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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族的传统-蒋孟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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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玉

      1986年,蒋孟奇考进了省建筑工程学院。他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进入大学后,排开杂念,继续努力学习。看着班上一些同学搂着女生的腰,在月光下、草丛边、山坡上……做苟且之事,他不为心动。

      经过一年的刻苦努力,成绩特别优异。他块头大,人也帅,表情严肃又不丝苟笑,给人少年老成的感觉。于是引来众多女生对他的青睐,不管是年龄大的还是年龄小的,都喜欢主动与他接近。好在他有些定力,坚守原则,拒绝暧昧,继续努力。可是到了大三,19岁时成了预备党员后,蒋孟奇被安排进了院团委宣传部做了部长,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宣传部里各系美女云集,让人眼花心动。部里有个叫高玉的,与蒋孟奇同年级,人长得出众,追她的男生不少,但她一个没看上。自从蒋孟奇进了宣传部后,她竟喜欢上了这个严肃有余,温情不足的蒋孟奇。在她的认知里,蒋孟奇聪明成熟稳重,性情虽有些古怪却不失幽默,外表潇洒是个美男。尽管在年龄上她还大蒋孟奇1岁,和蒋孟奇在一起却总象个小女孩般的撒娇。她原本是有些个性的,在蒋孟奇面前,越发没啥主见了。说话轻声细气,甜得令人舒软。对蒋孟奇吩咐之事,总想做好却又总是出错,老被训斥,她居然喜欢这种感觉。

      有一次蒋孟奇安排她收集稿件,她答应得快,收集得也快,结果到要用时,居然把稿件的主题搞错。气得蒋孟奇破口大骂:“你干啥吃的?这么件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做啥?”

      高玉毫无辩解之力,只能诚恳认错,一再请求原谅,并表示今后不会再出差错。

      蒋孟奇得理不饶人,说:“这样吧,你走吧,你不适合宣传部工作。”

      高玉一听,这还了得,天天被训的日子已经习惯了,要走了,没人训了,这日子还怎么过?于是,她痛哭流涕地说:“不要啊部长,别撵我走啊,我保证不会再错了,请部长给我一个机会吧。”

      蒋孟奇开初任部长时,工作没什么经验,对宣传部的人事基本没作调整。经过一段时间工作,他有些经验了,知道找什么人来工作,象高玉这样的花瓶能不要尽量不要。他撵人的话都说出口了,但凡有点自尊心的人就会转身就走,没料到,这校花竟没脸没皮的非要留下,弄得他都有些无语了。他缓了缓说:“这样,这次原谅你。再有下次,你就离开。”

      高玉说:“不要,部长,再出啥错,只要不赶我走,你说咋办就咋办。”

      蒋孟奇说:“我的办法只有一个,到时你走也得走,不走也要走。”

      高玉说:“我要再出错,你就打我一顿屁股。我在家犯了错,我爸爸就是这么处理的。”

      蒋孟奇万没料到高玉会说出这样的话,这话直接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欲望。打屁股,打女人的屁股,这感觉从他九岁那年莫名其妙的跳入他内心世界之后,就一直象幽灵一般缠绕着他,让他深陷其中不能摆脱。好在这感觉没有影响他的学习,也没有让他在现实中做出任何非分之举。但是渴望有一张屁股摆在他面前由他随意拍打的幻梦也从未消失。没想到,眼前这位校花却轻易而举的将帮助他实现“打女人屁股”的梦想。他点了点头,顺势说道:“好,就这么办。”

       

      高玉从宣传部出来,一想起刚才自己的那个表态就感觉脸红:“为啥当时要那样说啊?跟小孩子家家似的,什么再错了就打?真是丢死人了。居然还暴露了自己在家挨打的事情,要是这事传出去,还让人活不活呀?”可转眼一想也觉得没啥,蒋孟奇不是个嚼舌根的男人,他不会说出去。至于她要是再犯错了,他也不会真打的。毕竟只是同学关系,又不是父女、夫妻关系,他凭什么打呀?顶多被他再吼一通就是了。可他要是真打呢?那就打好了。除了爸爸,还没有一个外面的男人打过自己呢。一想到自己被他架到大腿上打屁股的情景,她竟心花怒放起来,屁股也有一种酥痒的感觉,下面也居然潮湿了……

       

      高玉做事十分小心翼翼,基本上没出啥差错也就没有再得到蒋孟奇的训斥。

      蒋孟奇去团省委开了几天回来要传达到各系团总支书记,叫高玉通知他们开会,她也通知了。有两、三个系的团总书记问:“万一开会时有事来不了怎么办?”

      高玉想也没想就自作主张地说:“书记来不了就叫宣传委员来。”

      蒋孟奇是新官上任,不是每个系的团总支书记他都认得,等他洋洋洒洒讲了半小时话时才发觉有的人根本不是书记。他憋了口气,把要讲的事讲完了。散会后,他电话打到没有来参加会议的系团总支书记那里,责问他们为何不来,火气可谓不小,系团总支书记也感委屈,说是高玉说的,书记来不了就让宣传委员参加。

      蒋孟奇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对自己刚才那态度表示了歉意。

      他打电话时,高玉一直站在旁边,听着他对电话的吼声,令她心惊肉跳。

      蒋孟奇把电话一放,质问她:“你是不是说系团总支书记不能来就请宣传委员参加?”

      高玉紧张地点了点头。

      “你为何擅自主张?我说过吗?”

      高玉摇了摇头。

      空气顿时凝固得冰窖似的。蒋孟奇也懒得多说,过去把门一关,再过就一句:“按上次说的办。”说着抽了一把椅子放在办公室中间,然后坐下来。

      高玉佯装收拾资料,又装着糊涂问:“上次说的啥啊,我忘了,麻烦部长重复一遍吧。”

      蒋孟奇说:“行,老子就让你死个明白。上次我问你要再出错怎么办?你咋说的?”

      “我……我记不得了。”

      “装糊涂罪加一等。你当时说你要再出错就让老子打屁股。”

      “哇,真的么?我咋不记得了?有人证么?”

      “连自己说过的话也不承认了?好,罪加两等。赶紧过来,解决了你的屁股老子还要去吃饭。”

      “部长饿了啊?行啊,我们赶紧去吃饭吧,免得食堂卖光了就麻烦了。”

      “是自己过来还是老子把你抓过来?”

      “还是我自己过去吧。不然让你那么一抓,衣服皱了,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做了啥呢?”高玉说着,就走了过来。

      蒋孟奇把她抱到了大腿上坐起,先吻了吻她的脑门,同时一只手抻进她的衣服里面,摸了摸她的乳房。

      “啊?部长,你这是管教还是揩油啊?”

      “你懂个屁,这叫热身!”

      “哦。”

      高玉在蒋孟奇的抚摸下,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哼声。蒋孟奇怕她的声音太大,把手拿了出来。

      高玉撒娇地说:“不要嘛,好舒服呀。求部长再摸一会儿吧,求你了。”说着把头靠上了蒋孟奇的胸部,听着蒋孟奇的心跳声。

      “你说摸就摸?你喊老子摸老子就偏不摸了。”

      “求求你了……”

      “求个屁。搞清楚点,你是来受惩罚的,不是来讨爱的。趴下,老子要打屁股了。”

      高玉说:“不嘛,不打屁股,多摸摸嘛。”

      蒋孟奇说:“废话少说,趴起!”

      高玉见蒋孟奇坚持要打她屁股,于是顺从了他,乖乖趴在了他大腿上。

      蒋孟奇又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摸了一会儿,接着试打了几下,问:“你上次说你爸要捶你肉,对吧?”

      “嗯。”

      “怎么捶的?”

      “要看情况。有时候用手,有时候用皮带,有时候用鸡毛掸子。有时候见啥用啥。”

      “最近挨打是啥时候?”

      “国庆放假回家后。”

      “啥事?”

      “跟同学玩回家晚了。”

      “看来你经常做错事。”

      蒋孟奇说着便用力抽打起来。开头几下好象不太重,高玉还能忍住。蒋孟奇见她没有多少反应,便加大力度狠抽了几下,高玉感觉到疼得忍不住了,便求起饶来。蒋孟奇是从农村长大的,无论是家里家外,经常亲眼目睹男人打婆娘的场面,看到那些女人被打得嗷嗷直叫,甚感快感。但自己亲手打女人的屁股,还是头一次,没啥经验。见高玉可怜巴巴地求饶,以为是自己打过头了,有些不忍再打,便叫她站起身活动活动。高玉揉了揉屁股,满脸委屈的看着蒋孟奇,觉得挨打的这几分钟对她来说好象是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感觉咋样啊?”蒋孟奇问。

      “屁股肯定肿了。”高玉说。

      “是吗?裤子脱了我看看。”

      蒋孟奇提出这样的要求其实是很单纯的。他只想看看她的屁股情形怎样,以便为以为后有机会再打时作个参考。高玉却羞得满脸通红,娇嘀嘀地说:“不嘛,好羞人哟。”

      蒋孟奇不耐烦地说:“羞什么羞?你要怕羞就不会让老子打屁股了。搞快点,老子只是看看你的屁股,又不看你前面!”

      “蒋部长,你好下流哟。”

      “流过球。老子说话算数。老子只想看看打了这么几下屁股打的如何,以后好参照,免得真打坏了麻烦。”

      “喔唷,部长,你说得好笑人哟,以后还想打啊?”

      “不是我喜欢打,关键是你喜欢挨。为了得到打,你不断地制造错误让我有机会教训你。”

      “谁想挨打啊?有病呢。”

      “少废话,搞快点。等会儿人来了就麻烦了。”

      高玉想这倒也是。扭怩了一阵还是脱了裤子,不好意思的把身子转过去屁股对着蒋孟奇让他看个够。

      蒋孟奇看了看高玉的屁股,发现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红,令他自己没有多少成就感。于是高玉的光屁股上转圈圈似地揉摸了一阵,便抬起手又是一顿大巴掌。此时高玉觉得屁股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好象还有些舒服,便配合着蒋孟奇的打嘴上“哼哼”了几句。蒋孟奇见高玉没有刚才反应那么强,便尽性地打了几下,高玉“哎哟哎哟”的叫了几声,蒋孟奇说:“叫唤个啥?跟母狗似的。”

      高玉说:“你好坏哟,打了人家还骂人家是母狗。”

      “走。”蒋孟奇牵着高玉的手,到了办公桌前,说,“手扶在桌上,屁股撅高点。”

      高玉照做了。

      蒋孟奇举起又在她屁股上使劲抽起来。

      高玉尽量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到最后实在是挺不住了,便啊啊大叫了几声。

      蒋孟奇说:“不准叫!!”

      高玉说:“我不叫了。”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我看你还是不知道。”

      “你说我不知道我就不知道吧。”

      “那老子还打?”

      “随便你了,我的小老子。”

      “行。是你求老子的,对吧?”

      “我没有求,是小老子自己想打的。”

      “看你说话还这么清醒,那我就不用客气了。”

      于是,蒋孟奇又往高玉的屁股上抽起巴掌。

      高玉屁股上的颜色变得很缓慢,打了好几巴掌才看到颜色有一点变化,这令蒋孟奇不由得心急火燎加大了力度,直到后来自己打累了,浑身都湿了,才结束了对高玉屁股的惩罚。过了一会再看,高玉的屁股已经被打得肿起老高了。

      他说:“狗日的,奇怪哟。老子刚才打的时候半天看不出屁股在变红,怎么现在就肿起来了呢?”

      “小老子,你也不看看外面是啥子天?天都快黑了,屋里又没开灯,你打了当然看不出颜色哟,可我却疼得遭不住。”

      “既然疼了咋没听你求饶呢?”

      “屁股都打麻了还求什么饶啊。再说了,我真求饶了你会信啊?不定打得更惨呢。”

      “今天算是给你的第一次教训,就算是一个提醒吧。把裤子穿上!”

      “哟,小老子,把人家屁股打得这么伤心还只算是提醒啊。那要是来狠的,你还不把你女子我的屁股打烂了?”

      “老子下次再打,老子得学聪明点,绝不能再用手了。妈的,老子手还疼得遭不住呢。都搞不清楚了,是老子打你屁股呢还是你的屁股打老子的手。”

      “哟,小老子,你还说得安逸呢。占了人家便宜还要说风凉话。不用手打你还想用啥啊?”

      “象你爸捶你的那样,皮带,板子。对,明天你在办公室准备一块板子和买几根鸡毛掸子,等你犯错时用得上。”

      “才不呢。那打起多疼啊。我爸爸就喜欢用鸡毛掸子打,每次都把我打得疼的钻心。”

      “疼钻心了你才晓得改。”

      “哼,想起来还冤。”

      “冤啥?”

      “你凭啥子打我啊?你又不是我爸。”

      “哈哈,刚才你叫老子啥?说啊!”

      “哦,记不得了。”

      “要不要老子再打几下提醒你啊?”

      “哦,那不用了。”

      “那说啊,刚才叫老子啥?”

      “小老子。”

      “哈哈,算我女子不太笨呢还能记得起。只不过这‘小老子’喊得太难听了,以后直接点,就叫老子‘爸’。记住了,老子是你在学校的‘爸爸’,这样老子就有资格在你不听话时,在你犯错时管教你了。”

      “哼,想得才美呢,人家才不叫你什么‘爸爸’哩。”

      “哈哈,不叫都得行?对,现在跪起!”

      “干啥?”

      “给老子吹吹手。看看,你屁股没咋红,老子的手倒是红了一片了。”

      “屁股都肿了还说没红呢?”

      “要不要老子给你吹吹屁股啊?”

      “哦,那不用了。”

      “赶紧给老子跪!!”

      “什么事嘛,打了还罚跪。”

      高玉嘴上嘀咕了一句,但双腿还是跪了下来,捧着蒋孟奇打她屁股的手吹了起来。

      “说啊,感谢爸爸对女儿的管教。”

      “不说。”

      “不说行啊?老子趁机扇你死女子的耳巴子了?”

      正在这时,听到楼道走廊里有脚步声,高玉赶紧说了句:“感谢爸爸对女儿的管教。”就忙着站了起来。

       

      有了这次打屁股的亲密接触,蒋孟奇和高玉陡然间从“同事”关系直接上升为“亲情”关系。两人平常学习、工作看起来与过去没啥两样,但别的时间就来往密切了。蒋孟奇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定位为“父女”关系,而高玉心想管得啥子关系,只要两人能在一起就行。结果这对“父女”之情把情人间所有的动作做完了还多了出来一个层次:管教。

      高玉被蒋孟奇管教了几次就贱兮兮地想自己这辈子怕是离不开他了,有时候做梦都梦见被蒋孟奇打屁股。

      而蒋孟奇打过高玉屁股后,内心深处的欲望被调动了出来,时时刻刻都想打高玉的屁股。只要高玉有点小错,就趁机在她屁股上打上几巴掌。最后发展到就是没有错,也打上几巴掌提提情绪。两人都感觉刺激、快乐,很有情调。不过,在蒋孟奇看来,高玉外表不错,身材也好,屁股有形也好看,就是小了一点,比较遗憾。

       

      王炎

      有个星期天,高玉有事回家了,蒋孟奇闲得无聊,独自进城闲逛。他去了新华书店看了一阵,没啥书可买。正从书店出来走在大街上,突然听到有人喊他。他以为听错了,这省城的大街上怎么会有认得他的人,便没理睬。可那声音又喊起来,是个女声,他顺着那声音一看,令他吃惊不小。诺大的省城居然能遇上高中时的同班同学王炎。王炎是他的同桌,高中那两年,他几乎无视她的存在。不是她不漂亮而是他太着迷于学业,没空搭理她。几年过去了,她的身材比以前丰满了许多,女人味也更加十足了,外表也因衣着的变化而变得更加漂亮了。更重要的,她比以前成熟多了,至少比高玉看起来成熟。这漂亮女人一经成熟那就叫性感。而蒋孟奇对性感女人总是感到热血沸腾不能自己。两人就站在路边热烈的攀谈起来。

      蒋孟奇问:“你是不是在省城工作啊,要不就是嫁到省城来了?”

      王炎说:“我既没有在省城工作,更没嫁人,我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呢怎么嫁人啊。我是来单位派来省城学习的。没啥子学的,便趁机逛逛省城。省城除了人多车多没啥好逛的,都耍半个月了,实在无聊得紧。要不是还得学习半个月,我早就回S城了。”

      蒋孟奇笑着说:“既然你没有男朋友,我正好也没有女朋友,那你就做我的婆娘好了。你想啊,能在这诺大的城市相遇估计是上天有意安排的,我们就不要违背天意了。”

      王炎说:“哇,没想到,几年的大学生活把你的脸皮都给变厚了呢。有你这么向女生求爱的吗?”

      蒋孟奇说:“我这是求爱么?我只是说出我们两人共同的心声而已。”

      王炎说:“谁跟你共同心声啊,说得越发皮厚了。”

      蒋孟奇说:“好了,我们老这么聊也不是个办法。你看,过往行人都往我们这边瞅,跟看动物园的动物似的。不如找个茶园坐下来慢慢说。”

      王炎说:“好啊。”

      于是两人在附近的东河坝的茶园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便热烈的聊了起来。

      蒋孟奇说:“这女人长漂亮了也是有问题的。”

      王炎说:“有什么问题啊?”

      蒋孟奇说:“总是眼高手低的。你看看你,都19岁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这就是问题啊。”

      王炎说:“我哪是眼高啊,实在没合适的嘛。”

      蒋孟奇说:“啥叫合适?”

      王炎说:“我也说不清楚。曾经家里介绍过几个,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反正那感觉不对路。”

      蒋孟奇说:“想当年想追你,可不敢呢。怕你拒绝啊。”

      王炎说:“你那时哪会追人啊,就知道学。还有啊,你知道不,我们的女生那时都有些怕你呢?”

      蒋孟奇说:“老子又没有长成三头六臂,怕我个啥啊?”

      王谈说:“谁知道怕啥呢,反正就是怕。每次人家要想跟你说几句话,话都到嘴边却又不敢说。”

      蒋孟奇说:“不会吧,我有这么可怕?”

      王炎说:“说不清楚。总有种怕挨揍的感觉。”

      蒋孟奇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蠢。你当老子是疯子啊,没事揍人玩?”

      王炎说:“记得有一次,我无意中把你的铅笔弄到地下了,当时你就看了我那么一眼,把我吓得浑身紧张得要命,赶紧去给你拣了,还得乖乖地说声:对不起。”

      蒋孟奇说:“噢,有这事?我怎么记不得了?”

      王炎说:“可还有一回你把人家的书扔到地上了,就因为人家的书把你的桌子占了一部份,这事你还记得吧?”

      蒋孟奇说:“记得。你竟敢越过‘三八线’,给你说过好几回了你就是记不住。不扔一次,估计你还是记不到。”

      王炎说:“明明是你扔的,结果还是我自己拣起来的,还得给你说对不起。真是气死得我哭。”

      蒋孟奇说:“还有脸哭啊,自己做了错事,没让你跪着道歉就算便宜你了。”

      王炎说:“哼。你那时真要我跪,我就算挨顿打也不跪的。当着那么多人面下跪多没面子啊。”

      蒋孟奇说:“哈哈,没人的时候你会跪吧?那现在就为那事跪着道个歉吧?”

      王炎说:“美死你了。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早过期了。”

      蒋孟奇说:“对错误的悔过永远不会过期。罚你跪就免了,不过,把脸伸过来让老子亲一口,也就算赎你罪了。”

      王炎说:“不嘛,这么多人看着呢。”

      蒋孟奇说:“那叫他们看着流口水吧。”

      说着,他就揽过王炎的头,在她嘴上吻了起来。

      王炎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埋下了头。蒋孟奇趁机又摸了她高翘的胸部,感觉象是热恋中的情人,真令人惬意。两人聊一聊的天色就惭惭暗了下来。此时的蒋孟奇哪有心思回学校啊。

      他问:“王炎,你住哪啊?”

      王炎说:“住亲戚家。”

      蒋孟奇说:“今天也别住你亲戚家了,我们去开个房。”

      王炎说:“啊,还没结婚呢,人家要说闲话的。”

      蒋孟奇说:“这鬼地方谁认得你我啊。”

      王炎想了想说:“那不如干脆就住我们亲戚家吧,他们昨天都回S城了,就我一人住。”

      蒋孟奇说:“那行。”

      于是他们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便来到了王炎的亲戚家。因为该说的话都说过了,到了家里两人坐了一会儿,便一同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蒋孟奇把王炎抱着上了床。在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作爱之后,蒋孟奇对王炎说:“你这屁股好肥哟,摸起真舒服。来,让我打打。”

      王炎说:“啊?还说自己不打人呢,这么快就暴露了?”

      蒋孟奇说:“你瓜婆娘,打屁股不等于打人嘛。”

      王炎糊涂了:“打屁股不就是打人吗?”

      蒋孟奇说:“老子也懒得给你解释这么多了。趴起!!!”

      王炎说:“干啥子嘛?人家又没犯错呢。”

      话是这么说,还是屁股朝天趴起了。

      蒋孟奇一边摸着她的屁股一边说:“老子是先让你尝尝屁股挨打的滋味。以后呢要是犯了啥错,老子好照此办理。”

      王炎说:“啊,不干嘛。等犯错再说啊。”

      蒋孟奇说:“批话少说,老子先来预热预热。”

      王炎说:“小时候倒是常被爸爸打屁股。不过从我上初中后就没有被打过了。重温一下也行,不过请你轻点哟。”

      蒋孟奇摸了一阵,并不急于打下去,而是仔细审了审王炎的屁股。她的屁股比高玉的大些,形状圆滚滚的看起来非常舒服,算得上是女人屁股中的极品了,比起高玉的屁股可真漂亮多了。

      欣赏完后,蒋孟奇举起了巴掌使劲抽打了下去。只听得啪地一声,王炎屁股上立即留下了他的一个红红的手印。

      由于这巴掌打的实在太重,又事先没有警告,王炎被这突如其来的痛疼哭了,哭出了声音。

      蒋孟奇吼道:“别叫!!”

      王炎赶紧止住了哭声。接下来的打,蒋孟奇减轻了些力度,一掌接一掌的打了下去,屋里聚集着各种交汇的声音:王炎“啊……啊”的叫声、抽泣声,巴掌抽在屁股上产生的啪啪声,还有蒋孟奇急促的呼吸声,就连那床也因两人的运动而被挤压发出的“吱吱”声,顿时构成了一曲美妙动听的交响乐……

      王炎的屁股已经被打了很多下了,可她始终没有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半点反抗或不让打的意思,这令蒋孟奇感觉非常爽。又打过一阵,觉得自己的手都有些麻疼了才停了下来,俯起身子吻了吻她挨打的屁股,然后坐在床头,把王炎搂抱着怀里,又在她脸上亲了一阵。

      王炎说:“太突然了,实在太突然了。”

      “什么突然啊?”

      “下午我们才见面,晚上就做这个……还被打屁股。”

      “哈哈,你死女子懂个屁。这就叫生活的快节奏。”

      “哼,也未免太快狠了嘛。还有呢,”王炎接着又问,“你干嘛喜欢打人屁股啊?”

      “喜欢就喜欢还有啥理由啊?就象你喜欢某种颜色而不喜欢别的颜色,这道理是一样的,天生如此,又何必追究缘由。”蒋孟奇说道。

      “天啊……”

      “怎么?”

      “你好狠心啊,人家的屁股都疼得没法睡了。”

      “那就趴起睡。”

      “不习惯。”

      “今天不习惯,以后就习惯了。很多不习惯的事情做多了也就习惯了。”

      两人躺在床上,兴奋得怎么也睡不着,又聊花儿开来。聊得最多的话题就是打屁股。

      王炎说:“我奶奶最凶了。我妈就给我说过,我奶奶最喜欢打屁股了。我妈刚嫁我爸时,瞌睡大,早上起不来。她也懒得喊看你睡好久。等我妈起来时,她就找我妈算账了。说是算账其实就是打屁股。让我妈跪在椅子上,拿布鞋就往我妈屁股上打。那时我奶奶年龄不大也就四十来岁,又本身是从农村出来的,劲又特别大,每次都把我妈抽得鬼哭狼嚎的又不敢反抗。连左邻右舍都听到了,跑过来劝,我奶奶才饶了我妈。把我妈羞得简直没法见人了……”

      蒋孟奇听王炎讲故事,她讲一讲的,他心又痒了,说:“妈的,老子又想打了,你说怎么办?”

      王炎撒娇地说:“不嘛,人家屁股都疼得不行了,等好了再打嘛。”

      蒋孟奇先还是忍了忍,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翻身坐了起来,说:“快点起来,别磨蹭。”

      王炎见状,也不好死赖着,两个膝盖往床上一使劲,就跪趴起来,翘起了屁股。

      蒋孟奇很高兴,手在王炎屁股上抚摸着,说:“这回老子不能太便宜你了,再用手打,那是存心与老子的手过意不去,老子得找个东西来好好教训教训。”

      王炎一听,吓得求起饶来:“不嘛,求求你,就用手打打就行了嘛。”

      蒋孟奇哪会睬她,从床上下来,拣起床脚下的一只拖鞋,叫王炎爬在床边上跪好,于是就照准屁股蛋又痛抽起来。没打几下,王炎就挺不住了,便求起饶来。

      蒋孟奇说:“不准求饶!”接着又打。

      王炎根本受不了,打一下“哎哟”几声,到后来就大叫起来:“爸爸,求求你,饶了女儿吧。”

      蒋孟奇一听王炎叫他“爸爸”,更觉刺激。手上的拖鞋不知不觉就加大了打击的力度。

      王炎大声叫着,说:“求爸爸不要再打女儿了,求求爸爸了,女儿屁股疼得受不了了。”

      听着王炎的求饶,蒋孟奇很有一种满足感,使劲抽打了几下后就再也不打了。揉了揉王炎的屁股后,就上床躺下来搂抱着王炎,说了声:“睡,不准再说话了。”

      可怎么睡着呢?王颖说:“不行。”

      “什么不行?”

      “爸爸把女儿屁股打得这样惨,都不安慰安慰,女儿不依。”

      蒋孟奇被王炎左一个“爸爸”,又一个“爸爸”喊得舒服极了,手在王炎脸蛋上拧了拧:“我女儿这嘴巴硬是甜呢,叫得老子心里痒酥酥的。”

      王炎说:“你真的喜欢我叫你爸爸啊?”

      “是啊。来,再叫一个。”

      “爸爸。”

      “真乖。”

      “那我以为叫你爸爸好不好?”

      “当然好啊。不过我这当爸爸的可不能让你白叫了。我得提醒你,你既然当了老子的女儿,那就得听话,要敢不听,老子的巴掌可不认人哟。”

      王炎说:“嗯,爸爸,以后炎儿都听爸爸的。爸爸说啥,炎儿就做啥。”

      蒋孟奇说:“不过,老子还得提醒你一句。就算你听了爸爸的话,也不一定不挨打哟。”

      王炎说:“啊?爸爸,你可要公平哟。女儿都听了话就不能打了。”

      蒋孟奇说:“这可由不得你。老子是爸爸,你是女儿。爸爸说打,女儿就乖乖翘屁股就行了。”

      王炎说:“哼,爸爸真是霸道呢,炎儿这屁股以后怎么办啊?”

      蒋孟奇问:“那让不让爸爸打?”

      王炎笑着说:“女儿任凭爸爸打还不行么?”

      蒋孟奇捏了捏她的脸蛋:“这才乖嘛。不过……”

      王炎问:“怎么啦爸爸?”

      “既然你要认了老子做你的‘爸爸‘,你就得给老子叩头认父。”

      “啊,不要嘛。”

      “对了,起来,叩头。”

      王炎羞红着脸,爬起来,准备就在床上叩头。蒋孟奇说:“在床上叩头岂太便宜你了。滚到地上去叩。”

      于是王炎只好光着身子下了床,而蒋孟奇坐在床沿上,王炎便跪在他面前,一边叩头一边叫“爸爸“。蒋孟奇没叫停,她就一直叩着。

      蒋孟奇感觉非常刺激,就按着王炎的背,在她屁股上很有节奏的打了一阵屁股。

      王炎感觉很疼,却不敢叫唤,更不敢叫蒋孟奇停手,只得咬着牙任他打。蒋孟奇感觉打够了,又叫王炎叩几个响头,王炎便老老实实先跪直了身子,然后伏下去,硬是叫着“爸爸”叩了三个响头。

      蒋孟奇捉弄她,说她声音太小了,叫她重来。

      结果王炎重复了好几次才算过关。等她叩完了头,蒋孟奇又在她屁股上打了几下。然后让王炎起身,把屁股对着他,让他检查。

      蒋孟奇激动极了,坐在床边欣赏着王炎的裸体,最后又在她光屁股上打了几下,然后把她抱上来吻……两人一直折腾到半夜才入睡。

      蒋孟奇没想到,短短两个月内居然认了两个“女儿”。人家都是找女朋友,他倒好,找的是“女儿”。而且这两个女儿不仅漂亮还很乖顺听话。

      当蒋孟奇告诉王炎,在学校他还有一个女儿叫高玉时,王炎说:“正常啊。象爸爸这样英俊潇洒的大男人有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没啥好奇怪的。”

      蒋孟奇说:“既然你不介意,那哪天我把她带起来给你们认识认识。”

      王炎高兴地说:“好啊。我倒要看看我这姐姐究竟是哪点把我爸爸吸住的。”

       

      可是蒋孟奇回到学校,把高玉带到学校外的山坡上时给他讲了他和王炎的事,高玉心里半天不高兴,说:“爸爸,你也太心花了嘛。有了人家一个女儿不够,还要去找第二个。”

      蒋孟奇说:“我带你们认识好不好?”

      高玉说:“我才不想认识呢她。不要脸,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了,她还来插脚。”

      蒋孟奇听了,很不高兴:“你不见算了。老子就当没你这个女儿。”说着转身就走。

      高玉见蒋孟奇生气了,心里慌了起来,赶紧跑过去追他,追上后扑在他怀里,伤心的哭着说:“我不要爸爸离开我。”

      蒋孟奇问:“那你去不去见王炎?”

      高玉说:“我见,我见就是了。”

      蒋孟奇问:“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

      “真心的。”

      “那刚才耍脾气对不对?”高玉知道屁股又要挨打了,就忙说:“刚才女儿错了。”

      “错了该怎么办?”

      “该被爸爸打屁股。”

      “那好。”

      蒋孟奇看了看周围,没人,就指着路边一块石板上,说,“去跪好。”

      高玉走过去直跪在石板上,而蒋孟奇去拣了一根树条子过来,叫她双手撑在石板子上,就用树条子抽起她的屁股来。痛不是很痛,但感觉还是有的。

      蒋孟奇抽了二十来下也没抽了。

      把高玉搂抱起来,羞她:“瞧瞧,说起来你比爸爸还大半岁呢就这样不懂事。每次都要挨到身上了才舒服啊?”

      高玉挨过了打,也就撒起娇来,说:“是啊。这两天女儿回了娘家,爸爸没打成女儿的屁股,女儿知道爸爸老想打了,所以给爸爸创造机会嘛。爸爸,女儿如此善解爸爸心意,你说,女儿乖不乖啊?”

      “乖……乖个屁。老惹老子生气。”

      “爸爸,女儿不敢了嘛。”

      “哈哈,对了,要是让你在你妹面前挨打,那感觉如何啊?”

      “不要嘛爸爸,那脸可就丢死了呢。”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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