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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风云日常记事 七.盗案终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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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运昌那边匆忙赶往京城提人,梁陌风和烟儿这边就完全是俩闲人,人都押在牢里头不用操心,烟儿便整天拉着陌风陪着他到处玩,陌风也乐得自在,反正银子他也不大缺,花点让小家伙开心开心倒也不错。

      过了两日,赵运昌打京城回来了,身边还带着被几个领刀卫严加看管的陈塘荷,虽然连日奔波,但小姑娘脸上并没有多少憔悴之色,只是有些怕,毕竟路上也没饿着渴着她,不过一想到自己犯的那么多大错,她就感觉一阵肉疼。不一会几人便来到公堂之上,一进门,大厅里摆着两张专供打屁股板子的条凳,小姑娘一看见就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身后那两团刚刚不那么痛了的软肉,总感觉过不久又要趴上去挨揍似的。梁陌风从外面回来,直接下令把牢里押着的所有相关人等提出来,整整齐齐地跪在那儿,陈塘荷定睛一看,好嘛,自家小哥哥、前些日子跟小哥哥打架的公子、府衙的两个女捕快,各个相关人等齐齐跪在那儿等着审问,自己也情不自禁地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还是熟悉的站位,府尹坐在案边,陌风立于身后,只不过这两位似乎并不急着开始?“不着急,把宁世侯大人和他家长女陈泽兰小姐一并请来,我有些话想当面讲一下,哦对了,还有城西那家当铺的掌柜。”陌风说话时脸上挂着那副温和的表情,口中说出的话却让底下跪着的几个孩子心里凉飕飕的,自家爹爹要是知道了这些事,那估计自己得先挨顿狠的,然后在床上趴个几天;或者是打得稍微轻些,但是肿得穿不上裤子还得照常上学堂,红彤彤的屁股露着让同窗笑话,总之都是一个“打”字,也都羞得厉害,惨呐!可是能怎么办呢,横竖都是自己犯了事,让爹爹揍总比挨官府的刑罚好受一点,至少事后兴许还能讨个心疼,免了过后再罚些什么的。

      又是一阵令人心惊肉跳的等待,捕快们带着三位家长进来了,烟儿站在陌风身边打量着这三人,还不时踮起脚悄悄在陌风耳边耍两句贫嘴:“大人,你看那个侯爷的脸色,啧啧,那手都开始摸革带了,你说这回去那兄妹俩得被打多惨呐?那姐姐看样子还怪心疼这俩的,一个劲扯他爹的衣服求情呢!唉,要是我每次犯事也有人这么疼就好了。”陌风一听,隐隐有些不悦,告了声对不住便拉着小家伙去了后堂,单膝蹲下,双手抓着烟儿肩膀道:“怎么,平日里宠你宠少了?镇抚司里头哪个不疼你爱你?你犯错了打你几下还记仇了?这样吧,二十巴掌,先给你记着,回去再收拾你。”烟儿万万没想到随口撒个娇竟然能给自己赚了顿打,只好苦着脸跟着陌风回堂上审案子去。

      陌风其实并不帮忙审案,只是监察并梳理线索,至于刑讯之类的,他都干了还要府尹干什么,所以问话自然也是府尹开口:“陈岭竹,本官问你,于京城盗取他人财物,是否属实?”陈岭竹头埋在胸前招供道:“是……”“所为何事?”小家伙头埋地更低了:“前些日子,因为一点小事被爹爹冤打了一顿,事后一时冲动,带上妹妹偷溜出来去了京城,盘缠不久便用的差不多了,然后”陌风眼神平静而坚定:“如何纵的火?”“提提前在那间房地上洒了酒水,地板上放了支点燃的蜡烛”“是否知道那是御赐的东西?”那一瞬间小少年的眼睛一下瞪大,颤抖着说:“那是御赐的?”“正是。”结果万万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直接哭出声来:“这这可怎么办啊!盗窃御赐物品是一等一的死罪啊!大人帮帮我吧……我还不想死啊!”“无妨。你即是不知那是御赐之物,又年纪幼小,自是不会苛责过甚的。”陌风神情依然很是温柔,令人感觉安心不少,但是这只是给堂下跪着的兄妹二人带来了一点慰藉,宁世侯陈博远和长女陈泽兰依然面色灰白,孩子不经世事,他们可清楚,这位统领大人在外人面前精于伪装,要是他真决定死了,那直接就是全家入狱,抄没家产,剥夺爵位,保不齐自家孩子还得没命!这偷盗御赐珍宝那真是可以杀头的罪名呐!终于,陌风收起了那副公事公办的笑容,严肃地看着众人,低头沉思片刻,突然就又笑了,这回是真心的么?“陈大人,这御赐财物,说到底不过是些金银珠玉而已,能被御赐东西的府里头都不缺这些东西,若是真为了几件无关紧要的财物让别人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倒是有些过于严苛了,如今世道还算太平,没必要如此在意一个御赐的名头。不过,这偷盗却也是有违律法的,念在小孩子年幼,主要看你们两位的态度,回去务必好好教训,我明日便去府上走走,看看您二位的交代,顺便,蹭顿饭吃吃。您家世子先前与我大哥曾有过同袍之缘,在北境一同打过仗,我大哥先前嘱咐过我,有机会要找他见一面,我也不敢不从呀!”听见陌风的语气终于亲切起来,也答应放自己孩子一马,陈博远心里的惊恐不安终于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十万分的愤怒!这两个小崽子是真能惹事啊!别说了,今天谁也拦不住我揍人!“谢两位大人宽容小儿,那我就先行告退了,回去还得教训孩子呢!”俩小家伙听得心惊胆战,估计今天自己肯定得哭着上床睡觉了……

      果不其然,脾气本来就不好的陈博远在外人面前尚可压抑一点,一回府直接把两个不省心的孩子罚跪在院子里,命人泡下几根大板子,坐在正厅里一杯接着一杯地喝茶压着火。陈泽兰作为长姐,自然心疼弟弟妹妹,一个劲地替他们求情,可是毕竟这件事确实不小,自家爹爹的怒火已经是压不住的了。“今天谁也别劝我,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个小兔崽子!泡板子的水里再搁些盐!”盐水是清洁破皮的伤口用的,这难不成是真要把两个孩子屁股打烂吗?“爹!这么狠的罚岭竹塘荷怕是捱不住啊!”“你以为我愿意打他们呐!这离家出走、盗窃财物,哪样不是要挨狠揍的错处?别拦着我!去去去,给你大哥写信,让他过两天趁着中秋回来一趟!听见没有?不许去请你娘!”泽兰见劝不住,也只好退下去写信了,陈侯爷烦躁地瘫在椅子上,看看时辰,终于一甩手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

      岭竹和塘荷平日里都是爹娘疼爱着长大的,爹爹虽然常常责打,却也爱惜小孩子筋骨脆弱,不忍罚他们跪着,如今确实是痛得紧,歪歪斜斜地也有些跪不住了。“反省地如何了?”爹爹的语气冷冰冰地,属实气得不行。塘荷仗着爹爹平日里最疼自己这个小女儿,偷偷拉了拉爹爹的长袍下摆,撒着娇讨饶道:“荷儿知道错了,爹爹您用巴掌揍我吧……板子就别用了……”宁世侯并没有被小女儿的撒娇打动,继续冷冷的对身边的管家说道:“搬两张长凳来。”管家也是看着两个孩子长大的,但就算想说点什么,现在侯爷估计也听不进去,只好默默地把长凳搬过来,给了俩孩子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回去给找效果好的伤药了。

      见能拦着爹爹的人都已经被支开,岭竹自知是逃不过这顿打了,仰头乞求地看着自家爹爹,可惜并没有用,“趴上去吧,还要为父去揪你们吗?”陈侯爷冷冷道,两个孩子却安心了些许:爹爹可算是又自称“为父”了,这可是个好兆头呢!两人赶紧自己趴在凳上,希望积极认错的态度可以减免几下板子,少年人高高耸起的两团娇嫩臀肉包裹在衣料里,更显得无助可怜,但只有知情的才知道这顿打纯粹是自己作的,怨不得侯爷心狠。宁世侯注视着自家的两个孩子,一个穿的淡青似竹林入眼,一个全身浅粉如盛荷满塘,这兄妹几个取的名字跟爱穿的衣色都是极其相似,正如大儿子出征边关时穿去的都是夫人亲手缝的深青色棉甲和同色的绒领斗篷,大女儿平日也总以白裙示人一般,艳色的衣服也总能衬得两个小少年唇红齿白,俊俏非常。宁世侯一把掀开儿子的袍摆,道:“自己把裤子扒了。”兄妹俩急忙双手抓住自己的裤腰抬头对上爹爹坚决的眼神,一咬牙把裤子连小衣一起扒了下去,露出圆白的四瓣臀肉,敦敦实实地安放在上下两截衣料之间,微微颤抖着等待着板子的到来。陈侯爷拎起抹了盐水的板子,却不急着打,而是将两条长凳并排紧贴摆放在一起,四瓣屁股蛋儿本就比躯干宽厚些,这么一弄瞬间紧紧靠在一块,挤压地都有些变形。岭竹是哥哥,又带头犯错,故爹爹把他安置在离自己远些的凳上,这样打屁股起来更疼些,塘荷年纪小,又是女孩子,还是跟着闹的,所以趴得离爹爹近些,挨得就轻,岭竹哪里会不知道这样安排的用意,不禁更加哀叹起爹爹偏心妹妹,却也念着自己确实犯了大错不敢吭声,只是老老实实地趴着,希望爹爹能少揍几下。

      啪!重重的一板子打下来,一道三指宽的粉红色板印在横贯四瓣臀面上,格外醒目,几乎是紧跟着两道音色不同但同样痛苦地惨叫便依次响起:“嗷呜爹爹疼啊!”“孩儿知错了,爹爹轻些!就轻一分行不行?”比起塘荷只知道喊疼,岭竹的哭闹声中还带着一些乞求和卖乖的意思,确实没白白多长那几个月,可惜一点用都没有,爹爹这回是铁了心要好好教训一下自家这两个不省心的孩子。啪!第二下板子又狠狠打在四瓣光裸的臀肉上,烙下颜色更深的一道粉红檩子,这板子极是厚重,打起来亦是疼得厉害,塘荷原本就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此刻更是漾起了波光,岭竹倒是还能清晰地说几句求饶的话:“爹爹,我和妹妹也是一时委屈得紧了才,才,稍稍出去躲了两天的你先别生气嘛……再说了,那个翎刀卫统领不是说他哥哥跟大哥有同袍之谊吗?这不就是说没什么事了……”“住口!那是当朝二皇子梁陌风,他哥哥便是监国太子梁陌云!人家不愿意严查那是看在你俩年纪小,出于好心让我好好教训你们一顿,以免以后惹出更大的事,到时候挨的可就不一定是这么温和的板子了,你还记得那两个犯错的捕快姐姐吗?”啪!又是狠狠地一记板子打在娇嫩的皮肉上,这下打得实在疼痛,塘荷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身子也不安分起来,在凳上胡乱挣扎着,但也不敢大幅度乱动,要是从凳上摔下去是要加罚的,只敢踢踢腿动动手脚什么的,不过还是能看出来确实是疼得厉害,岭竹也没了讨饶的思绪,心里头乱成一团,平日里的伶牙俐齿早就消失不见,只剩下身后的疼痛才是真实的,如同被烧红的铁板痛打一般,疼得他不断呻吟着,眼角也流出了悔恨的泪水。见小儿子一直忍着不在妹妹面前哭出声来,陈博远怒气更盛,板子打得又快又狠,连着十记重责兜着风抽在两个孩子白嫩的皮肉上,四瓣臀肉整个都打得红彤彤、热乎乎的,一片片板子打出来的印记异常明显,岭竹是挨的板子前端打屁股,左边臀瓣已是深红色,甚至起了几点紫砂,最终还是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直绷着的双腿也开始胡乱踢蹬,企图缓解一二疼痛,可惜毫无用处,依然疼的他哭嚎不断,眼泪糊得满脸都是,看着极是可怜。

      板子在两个孩子身后起起落落,每一下都打得嫩红色的臀肉上下抖动,并伴随着两声同样稚嫩的呼痛声和哀哭声,一连持续了快一柱香的时间,但并不是爹爹心软了,而是泽兰写完信过来了。“爹!这么打是要打坏的!”泽兰使劲拉住爹爹的衣袖,可窄袖设计的长袍本就是上身修身下摆宽松,很难抓得住,父亲一甩便甩开了她的手,于是泽兰把心一横,转身出了院子,找自家娘亲去了。

      宁世侯夫人沈梦云刚一踏进正院的院门,就看见自家两个孩子正并排趴着,屁股紫红高肿,布满着板子打出来的印子,双腿不停踢蹬着,小儿子的靴子都快甩掉了,两人都是眼泪糊了满脸,原本白净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十分可怜。沈梦云知道自己夫君从来都只会在犯了大错的时候才会动板子,这俩孩子应当是挨的不冤枉,但毕竟都是自己惯着养大的孩子,真让她看着被揍得屁股开花眼泪汪汪的,自然心疼的厉害,上前劝阻道:“博远,这荷儿竹儿疼得够厉害的了,是不是该考虑饶过几下?”陈博远原本怒意就没完全消散,见自家娘子过来求情,略带不悦地转身道:“你来做甚?泽兰又去找你了吧?都大姑娘了还干这要挨打的事,不知道的以为还没及笄呢!还替这俩兔崽子求情。”说罢又狠狠落下几板子,换来凳上趴着的两人一阵哀嚎。“人家二殿下发话了,看在他兄长和松儿的交情,再加上这两个逆子年纪还小,不予追究,但明儿要来看看咱的态度,你说能不能饶!能不能!啊?告诉我能不能?”板子落得又快又急,直到侯爷留意到自家小儿子已经脸色惨白,哭叫的声音都有些沙哑,想是真的快挨不住了,才终于停了板子,仔细查看起孩子的伤势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陈博远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岭竹整个臀部肿若熟桃,红紫斑斓,臀峰处甚至破了几处口子,渗出些许血丝;塘荷稍微好些,但也是红肿发紫,略碰一碰小家伙便要叫的。沈梦云也凑上来,心疼地在陈博远腿上踢了一脚:“教训孩子也得有个度不是?你这都打出血了,审犯人呢?”接着仿佛是生气了一般又踹了两下,陈博远也不躲,讪笑着退到一边,训起孩子来:“往后还敢不敢离家出走了?打冤你了是爹爹不对,你也不能趁我出门办事,偷偷溜出家门,特别是还带着妹妹!万一有个好歹,我和你娘亲得多伤心呐!自己说,这顿挨的冤枉不冤枉?”“冤是不冤,可是屁股实在疼得紧,爹爹抱竹儿回房嘛……”小家伙知道爹爹怒气消得差不多了,正是心疼自己的时候,可劲折腾,陈博远也不恼,跟沈梦云一人一个把两个孩子打横抱起来,带回房里。

      正午的阳光很是温暖,透过窗棂撒在屋内的地上。原本这么好的天气,还是学堂除节假外每七天一次的休息日,孩子们应该都出去玩了,不过嘛……今天估计很难实现了,因为宁世侯府的两个孩子刚刚挨了几十板子,现在床都下不来,更别说出去玩了,只能跟旁边照料自己的爹娘撒撒娇,耍耍嘴皮子,趁爹娘心疼给自己捞点好处。“趴好!再乱动揍你们俩屁股!”陈博远本来是打算自己给儿子抹药,夫人给女儿抹的,结果这两个崽子太不老实,最后只好俩人一起按在床上,一手揪一个的耳朵拉了一下,这才安分下来。俩孩子身子不动了,嘴可没闲着:“爹爹~你这次打这么狠,我是不是可以休一阵子不去学堂呀,或者至少让夫子少留些课业也行。”“是呀,娘亲~我想买包点心,给我拨点钱呗?月钱已经见底了啦。”沈梦云宠溺地摸着女儿的脑袋:“点心不能再吃了,不然要坏牙的,我估摸着你这几天在外头自己没少买了吃吧?竹儿你就别想着减课业了,你爹爹肯定不答应,还不如,让你爹爹允你个下次不用挨打什么的?”陈博远一手按着儿子,一手上着药,笑道:“想都不用想,只要你屁股还是白净的,犯了错照打不误!”岭竹知道爹爹现在正是疼自己的时候,忙开口撒起娇来:“别呀,爹爹,我都伤成这样了你都不心疼的么?”“一点都不,你早该挨这顿打了,你娘惯的你没边了都。”沈梦云本来只是在旁边听着,听到这瞬间不乐意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这时候甩什么锅。”说罢故作气愤的又踢了陈博远一脚,那袍摆上已经有好几个灰扑扑的鞋印了。“我的衣服……还说不是你惯的。”一家人互相调侃,说笑着度过了一段温暖的时光。

      府衙里,陌风的差事仍然没有了结,收尾的工作还在继续。噼里啪啦的板子声伴随着少年的哭叫声不绝于耳,场景莫名跟前些天一模一样,只不过被按在凳上的人儿从青衣变了白衣,正是那个当铺掌柜的儿子。“案子查清楚了,但是该挨的板子你一下也少不了!打!”不给少年任何喘息的机会,板子立刻追赶着煸炒起两片刚刚恢复粉白的屁股蛋子,这公堂大板可不比家法板子,每一下都是一道宽肿的粉红色板印,疼的小家伙嗷嗷直哭,不停挣扎着。不过像府尹大人这么好的人肯定不会让他孤单的,直接命人把先前收了他银子的两个女捕一起拉下去打屁股。“不管你是不是本府的属下,犯了错误,就得打屁股教训!胆敢徇私者同罪!”堂下两大一小三个白白圆圆的屁股又挨起打来,一时间公堂上哭的喊的叫的此起彼伏,好似菜市场一般热闹喧哗。先前那两个女捕快受审时都已经挨了不少板子,作为两人上司加半个姐姐,府衙的女捕头还是略微有点心疼的,暗地里命了人下手轻些,至于那个小少年嘛……“加力打!让他以后还敢贿赂别人下重手!”打过了约么一百记,三人都已经屁股开花,板子扬起时都带了些许血水,陌风终于将右手一抬,制止了这顿痛打。“好了,再罚下去恐怕要留下重伤了,停吧。你们可知错了?”这个时候还顶嘴那真是傻了,三人都忙不迭地认错道歉,生怕一个不小心又给自己招来一顿揍。“行吧,各自带回去将养,好生安抚一下。”当铺掌柜听完连忙上前,避开伤处将孩子抱了起来,弯腰向陌风行了一礼,赶紧带儿子回去了,估计这回够这小家伙疼个把日子了!

      烟儿望着那个掌柜抱着孩子离开,不禁回头看了眼自家刚刚还给自己判了一顿巴掌的上司,然后撒娇似得扑进了陌风怀里。“别想着萌混过关,人家爹现在疼儿子那是因为人家刚刚挨了顿狠打,你要是打算也挨顿板子的话,我想镇抚司里的弟兄们也会很疼爱你的。”陌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小家伙,表情突然又温和起来,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平时揉雨儿的脑袋总是有金冠碍事,你这只有布巾裹着发髻倒是摸着舒服。其实所谓官刑也好,家法也罢,都是为了教育人不要走上错误的道路,视错误的严重性决定惩罚的轻重,你要是不想挨打的话,扣一半的月钱或者罚抄一遍经书也行嘛。”烟儿想起之前在陌风书房里看见的那些书,最薄的也有三指厚,不禁连连摆手:“别呀,还是挨揍吧,这别的更不好捱了”陌风笑着看向他,调侃道:“你自己说的,可不要怪我呦!”又扬手在烟儿身后轻拍一记,起身朝外头走去:“走吧,过两天回去了,我得给雨儿他们包点江南的点心,你不吃吗?那我不给你买了。”“欸?等等?我,欸?等一下!”望着烟儿一溜烟追着陌风跑出去的背影,赵运昌先是宠爱地笑笑,然后突然反应过来:“统领大人!烟儿!你俩都等等!呈交的公文!还有给太子殿下的信还没写呢!回来啊……算了,我写就我写吧,至少案子已经结了,过两天就可以回京去了,多干点就多干点吧……”言罢无奈地走出府衙,认命般的回客栈写公文去了,虽然他表面上很不情愿,但又解决了一桩事情,心里还是有点子轻松自在的呢!

      (很抱歉拖了一下更,最近比较忙,而且有一阵网站没登上去,大家点梗,马上给补一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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