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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风云日常记事 十 . 寒冬与边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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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寒冬已至,在大梁天气还不算冷的时候,一封来自北方的密信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宫墙之内,一位身着绣金飞鱼服,外裹绒领黑色斗篷的青年男子正心事重重地走在青石板路上,长靴踩在砖石上发出阵阵响声,不由得使人心生烦躁。

      洒扫的侍卫们看见此景纷纷侧身躲避,能让二殿下梁陌风这么急躁的事可不多,多半是手底下人又带来了什么不妙的情报,现在去露脸显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还是躲开为妙。

      进了大殿,陌风弯下身匆忙一礼,上前几步绕到父皇身边,小声汇报道:“爹,外头传来消息,当年绑走霜儿的那伙所谓的‘蒙古叛军’又开始出没了,这次在京城都出现了动静,并且截下的信件表明,这并不仅仅是一伙溃兵叛乱,他们与各方潜藏在暗地里的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近来侵扰东南海境的东瀛倭贼,便时常于其有书信往来。”

      梁平治捋着自己嘴唇上的胡须,仔细揣摩着局势,最后向陌风吩咐道:“加强侦缉防卫,让兵部修书请北境两国及北部军出兵吧,另外,看好霜儿雨儿和客人们,这一阵子别让他们出门了,不许出岔子!”

      自从戒严令发布之后,陌雨便被拘在自己院里不得出门,院里院外也或明或暗的布下了兄长的部下,时刻保卫着他的安全,每日陌风还会来探望一次,毕竟万一被那些图谋不轨的人绑走了,便可以借机牵制大梁的行动了。

      可是雨儿一个小孩子哪里懂得那么多利害制衡,只知道被严加看管了那么多日无趣的很,这不,小家伙已经无聊到拿手指戳着笔架上的毛笔玩了,茗儿完全不想再伺候小主子温书了,捧着翻烂了的话本子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时不时跟雨儿说上两句话:“我说四殿下呀,这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没一个人来跟咱说呀!要是下次二殿下能带点新出的话本儿来就好了,我都快无聊死了……”雨儿想得略多一些:“听说是边境出事了,恐怕大哥又要亲自去带兵打仗了,可千万别出事啊……” 思及此处雨儿赶忙来到院里,院子里两名腰挂羽翎长刀,一身飞鱼服的翎刀卫正在站岗巡视,雨儿忙蹭过去套近乎:“大哥哥,我的哥哥呢?”“四殿下,你有三位兄长呢,不知说的是哪一位?”左边那个看着也就二十出头,衣服花纹也淡素些,像是右边那人的下属,嘴却是更碎些,看着就是好说话的样子。“我说我大哥呢!这些天一直没见着他。”

      站在右边的那个看着像个长官,伸手捂住了年轻人的嘴:“四殿下,统领大人让我们不得透露任何消息,还请不要为难我们。”

      很明显,陌风早就想到自己的弟弟肯定不会乖乖听话,已经跟下属们打好招呼了,但雨儿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马上开始了下一步计划:撒娇耍赖。“大哥哥~告诉我好不好嘛~雨儿真的很担心大哥啊!你难道忍心驳了一个小孩子对兄长的思念吗?求你了,告诉雨儿嘛……”

      两人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终于年轻人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一咬牙道:“这样吧,我们让你把茗儿放出去,你让他去代你四处看看,但是别说是我们教的,实在是担待不起啊!”

      不一会,换好杂役服饰的茗儿便在两人视而不见的目光中溜出了陌雨的院落,直奔陌云的东宫而去。到了门前,茗儿发觉不对了,自家小主子院里都有两个明卫、不知道多少个暗卫,可东宫院里却没有任何守卫,甚至连洒扫的侍女都没有,整个院子里空空荡荡地连一个人也没有!

      小心翼翼地,茗儿悄悄走进院子,果然没有任何人,他又悄悄地将殿门推了推:没上门闩!透过门缝茗儿看见,屋内竟也没人待着,同样是空空荡荡的。什么情况?为什么没人?太子殿下呢?茗儿心里闪过这三个问题,随后连忙溜出东宫,打算往别的地方看看去,没想到竟然迎面撞上了陌云身边负责的小侍女榆儿,小家伙正念叨着什么往院里走:“完了完了,急着出去玩忘了锁殿门了,我现在赶紧回去关上应该不会被罚板子吧?哎呀呀不行,一想起来上次忘锁门挨的那顿揍我就屁股疼……”两人见面相对一愣,茗儿反应快立刻拉着她躲回院里,轻轻掩上门。“嘘—莫要声张,不然咱俩都得屁股开花!四殿下叫我过来打听一下消息,太子殿下去哪儿了?”榆儿看着还没缓过神来,略微愣了一下,道:“不是去北境作战了吗?就在昨天,和定远侯、宁世侯世子一起去戍边了!就带了杨儿走,别的人都留在宫里了。”这回轮到茗儿吃惊了:“已经走了?啊?那……算了,你先去吧,我也得回去复命了。”

      听了茗儿的汇报,陌雨一下就变得垂头丧气,转身脱了靴子外袍躺到床上抱着被子独自难过去了,闷闷的童声从被子里传出:“茗儿,退下吧,让我自己待会儿。”此次事件扑朔迷离,敌人在明而我方在暗,他很担心大哥的安危,自然也开心不起来。

      北部军大营内,一幅戒备森严的景象,精锐重骑兵全员被寒铁札甲,手持两人高的马槊,轻骑兵仅着长及腰部的身甲,斗篷里都夹了棉,将领的还加带一圈绒领,统一的制式雁翎刀,步兵头戴保暖毡笠,身上只穿了到膝盖处的对襟棉袍,外面套了件厚布坎肩就算是护甲了,毕竟穿上重甲也跑不起来。中军大帐之内,几位将领正围坐在桌前讨论着防御规划,中间一人一身黑袍,三四十岁的样子,两颊上满是浓黑的胡须,正是时任北部军元帅的丁断石,名字硬气人也彪悍,想当年有一回军中出了奸细,本来都已经从营中带着边关的哨卡情报逃出去与敌方的三十名骑兵接应上了,硬是被他强追赶上,趁其不备从人群背后端起马槊一枪挑死了还没来得及递交材料的内奸,随后直接连人带赃物一起挑了回去,两军震惊!不过如果说这位是个莽夫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是有的时候一个勇猛的外表能够更令将士们信服罢了。

      不过老天不会总眷顾一个人,彪悍如丁元帅也有一个能让他气的头疼的人,也许是常年在外的缘故,元帅膝下只有一个独子,名唤丁云章,快十七岁的年纪,面容很是白皙精致,枪法也非常精妙,只可惜性子极为任性妄为,元帅碍于边关操练和任务频繁也不好揍他,着实有点拿他没办法,更助长了少年的气焰。但是这小家伙一听到军令说回营休整便总会乖巧一些,毕竟这就意味着自家爹爹可以有机会跟自己好好算算账,还不用顾及养伤的事,简单来说就是要挨揍了,而且休整的时间越长自己的屁股就会越疼,比方说休整一两天,爹爹就会在回营后立刻用巴掌把臀肉揍得粉红,如果有一两周的时间,那一个布满掌痕的红屁股是免不了了,如果是一两个月……那只怕军棍就要和自己娇嫩的屁股来个亲密接触了!丁云章的娘亲是个女郎中,屋子里常年摆放着各种药材药丹之类的,云章幼年时淘气偷跑进药房不知道吃了什么,导致臀部对疼痛的敏感度足足翻了几倍,从那之后小家伙的苦日子就开始了,一犯什么错爹爹便打屁股,总能疼得自己哭爹喊娘,哇哇大哭,感觉屁股都要打烂了,最后一看伤还只是红红肿肿,简直太痛苦了。(有人想看云章这个番外吗?评论区见)

      此时这少年正站在父帅左手边的位置上,一身的白袍下掩藏着粉红的臀瓣,小家伙把手伸到后面悄悄揉着,嘶,爹爹下手可真重啊,一点都不给自己留面子,偏偏这几天都要坐下来议事,还要骑马巡营,这不是要痛死人吗?少年那白皙的俊脸上浮起一丝红晕,还好没有上军棍,也没有让自己裸臀罚跪,不然又要被嘲笑了。啪!一记巴掌猛地抽在身后,“走什么神!屁股没挨够打是不是?”少年一个激灵,赶忙认错:“爹……父帅,云章知错。”毕竟是在议事,总归不能像平日那般跟爹爹闹,小性子也断不能再使,免得军棍上身。

      元帅右手边站着的正是宁世侯世子陈崖松,一袭深青色的衣袍,正捻着斗篷绒领上的绒毛思索着:“或许他们会潜伏在北边的林子里,伺机而动?还是在东侧那个镇子上?现在敌人在暗处,不好办呐……”陆啸渊刚刚从外面巡视回来,一身黑色的布面甲还没换下,正在抖落斗篷和毡笠上的雪花:“属下方才看见外头雪大的很,估计这么着也得下个一日半日的,若是在北边林子里只怕他们顶不住严寒,这帮人常年待在此地必然也看出来了,所以他们不出今晚必然要到镇上去,并且这个时间没有那么多人来镇上,所以我们只需要盯住之后来镇上的大帮人马就行了。”丁元帅沉默片刻,起身向一旁端坐着聆听的陌云发话道:“太子殿下,此事交给您可否?”“军中您是元帅,我无权抗命,只是这事确实略显轻巧,还请元帅考量众人之口。”意思很明显,这工作太简单,传出去会被人诟病,让元帅小心。“也是,王将军,给你拨步兵三百,轻骑十人进驻军营旁的镇子,不得有误。”最后元帅挑了个得力的副将带兵进驻小镇,这才放下心来,准备等待敌人出洞再开始下一步行动。

      两日后清晨,整个军营都还没有到起床的时候,进驻小镇的士兵那边就传来了消息:虽然没有很多人一起的,但是时不时的总有蒙古打扮的人进来,也不置办货物,也不像是游玩的旅人,并且性格多谨慎易怒,不像普通人。

      丁元帅得了消息,赶忙起身套上衣服,扣上颈边和身侧的扣子,拿起自己的斗篷,抖了抖正要系上,一转眼注意到自家那个小子还趴在床上睡得香甜,被子都蹬开了些许,看着孩子安祥的睡颜,平日里飞扬任性的神情终于平静下来,元帅替他盖好被子,披上斗篷戴上毡笠离开了。就在营房的帐帘落下的那一瞬间,方才看着还睡得香甜的云章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一翻身坐了起来,动作太大压着了伤还疼的咧着嘴揉了两下,偷摸着换上自己一件不常穿的衣服,跟门口的亲兵胡乱编了个借口便溜了出去,紧跟着爹爹向议事厅走过去。

      天还没完全亮,再加上少年那厚厚的靴底发不出什么声音,一路上丁元帅都没有发现什么,就这么让云章跟着到了帐外。

      巧了,帐外站岗的两个少年新兵正好都是云章的好友,把嘴巴闭地紧紧的不抖落出一点关于小将军的消息。议事厅内,几位将领都已经被唤来,丁元帅走进屋内,云章躲在帐子侧面小心翼翼地听着里头的动静:“都听说消息了吗?镇子上来了好多行踪诡秘的蒙古人,我怀疑有问题,陆将军去探查一下如何?”“自然可以,我就带五百步兵,三十轻骑便可,我们即刻便启程,请元帅时刻准备接应。”“好,那么祝陆将军马到成功!”对话很简单,可躲在外面的少年却非常激动,他一路小跑到爹爹收自己长枪的地方,偷偷摸摸地拿根铁丝捅着那个大箱子上的锁,不一会就打开了,云章拿出自己的东西,这枪很轻,是小家伙的专属兵器,只可惜上次由于跟人打架被没收了兵器还打了一顿军棍,屁股都差点打烂……

      等陆将军的人马出了营门,云章这才溜进马厩里,来的路上碰巧还遇见一个偷偷溜出来的新兵,便顺着带上了这孩子,准备一起“共谋大事”。轻声唤出跟自己最亲近的那两匹,乘着夜色,一路尾随着队尾的烟尘而去。

      安排完了人手,丁元帅打算回去再休息一会,至少还能眯上半个多时辰(约合一小时多),回到自己营帐门口,站岗的亲兵看见他回来连忙站直了身子,对元帅致意,“我不在的这一个时辰,云章可睡的安稳?”丁元帅不过随口一问,那军士却顿时惊了:“元帅,您不是让小将军去给出任务的弟兄们饯行吗?早就跟着您出去了!”丁元帅闻言一惊,赶忙回屋查看,被窝里哪还有自己孩子的身影,只剩下揉成一团的被子,连点热气都不剩了!

      丁元帅大步走出营房,扯住门前那个亲兵劈头盖脸地就是一连串的发问:“我儿子呢?你怎么放他出去了你?啊?去哪了?我问你我儿子去哪了?!”亲兵吓坏了,哆哆嗦嗦地应答道:“元…元帅冷静啊!我……我怎么可能知道啊!小将军跟我也不熟,他去哪里怎么会告诉我嘛!说句失礼的话,小将军平日里就任性得不得了,我们做属下的哪个敢管着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可是您管孩子不能这么总是纵着呐!”丁元帅此刻已经完全失了气度,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丢了孩子的父亲,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考虑目前的形势,终于,那个同样是一身黑衣的年轻人浮现在了元帅脑海中。“是啸渊将军!那小子肯定是跟在他后头偷偷执行任务去了!”

      想到了云章可能的去处,丁元帅赶忙跑出去查看儿子被没收的长枪,果然,匣子空空如也,锁已经被打开,旁边还放着一根弯曲了的铁丝。“该死的,这小子还学会开锁了?做贼的本事都会了,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那亲兵说的在理,是该好好教训这小子一顿了,不然迟早要闹出更大的乱子来!”

      生气归生气,总不能现在把部下叫起来去追吧,太折腾人了,只能先耐着性子等着天亮。终于,第一缕阳光洒进了没有落帘子的营房里,军营的号角声响起,元帅腾的一下站起来,快步走向议事厅,黑色的斗篷裹挟起一阵冷风,其焦急愤怒可见一斑。

      进了议事厅,丁元帅也没心情跟同僚们招呼聊天,大步转到主位上立着,一招手唤帐中的新兵过来,吩咐道:“快些叫魏先生过来,我有事找他!”那新兵其实也才十七左右,一看元帅心情不好,心下便七上八下地闹不清楚,怕不是昨晚小将军的事败露了吧?遂赶忙跑去唤了那位魏先生过来,他可不想因着小将军这事挨揍。

      说起这位魏先生那真是一个复杂人,他原叫做魏文华,由于时任新兵营管教,整天教孩子,也兼做些文书工作,久而久之大家都叫他魏先生了。你说他算是个将领吧,他又从不披甲上阵,体态打扮都像个文官;你说他是文职吧,却又时常佩剑,略通武艺;说他年纪大吧,也才三十多岁,手底下管着的都是些二十不到的崽子;说他年纪小吧,打扮气度可都挺老成,一身书生似的深色圆领袍,黑布武官大帽,明明是挺精神的装束,穿到他身上便显得老气了些(也许是有些陈旧的缘故),平日里也好点文玩之类的,手里常拿着一对核桃把玩,走起路来也总是慢慢悠悠地,着实是个“得中庸之道”的人。再说说他所干的活计,所谓新兵营,到不完全是训练新兵的地方,里面都是些家里人丁不大兴旺,不满二十岁就让征进来的孩子,在这里练习一些武艺和战术,并同时承担军中的杂活和一部分站岗的工作,不过只能领到少量军饷津贴,待满二十岁成年之后便正式入编,可以领薪了,像刚才在帐里帐外站岗侍候和陪小将军一起溜走的都是新兵营的一员,浅蓝色的短袍是他们区别于其他士兵的特点。魏先生在营中是个很有地位的人,有点学问和武功,而且平常很和气,将领们都把他当成一个挺不错的朋友,不过那些孩子们尊敬魏先生还有另一个重要的理由:他打人的手劲太大了!没有人能打包票说那些从各家各户招来的孩子能够一直老老实实的,毕竟通常这样家里人丁不旺的都是捧着长大的,皮的很,所以只能是用巴掌板子说话,耳朵记不住的屁股记了,偏偏这魏先生是个练武的,巴掌宽大有力,打起来痛的跟小板子也没什么区别。

      想当年魏先生刚上任的时候,孩子们一看是个三十出头的老实人,说话和和气气的,身边就跟了个叫宁儿的小徒儿,还是个十岁上下的孩子,没人拿他俩当回事,该打架打架,该偷懒偷懒,还有的干脆夜里弄进来两坛子酒跟几个相好的喝上几口。开始魏先生没想动手,还给拉进自己帐中好好教导,没想到这帮兔崽子表面上乖乖应下,实际上却顽皮的紧,第二日便有两个胆大的在进帐闲谈时偷摸往他茶杯里面下泻药,可是万万没想到,这魏先生把茶杯拿在手里把玩了两下,眼睛细细看着那杯不怎么透亮的茶水,然后将杯子递给了一个孩子:“咱说了半天,你指定口干了,来,喝点茶润润嗓子。”语气很是温柔体贴,小家伙自是不敢喝,连连推辞辩解,岂料先生突然把杯子一放,拎着两个的耳朵提起来扯到墙边,嘴里还教训着:“我活了这么些年了,茶水色儿不对我还看不出来?再说了那清茶哪里来的药香?本来想着都是边关讨生活的人,带你们得多疼着爱着点,既然不领我这情,那也别怪我心狠,你先来!”说着拉过一个便按在腿上,飞快的剥了裤子小衣,巴掌一下一下顺着腿根扇上去,瞬间印下无数个红手印,小家伙顿时被打的哭出声来,嘴里连连讨饶,想挣扎但又被按的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能哭爹喊娘地挨足了五十记,然后跪在先生脚边,眼泪汪汪地看着另一个挨揍。终于两个都打完了,魏先生把两人都拎出帐子,光着红屁股在门口罚跪,原本等着看先生笑话的其他孩子一看这俩挨了打,立刻就乖顺了不少,只敢围在那两个旁边说长道短的笑话人家,连宁儿走出帐来,都吓得他们不敢说话了……

      连着几天,总是有不自量力的想挑战魏文华先生的耐心,无一例外全都被狠揍一顿。自此他的威名算是立下了,治下的孩子们虽然偶尔还会淘气,但是总归都乖了不少,魏先生也乐得宠着他们,时常关心爱护着,当然,该干的活肯定是不能马虎的!

      一转眼,那个新兵便客客气气地把魏先生请进了帐中,他的斗篷也是略微褪色的样子,没有装毛领,只是两片老旧的立领。“元帅,您找我?”丁元帅赶忙上前:“正是,您也知道,我儿子云章平日就有些顽劣,昨夜更是私离营房,至今不知去向!我怀疑是跟着陆将军去出任务了,想麻烦您去旁边的小镇一趟,找陆将军问个明白。”魏先生闻言一拱手:“元帅有令,我一定尽力!我带上宁儿,马上就到镇子上去!”

      这魏文华能把丁云章逮回来吗?后面的故事又会怎么发展呢?且听下回分解。

      (我文笔这么差吗,咋都没人愿意评论区点梗给灵感q_q,想看啥说说呗,新人求支持…)

      fm和mm类受众少

    • XYZ123啊…这样吗……那等写完这一段剧情就码,非常感谢提出改进的建议🙏
      拉黑 2个月前 手机端回复
    • cg759114198@XYZ123 我喜欢我喜欢!
      拉黑 2个月前 手机端回复
    • XYZ123@cg759114198 那那个云章的番外要看吗,我可以去码
      拉黑 2个月前 手机端回复
    • 37528 @XYZ123 我也喜欢!我都喜欢!皇后出场收拾小孩的那几章尤其好看!当然云章的也要~
      拉黑 2个月前 电脑端回复
    • XYZ123@37528 好的好的,去码了
      拉黑 2个月前 手机端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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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错字了 [s-49] 这就是10 [s-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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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YZ123 修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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