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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判官(瑶心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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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华镇的福同村,南村的魏娘死了,被人塞进了猪笼沉了江。全村的人都跑到了双子江看,江边围满了人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很多人甚至对着她的方向吐口水说着难听的话,她的相公包括公婆都在人群里,冷眼怒视,摆明了为娘不死难平心头之恨。魏娘都快要临盆了,捂着硕大的肚子凄厉哭喊:“孩子是你的是你的呀,你怎么可以不信我,你怎么能跟他们一样不信我,孩子是无辜的,他是无辜的你们不可以这么做,不可以——咕咕咕~~”凄厉嘶吼突然打断,只有一串水泡涌上来。围观的群众没有一点可怜,反而发出欢呼声。最前面的男人一身灰衣汗巾蒙头,脸色铁青眼珠子发红握着拳头,后面的人群都散开了,一对老年夫妻到了他身后:“别看了,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死了就安生,来年我们再给你说一房更好的。”男人不出声,喘着粗气。“还看?回去了,省的在这丢人现眼。”父亲呵斥一声,转身就走。母亲还站在原地等待,又过了一会儿男人闭了闭眼睛吐出口浊气,能看到眼角的潮湿,在睁开眼什么情绪都没了,转身,离去。半夜,一具尸体送进了义庄,被水泡得浮肿肚子扭曲。一道岣嵝的身影从里面慢慢晃悠出来,到了尸体前举起,同时也看清他的哪一张脸。满脸坑坑洼洼十分恐怖,一只眼睛还是瞎的,只不过随便打量了一遍就侧过身,抬了抬下巴,沙哑声道:“往里面送,放在东面的位置就行。”送尸体的是个二十出头的仵作,听了他的话抬起板车向前,推着尸体进了义庄。老卢抬头看了眼义庄牌匾,同时一道惊雷在添上炸响。刚要走的老卢顿住转身往远处看,完好的眼睛眯了眯嘴里嘀咕:“这天是要变了吗?”跟着转身就进了义庄,方向是往刚才送来的尸体那边。东面,不止一具,仵作也已经走了,老卢林这油灯到了刚送来的尸体边。俯身,认出是今天下午被沉江的魏娘,摇了摇头不由唏嘘。慢慢转身要走,又突然停下转回来,快速举起手里有灯往前送了送,本以为是幻觉,当再仔细看的时候魏娘那扭曲的肚子蠕动下,老卢倒吸口冷气又把油灯往前送了送,另外一只手更将她潮湿的衣服掀起来。发青的肚皮还有破损,老卢眉头紧蹙趴的更低,随着距离拉进魏娘的肚皮再次蠕动一下,这次动静比较大看的真切,老卢惊呼直起身子后退好几步,惊出一身冷汗盯着那隆起来的大肚子。外面,又是一道惊雷,光线大亮又瞬间漆黑。————二十五年后————夜黑风高,冷风徐徐。一抹黑影像是凭空出现,跟着惨叫响起有诧然而止,一棵大槐树上一道身影骤然落了下来,头向下双腿被束缚倒吊在树杈上,双手处置向下落,跟着就看到鲜血一滴滴凝聚最后都堆积在地面。这么黑的天,还是能看的很真切。男人被斗篷笼罩,微微抬头把倒掉的人一番打量,对方气若游丝满脸是血,对着斗篷男人伸出手像是想说什么,可嘴巴蠕动几下就在也没有了动静。斗篷男转身,抬脚向前冷笑声:“下辈子,别做人了。”脚步又突然一顿,侧身,“出来。”一道白色身影缩在灌木丛后,听到呵斥想要跑没来得及,对方太快力量强大,一把捏住她脖子向后拉扯,柳淼就这么被抡到了半空又重重落地,摔得七荤八素顾不上哀嚎,手忙脚乱撑起来向前爬,一把抱住斗篷男的腿:“判判…判官大人,手下留情。”斗篷男低着头,挣扎两下没用表情铁青,冷冷看着缩成一团的小鬼。是的,脚边这团小东西是个在忘川徘徊几千年的小鬼,自从他到了阳间也偷摸跟着跑了过来,这一转眼,也有二十五年了。柳淼抬起头,可怜巴巴噘着嘴,头发扎着两个小揪揪一对黢黑眼窝。厉殇本要把她踢出去,看到她这副嘴脸动作僵住,下一秒抓住柳淼肩膀拎起来:“被人打了?”眉梢一挑,仔细听,还有股幸灾乐祸的味道。屋子里,油灯燃烧,光线明亮。柳淼缩在厉殇脚底下,抱着自己仰起头,两个对称的乌眼青让她看上去很滑稽。厉殇突然就不忍心了,问道:“谁打的?”“孟婆。”厉殇意外,毕竟孟婆对这个小东西向来宽仁。眉梢一竖,再问:“为了何事?”柳淼脑袋耷拉下去不做声了,偶尔拖着调调哼唧声。厉殇有什么不懂?眼睛一眯突然伸手,揪住柳淼后领子拎起来举到半空:“到我这了还准备不老实,是吗?”扯了扯嘴角,有点狰狞。柳淼两只手缩在胸前脑袋耷拉,被厉殇拎在手里左右摇晃几下可怜道:“不敢对判官大人不老实。”“那为了何事?”“我我…我弄坏了孟婆阴卷。”“嗯?”厉殇再次吃惊。要知道,能让厉殇几次三番情绪有大的波动几千万年来也只有柳淼做到了。随手一松,柳淼跌落在地上,摔了个屁股蹲,可怜巴巴噘着嘴蓄满一泡眼泪哀怨看着厉殇。厉殇当没看见,撑着膝盖:“你是跟谁借了胆子,敢毁了孟婆阴卷?嗯?”最后一个嗯音调上扬带着笑,却充满了危险。柳淼让人扒了裤子绑在了一条凳子上,分开双腿小腹低下塞了柔软的枕头。厉殇手里拎着一根拇指粗的棍子,在她屁股到大腿的部分轻轻摩擦游走,偶尔轻拍两下,这个过程对即将要挨打的某人来说实在有点残忍,两条腿哆哆嗦嗦身体也是颤颤巍巍。“判判判官大…哎呦啊呀。”狠狠几棍子抽在了冒尖的位置。真的是狠狠几下呐,柳淼对这个男人的手法跟狠辣程度那都是熟悉到骨子里的,这也是为何在忘川柳淼天不怕地不怕唯独见了厉殇会腿肚子抽筋发软。但,即使如此,她最依赖的也是他。只因,当她枉死进入忘川,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判官,数千年来也都跟随在他身边。厉殇打人的时候确实疼,让作为幽魂的她每每都能体会一次生不如死,但不生气的厉殇,是对她最好的人。又是狠狠几棍子,打碎了柳淼胡思乱想,抱着蹬腿一通扭动屁股上已经陈列一层鲜红浮肿的愣子,这惨状也算是证实了厉殇的手段。厉殇稍顿,棍子在火烧火燎的屁股上摩擦,对柳淼哭爹喊娘充耳不闻,哼道:“你是真的疼吗?你疼还敢在我打你的时候走神?嗯?”轻拍两下,突然手臂挥舞起来再次重重落下,棍子在半空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呼啸,抽在两团肉上只听啪啪啪炸响,两团肉应声颤抖,出现对称的痕迹。“啊哇呀啊呜呜…啊哇呀啊呜呜…啊哇啊呀判判判官大人啊啊呜呜…啊呜呜呜轻点轻轻轻点不是故意的不是…啊哇啊啊啊不是故意啊啊呜呜呜…知道错哎呦啊呜呜。”每一下都能让柳淼瞬间疼到肉的深处,两下若叠加在一个位置就能切身体会到皮开肉绽的刀割滋味再便是火辣辣烧灼,那跟工具尺寸对称的痕迹争先恐后往外跑,就随着那啪啪脆响声有条不序的陈列,每一道都贯穿后面的两团肉,从屁股尖一直到大腿根。厉殇不急不慢,打的也很认真很严厉,偶尔停顿上一小会用棍子戳戳柳淼的腰提醒她:“腿缩回去,往前撑,腰不许再给我乱拱,屁股不准夹住,听不懂是吗?嗯?”啪啪啪就给臀腿补上几下,每一棍子都很瓷实。从这番场景也能领悟出来,为何柳淼这般畏惧厉殇。这男人,数千年来对她最好,很是纵容,但也绝对最严厉最心狠手辣,每每翻脸生气都能把她屁股打得透熟,疼上十天半个月都不是啥稀罕事。鼻涕眼泪一大把,趴在凳面上扭动着腰,某个地方出现尴尬场景蹭出一大片水渍,摇头晃脑嘴里的求饶也开始变得含糊不清,满脸都是潮湿粘着头发。柳淼感觉自己就在渡劫,实在太疼了。你说什么?游魂怎么可能知道疼?她乃游魂,厉殇乃判官,要让她疼还不是有千百种方法?任她哭的惊天动地,声音破碎沙哑手底下也没软,只听半空呼哧呼哧还在持续进行,打在柳淼已经血红浮肿的屁股上。滋味堪比销魂,两团肉都突突发颤。“啊呀啊啊啊呀呜呜…啊呀啊啊判官大人啊啊呜呜呜啊呀啊呜呜…不是不是啊啊呀啊呜呜呜…啊呀不想不想不不…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弄坏阴卷啊啊呜呜…啊呀判官大人饶了饶一次啊呀。”柳淼两只手伸向前面不断乱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也是口齿不清,好几次想要挣扎起来都没能成功被半途就按回去给她大腿后侧补上几棍子,一次作为警告,炸开的烧灼跟热油上了身一样,柳淼哭喊跌宕,甩回去抱着蹬腿只能不断乱扭。棍子的节奏开始变慢,半天才呼哧呼哧两下,力度也不再是刚开始的凶残,但对屁股已经肿起来两圈的柳淼来说依旧能疼得发抖。“我这一段时间不在,你就管不住自己了,是吗?”“不不哎呦不是…不是判官大人不…呜呜不是?”“不是?我瞧着不像呐,先不说你私自跑到阳间,就说你连孟婆的阴卷都敢碰,跟谁给的胆子?嗯?宠坏了是不是?”最后一句颓然严厉,啪啪啪给她屁股又是几棍子。“哎呦哎呦不不…真不是不是我发誓我保证不是故意呜呜呜…判官大人只是不想不想投生不想去投生嗷呜呜。”厉殇没再动手,而是陷入了沉默。柳淼却哭的有点崩溃,艰难的拍起来些抓住身边人衣摆:“我…呜呜呜我不想去投生,不要…不要就是不要呜呜呜呜…我…我不想投生。”最后一句变成了嘶吼。房间里,小烛光。柳淼趴在床头两只手缩在怀里屁股往后撅着,两团肉连带大腿都没有一块好的地方,被一张打湿的毛巾严严实实覆盖,可怜巴巴含着一泡眼泪偶尔抽噎两声,时不时往旁边的人身上看一看又小心翼翼缩回去。眼睛上的黢黑消退,这会儿红彤彤的。厉殇给她隔着湿毛巾按了好久,掀开看看又给她放下,没一会儿毛巾又发热了拿起扔进一旁水盆里,打一遍又拧干拿出来,再给她重新覆盖上,反复如此已经好多遍。屁股还是有些火烧火燎,肉里丝丝叫嚣胀痛,但确实好受了很多。“为何不想去投生?”“没有为何。”“呵。”柳淼因为这声笑哆嗦下,紧紧攥着被褥。厉殇把手收回去撑着腿,侧目,表情很严肃眼神更是锐利。柳淼对视上吓得就往里面藏了藏,屁股轻晃伴随着哼哼唧唧声。厉殇顿时没了脾气,但还是给她一巴掌:“混账,挨了打还敢不老实,是不是?”“不是不是。”柳淼软糯讨好,赶忙转个方向比任何时候都大胆钻进了厉殇怀里,紧紧抓住他腰带还在拼命往里面钻,哭腔响起,“我…我就是不想去投生,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现在这样挺好真的挺好呜呜呜…判官大人帮帮我吧,不要让我去投生。”“不想做人了?”“不想呜呜不想。”“又是为何?”没有得到回应,厉殇拖着柳淼往上些,轻抚她长发淡淡继续,“不想要个爹娘了?不想有血有肉有心跳了?不想体会人间美味与生老病死了?”“不想了,不想了呜呜再也不想了。”“若你放弃这次投生,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何时了,这么拖下去随着日子越来越长你所受的香火就会越来越少,也许用不了多久便会消失在忘川,你也要放弃吗?”一字一顿说的很慢也很严肃。柳淼怔住,紧紧抱着厉殇不愿意放手,眼睛盯着某一处被眼泪模糊,许久之后笑出声,笑得释然眼泪夺眶。“不在乎了,都不重要了。”“那我依然要问你,为何?”厉殇半低下头,语气强势了些。柳淼哭出声,厉殇也不催促。许久,柳淼放开他坐起来:“忘川凄苦,日月不分,漫长没有尽头更是无血无肉无心跳,可是…可是我有你呀,我有…我有你呀。”最后一句便成了哭喊,柳淼一把抓住厉殇的衣襟,“若去投生,我会忘了你,我会…我会拥有另外一段人生,我我…我也许再也不能见到你,我…我不要投生,以后都不要投生。”想过许许多多的可能,唯独这个念头厉殇没有过,也不敢有。什么都没说,就这么静静看着跪在自己怀中放肆发泄的小鬼。柳淼鼻涕眼泪一大把,哽咽难言,索性重新钻进厉殇怀里用力抱住他。厉殇只觉胸口涨得厉害,像是压住了一块什么东西,等反应过来已经抬手把怀中人禁锢。“便是魂飞魄散,也不怕吗?”许久,沙哑询问。李淼笑了,笑的很满足,抱着对方的手臂更加用力:“不怕,不管在一起的日子还有多久我都觉得赚了,我都不会怕。”小屋子,油灯闪烁。厉殇给柳淼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轻轻拍着她。“大人要何时回到忘川?”“待这个人命数结束。”“那要何时?”“因为他娘活着时攒下不少福报,又是含冤而死,所以这个人会是长命的。”柳淼已经在昏昏欲睡,声音变得很小几乎是嘀咕:“那…那要为他报仇吗?”“顺其自然。”手上拍打的动作稍顿,低声继续,“恶人总有恶报,无需为了这些人让他平添业障,已经够不容易了。”“我懂。”厉殇失笑,低下头,趴在床头的人已经呼吸均匀。厉殇眸光此时不再做任何掩饰,温柔的不像话,再轻轻拍打几下确信某人真的不会醒过来站起身,又凝视几秒,转身消失。一望无际的荒凉,日月不分,一座横跨两界的独木桥下方是漆黑翻滚的忘川河。过了桥,一座歪歪斜斜的宅子。一人就在外面,背对着,岣嵝着身子手里握着一大把铁勺在硕大的锅内翻搅。听到动静抬头看了眼,见是厉殇哼了声又转回去,继续转动手里的大勺子。“她弄坏了你的阴卷,我已经好生教训过,你就别再跟她计较。”淡淡的说辞。孟婆回头看了眼满是嫌弃的移开,没做回应继续手里工作。“阴卷我会想办法替你修复,柳淼投生的事就先搁置吧。”“你是疯了吧?”沙哑声质问,孟婆直起身冷着脸,“身为判官,岂能知法犯法?”眼睛一瞪继续,“何况,她若不去投生,你又能保她多久?真为她好,就让她走。”“她不愿,我没办法逼迫。”“你真以为自己是在为她好吗?”“有什么关系?”厉殇不以为然。孟婆愣了几秒,叹了声摇头转回去继续翻搅自己的孟婆汤,嘀嘀咕咕:“真是怪事呀怪事,你这一向清心寡欲,对任何人都不曾眷恋的判官居然会为了一个小鬼知错犯错,不顾黄泉规矩,啧啧啧,就是不知这件事若是惊动了冥王会是什么结果。”话虽如此,但摆明了选择放纵。厉殇不在乎,转身甩袖便走,留下一句话:“冥王若知晓此事我自会一人承担,不过目前,我要做的是如何替她续阴,让她即使不投生也不会消散。”话落,人也已经不见。孟婆怔住,手上没有在动作而是盯着一个地方发呆,半晌后哼笑出声,频频摇头嘴里念念有词:“原来,英雄难过美人关不仅仅是阳间的说法,阴间也适用呐。”——【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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