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婚姻生活

0001我爸我妈

我爸原本是农村的，但他不甘于在农村种田，因为挣不了几个钱。2003年，我10岁那年，他就跑到城里打工。那时我爸没钱，买不起房，就在他干活的工地旁边租了一套房。当地农民修的，专门出租给这一带打工的人。我爸租住的这栋楼有六层，每层住四户人家。他租在二楼，其他三户都是熟人，同镇一起来打工的。

我爸原本不打算带我妈进城的，但大家都带了婆娘，他要不带，就有些奇怪了。再说了，这一带正在开发中，很多设施设备并不齐全，饭店、烟摊、菜市场极少，而工地的伙食实在难以咽口，所以不带上婆娘，实在很不方便。于是我爸只好把我妈招进了城。我妈一夜之间成了城里人，兴奋得她好几夜睡不着。据说是被我爸扇了好几个大耳光子才安然入睡的。

女人跟随打工的男人进城，就是做一件事情——侍候男人。白天男人们都去工地干活了，女人们就在家里忙家务，买菜、洗衣、做饭、收拾屋子……等男人回来吃晚饭。

开始的兴奋劲过了之后，好些个女人觉得这里的生活有点无聊。不过我妈不在乎。她觉得，和在乡下相比起来，城里的日子真是好太多了。回到乡下，那些没能出来的女人都羡慕我妈找了个好男人，有本事在城里挣钱。我妈进了城之后，轻松了不少，不用在干农活，不用伺候公婆，只需做做家务就可以了，这相当于城里人家的家庭主妇。

我爸一个月赚两千左右，有时加班多了，还能挣到三千。

一个月能拿到这么多钱，在乡下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在乡底下，两口子拼死拼活的干上一个月都赚不到这么多钱。所以我妈很崇拜我爸的，他挣钱多，她不愁吃喝。我爸对她也不错，她想吃啥，我爸基本都肯给她买，两三个月还要带她上街买点衣服。

当然，我爸脾气不太好。乡下人，没文化，脾气臭，有了点钱，心也横。他那脾气时不时就会点爆，而我妈呢就爱撞在枪口上。我妈挨打的频率不比在乡底下少。家务活没干好，要挨揍；翻弄别人的是非，被人告了状，也得挨揍，一周总会挨上一两次揍，有时候还更多。

不过我妈乐观，就算挨揍也想得开。她觉得自己一个乡下女人，能找到我爸这样能进城打工的能干男人已经是很有福气的了，她平时在家不用干重活、干苦活，不用被公婆招来呼去的，被自家男人打几下，又算得了什么？

有一回我爸下班回到家，带了几个工友，打算请人家在家里喝酒吃饭。

可我妈根本没做晚饭，因为早上我爸上班前就对她说了，今天要加班，要很晚才会回来，不用准备他的晚饭。我妈就想，反正我爸不回来，也就懒心无肠的弄晚饭了，把中午的剩菜剩饭，简单热一热，填饱肚就行了。没想到我爸居然这么早就回家了。

我爸一看锅头是空的，脸色就不好了，就说：“怎么没做饭？快去做。”

我妈在看电视，正看到情节紧张处，随口说了句：“等一下。”

那几个工友一听，就说：“算啦！还说请我们来喝酒呢，家里啥都没吃的！走了！”

我爸脸上挂不住了，十分抱歉地送走了工友。再回到家时，先不先给了我妈两个大嘴巴子，并粗暴地关了电视机。

我妈知道今天又得挨顿好揍了。虽然时常挨揍，但每次要挨揍时，她还是很怕。

她跪在地上求饶，说自己做得不对。

我爸火气正旺，哪里会听，他让我妈跪在一张椅子上，自己从腰间抽出皮带，朝我妈的屁股、背上一顿胡乱猛抽，一边抽一边骂：“老子挣了钱给你用，你他妈的就是这么伺候老子的？你女人家家的成天在家做什么！看今天老子不抽死你！”

正值夏天，我妈穿的短袖和裙子，我爸几皮带下来，我妈被抽得手臂、大腿、屁股到处都疼，肉皮子上尽是一条条皮带印。

我妈咬牙挺着，她知道她要嚎出来，我爸只会抽得更凶猛。

好在我爸抽了一阵停了下来。毕竟工作了一天，身体本来就有些累，几皮带甩出去，又耗了不少体力，他瘫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抽起来。

我妈还跪在椅子上，没有我爸爸的命令，她不敢乱动。

“下来，跪地上！”我爸抽着烟命令道。

我妈知道，这顿打还没有挨完。赶紧按我爸的指令跪在了地上，直着身子，两手抱头，不敢言声，只能轻轻哭泣。

很快，我爸的烟就抽完了，仍然坐在沙发上甩了一句：“都脱了！”

我妈不敢怠慢。她要不脱快点，会更加惹火我爸，那样我爸打起来就更疯狂了。所以迅速地把裙子、内裤、胸罩统统脱光。

我爸每次教育我妈都这样——要我妈赤身祼体地跪在地上。

我爸站起身，还是那根皮带，又在我妈的屁股上、身上一顿抽打。不过，力度比刚才轻了许多，毕竟皮带是直接打在没有遮掩的肉上的，很容易打伤的。我爸可舍不得把我妈打伤，打伤了，掏医药费还是次要的，把一个光滑的美胴打得血肉模糊，那就太难看了。他追求的是受罚者的痛感。

几皮带下去，我妈浑身上下，尤其是背上和屁股上皮带印都发紫了。可就是这样，她也只能咬着牙忍着。

这轮打完后，我爸把椅子挪到了床边，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对我妈说：“过来！给老子趴在床沿上，屁股撅起！”

我妈赶紧跪走到床边，撅起屁股。她希望自己态度好一点，我爸下手也就能轻一点。

我爸还在气头上，轻是轻不了的。他还是重重的、一下一下地朝我妈的屁股抽打。

我妈不停滴扭动着屁股，小声叫着，汗水、泪水把床沿都弄湿了。

打了大概50几下，我爸停手了，说：“再敢有下次，老子不打你，你直接给我滚回老家去！现在，去做饭！吃完饭再跪着，今天你就跪在地上睡觉！”

“知道了，爸爸。”

我妈把衣服穿好，忍着痛，爬起来去做饭了。

做饭时，我妈想了想今天的事，觉得自己真是没有做对。没做晚饭，我爸没有怪罪她，已算是开恩了。可当着他的工友们竟没给他面子，这搁着是谁，也是不能容忍的啊。

做完，吃完，洗好碗，我妈又自觉地跪在墙壁前面……

第二天，我爸去上班了，隔壁几个屋的男人们也都去上班了。这时候，便是几家女人串门的时间。

碧玉婶、红梅婶、依依婶三家女人就象是约好了似的来到了我家，问我妈：“秀枝，你昨天是不是挨揍了？”

我妈很坦然，说：“是啊！”

女人挨揍，在S城并不稀罕，几乎每家女人都要挨揍。这院里的女人大都是跟随男人从乡下来打工的，更是如此。这些女人的想法和我妈一样，都很崇拜自己的男人，都觉得挨自家男人的揍天经地义，并不感觉丢脸。在老家，要是有哪家男人不打老婆，反倒要被人笑话，觉得这男人太无能，连自家老婆都不敢管。

住在我妈家隔壁的依依婶，是这几个女人中年龄最小的，比我妈小3岁，当年只有25岁。可她男人贾叔打起她来厉害极了，一周总有两三次。每次把她吊起来，用皮带抽她的光屁股，抽到抽不动为止。每次我妈在隔壁都能听到皮带的抽打声，依依婶的叫声倒不响，偶尔有几声。这时候，我妈心里就庆幸，我爸不这么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