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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F家族的传统-黄克强和孙红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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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族的传统-黄克强和孙红艳二

      从1975年到1981年,孙红艳给黄克强生了四个女儿,大女儿黄玉芳、二女儿黄玉雯、三女儿黄玉琳、四女儿黄玉芸,家也搬进了红星大院。

      0006

      1991年5月,黄玉芳在S城财贸学校读一年级下期。平素老实巴交的她并不张扬,没想到却遇上麻烦了。有个高她一级的男生,叫崔斌,在一大群女生中,发现了并不起眼的她,对她穷追猛打,好几次在放学的路上拦截,要跟她耍朋友。

      黄玉芳长到16岁,还是头一回遇上追她的男生,心里起了波澜。她对“崔斌”这个名字不算陌生。去年,刚进这所学校时就听甘惠梅说起过。不过没啥印象,有点印象的是此人的父亲是市教育局的副局长。当时她还奇怪:“既然他爸爸是教育局当官的,咋跑到这所学校来读书呀?”

      S城财贸学校是S城有名的“双差”学校,大凡有点办法的人都不会来这所学校读书。

      甘惠梅说:“这没啥好奇怪的。崔斌显然不是读书的料,正因为我们学校管得松,他在这里耍过三年,混张文凭,毕业分配时,他爸给校长打个招呼,分个好工作,何乐而不为呢?”

      (注:那些年,中专生也是要包分配的。)

      甘惠梅这么一说,黄玉芳觉得有道理。

      后来崔斌的名气越来越大了。不仅在于他有个好爸爸,更在于他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他的长相说不上帅,但个子高块头大,穿着打扮又别具一格,学习稀孬又专骚女生,而且骚扰的都是些漂亮女生。据说,不足两年,跟他好上的女生都有十来个了。他把这些女生耍过一阵,就象扔破衣似的扔掉,接着又寻找下一个猎物。他十分自得,他看上的女生没有一个不从的。象他这种品行不端霸气十足的男生,一般女生是敬而远之少打交道,但也有那种没脸没皮的女生主动追他的。不漂亮的,他还不干呢。

      黄玉芳虽有姣好的外表,却因个性内敛并不起眼。上中专快一年了,默默无闻,不为众人所知。这次学校举行的“五四”文艺汇演,她却意外的出了点小名。她班上表演的是集体舞,可领舞的那位女生突然把脚崴了上不了场,班主任武佳就叫她顶上了当了领舞。由于表演出色,她班上的这个节目被学校评为了一等奖。自然,当领舞的她也就出名了。不料到,却被花花公子的崔斌给盯上了。

      对于崔斌的追求,黄玉芳既兴奋又害怕。

      兴奋来自于象崔斌这样的学校名人看上了上无名的自己,黄玉芳仿佛觉得自我价值终于得到了体现。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平凡,不会有男生注意自己。一个情窦初开的女生,哪有不希望被男生关注的呢?可快一年了,却没有任何男生在她面前表现出一点爱慕之情,这让她多少有些失望自卑。现在总算有个男生追求自己了,尽管这个男生可以称得上是个“小流氓”,但毕竟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追求,令她快感陡升。

      更令她快感的是甘惠梅的反应。

      甘惠梅是个很有个性的女生,追她的男生不少,可她一个也没看上。她老在黄玉芳面前吹捧的正是崔斌,说他这好那好,吹得神乎其神,还说崔斌没有发现她是他的遗憾。

      黄玉芳还曾安慰过她,说:“这么坏的男生,要是我,我才不要呢。”

      甘惠梅听了,立即奚落了她一番:“你就别臭美了,他连我都没看上,又咋会看得上你嘛。”

      谁知被崔斌看上的偏偏就是她黄玉芳而非甘惠梅。黄玉芳的心中自然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得意。当她急切地把崔斌缠着她耍朋友的事告诉甘惠梅时,甘惠梅惊讶得睁圆了眼睛,说:“你不会是自作多情吧?崔斌的眼光再差,也应该不会看上你吧。”

      看到甘惠梅酸楚的样子,黄玉芳甚是得意。在回家的路上,脑子里居然有了一种想法:“要是我跟崔斌肩并肩的在校园里那么走一转,不知会有多少象甘惠梅这样的女生眼红、嫉妒、流口水呢。”

      一想到这,她美滋滋地发出了笑声,被路人奇怪的看着。

      可是,这种快意,随着离家越来越近也就变得越来越淡了。当她一看到她爸爸黄克强那张威严的脸时,快意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是害怕和恐惧。

      黄玉芳的爸爸黄克强,现在是厂办主任了。这职位看起来挺文雅的,起草文件,帮领导写发言稿,这类人,在一般人想象中书生气十足,溜须拍马功夫了得,少有刚性。也许,大多数做办公室主任是有这样的特点,可套用在黄克强身上,那就风马牛不相及了。

      黄克强在他爸黄本智的熏陶下,对纪律及规章制度的理解力和掌控力比一般人都强。在厂里,他制定的近乎苛刻的考勤制度,虽说怨声载道却无人敢抵制,除厂长外,包括副厂长在内的厂里的管理层几乎都因违反考勤制度被他处罚过。厂风在他的管理下非常不错,多次赢得上面的奖励。在家里,他更是决定一切事务的主宰,同时非常崇尚体罚教育。被他施教的对象,不仅有他的四个女儿,还包括他的老婆孙红艳。母女五人,不管谁犯了错,轻者被他一通训斥,重则被他一顿体罚。母女对他是既遵从又害怕。

      去年黄玉芳考上S城财贸校,黄克强就听说这所学校管理混乱,出现了几起男女生同宿,女生怀孕的事,要不是因为上了这所学校就有劳动指标,他是绝不会让女儿来此读书的。因此,在黄玉芳上学前,他便规定了几条,诸如放学必须立即回家不得耽误,不准谈恋爱,不准和男生来往等等……对这些规定,黄玉芳都小心翼翼的遵守着,不敢越雷池半步。在学校规规矩矩上课,放学后,准时回家从不耽误。

      于是,当崔斌再来说交朋友的事,黄玉芳便毫不犹豫一口回绝了,没给崔斌留半点幻想之地。

       

      甘惠梅原本以为黄玉芳会屁颠屁颠的接受崔斌,没想到她居然拒绝了他,于是有些酸不溜溜地说:“哎呀黄玉芳,我发现你硬是欠打。就你这长相,人家崔斌看得上你,你该跪天跪地感谢上天了,你居然还把人家给回绝了,太不识好歹了吧?你就等着挨打吧,崔斌可不是吃素的。他下次找你,你要再敢拒绝,依我看,你这身肉皮子非得被他刮一成不可。”

      黄玉芳听后笑嘻嘻地说:“甘惠梅,你那么喜欢他,不如你跟他耍嘛。”

      甘惠梅听了,甚感羞辱。她一贯争强好胜,特别与黄玉芳相比,除了学习比不过她之外,样样都比她强。谁知,她暗恋的男生却爱上了她没放在眼里的黄玉芳,这已经让她无地自容了,谁知还要受她的奚落,令她自尊难忍。于是气愤不过,抬手给了黄玉芳一个嘴巴:“你敢污辱我!”

      黄玉芳的脸顿感火烧火燎,本能地用手焐住了挨打的脸,忙着解释:“甘惠梅,对不起,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我不如你,我配不上崔斌。”

      不解释倒罢,一解释就越描越黑。甘惠梅觉得黄玉芳在讽刺她,走上来还想打。

      黄玉芳怕了,忙跪在地上讨饶。

      甘惠梅一看,得理饶人地说:“我要不看这是在学校,非把你这不要脸的脸扇烂不可。”

      黄玉芳怕甘惠梅,是历史形成的,她们从小在一个院子长大。甘惠梅的父亲甘仕伟和她爸爸黄克强是一个单位的,而且职务一直比黄玉芳高,现在更是副厂长了,因而甘惠梅在黄玉芳面前一贯有种优越感,再加上她的性格本身要强,虽比黄玉芳只大半岁,做事泼辣很有主见。两人在一起玩时,常常是甘惠梅拿主意,黄玉芳跟随。甘惠梅的心情好的时候还不错,一旦发起脾气来,就骂就打。黄玉芳处处迁就甘惠梅,就算被她打,也不与她翻脸。

      崔斌被黄玉芳拒绝了,很没面子,要换着是别的女生,那肯定是要被他打一顿的,但他却没有打她。这出乎黄玉芳和甘惠梅的意料之外。两女对此理解截然不同。

      黄玉芳理解的是崔斌是真心喜欢她才舍不得打她的。

      而甘惠梅却认为恰好相反。她说:“他根本不在乎你,所以打你是浪费时间。”

      黄玉芳想了想,觉得甘惠梅说的也对。不过她也懒得花功夫多想,只要他不纠缠自己就谢天谢地了。

       

      崔斌哪肯善罢甘休,天天找黄玉芳软磨硬磨。黄玉芳始终还是那句话:“不耍。”不过,她没对他说是她爸爸不同意,象崔斌这样的男生啥事做不出?只要他知道是她爸爸反对,说不定会直接去找好爸爸求亲的,真要那样了,麻烦可就惹大了。

      崔斌用尽了手段,仍得不到黄玉芳的同意,他想了想,居然直接找黄玉芳的班主任武佳来摄合此事。

       

      这天中午,崔斌到了教师宿舍,找到了武佳的住所。门没锁,一推就开了。武佳正在批改作业,令崔斌心花怒放的是,她不是坐着的,而是跪在板凳上的。看到武佳的跪姿,崔斌眼都直了。不过,这美好的镜头,只停留了两秒钟,武佳的头已经转过来了。

      崔斌为了掩饰自己,赶紧嘴甜地叫了声:“武姐。”把老师叫“姐”,也只有崔斌这样的公子哥儿敢这样乱叫。

      武佳见是崔斌,象见了什么大人物似的,忙从凳上下来,热情招呼:“崔斌啊,稀客嘛,快请坐。”

      崔斌忙摆了摆手,说:“不坐了,就一件事情,想麻烦武姐帮个忙。”说是帮忙,那语气简直是吩咐。

      武佳就象个下属,脸上一片灿烂:“斌弟,坐下来慢慢说嘛。你是晓得的,武姐是个热心肠,能帮的一定帮。”

      崔斌没坐,就站在那里说:“我晓得,所以才来找武姐帮忙的。”

      “斌弟想让姐做啥呢?”

      “我看上了一个女生。”崔斌说得理直气壮,没有丝毫遮掩。

      学校禁止学生谈恋爱,崔斌耍朋友的事没几个老师不晓得。但老师们因他父亲的身份而不敢得罪他,对他做的那些乌烟瘴气之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是助长了他的骄横之气。

      “斌弟想让我当媒婆啊?”武佳笑嘻嘻的,她似乎忘了自己是个老师,“可斌弟不是有女朋友吗?”

      “吹了。”

      “吹了?斌弟换得真勤呢。这回又是哪个啊?”

      “黄玉芳,你班上的。”

      “黄玉芳?不咋样啊,斌弟咋会看得上她呢?”

      “你不晓得,这婆娘有股味,让我喜欢。”

      “什么味啊?”

      “说不毬清楚。我好几次找她,她居然拒绝我。一打听,原是武姐班上的,所以只好麻烦武姐帮我摆平了。”

      崔斌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这男女之事,外人有啥发言权呢?别说武佳只是当老师的管不着这事,就算她是黄玉芳的妈又如何呢?可武佳并未多想就说:“哦,斌弟说的是这个事啊,没问题。”

      崔斌见武佳答应得爽快,心头鼓巴巴掌高兴,说了声:“那就麻烦武姐了。”再没别的话就走了。

       

      武佳之所以应承崔斌的要求,完全出于私心。她是两年前大学毕业后分到这所学校的。刚分来时,还激动了一阵子,很多人求关系都还不一定能分到这所学校,而她什么关系也没找,就分来了。

      可一结婚,武佳才发现,这极不方便。她男人常国伟是S城建筑总公司的工人。公司在山上,公司分的住房也在山上,家自然也就安在了山上。虽说乘公交车也不需要转车,还算方便,但毕竟路程太远,每次上班至少要坐半小时的车才能到校。这还不说,关键是她中午根本没法回家,无法给男人做饭。平素被她侍候惯了的男人对此非常不满,为此她挨了不少打骂。于是她就想调到家附近的一所子弟校,征求男人意见时,男人同意了。

      武佳原以为从好地方往孬地方调很容易。哪晓得还是麻烦。报告打到学校,学校说要教育局同意才行。可教育局没熟人,报告虽打上去快一年了,仍无音信。正苦于没有关系,听同事说,教育局分管人事的副局长的公子正在校读书。她一打听,知道了不少情况。这位学生叫崔斌,在家属小霸王类,在其父面前说话很有分量。于是,武佳就千方百计想与崔斌拉上关系,但苦于她既不是崔斌的班主任,也不是任课老师,关系不太好建立。没想到,这崔斌主动求她办事了。她觉得这是个机会,所以,明知学校规定禁止学生谈恋爱,当老师的还给学生当红娘,既违犯纪律,又违职业道德。但她管不了这些了,只要能把崔斌的事解决了,再通过他请他的局长父亲帮忙调动,要真能调走,目的也就达到了。

      武佳不敢亲自去找黄玉芳说这事,怕万一传出去了,别说调工作了,就算教师资格估计也是要被取消的。她不干“偷鸡不着蚀把米”的事,她找甘惠梅当说客。

      甘惠梅是武佳丈夫常国伟亲姐姐常绍丽的女儿,自然甘惠梅与武佳之间就有了双重关系,武佳既是甘惠梅的班主任,更是她的舅妈。虽说武佳晓得甘惠梅不怎么喜欢她,但如果求她办事,她还是要答应的。

      武佳为了讨好甘惠梅,特意买了件漂亮衣服,然后把她找到自己的宿舍。

      甘惠梅虚荣心重,很容易被收买。新衣穿在身上很合身,令她增色不少,她很高兴,一高兴就忘了她压根不喜欢武佳,拿了人家的手短,吃了人家的嘴软,还是甜甜地说了声:“谢谢舅妈。”

      甘惠梅不晓得武佳的企图,说完谢的话就准备走,武佳叫住了她,说:“哎,小梅,等一下。”

      甘惠梅说:“舅妈有事?”

      武佳说:“确实有件事想求你。”

      甘惠梅这才想到武佳是因为要找她办事才给她买的新衣服。但这衣服已经穿在身上了,总不能抹下面子说不要了,再说了自己也喜欢。于是假眉假眼地说:“哎呀,舅妈,有啥话你尽管说,哪用得着这么客气啊。”

      武佳说:“这事还真有点难张口呢。”

      甘惠梅说:“有啥好难的。只要我能办到,我会尽力的。”

      “那我给你说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哟。”

      “舅妈,你放心嘛,我不会给别人说。”

      “你认识崔斌吗?”

      “听说过,没打交道。”甘惠梅故作清淡地说。

      “嗯,他爸是教育局的副局长。”

      “这个我晓得。”

      “你知道这所学校离我和你舅舅的家太远了,每天都是早上来晚上回,中午莫法回去给你舅舅做饭,你舅舅很有意见。”

      “是啊。”

      “所以我想请崔斌帮忙给他爸爸说说,把我调离这所学校。”

      甘惠梅说:“这倒是个办法呢。哦,你想我去给崔斌说啊?可是我跟他一点交道都没打过啊。”

      “这个我晓得。我不是让你去给崔斌说我的事。主要是这么一件事情。他看上了黄玉芳,想跟她耍朋友,要我去给黄玉芳做点思想工作,我答应了。可我咋好去说啊?毕竟我是老师,是班主任,这事要传出去了,影响就恶劣了。你和黄玉芳是朋友,平时我看她也听你的,所以,就想请你去给她说说,怎么样?”武佳终于把想说的话说了,心里十分不安。

      甘惠梅说:“哎呀舅妈,你不晓得,这事麻烦呢。黄玉芳给我说过好几回了,说崔斌找过她很多次了,都被她拒绝了。”

      武佳说:“那你知道黄玉芳拒绝他的原因吗?”

      甘惠梅说:“她说她配不上崔斌。”

      武佳说:“有啥配不上的啊?我看他们正合适啊。走到路上,哪会有人会说他们不般配呢?”

      武佳这话却把甘惠梅刺痛了。她说:“他们配啥子嘛。黄玉芳长得那么土,哪配得上崔斌嘛。”

      武佳一听就明白了,原来这鬼丫头吃醋了。于是话锋一转,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黄玉芳确实配不上崔斌。不过他们配不配不要紧,只要能把他们摄合到一起,我们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甘惠梅没想到武佳这样世俗,有些令人恶心,但站在舅舅的角度考虑,武佳能调到山上去也是好事。便说道:“那我试试,估计希望不大。”

      武佳说:“那就麻烦梅子了。”

       

      星期三下午老师政治学习,学生不上课。

      黄玉芳一人在家,正看小说,甘惠梅来了。两人就扯起了闲条,说一说的,就说到了崔斌身上。

      甘惠梅说:“黄玉芳,我看你还是跟崔斌好嘛。我听说他对你可是很痴情的。他虽然算不上是白马王子也还一表人才,而且家里又是当官的,他能看上你,算是你的福分。”

      黄玉芳摇了摇头,说:“我真的不能与他耍。一呢我确实不喜欢他这个人,心太花了。二呢你也是晓得的,我爸那个人歪得很,他不准我现在谈恋爱。我要谈了,肯定会打死我的。”

      甘惠梅说:“你说的那些理由根本不成立。你咋能说他心花呢?只能说他找了那么多,没一个合适的,所以才看上了你。如果你有心要耍,哪会让你爸晓得呢?你们可以悄悄耍嘛,等明年这个时候,毕业了,工作了,再公开。我才不肯信你爸那时候还不准你耍朋友。”

      黄玉芳摇摇头,说:“算了,我才不去冒那个险呢。再说了,我确实不喜欢崔斌那种类型。”

      黄玉芳在说时,甘惠梅脑子正在打转转,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既然黄玉芳不愿跟崔斌好,不如自己跟他好,这既解决了武佳的事,也解决了自己的事,两全其美,岂不更好,于是她没有再劝黄玉芳了,打算明天上课时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武佳。

      到了晚上,甘惠梅的父亲甘仕伟回到家,说明天是她爷爷甘久万的生日,要全家人不得上班、上学,全去给爷爷祝寿。

      甘惠梅的母亲常绍丽和武佳一样,也是教书的,只不过她是在一所技校当老师。她那个学校上班很安逸,有课则上,没课就在家休息,不用坐班。她明天只有第一二节的课,第三四节没课。她想,先去把课上了再回去给公公做生,既不耽误学生上课,也不会误了公公的生日,两全其美。于是她把这想法说给了男人听。

      甘仕伟听了,大手一挥,在常绍丽屁股上就是一个大巴掌:“你这死婆娘,总跟老子唱对台戏,说啥也要顶个嘴。”

      常绍丽见男人生了气,不敢多言,赶紧给学校去了电话请了假,同时也给武佳打了电话帮女儿甘惠梅也请了假。

      第二天,甘惠梅和常绍丽正在收拾打扮时,常国伟来找他姐常绍丽说事。

      事说完了,常国伟就与甘惠梅逗起嘴来。

      甘惠梅嘴长,忍不住把武佳找她摄合黄玉芳与崔斌耍朋友的事说了,常国伟和常绍丽听了大感吃惊。

      常绍丽说:“武佳怎么能这样呢?就算是要调动工作,也不能打这歪主意嘛,班主任给自己班上的女学生牵线搭桥的,影响多不好啊。”

      常国伟更是火冒三丈,说要找武佳问个清楚。要是真有这样的事,他定会收拾她一通。

      甘惠梅见自己惹事了,赶紧替武佳向舅舅求情:“舅舅,算了嘛,你莫去问舅妈了,这事反正没有搞成,你要去问了,舅妈就晓得是我说的了,那我就成了叛徒,她肯定要怨我的。”

      常国伟说:“你小孩子家家莫管大人的事。”说着气冲冲走了。

       

      到了晚上,武佳刚把做好饭,常国伟就回家了。

      武佳象往日一样,娇嗲地跑到门口迎接男人.常国伟却黑起个脸,问:“你是不是在学校干坏事了?”

      “没有啊。爸爸咋这么说呢?”

      武佳压根儿没想到甘惠梅会把牵线的事给男人说了,因此听了男人的话,甚感莫明其妙。

      “没有?”

      “真的没有,哪个哄你嘛。”

      “妈的,看来不捶到你身上你就不老实。走,跟我进里屋!!”常国伟说着自己先进了卧室。

      武佳一看这情景,知道男人不是开玩笑,不敢丝毫延误,跟到男人屁股后面也进了里屋,十分委屈地说:“好爸爸,究竟怎么了嘛,你说啊?”

      常国伟懒得理她,关好了门窗后就坐在床边上,盯着婆娘说:“你给老子听好,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究竟干坏事没有?”

      武佳思前想后了一阵,确信自己没干任何对不起男人的事。于是一脸无辜地说:“没有就是没有嘛。”

      常国伟见婆娘嘴硬,恼怒万分,起身去门背后,拿起那根二指宽的竹条,再走过来,就在武佳屁股上狠抽了一下,令道:“跪下!”

      尽管武佳不知道男人怒从何来,可她不敢死犟,只得按照男人的要求双膝跪在了地上。

      常国伟斥问道:“是自己说,还是老子打了再说?”

      武佳哭着说:“好爸爸,求你给佳儿一个提示吧,佳儿如果真犯错了,随爸爸打就是了。”

      “混帐东西,看来你果然不知自己错在哪了。”常国伟在武佳背上抽了一条子,说:“你说,你是干啥职业的?”

      “教书的。”

      “教书的?亏你给老子还说得出口。你这书是咋教的?”

      这常国伟只上过高中,还是勉强毕业的,没多少文化,说起话来除了毛吼之外不知如何正确引导,结果他引导出来的问题让武佳更加迷糊了。武佳觉得自己教学挺认真的,每一次课都是作了充分准备的,讲课还受学生欢迎,也受学校好评。对于常国伟的问题,她无从作答。

      常国伟是个急性子,见武佳半天回答不上来,自个儿也就说了:“你一个当老师的不好好教学生学做人学知识,居然去教学生谈恋爱耍朋友,活象他妈的拉皮条的。”

      常国伟这么一说,武佳全明白了。她知道甘惠梅肯定向丈夫告了她的状,把她要黄玉芳与崔斌耍朋友的事说了。这事确实是她的错。她慌乱得哭着说:“好爸爸,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解释,你只说有还是没有这回事就行了。”

      “有。可是……”

      常国伟原以为甘惠梅因为不喜欢武佳而乱给扣的,没想到果然有这样的事,脸气得特青,拿起竹条就往武佳身上一连抽了好几下。武佳疼得厉害,却不敢放肆的大叫。

      常国伟说:“给我好好跪好,老子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一顿,老子不信常!!!”

      武佳不敢争辩,只好静候在那里等着丈夫惩罚。

      常国伟抽了把椅子过来,坐在武佳面前,拿起竹条,说:“老子先打烂你这不知好歹的嘴!”说着就用竹条一下一下抽起武佳的脸来。

      武佳跪直身子动也不敢动,怕动了,竹条把脸划破了。

      那竹条在左边脸上抽了20下,右边脸上也抽了20下,力量并不大。常国伟想到武佳明天还有课,脸上留下印子也不好。尽管这样,可武佳仍是疼得钻心。

      抽完了脸,惩罚并没有结束。常国伟叫她起身把裤子脱了,然后站在他面前,拿起竹条子又往屁股上抽。因为屁股肉多,常国伟这回抽起来就没有刚才那样轻柔了,时不时的还在大腿上、小腿上抽几下,等这顿抽打下来,武佳那白屁股白腿巳是乌红一片了。然后,常国伟叫她去拿来搓板罚跪。武佳很自觉拿来搓衣板地跪了上去……

      半小时之后,常国伟叫武佳起身,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拧着她的脸,说:“知道错没有?”

      “知错了爸爸。”

      “你说,为啥干蠢事?”

      武佳坦白了她的用意后,常国伟听后气得又是几耳光扇过去:“你真是个蠢婆娘。就算一辈子呆在那所学校呆着,也不要干这么不道德的事。”

      武佳诚恳地认了错:“佳儿知道了,爸爸,佳儿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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