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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风云日常记事 五.京城盗宝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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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东城区,街道上很安静,没有什么人,只有偶尔经过的挑着灯笼的巡逻队伍才能带来一丝丝热闹。不同于陌雨总喜欢跑去的南城市集,东城基本都是各级官员的宅子,晚上不允许孩子跟身边的童儿侍女瞎闹腾,不然可是要家法板子揍屁股的,夜里除了温书便是睡觉,要不就是溜到家里宠爱自己的人房里待着,总之都不会有什么大动静,今天也不例外。“冯捕头,你说咱没事来这地方巡逻干嘛呀,这晚上都没几个人出来,哪有什么事情要做。”队伍前面唯一披着斗篷的男子回头示意他闭嘴:“最近京城常有各种贼偷的事发生,西城的仓库可都是偷了要掉脑袋的东西,这儿可不是,最多一顿板子,说不准,哪家童儿监守自盗也有的,南城全平民区,没啥值钱的,偷粮食去吗?这世道不至于穷成这样,讨都能有口饭吃。”“说的也是,走吧。”

      打了五遍更的时候,东城靖方侯府突然起火,红光乍起,好在火势不大,火丁营很快就将火灭了下去,府中人等都撤离出来。陌风也带着翎刀卫赶来了,或许是因为半夜被叫起来的缘故,陌风眼神疲惫不堪,身上的飞鱼服也有些褶皱,不同于往日精神。“什么情况?半夜三更的,贵府怎么会起火呢?”靖方侯孙恒胜也是上过战场的人,而且功劳不小,凭此封了侯爵,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乱了方寸:“晚上我在自己房里看着良儿温书,时候不早便睡下了,之前我特地看过,家里火烛已经熄灭了,这火起的实在蹊跷的很呐!”陌风低头沉思片刻,转身带人径直朝屋内走去,靖方侯三子孙永良赶忙跟上,絮絮叨叨地说起案情的细节:“晚上爹爹非要盯着我温书,我念了几句有些困倦便闹着要睡了,爹爹让我在他屋里歇一夜,深宵的时候我感觉莫名炎热”“停!肃静!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陌风本就是半夜被叫醒,禁不起这么烦扰,开口打断。“那好吧,其实还挺正常的,除了好像有点酒味?不会是房里童儿偷偷喝酒了吧?屋子里湿气挺重,按理来说是不容易起火的。”说着两人也到了屋内,永良伸手指向唯一一个烧得比较严重的房间:“火基本没蔓延出那个房间,应该是那里起的。”陌风缓步走进那个房间,里面有几个箱子被烧坏了,里面空空如也。

      看见那几口空荡荡的箱子,永良顿时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完了,那可是圣上御赐的东西,这要是”思及此处他直接拿出了平时撒娇耍赖的全部解数,一把抱住了陌风的大腿哀嚎着:“二殿下你可得为我们家好好考虑一下啊!损坏了圣上御赐的物品那是死罪啊!”陌风没想到这孩子一下变得这么急,赶忙先安慰着把他扶起来:“当朝圣上是我亲爹,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接着他弯下腰观察着烧毁的箱子:整体樱木刻制,造型方正典雅,八角上有铜片包裹,六面金丝镶嵌。这种箱子他认识,是父皇赏赐百官公卿用的,但是最上面还应该有一大片黄金剪成的云纹。想到这里陌风心下了然,拍拍永良肩膀宽慰道:“这箱子上面的云纹被人撬下来偷走了,里面的东西估计也一样,只要寻回你们全家便没有任何危险了,明天一早就去东城衙门报案吧,我自会去帮忙,但现在我真的得回去歇息片刻,让你爹爹明早把得罪过的人什么的都写好了递上去吧。”

      次日一早,陌风就带人去找了东城城守,还是那身里红外黑的衣服,佩镶金羽翎刀,面带深不可测的微笑,静立在城守背后,美其名曰“监审”。没过一会儿,靖方侯世子孙永忠捧着状子大步走进来,毕恭毕敬地递上:“昨夜家宅起火,爹爹命我来投状纸。”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的城守连忙双手接过状纸,拿起笔翻阅起来。“阁下的妹妹前些天上街时跟王家的小姐打了一架?”“让您见笑了,舍妹素来被溺爱着,顽劣了些,爹爹已经家法教育过了。”“我不是说这个,这个王小姐会不会就是纵火的人?”城守细致询问着案情,永忠一一回答:“应当不能,王小姐不会武功,就是寻常女子,没有这个本事,更兼回去之后被她爹爹狠揍一顿,大抵是没有力气出门闹事的。”“那这个呢?这个呢?还有这个?”城守一一点着名单上的名字,师爷在旁边也跟着回应,最后筛选出几个最有嫌疑的人,命令冯捕头前去传唤。

      冯捕头去了约半个时辰,终于带着嫌犯回来了:“回禀大人,属下已经把人带回来了。”堂下整整齐齐跪着七个人,有男有女,看着年纪都不太大的样子,低着头等待审问。“堂下何人?”冯捕头连忙凑上前道:“最左边是布商赵员外的女儿,性子好动活泼,有作案能力,嫌疑动机为前些天跟侯府侍女起了争执,而且属下调查得知,这位姑娘这个月的月例已经花光了;赵姑娘旁边的是工部侍郎李大人的儿子,其父曾监督打造了那批礼物,本人在太学曾与靖方侯次子打架,为此挨了他爹爹几十大板,还被罚裸臀在门外罚跪,有充分动机;还有……”话音未落,只听房梁上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笑起来:“呵,堂堂东城城守、翎刀卫统领,竟然找不出一个真正的贼人,还真是废物。”众人闻言一惊,抬头向上看:房梁上正侧坐着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小脸儿白里透红,粉雕玉琢,上身浅粉色短袄上绣着娇艳的桃花,下身同样是浅粉色的散腿裤,更衬得可爱俏皮,但嘴上却毫不客气,对两大主要治安力量一顿胡乱点评,把城守和一众捕快气得不轻。梁陌风依旧站着不动,眼睛却不停给部下使眼色,目送着几名轻功优秀的翎刀卫快步爬上房梁。“我劝你乖乖自己下来,要不然一会我不敢保证你可以站着走出这扇门。”还是挂着那标准的微笑,陌风缓缓走下台阶,看着房梁上的姑娘说道。那女孩明显感觉到了陌风那种笑里藏刀的压迫感,但依然嘴硬:“本姑娘轻功好得很,就凭你根本就逮不到我。”她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地嘲笑梁陌风,就是因为早看出来这家伙不会轻功,肯定是追不上自己的,然而事情并不简单。“哎呀!”房梁上的女孩一声痛呼,耳朵已被身后的翎刀卫狠狠揪住,如同幼儿一样被拎下了房梁,罚跪在地上。

      即使已经别人逮住,小女孩依然不肯认输,嘴上骂骂咧咧的,嘟囔着胜之不武之类的东西。陌风听见她说的话,故意询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好像没听见。”“我说,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孩,太不要脸了!”陌风只是笑笑,看着小家伙的眼睛说:“那你可知道擅闯衙门,还飞檐走壁,辱骂官差该怎么罚?”“不不知。”城守可算逮着个机会可以说句话了:“当重打二十大板后晾臀受审!给我按下去,先打再审!揍一顿长长记性!”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少女一下慌了,忙想辩解什么:“啊?不是诶?”城守又补了一句:“冯捕头,叫几个女差进来行刑!”女的啊,那应该打不了多疼吧,就是委屈了自己的屁股小女孩心里权衡着,乖乖跪在原地等待着判决。“城守大人,属下回来了。”冯捕头带着几个身着对襟捕快制服的女子从后堂走出来,个个看起来都没什么特别的,也不是极其强壮之人,女孩暗自庆幸,幸好换人了,不然自己还不定要疼成什么样子呢。为首的女子拿来长条板凳,揪着小姑娘的耳朵把她拎上凳子,一人按住她的肩膀,臀部自然撅起,另一人于背后将她短袄的下摆撩起来,一把扒掉了外裤,短短的小衣几乎盖不住臀肉,可是这一层可怜的布料也不能留着,下一刻也被拉下去,跟外裤一起挂在膝盖处,露着白嫩细腻,如同能掐出水一样的两瓣肉团。为首的女差带着另一个女子站到女孩两侧,拿起了打屁股用的竹板子,要说这板子可有讲究,又薄又韧,打在屁股上声音清脆响亮,很快就红紫起来,但很难打出重伤,就是用来打未婚女子和二十岁以下的少年们的屁股的,一来声音响,羞得慌,二来屁股红,配合晾臀使用尤佳。啪!一声脆响,小姑娘屁股上浮起一片粉红,她眼睛惊恐的睁大,这屁板怎么这么痛!啪!啪!啪!啪啦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哎哟!饶了小女子吧,疼死了!哎呀!哎哟!嗷!痛痛痛!疼死我啦!别打啦!再也不敢骂人了!往后嘴一定甜些!哎哟!一定好好说话,哎呀!不敢再飞檐走壁啦!”原本白白嫩嫩如同豆腐一样的屁股被打得红红的,一大片鲜艳的红色盖在整个臀面上,两条腿不断上下踢蹬摆动,伴随着小姑娘痛哭地哀叫。“还有五下,小妹妹,屁股痛不痛啊?”啪啪啪啪啪!痛,哎哟!啊!哎哟喂!痛得,哎呀!很厉害呀!”二十板子打完了,雪白饱满的屁股蛋已经被打得红肿滚烫,小姑娘还没哭,但是眼泪已经在打转了。这还没完,女捕头伸手脱下了女孩脚上的绣鞋,又一把扯下了袜子,放下短袄前襟,后襟高高撩起,最后把裤子往下拽了拽,堆在脚踝处,这才揪着女孩的耳朵把她拉下长凳,跪在地上。

      陌风缓步走上去,眯缝起眼睛看着这个女孩子,又闭起眼睛,回忆起当时侯府里的场景:破损的箱子,一些御赐的家具,一个挺结实的架子,甚至没有被烧坏等等,架子!那个架子上当时没有东西,但不代表之前没有,那个箱子很可能本来是放在架子上面的!“孙公子,这箱子,之前不是摆在地上的吧?”孙永忠一愣,立刻反应过来:“确实不是,之前我们怕箱子放在地上会不小心踢到损坏里面的东西,就放在架子上了,应该是盗贼行窃时拿下来了。”陌风不紧不慢地踱着方步来到小姑娘身边:“那些东西,都是你偷的?”“不不是!”虽然屁股已经被打红,女孩依然不肯承认,毕竟要是认了免不了又是一顿板子。“那么你绑头发用的,为什么是御赐的金丝丝带?”女孩心中一惊,自己昨晚偷完东西回去,早上出门的时候一时兴起,姑娘家爱美的心思顿生,便拿金丝丝带扎了头发,没想到露馅了。“是我偷的,就我一个人干的,跟别人没有关系,要打要罚,揍我好了!”陌风弯下腰,直视着对方的眼睛:“那箱子里面全都是金银首饰,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搬下来的?跟你两个选择:指认同伙,四十板子;跟我赌一把,把那个箱子连里面填满的金银首饰抬起来,二十板子,如果抬不动,一百板子,如何?”女孩眼睛转了两圈,一咬牙:“我赌!”上前伸手抱住刚刚拿各种首饰填满的箱子,想给它抬起来,可是奈何自己练的是轻功,力气太小,根本不能挪动它分毫。

      陌风依然微笑着,缓缓说道:“一百板子!我劝你早点说了,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别想占有,你爹娘应该教过你的,对吗?”几个女差再次上前讲女孩揪到凳上,嫌那一堆裤子碍事,一把全给扯下来,这下女孩彻底光着下身趴在凳上,等着板子打下来。啪!啪!啪!“嗷!哇呜呜呜”刚才一直忍着泪水的小姑娘彻底忍不住哇的一声哭起来,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这个统领大人怎么什么都知道,说话还能精准伤到自己的痛处。一时间心里只剩下疼,屁股上火辣辣的,之前在家里从来没挨过这么狠的打,思及此处小姑娘不禁一阵酸楚,泪珠掉的更猛了。其实这板子已是最轻的惩诫了,陌风之前命人打造的时候就是为责打少男少女们不服管教的光屁股设计的,只是伤心的时候挨打会更难过罢了。陌风虽然见多了顽皮公子们被按在阶前,裤子扒得干干净净,屁股被揍得紫红肿亮,嗷嗷哭叫的惨样,但是那些多半有爹娘在旁边看护,这小姑娘看着还真是有点可怜。“你告诉我们其他人在哪里,偷走的东西又在哪里,便不打了。”“我哎哟!不会告诉你,嗷!的”女孩尽管已经被打得痛苦不堪,还是拒绝透露关于同伙的任何事情。“真是不知悔改呢……看来更得好好教训一下,不是吗?打!”啪!啪!啪!板子继续狠狠打在已经肿起的屁股上,渐渐地,一些紫砂斑斑点点的在臀峰上浮现出来。“缉拿你们并非是为打你们这顿板子,更多是因为你们偷了别人的东西,要惩诫一番,代你们爹娘教育一下你们,自己想清楚应该怎么做。”若只是打屁股女孩到还可以忍受,可是陌风这般细致说教属实令人难过,终于“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在江南!已经回荣昌府了!别打了”陌风闻言终于走回城守背后,大声下令道:“将这姑娘带下去,找间干净牢房押下,好生照料着,别苛待了。”一直没什么机会说话的城守连忙询问陌风:“统领大人,我不明白,这连她姓甚名谁都没问,为何就饶过了?”“城守大人,你看她穿的衣料,好看么?精细么?”“挺好看挺精细的,怎么说?”陌风走过去捡起那条裤子,指着给城守看:“缎子料的,还用苏绣织上花纹,平民百姓穿的多半是布制的衣服,你觉得她是什么出身?”城守不假思索地回答:“官宦子弟或者富商家庭。”“而且她刚刚招认了说她是江南荣昌府的人,那为什么来这?显而易见是来偷东西,留下她以观后事的,可是一个贼人哪里来那么精细的衣服?我估摸着应该是哪家小姐跟爹娘闹别扭偷跑出来的,问估计很难问出来,所以我打算先去荣昌府探查一下。不过在这之前我更想顺便巡视一下你衙门的牢房,最好别让我发现你贪赃枉法,把牢里整的比猪圈还脏,至少得能住人!走!”不是这尊大佛怎么没完没了了还,我这心没那么禁糟蹋,一会吓飞出去,城守暗自腹诽,带着陌风往牢里走。

      东城衙门的地牢主体是一条地道,两边掏出许多小牢房,门上装着铁栅栏。太平年岁,天子脚下,犯大罪的人少,多半都关在天牢之内。这儿关的基本都是小偷小摸的窃贼和顽劣闹事的公子们,多半最后是一顿大板子了事,没那么多刑具,整体还算干净清爽。最里面一间屋子里押着的就是刚刚挨了板子的姑娘,此时正趴在木板床上,红肿的屁股露在外面,刚刚被狠罚一顿又拎到这里,裤子和小衣都落在堂上了,只好光屁股趴着。见刚刚下令揍自己一顿的人出现在面前,女孩哼了一声,往里面挪了挪。陌风在两个弟弟身上见多了这种挨完打赌气的神态,并不在意,伸手取了根地上铺的稻草,金黄色,很干燥洁净。“捕快们费心了,还给这小姑娘搬了张床过来,想必是怜她刚挨了打的缘故,甚好,苛待一个小姑娘总归是不好的。”放眼望去,有不少年轻的犯人都是光着红通通的屁股,想必是挨过打了家里爹娘还没来接,或者是分批次打还没挨完,有几个杂役照料着他们。一个女捕快进来给女孩上药:“两位大人好,冯捕头让我来给这姑娘上些药。”语毕便拿出瓷瓶,把伤药均匀涂抹在女孩屁股上,手法粗暴的揉起伤来,跟和面一样团揉着两个红团子。“哎哟,轻点轻点,疼”“这会知道疼了,之前偷东西的时候想什么去了?好好受着吧,都是你该找的。”原来这上药环节还有一个作用就是说教、开导,挨完打的心理防线都弱些,容易开导问话。陌风没时间接着看了,他得赶快回宫收拾东西,再去镇抚司叫人去。

      回到自己寝殿陌风赶忙包了一些银两和衣服,可巧碰上雨儿路过,好奇地询问道:“二哥你收拾东西要去哪里?怎么不和我们说一声?”陌风伸手揉了揉雨儿的脑袋,给他把金冠扶正:“去江南查案子,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听娘亲的话,好好待阿廖沙他们,别怠慢了人家。眼看着快入冬了,冰的东西少吃!不然吃坏了肚子等二哥回来揍你小屁股。”出宫后,陌风直奔镇抚司,带上自己的副手赵运昌和书童烟儿,嘱咐好其他人好好工作,便朝城西走去。往西出城再走一段路就到了运河边上,“船家!荣昌府去不去?”烟儿主动帮陌风叫了船,三人就此踏上了前往江南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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