婆婆会让她站起来,她的膝盖跪了一个小时早就有些麻疼了。可婆婆却没有,仍坐在椅子上。毕迅云只好继续跪着……到了晚上十点,何凤君才开恩让毕迅云回到自己的屋。此时,柳天理在新房里早已等得心急火燎了,见小媳妇一进屋,抓过她来,三下两下剥去了衣服,接着响亮的耳光声响起来。毕迅云虽然有些累,但仍努力应合着丈夫。连续的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这一夜丈夫又打了她无数的耳光,直到累了,才留下涕泪交流的毕迅云睡去。一连两天折腾,毕迅云早已疲惫不堪了,在丈夫睡着之后,她也睡着了。但她睡时,想到第二天的请安,不敢睡过头了,便和衣睡下的。到了鸡鸣时分,毕迅云没敢恋床,赶紧爬了起来,去了外间,洗漱整理。先是梳发髻,她梳得头发一丝不乱,这可是女人的必修课,因为只有头发梳好才能让婆婆扇耳光时清脆响亮。她在脸上抹上消肿膏后,毕迅云开始擤鼻子,昨天婆婆扇她耳光时,她觉得火辣辣的疼还能忍受,但是不停的抽鼻子让她觉得很尴尬,在她的观念中,女人不停的吸鼻子是没有教养的表现,毕迅云用力的擤了几下鼻子后,又用手掬了一水用鼻子吸了进去,然后擤出,如此反复了十几次,直到觉得鼻子已经擤干净为止。忙活到6点多,她看着自己的脸已经消肿,就来到院子里,等着婆婆起床。天还黑着,毕迅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呵欠,她确实累了。但她必须打起精神,临出嫁时母亲叮嘱她,在婆婆跟前伺候一定要打起精神,千万不能露出疲倦的样子。何凤君起床了,今天她丈夫柳荣强没在,一大早赶集去了,她就叫毕迅云进屋侍候。毕迅云进去后,又是侍候婆婆穿衣,又是侍候她洗漱,忙活完了后,婆婆在前她跟后的来到堂厅,然后又跪下给婆婆请了安。毕迅云一直跪在婆婆跟前陪她说话,时间长了觉得有些困,她强忍着,但一个呵欠不听话的打出来,她想掩饰已经来不急。婆婆已看见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毕迅云下意识的跪行到婆婆正面,嘴里说:“奶奶,媳妇该死,请奶奶千万别生气,媳妇自己扇嘴巴。”说完挺直着身子,两手一左一右扇起自己的脸来。毕迅云在娘家时受到母亲严格管教,掌嘴是每天的必修课,所以毕迅云的掌嘴动作优雅而且规范,手从腰部提起,举到和脸平行的位置,然后用力抽象自己的脸颊,左手打得左脸偏向右边,右手随之把脸打回左边,每一巴掌都是整个手掌扇在脸上,啪啪啪啪啪的非常清脆悦耳。毕迅云是第一次在婆婆面前掌嘴,所以打得很重。何凤君看着儿媳卖力的掌着自己的嘴,心里感觉到天地真是轮回转。自己年轻时也是这样在做了错事时常跪在自己婆婆面前自打嘴巴的,而现在自己有了儿媳妇,也是顺从地跪着自已掌嘴的。毕迅云已经重重的打了自己好几下耳光,白皙的脸颊已经打得红红的。其实,毕迅云在娘家也是经常被母亲扇耳光的,有时候也跪在母亲面前自己掌嘴,但那时一般是在她犯错或者学习规矩时,被母亲命令掌嘴的。而每次她只要完成就可以了。可在婆婆面前却不一样,没有婆婆的命令,她是绝不敢停下来的。一百多下耳光后,毕迅云的脸明显肿起来,肿胀的脸再扇耳光尤其疼痛,但她仍用力扇着。宽大的堂屋里,婆媳二人一个坐着,一个跪着,清脆的耳光声有节奏的继续。婆婆低头看着掌嘴的儿媳妇,毕迅云双颊已经红肿起来,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婆婆不禁有些可怜她,但她却不想叫儿媳停下。自古以来,婆婆扇儿媳妇嘴巴子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己年轻时也是这样过来的。不过婆婆却开始打心眼里喜欢儿媳,因为这媳妇和自己年轻时很像,模样端正俊秀,家教严格,温顺孝顺,但是自己做婆婆的一定要给儿媳立下规矩,打她是为了她好。婆婆想着,毕迅云已经扇了自己好几百下嘴巴,这已经是毕迅云在娘家时的极限了,脸颊每扇一下都疼得心里哆嗦,泪水早已流下,让热辣辣的脸颊感到一丝清凉,虽然毕迅云早晨精心的擤干净了鼻子,但此时随着眼泪流下,红红的鼻子又开始吸个不停……从这以后,毕迅云就经常受到婆婆和丈夫打耳光或屁股的管教。就算她为柳家生了大女儿柳盈倩、二女儿柳盈菲、小儿子柳小五后也仍然是如此。
这篇用来参赛如何?我只喜欢我写的类型咋办?现实的、粗俗的、屌丝的、男欺女的、儿子收拾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