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写写,故事比较长,文笔渣,轻喷
第一章 酒吧
“哥,还是老样子。”老板抬起头,看到张熟悉的脸,又是这位顶着一头白毛的老朋友,正看着他,笑得灿烂,老板笑道:回回都这么准时,等着,酒马上好。
老板的小酒馆开在闹市,只凭调酒手艺招揽客人,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总有种闹中取静的味道。
每周星期四的晚九点半,这位老朋友准时前来,次次都点一样的酒,喝完就走,干净利落。
他看起来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面相的原因,老板总觉得他不说话时,黑色皮衣配一头白发看起来极其疏离冷峻,但他一说话,就变成极其阳光又痞气的模样,很有少年气。
一个神秘的人,老板想。
“来吧,尝尝我今天的手艺。”老板将托盘放在这位正在愣神的老朋友面前,六杯一模一样的马提尼杯里,盛着高烈度的海明威香槟,香槟的气泡加上苦艾酒的茴香香气四溢开来。
“谢谢哥”他微微的笑,老板识趣的走开,笑不代表开心,他需要独自的空间,老板心里非常明白这一点。
他看着托盘里的酒,好像被冻住一般,眼神又散又空,好像过了很久,他慢慢地吸了口气,握住一杯酒,喃喃出声,“陆…衡…”,他仰头一饮而尽,随后翻转酒杯,反扣桌面。旋即拿第二杯,“小北……”,第三杯,“洛…哥…”,他喝的极快,好像完全不在乎酒的味道,也不在乎高烈度的酒带给身体的负荷,当老板再看向他的座位时,吧台上整整齐齐反扣着六只空杯,人早不见了踪影。
第二章 南山南
深秋之际,冷风已经带了肃杀的味道。天黑的早,路上看不到几个人影,这会儿竟然完全黑了。
南山从酒吧出来,高烈度的酒终于开始报复这个不知天高的小子,他胃痛的要命,跌跌撞撞的摸索着回家的路。
好不容易回到小区,一路踉踉跄跄上楼,已经是深夜,他摸索半天,没摸到钥匙,浑身疼的要命,索性不找了,他屈腿坐在楼梯上,右手握拳顶在腹部,环抱着自己,就那么睡去。
南山是被踹醒的。要不是皮鞋尖踹人的痛楚太过真实,他还是比较相信是在做梦。南山有些不情愿的睁眼,抬头向上看去,浓重的醉意和昏暗的环境让他根本没看清罪魁祸首是谁,就被一把拽着领子,拎小鸡一样拎进了门。
然后拎进了他的公寓,然后拎进了他的浴室,他眯着眼,终于看清了来人,他满身酒气,傻笑开口,“啊,老狗,怎么是你啊~”,来人一身剪裁较好的西装,配着小说里斯文败类的长相,确实好看。
但还没等南山再寒暄一句,打断他的他的,是某人突然打开的淋浴花洒,冰冷的水由头到脚给他照顾了个遍,伴随着水流中含糊不清的嗷嗷叫和骂娘声,五分钟后,南山彻底醒了。“老狗,你怎么来了?”南山有些慌张的试图站起来,但是实在徒劳。
看着他从迷蒙中清醒过来,老狼压抑着火气,声音冷到冰点:五分钟,收拾好给我滚出来。随即摔门走出浴室。
南山坐在地上,用不太清醒的大脑思考了一下目前的现状,考虑从浴室跳窗逃跑的可能性,衡量了自己的状态和老狼的手段后,他坦然面对了自己即将完蛋的事实。甚至脱下衣服,微笑着冲了个澡。
四分半后,他冲完澡,突然发现没有衣服可穿,emm,没事,光着从浴室出来,走到卧室拿起睡衣,他刚套上上衣,老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行了,裤子就不用穿了,待会还得脱,麻烦。”
???老子刚才拿睡袍多好呢?虽然暗自腹诽,但南山还是听话照做,跟在老狼身后进了书房。
老狼进门脱下西装外套,坐到书桌前看起了文件,完全没有说话的意思。空空的书桌上整齐的放着一摞文件,旁边……放着一根材质极好的皮带,制作精良,一看就是上好的皮质,南山看了看某人的脸色,缩了缩脖子,垂首站到他身侧。
十分钟后,南山感觉酒劲儿又上来了,站着旁边直发晕,他微微摇摇头,试图醒醒神。
“现在站都不会站了?”老狼没抬头,突然来这么一句给南山吓够呛,忙讪笑道,“不,会站,会站。”南山知道他什么意思,赶紧调整好站姿,两脚分开,手贴紧,身体前倾……
一个小时后,南山感觉自己已经要死了,胃绞的痛极,冷汗哗哗,身上一阵一阵的恶寒,他小声开口,“老狼…我错了…”
见老狼没说话,他缓了口气立马顺坡下驴,“老狼老狼,我不该叫你老狗…我不该喝点烂醉…我…”
老狼终于看完了文件,他抬起头,看见脸色发白的小孩儿,他皱起眉,感觉火气更大了,他点了点书桌,沉声说,“撑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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