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你闯大祸了!”
每逢年关,仙舟罗浮上的太仆司总是格外繁忙,因为这时候是占卜明年运势的关键时期,仙舟人总是对运势这种拿捏不住的东西格外着迷。
“符卿,这几日是关键时候,云骑军要加强防备,太仆司也不能懈怠啊”白头发的男子面带笑容的看着一个粉色小矮子。“是,将军说的是。”粉色小矮子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那小小的女子名作符玄,太仆司的太仆大人。男人开口继续补充道“过几日是占卜明年运势的大日子,太仆司辛苦一下,到时候我会亲自到场,可万万不能少人呢。”“嗯”符玄敷衍的回了景元一句。“啊哈哈哈,那好吧,我还有要务在身,就不打扰符卿了。”景元走了,看得出来他必然很是在乎占卜一事,事情重要,尽快吩咐下去吧。符玄对身边太仆司的人传话,让他们再逐一传下去,毕竟太仆的时间宝贵这样也确保有效率,但是她忘了似乎有个人总是不在太仆司,那自然的,话就传不进她耳朵里了。再说了,在她那,一天不会来上班,天天不会来上班,也别指望她会自己主动回来了。
过了几天,符玄召集太仆司的所有人,等着景元过来视察,为了确保人数到齐等点名的人点完以后,太仆大人又亲自点了一次,“怎么少了个人?”符玄疑惑的问“嗯?不会啊,太仆大人,太仆司的每个人我点名时候都看到了,不应该啊。”“每个人都到了?”“嗯,是的,太仆大人。”符玄疑惑的挠着头,而这时候景元已经到太仆司了。
“仙舟上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格外重要,太仆司要起到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意义非凡,所以诸位,这几日辛苦你们一下。”景元在前面发话,符玄则是愈发焦头烂额,“符卿,人都到齐了吗?”景元过来问符玄一句“啊,人自然都到齐了”“哦,那可以,请把你们太仆司的名册拿过来”“唉?”符玄大脑被景元的一波操作直接弄短路了。“怎么了,符卿?”“没事,将军亲点吧”
景元亲自点了遍名字,“少一个人?符卿,怎么解释?”“啊,这个,将军会不会是数的太快疏漏了?”符玄努力亡羊补牢着,景元把刚才点名的人喊过来,再三确认的确少了一人。“符卿……”景元的脸色罕见的冷了下来,“额嗯,将军,我”景元略带无奈的看着符玄,“这样,公事我先办完,一会你留一下”随后的景元做了些视察工作,符玄就在一旁跟着,等一切结束景元单独见了符玄。
“少的那个人,你心里应该有数了吧?好在只是一个掌门人,不足以影响大局,但是,符卿,你的责我总还是要问的,这几日太仆司忙,等你忙完了单独过来找我,仗责我可以给你免了,但是罚我着实免不了。”景元一番平铺直叙倒是讲的符玄小脚微红,贵为一司之长,也要光着屁股挨打,着实让人情何以堪。“多的我不说,至于那位掌门人,你自己处理,我不过问。”景元冷着脸说完,就走掉了。看着景元离去的背影,符玄心中五味杂陈,几番羞耻,几番愤怒,几番不安,符玄清楚去哪找人。
另一边,青雀还痴迷在帝恒琼玉的乐趣中,符玄走路带风的找了过来,一米五的个子走出来了五米的气场。“唉,别急,我要……”青雀一脸坏笑的看着周围的牌友,“胡了!”青雀激动的喊出来,可看向那几人面部表情已经呆滞。“唉?你们怎么……”青雀顺着他们的方向看过去,符玄就这么站在她的身后。“青雀……”符玄一把揪住了青雀的耳朵把她提了起来。“哎呦!太仆大人,疼疼疼”“跟我回家去!”符玄罕见的严肃语气吓得青雀大气不敢多喘,被符玄一路揪着耳朵走着,一跌一撞的到了符玄家里。
“给我跪下!”符玄气冲冲的把搓衣板扔到青雀面前,“唉!太仆大人,你消消气啊,我还不知道怎么了。”“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特地让太仆司从上到下传话,让每个人都收到信,你说怎么人”符玄小脸气的鼓鼓的。“冤枉啊,太仆大人,那一天我没收到信啊,我……青雀顿住了,要是自己又摸鱼打牌去的事被符玄听到了,那今天屁股是是别想要了。“去打帝恒琼玉了吧”符玄抓了青雀那么多次,她自然清楚这家伙的尿性,眼看事情败露,青雀也不敢再滑头了,乖乖跪好挨训了。
“前几天,景元……将军亲自来找我,特地叮嘱我这几日关键,不可缺人,平常你偷懒就算了,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出问题”符玄无奈的扶住额头“你说我要怎么罚你?”青雀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青雀,说话!”太仆大人的攻势非常凶猛,“别别别,太仆大人,我认罚,您消消气。”青雀说完,老老实实的跪倒在搓衣板上,“哎呀!”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可是那凹凸不平的凸起带来的刺激和疼痛还是比想的要大的多,符玄扭头走了,就剩青雀跪在客厅。符玄到了自己的闺房,墙上挂了一把戒尺一把木板,符玄从墙上把这两个大杀器取下来。符玄静静触摸着工具上的纹路,仙舟每一个人家都有家法,这就是符玄的家法,曾经这两个东西用来张招呼自己的,现在轮到自己用这来招呼别人。往昔被痛打的经历多到这板面的纹路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今天她也势必用这磨人的板面狠狠教训自己那个不听话的下属。
符玄走了出去,手里提着工具,那一个拇指厚的木板威风凛凛,“呀!太仆大人,消消气。”青雀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向太仆大人求饶着。“亏你还知道我是太仆,这太仆司我看你才是太仆,出入比我都自由,想来来不想来不来,谁给你的权力啊?”“别啊”青雀把头都磕下来了,“太仆大人,打轻点啊,我怕疼。”“哼,你以为低三下四我会饶了你?认错态度不端,我今天不得加倍惩罚。”“还不跪好?”符玄一番话堵得青雀哑口无言,她自知罪责难免了。符玄说完话,却不着急立马开打,先坐在一旁等着,而青雀这里,搓衣板的凸起与膝盖的接触也让青雀麻木难耐。符玄端坐在一旁看着,青雀不断尝试着调整重心来改善膝盖的疼痛麻木,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身子扭来扭去的极其不老实。符玄在一旁也很头疼,责臀这一传统体罚在罗浮仙舟上已经存在很久,深入到社会的各方各面了,自打每个仙舟人记事以来,戒尺狠辣的敲击抽动着粉红的臀,藤条无情的挥舞留下一条条红痕,那声音撕破空气,和呜咽与哭嚎共舞都伴随他们的记忆存在,之前符玄因为工作失误被打了庭仗,至今都还记忆犹新,那种肉疼的感受绝非皮疼能比拟的,五十庭仗打的她趴在床上养了一个月伤。思绪回到现在,虽然景元承诺不会再罚她庭仗,但是在将军腿上挨打这件事已经是避免不开的了。越是想到这,符玄的气就一股脑冲上来了,又看见青雀这么不老实,“青雀,自己脱了内裤趴到我腿上来。”符玄话出,青雀也急忙从该死的搓衣板上站起来,小手揉着膝盖。“快点!”戒尺和板子已经放到了一边,等着热身完就火力全开了。
青雀扭扭捏捏的走到走到符玄旁边,脱掉靴子后,一双玉足踩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打底裤和内裤脱掉放在一旁,“太…太仆”青雀小脸红着,低头看着符玄,“能不能……轻点打”符玄没有用语言回应,轻哼一声就回答了青雀自己的立场。青雀要看求饶无效,也只能被迫接受了。翠绿的衣裙被别到腰间,以确保不会掉下来盖住白嫩的肉团,两腿的耻毛若隐若现。
青雀慢慢趴到符玄的腿上,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愈发沉重,符玄的手放在青雀白嫩的臀上,手掌慢慢揉着,本就赤红的脸庞更加燥热了。“啪”清脆的皮肉碰撞声打破了刚才微妙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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