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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风云日常记事 六.南下探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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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荣昌府。运河边一艘小船刚刚靠岸,三名男子从船上下来,其中两个着飞鱼服,佩羽翎长刀,外面罩着与衣服花样的斗篷,另一个年纪小上不少,青绿色素面圆领袍,圆圆的脸十分讨人喜欢,正是陌风一行人。既然是来查案子的,自然应当先去当地府衙,陌风和赵运昌都是成年男子,人高腿长,只有烟儿年纪小些,只好一路小跑着跟上,怀里抱着三人的衣服包裹,好在都是秋衣,不如棉衣沉重。

      走了一会儿,一处宏伟的建筑出现在三人眼前,不过其余两个都是常年在各大衙门徘徊的,只有烟儿比较好奇,东张西望的。府尹听说翎刀卫统领上门,赶忙出来迎接,陌风素来不喜繁文缛节的客套话,直接行了一礼道:“食宿之类的我们自会找客店安排,府尹大人准备好公文卷宗便是,不必过于优待我们,查案的话今天就先算了,我们也要安顿安顿,给你半天时间准备,最好别有什么事瞒着我。”说完便带着赵运昌和烟儿出去找客店了,留下府尹一个人呆愣在原地,这些年贪赃枉法的事没干过,没断出来的案子却有几宗,属下有没有收别人银子一概不知道,这下麻烦了……

      衙门旁边几里地就有间月华客店,此时的大堂里,一个十几岁的小伙计正发泄式的擦着桌子,仔细看便会发现,他身上短衫的衣襟有些凌乱,裤子更是绷得紧紧的,显露出屁股蛋肿胀的轮廓看来是挨揍了。“怎么就打这么狠嘛,我不就是前天失手碎了两个盘子,昨天早上又贪睡起晚了半个时辰嘛至于把我捆在凳子上当着全客店人的面打屁股嘛现在搞的后厨的小丫头都笑话我,人家不要面子的嘛”一个严厉的女声从后面传来:“嘀嘀咕咕磨蹭什么呢?昨天屁股没挨够打是不是?”小伙计吓得打了个哆嗦,一个约么二三十岁的女子从后面走出来。这位是客店的老板娘,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但行事很是泼辣,虽然平时待伙计们也还算不错,可罚得很严厉,平时年轻些的伙计犯了错基本逃不过一顿揍,或是鞋底子,又也许是巴掌,反正打完都是屁股红肿发亮,疼的嗷嗷大哭,总得被笑话上好一阵子,特别是这里干活的统共五个人,三个还不到二十岁,还有一个少女,同伴挨完打自然少不了调笑一番。

      这边俩人正说着,门前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老板娘在小伙计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快点去看看!是不是有客人来?”小伙计疼得干嚎两声,揉着屁股朝门口走去:“这大中午的哪里有人住店呦,指定是买吃食的,干嘛非得这么殷勤呢”埋怨归埋怨,要是真不过去那就是跟自己屁股过不去了,只好老老实实去。“午好,小兄弟,我们是住店的,不知可否?”门外,陌风站在另外两人前面,彬彬有礼地问候着。小伙计一看陌风和赵运昌身上的立翅乌纱巾,红金飞鱼服,自知是朝中贵客前来,连忙应了一声跑回屋内唤老板娘过来:“老板娘!真让您猜着了!三位贵客,看衣裳还是不小的官儿呢!”“整天咋咋呼呼的,可别骗我啊!不然有你屁股蛋子受的。”老板娘亲自过去一看,好吗,那哪里是不小的官儿啊,那是翎刀卫!巡查缉捕,掌握天牢,由二皇子统领的翎刀卫啊!“三位大人里面请啊~今儿咋有工夫照顾咱生意啊?”“来此查案,订两间房附每日早晚各一餐饮食,中午我们自有安排,一日多少文?”“呃不多不多,吃食要求不高的话,一间房每十日二百文便是,小二!收拾两间客房,最好挨着!”小伙计听得一脸懵,自己什么时候又兼了店小二的职啊!来的时候说好只负责擦擦洗洗,怎么现在啥都干啊!没办法,为了那点可怜的银子和自己那更加可怜的屁股着想,只好去了。

      房间很快收拾出来了,陌风带着赵运昌和烟儿上到二楼客房区域,由于论年龄赵运昌比陌风大不少,陌风待这位副手也总是很有礼貌:“赵兄是愿意自己住,还是陪烟儿住?烟儿怎么想的?”赵运昌表示随意,看烟儿的想法,“烟儿想跟统领大人一起!”“那就这么定了,走吧。”一进房间烟儿就把自己扔在床上,一脸享受的滚了两圈:“咱这银子花的值啊!这床铺的真软和!”陌风整理着行李,打趣道:“软和吧,银子从你月例里头扣!”“别啊我一个月一共就那么一二两银子出点零头,哪里能交的起这么贵的店租啊您帮我付了吧”陌风放好东西,理好衣袍,笑着对烟儿哄道:“好啦,本来也没打算让您小大人付钱,只是估计最近要忙些时日了,快走吧。”

      陌风带人一进府衙,便将自己的镶金羽翎刀往桌上一搁,慢悠悠地发话:“卷宗整理的如何了?”府尹连忙上前:“都整理好了。”说着就命人拿来几口大书箱,里面对着满满的的文书,谁料陌风看也不看,最近从赵运昌手里接过一张纸递过去:“这姑娘你可认得?”府尹拿过来一看:纸上画着一个粉衣姑娘,小脸粉雕玉琢,但此时正下半身不着一丝背对着作画者跪在地上,屁股红紫肿亮得不敢碰到腿,只好虚坐着,眼角挂着泪珠。“这是?”“前些日子,在京城,我们正审侯府纵火一案时,这姑娘公然在堂前挑衅,上房揭瓦,明显就是纵火行窃之人,让我们逮住痛打一顿,关在牢里,板子加身时这女孩一直呼痛,招认自己的同伙在江南荣昌府,我们便来此调查。”要说这府尹虽然没什么过人的才华,办事却也有几分能力:“我看这女孩面容白嫩清秀,性子却顽劣淘气,应当是哪个富贵人家娇养惯了的女儿,跟爹娘闹脾气跑出来,手里又没钱,伙同别人盗窃他人物品换钱花。”“晚辈也是这么想的。”陌风翻了翻卷宗,再加上刚刚赵运昌在街上打探的消息,发现这府尹大人确实清廉公正,遂重新站起来,拿走刀子,说话的语气也客气了许多,“敢问这荣昌府内可有生的和这画上类似的女孩否?”“仅仅就这周围应该没有,既然是从家里偷跑出来,肯定不会待在自己家附近,我猜可能是本府辖属的几个县里的人,统领大人您知道的,有些个富贵人家就喜欢住的偏僻些,乐得清闲。”陌风稍稍思考了一下,只好把这案子压下,先统一把卷宗翻了一遍,看看天色不早了,这才起身对府尹拱手道:“时候不早了,晚辈就先行一步了。”说完便带着手下离开了府衙,回客店去了。

      天色已经有些暗,街道上的行人纷纷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有的手里还提着买给自家孩子的零嘴小食,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陌风刚和部下从府衙回来,立在门边看着街上的人流,张了张嘴,没说话。“统领大人可是有心事?”赵运昌从楼上下来,换上了一身深灰色对襟常服,上身紧凑下摆宽松的衣物式样显得格外干练帅气。“客店的小伙计刚刚过来跟我说饭菜已经备好,问是不是现在要吃,”他略微停顿一下,笑着说道,“大人你还是赶快去吧,烟儿说他饿了,想等你快些过去一块吃呢。”陌风也微微勾起嘴角,跟着一起进了大厅。

      饭桌边,烟儿早已洗净了手端端正正地坐着,就等陌风过来一起好好吃顿饭了,小伙计刚把饭菜放好,撑在一旁的桌子上一脸痛苦地揉着自己火辣辣的屁股,龇牙咧嘴地好不可怜。陌风走到桌边,却不着急坐下,反而调侃起一旁的小伙计来:“小兄弟,这是怎么了?做事情不认真被罚了么?”“是啊,简直疼死了,老板娘下手真狠呐!”小伙计见有人提及自己的伤,倒也不算羞耻,毕竟之前连被罚光着红屁股干活都有过,别人谈谈自己的伤便算不得什么了,顺势便吐槽了两句老板娘的下手狠辣,把自己屁股打的如何红肿疼痛云云。

      陌风并未答话,脱了斗篷搭在椅背上,坐下来拿起了筷子,却不吃,反而询问起烟儿近日的课业:“烟儿啊,我前些日子给你定的课业,做的如何了?”虽说名义上烟儿只是陌风的小书童而已,但陌风是真心喜欢这个孩子,有空也会教他点东西,布置些课业,当然,没有哪个小孩子会喜欢做功课的。“刚写了一点点,哎呀统领大人~不是还有几天时间嘛,先吃饭啦!”陌风无奈地笑笑,这孩子怎么跟自家那两个弟弟一样,每次没做功课都是这么哄自己,妄图逃过一顿收拾。“统领大人你别打趣烟儿了,方才看到你一直站在门口吹风,属下猜是想两位小殿下了吧?”赵运昌也素来疼爱烟儿,赶忙笑着打圆场,给烟儿开脱“罪名”,“不是属下多嘴,加上路上的时间咱也才刚出京城三天,你也太宠着两位小殿下了,倒也不必如此关怀。”陌风闻言有些尴尬,语气里也带了几分嗔怪的意味:“你们几个近来胆子愈发大了,都敢调侃本统领了?我看是我太过温和了吧!”烟儿显然并没有把陌风的狠话当回事:“诶不是不是,就是说,可以吃饭了么?”陌风叹了口气,无奈地摆摆手:“吃吧,以为罚你不许吃晚饭呢。”说完自己也埋头吃起饭来,又是被属下玩得团团转的一天呐!

      次日一早,几人刚到府衙,就听见堂上传来一阵板子着肉的噼啪声,和一个少年惨嚎讨饶的哭叫声:啪!“哎呦,疼!别打了!”啪!“不要!不要打!”啪!“知错了知错了!饶我几下板子吧!痛死了!”啪!“嗷!疼啊!”再后面便听不见笞打的声音了,只是少年呜呜地哭着。陌风走上公堂,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景象:一个十几岁的青衣少年被两个女捕快按倒,骑跨在窄长的板凳上,双手双脚被紧紧绑在凳腿上,下半身扒得精光,乱糟糟的裤子和小衣挂在脚踝上,白皙的双腿更衬得屁股一片紫红,煞是可怜。陌风上前仔细查看着少年的伤势,大片的红色铺满了臀面,被打得厉害的地方还起了许多紫砂,臀肉肿起一寸有余,好在板子宽大,未曾打破了皮去,若是用的藤条,想必早已皮开肉绽。“府尹大人,晚辈记得您素来不喜用重刑,今日这是何故重责一个半大孩子?”“梁大人有所不知,这小子本在月华客店投宿,可是今早却被捉到偷偷销赃售卖印有皇家御赐印记的器物,而后又从他房里搜出大量赃物,故绑在凳上痛打,怜他年幼,用的是最轻薄的小板子,还是女捕行刑,可连着打了快一百记了还是不肯招认,我也无甚办法了”陌风一听这话,反而笑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幅画,拿给小少年看,正是那幅画了挨打后的女孩的卷轴。“这你们把她怎么了?!”“她啊,寻衅公堂,外加涉嫌盗窃他人财物,被狠狠打了一百零四十下板子丢进了牢房,现在应该正面临着牢狱之灾吧!”少年微微一愣,随即低下头不再说话,陌风走到府尹的椅子背后站定,悄声询问道:“大人,您怎么看?”“这孩子的衣服是用本府特产的细绸面料裁成,不算特别华贵但胜在绣纹精细,应当是家中长姐或是娘亲手制,又用细绸,必定是附近哪户人家的孩子,旁的我也不知道了。”陌风表面一言不发,实则心里已经有了些许猜测,他俯下身子,在府尹耳边轻轻说着:“您看这画上的女孩,和堂下那小子,是不是有几分相似啊?”“大人是说?他们是兄妹两个?”“我早就猜想不止是那女孩一个,这么多东西这孩子一个人怎能带回荣昌府再赶回京城?至少是两个人分头行动烦劳大人去查查近几月的失踪案子,晚辈好像得了些想法。”府尹一看这交代起任务了,便知道这位要走,忙拉住陌风:“大人莫走,这还未曾到晌午,难不成又去吃饭吗?快些审了这孩子吧,这哭的,我看着都心疼。”陌风叹了口气,走下堂去给那孩子检查伤势,片刻后表情突然变得特别严肃,抬头看着一旁的女捕快:“你不对劲。”那女捕快看着也就二十出头,一听这话赶忙跪下:“翎刀卫大人,您这是什么话,我就是按命令揍了他一顿而已啊?”“这板子表面已是不轻,内里却更重,若再多打几十下只怕表面皮肉都要打烂!你安的什么心!按下去,扒了裤子,先打二十大板!”

      女捕头带着另几个女差把刚刚打人的那两个揪起来,搬来条凳叫她们如刚才的少年一般骑跨在上面,如此一来那两个圆鼓鼓的臀便高高撅起,把衣裤都绷得紧紧的。两片衣摆被同时掀开,两条裤子被同时扒下,连最后遮羞的两条长度将将遮住大半个臀的小衣也被扯下来,露出饱满结实的屁股。不顾两人连声哀告讨饶,责罚女性差役的大薄竹板便兜着风噼里啪啦地痛打起那四瓣臀肉来。平日里她们待遇都不错,活动也多,屁股白白胖胖,结实耐打,可这回其他女差都有些怜惜那小少年,打起这两个坏女孩的屁股格外用劲,清脆响亮的板子打屁股声音一声接一声赶着响起,劈劈啪啪地如同放起了鞭炮。二女只觉屁股上如同被放在锅中煸炒,打得生疼,哇哇大哭,可是没有人可怜她们,只觉得该打,还有几个女差小声嘟囔着活该之类的字眼。二十大板很快行刑完毕,两个坏女孩的屁股已经被打得红彤彤的,两人嗷嗷地哭着,没被捆住的手脚胡乱折腾,宣告着挨打人有多么痛苦。“为什么打人时下黑手?收了谁的银子?老实交代!”“哎哟,属下什么都没有拿过呀!不要打了!属下冤枉呀!”陌风眯起眼睛,走过去一把揪住一个坏女孩的耳朵,拎起来在她衣服里一阵翻腾,不一会儿便搜出两锭银子,“这这是属下随身的银两……”陌风都气乐了:“你家随身银两带整块锭子?又不是腰缠万贯的人,哪里需要!接着着力痛打,不设数目,招认为止!”两个坏女孩又被打得哇哇大哭起来,这次连手脚都被捆住,双腿分开骑在凳子上,屁股向后高高撅起,受着暴风骤雨般的屁股板儿。一开始她们还想向同僚道歉讨饶,让屁股上的板子打得慢些轻些,结果只是被打得更疼了,贪图贿赂对一个孩子下重手的坏女孩就该被下重手打光屁股,没人会心疼这么四片该打的屁股肉,只会想要把它们打成熟透了的红色烂桃子。“哇呜呜呜呜呜,疼啊!冤枉啊!哇呜呜呜呜呜呜“少女哀哭的声音回荡在公堂之上,平日里那些顽皮闯了祸的公子小姐在她们板下辗转痛叫,苦苦求饶的时候她们总会出言嘲笑,说这些富家子弟就是矫情之类的话,然后毫不留情地把他们的屁股打肿,现在轮到她们挨揍了,哭得却比那些细皮嫩肉的孩子更惨。“抬到外面打吧,这两个顽劣的女孩就该受晾臀之罚。”于是两个坏女孩就被连凳子一起抬出去,放在街边,继续打起屁股来。上午路上人很多,看见平时都是打别人屁股的女捕快挨了屁板儿,纷纷指指点点起来,有几个之前挨过打的孩子路过,更是停下来大声嘲笑她们:“哎哟~这不是捕快大人吗?怎么,之前把我屁股打开花,现在自己也挨揍啦?打得好!使劲揍她!羞不羞?疼不疼啊?活该!”两个女子屁股已经像发好的面团一样肿大,痛得她们嗷嗷直叫,哭着表示想招认一切罪行,可揍她们屁股的人可不想那么快饶过她们,装聋作哑的继续狠打四瓣深红肿胀,疼痛难耐的屁股蛋子。“让你贪赃枉法,让你下黑手,让你这么对一个孩子,现在就让你也尝尝屁股被下重手打的滋味!”“哇咱好歹,也是,同,同僚,一场,饶了妹妹我这遭吧,求,求你了,好姐姐妹妹我也是一时贪财,咱们挣的银子本来就不多不是吗?我就偷偷收了点,可是我也没真打坏了那孩子不是吗?快些送我们进去吧,这就招供啦!”终于,被二人叫作姐姐的女捕头被唤心软了,松了口:“罢了,想必她俩也吃足教训了,抬进去吧,只是你们往后可要好好待人,不要再贪钱不成反挨顿痛打了,记住今儿屁股上的疼,往后便挨不了这么狠!”说罢便在二人屁股上分别打了一掌,让人抬进去了。

      公堂之上,陌风依旧悠然地立着,手里甚至还端了杯茶水,对外人的那副标准的礼节性微笑挂在脸上,却隐隐透出来一股威压。“肯招了?”两女被人连拉带抱的带进来,撅着紫红肿胀,臀峰上还破了皮的屁股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喘地看着这位大人,“是,小女子愿全部供认,大人问什么便答什么。”陌风闻言刷地拔出羽翎刀,用刃侧搭在其中一人的屁股蛋上,冷冷的发话道:“统共收了多少银子?”“二啊不,三十两银子”“呦呵,还赚得不少咧,要是打那孩子打得狠些,只怕你今日就得被活活打死在这里!谁指使你的?”“城西当铺掌柜家小公子。”“好!赶快把人给我抓来!”不一会,一个白袍小公子便被扯着耳朵抓进来,女捕头不由分说就把他下身连鞋袜一起扒得精光,按在地上痛打起来,伴着一阵阵惨叫和劈劈啪啪的板子着肉声,直接给了他二十板子的颜色看看,奇怪的是当裤子刚脱下来的时候,这少年的屁股竟已经粉粉的,像是挨了打。打完板子,少年小心翼翼地跪起来,一来怕碰到肿臀,二来也得小心拿袍子前襟遮羞,后面是不用想了,肯定是得露着的。“你为何贿赂官差,舞弊重责于这位公子?你可认识他?”陌风的声音缓慢严肃地传了过来,小家伙一抖,看看旁边跪着的青衣小公子,再看看两个女捕快伤痕累累的屁股,只好招认:“这位公子是本府玉山县宁世侯的次子,也就是现今在北境驻防的陈崖松将军的弟弟,陈岭竹,前些日子我在学堂逃了课,当场挨了夫子二十板子,本来夫子看我挨了打的可怜相心软了,没跟我爹讲,结果让他说漏嘴了!整整五十记家法板子啊,屁股疼得三天没挨着凳子,我也是疼坏了,才偷拿了爹爹三十两银子,买通这位捕快姐姐替我出出气的……”陌风竟被这小子气笑了,带着一点玩味地说道:“你觉得,这事要是被你爹爹知道了,你还能下的来床吗?”那小公子吓坏了,连忙跪行几步,一把扯住陌风的飞鱼服下摆右襟,摇晃起来:“翎刀卫大人,您可得帮帮我啊!我可是什么都如实交代了呀!”陌风递出那张画:“那你老实说,见过这女孩么?”“见过,见过的,这也是宁世侯家的孩子,陈岭竹的亲妹妹,闺名陈塘荷,不知大人问她作甚?”陌风简直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但还是强压下兴奋,招呼捕快们道:“把这小子拉下去,狠打他四十大板,切记要打开花,必得见红,但若伤及内里,你们的屁股便也要挨顿饱打,另外,将这两位公子收监,好生照料,再给陈公子抹些药吧,我估计过不久他便又要挨打了”说罢便带着运昌和烟儿匆忙离开府衙,回月华客店去了。

      一进门,那小伙计就迎上来,殷勤有加地询问道:“大人怎么今日中午回来,要不要额外添顿饭食?”陌风压根不搭理他,转身回到房里,命烟儿拿出笔墨,简练快速的写了一篇手令,跟那张画像放在一起,交给赵运昌:“你带着这张纸,马上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去东城牢房里把这个女孩提出来,带来荣昌府,要快!”赵运昌得令连忙带上文书往京城回去,陌风终于可以稍事休息一下,放下笔,笑着看向烟儿:“什么时辰了?”“大人,已经未时一刻了。”(约合下午一点多)烟儿表面上还是恭恭敬敬公事公办,实际上已经有些饿了,小孩子消化本就快些,又跟着跑了一早上,自然腹中空空荡荡,馋虫早就要揭竿而起了。“好啦,别绷着自己了,今儿我带你找家酒楼好好吃点,早看出你饿了,走吧!”烟儿一听这话,就差直接拖陌风出去了,那是连哄带骗的让他赶快动身,陌风也不逗他,拿上钱袋便带烟儿吃午饭去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走在大街上,不认得那制服的,还以为是那家公子带弟弟出来玩呢!也不知道正匆忙赶路的赵运昌若是知道自家统领这幅德行,会不会又气又无奈之下只能一笑了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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