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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所有相遇都是缘分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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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没梗写不出来了…

      有没有姐妹给点梗?

       

      14

      八月底的太阳正是夏日最后的余威,全力倾下的热让清晨也没有半分凉爽。才早上六点,张涵茵站在女兵列队中,脸蛋彤红。这是她进入特训营的第二天,在一群经过选拔的早已晒成小麦色的女兵中,才晒伤的她很显眼。后颈的皮肤晒伤后有些许开裂,现在汗流下来,又痒又疼。她真的好想擦一把汗,才一天,一天的特训,完成特训给哥哥报仇不给哥哥丢脸的志向就已经快被磨没了。

      她觉得自己的意识都有点愰忽了,可她还是要撑下去,小首长说了,只要她说退出,就立刻可以退出,所以她不能退出,要坚持。她想到小首长说,她哥哥牺牲地有多惨,似乎就又有了力量。

      “怎么混了个新人?媛媛?你怎么在。”来视察的人居然是同一个军属院的严涉哥哥,张涵茵莫名其妙慌张起来,倒也不晕了。

      “严首长是要叫那个新兵?”刘训练员问,得到首肯后下令,“张涵茵!出列!”

      “媛媛,你怎么在这里?”毕竟是混进来一个都没入过伍的人,严涉没有声张,只是一通询问,就把人放了回去。

      “她是破格参加特训的?”

      “我接到的命令是加一个人,特别关注,想要退出就让退出。”几个训练员都接到了指令。

      “真是奇怪,我认识她家里人,她家中没人有那么大的权力下那么特殊的命令。”

      “我问过,葛查里克上校说是上面的命令。”

      严涉不由皱眉,葛查里克上校是这里的总负责人,他都说是上面的人,那说明把媛媛塞进来的人身份不简单。媛媛父亲和他同级不可能与那么高位的长官有联系,张译倒是隶属特种部队,不过他都已经牺牲半年了,也不太可能有这样的关系。

       

      日头更毒的午后,特训营的女兵们在散打馆里比武,女孩进入散打馆,打得热火朝天的受训队员们没一个发现她。

      张涵茵又一次被摔了出去,只能退到一边。经过一周的训练,谁都打不过的她已经被摔得身上到处是青紫,训练员和同队队员们都很有意见,觉得她拖了她们的后腿。

      “张涵茵。”张涵茵觉得后背一凉,是捧着超大罐冰激凌的女孩站在她身后。

      “小首长。”张涵茵小声答。

      “是意贞男爵逼我来看你的,他很担心你。”

      “我没事,小首长。”

      “可你成绩不太行,才一周就已经拖大家后腿了,后面的训练只会更难。”

      “我会努力的,小首长。”

      “营里的训练员已经有意见了,葛查克里上校也有在问是谁把你弄进来的。你可是连伍都没入的平民,来这里一切手续流程都不合规,要是被发现了,我可得褪层皮。”

      “这…”张涵茵有点动摇了,她觉得自己是太差劲了,还会连累小首长。

      “现在我压着事,你自己加油。早知道我就教你两招,你哥打架那么行,他就没教过你一点?”

      “我是乖乖女,不打架。”

      女孩无言以对,灰溜溜地走了。

       

      南嘉和意贞都在书房,女孩穿着优雅的公主裙坐在南嘉身侧的地毯上,大大的裙摆自然散开着铺在地上。

      “小法,那个张家姑娘真的去了训练营?”

      女孩正吃着南嘉喂给她的冰淇淋,优雅地点头。

      “她还小吧?”

      “十八,和我一样。训练营中女兵的年龄跨度在十七至二十八岁,她不是最小的。”

      “那也算小了,小法,你帮我看看她。”

      “这个要求你前天已经提过我昨天已经做到了。”

      “可我担心她呀。”

      “意贞哥哥,她是在参加特训,你这样会很打扰她。”女孩一个头两个大。

      “意贞,像我妈妈说的,你要相信小法和那个张家姑娘。”

      “你就是个妈宝男!”意贞突然怼了南嘉一句,南嘉挖冰淇淋的手一顿,又觉得不必理会便复挖了一勺,喂到女孩嘴边。

      “我不要吃你们的狗粮了!”意贞最近看了不少霸道总裁爱上我的言情小说,说是要学习追女孩,看得南嘉都觉得他不正常了。

      “那你别在我书房坐。”南嘉毫不在意地继续喂女孩冰淇淋,女孩乖乖的样子让他觉得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的女孩糯糯小小,让他爱不释手。

      可是南嘉话音才落,女孩收到任务信息,立刻跑没影了。

      “南嘉,有个事呃…不知该说不该说。”

      南嘉不由得想白意贞一眼,还是没有翻,他们两个同龄,但说起来南嘉要比意贞成熟老练得多。

      “随你。”南嘉简直不想理他。

      意贞把自己的手机给南嘉,又抢了冰淇淋来吃。手机中是今年中都音乐中等学校毕业音乐会的视频,正在舞台上弹奏的正是张涵茵。

      “你看上的小姑娘弹得不错,不过比小法还差点。”

      “这个视频是六月中旬拍的。”

      “我看到日期了,怎么了?”

      “每年新兵入伍是十月中旬,张家姑娘六月还在音中参加音乐会,说明她不是军人。”意贞勾住了南嘉的肩,“她不是军人,还能去军中百里挑一的精英才有资格参加的特训营,你觉得是为什么?”

      “她家里…”

      “她父亲已经四十几了,只有大尉军衔,各方面都很普通。”

      “所以?”南嘉的眉头已经皱起来了。

      “往特训营里塞人这种事,也就塔琳娜这种身份才办得到。”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怕我说了你揍她。”意贞把冰淇淋一口气吃完,“她这是以权谋私,我觉得你知道了肯定会揍她。况且,要是让法叔叔知道了,塔琳娜不得被他打得下不了床?”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南嘉,在法叔叔发现前,让张家姑娘离开特训营,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过一阵谁都不会知道什么。”

       

      女孩把手机摔出去又捡回来,还好没摔坏。

      方平刚发了她一份任命文件,文件的内容大概是她的军衔降三级,停职三月。她离开那里后方平被调成她的副手,代她理事,她被降三级方平倒是连升两级。

      “这是要提你上位取代我。”女孩是这样给方平解释的。方平受宠若惊,他也是才知道女孩的军衔,他得升多少级才够上位取代她啊?他之前一直以为女孩只是年纪小又是女生所以才那么凶悍不管和谁意见不同都吼人,原来是官够大谁都不怕。

      不过文件是机密的,女孩本来就对自己具体职权进行了保密,降职三级对她影响不会太大。

      女孩知道自己被降级的原因,匆匆地往训练营赶。

      九月傍晚的太阳已经没有了夏的热,虽然暑气还盛,但总有了点初秋的气候。女孩向正在训练的训练员问了张涵茵的去处,又赶向办公楼。

      张家父女都在葛查里克上校的办公室,严涉也在,还有张涵茵所在小队的训练员克傅中尉。女孩推门不开,抬脚就踹,她也想不到这门坏了有几天了,拉着门把手向上提一下就能开。

      里面的人颇是惊讶地看向门口,毕竟这里是训练营的总调度室,平时进门的人就算手里有东西不敲门也得喊报告,像女孩这种踹门的可是前无古人。

      “小首长,您来了?”张振东向女孩行军礼。

      “小首长?”葛查里克看着女孩,女孩冷着脸从上衣内袋里掏出自己的军官证,“首长好。”

      葛查里克看了一眼证件,立刻向女孩行礼。

      “走吧。”女孩拉起张涵茵就走。

      女孩直接把自己的车留在了训练营,搭张振东的车离开。张涵茵听着女孩打电话,大概是和手下的人交待后续工作,听起来有点立遗嘱的意味。

      “小首长,你…您…”张涵茵尴尬开口。

      “你回家就收拾东西回学校报道,我与校方说了,你就当开学前请了个假。”女孩看着张涵茵。

      “我…”

      “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就当训练营的事没发生过。”

      “是出什么事了吗?”张涵茵心里一咯噔。

      “我违规操作你进训练营被发现了,上面对我的处理是降三级停职三月,我把你摘干净了,这事与你无关。”女孩苦笑。

      “小首长,这!”开车的张振东吓得一脚刹车,后车不满地鸣笛。

      “不关你们的事,是上面有人看我不顺眼,要削我的权。”

      “小首长,恕我直言,您那么年轻能有那么高的职级,是家里有背景吧?有人看您不顺眼的话您家里…”

      “张叔叔,不瞒您说,这个看我不顺眼的人就是我爸。他也是中午才知道这事的,我今天不能回家,回家得被他打死。”

      “都是我不好…”张涵茵觉得都是自己的责任。

      “不关你的事,是我爸要收拾我。还好你这件事小,要是换件大的,我怕不是直接降到后勤部去管仓库。”女孩拍拍张涵茵的手,“要是这事能怪你,我爸还能让我把你摘出来?他只是要我知道,我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上回在局里看你们父女关系挺好的呀。”张涵茵还是自责。

      “此一时彼一时,那是他觉得还我老实,现在他觉得我不老实要收拾我。”女孩说着,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父亲的电话,算时间也该根据车的定位到了训练营发现她不在了。女孩摇下车窗,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扔出去。

      张家父女目瞪口呆。

      “张叔叔,下个路口让我下车吧。”

      “好,”张振东扭头看了看女孩,语重心长地道,“小首长,您别嫌我烦人,我也是父亲我也有女儿。养女儿总是操不完的心,令尊再严厉,也肯定是爱您的。”

      “受教了。”女孩开车门下车,“不过张叔叔,我也只是个小女孩,总还是希望…父亲在打孩子的时候能下手轻点的。”

      女孩冲张涵茵眨一下眼,向离去的车挥挥手。

      天色已晚,对女孩来说,最重要的事不是找个地方过夜,而是找人个陪她回家防止父亲打死她。

      女孩随便选了路边的一家网吧,开了台电脑,登上自己的社交账号。好家伙,她才一下午没看信息,未读列表就炸了,几乎所有的中学同学都给她发了消息,大概是她父亲在找她,要她和家里联系。女孩正要回消息,同学群的聊天框弹了出来,安夏发了新消息;糖糖上线了?

      女孩立刻下线,退机离开。

       

      夜色已深的校园,南嘉和几个学弟学妹一边聊天走在回宿舍楼的路上,南嘉的导师带着师兄出国参加学术会议了,本科生的课由南嘉来讲。南嘉高大英俊,风度翩翩,比电视新闻里还要帅,而且他专业知识扎实,讲课也讲得好,一下子就吸引了迷弟迷妹。

      突然一个娇小的身影从路过花坛中窜出,冲到南嘉面前,扑到南嘉身上,速度像极了被学校中的狗追着的猫。

      “王子哥哥…”

      南嘉一把把女孩抱起,一手环腰,一手托着屁股,是标准的抱小孩姿势。南嘉身形高大,女孩又小又轻,抱在怀里一点也不影响南嘉的步速。

      “南嘉师兄,这是你的小妹妹吗?”有女生好奇的问,皇室的成员总是会出现在活动庆典的新闻中,好像从来没见过这样一个。

      “是的,”南嘉用鼻尖蹭蹭女孩的额头,“怎么那么晚了还来找王子哥哥?小宝贝不乖乖回家睡觉?”

      “王子哥哥可怜可怜小法吧,小法有家不敢回要睡大马路了…”女孩把头闷在南嘉怀里,声若蚊吟。

      “怎么就不敢回家了?又不乖了?”虽然女孩不敢回家来找自己是第一次,但从小女孩要被父亲打屁股了就没少往他身后躲,南嘉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了。

      “小法乖的…”

      “真的乖?小宝贝知道的,不乖,王子哥哥也要打的。”南嘉轻声轻语,可女孩却一下挣开他,没影了。

      “南嘉师兄的小妹妹…挺活泼的…”一个师弟奉承了一句。

      “小法,出来。”南嘉向那师弟苦笑摇摇头,郎声道,“乖乖听话,明天王子哥哥下了课带你回家,不然…”

      女孩老老实实的从花坛里走出来,这个时候能保证她不被打死的也就只有王子哥哥了。

      “王子哥哥…”女孩再次唤他,她觉得她把徐大小姐的那声“渣女”演实了。

      “今天不早了,先去王子哥哥宿舍休息,明天再回家。”南嘉上前把女孩抱起来,这回抱得高一些,女孩的头依在南嘉的肩上。

      “王子哥哥,我没吃晚饭,饿了…”

      “宿舍楼下有吃的,一会给你买一点。”

      几个对南嘉芳心暗许的女生不由得猜测他们的关系,女孩看起来只是个中学生,说是妹妹那也太亲昵了,说是情侣女孩也太小了。

      南嘉抱着女孩回宿舍,放到床上,自己坐在书桌边上端着刚买的鸡丝粥喂着,女孩把自己刚补的手机卡安进南嘉的旧手机中,看着自己收到的消息。女孩才吃了没几口,南嘉的几个同学就以“来看看小妹妹”为名敲门而来,南嘉也不反感,而是很大方地让出书桌的位置也坐到床上,把女孩抱到腿上继续喂粥,而女孩一直弄手机连头都没抬。

      喝了半碗粥,女孩就说饱了,然后跑到阳台去打电话。南嘉宿舍的阳台不大,晾衣架上挂着几件晾晒的衣服,边上有个小洗衣机。皇室向来讲究平民化不铺张,南嘉住在和大家一样的宿舍里,自己洗衣服照顾自己,都很平常。

      女孩蹲在了洗衣机的边上,打电话给方平说方稳的事,她职权被削还要停职,查案的事全要靠方稳了。挂掉电话,女孩从口袋中摸出烟来,点燃,一口一口地抽着。烟头明灭,女孩一边看旧默剧一边抽,烟是刚才南嘉给她买粥的时候她在边上的小超市买的,她在小超市买了毛巾牙刷什么的,刷的还是南嘉的饭卡。小小一包烟,女孩像赶时间一般地抽得很快,一下就去了小半包。

      女孩借着室内透出来的光看了看地上的烟头,又点上一支烟,打算到此,所以她要慢慢抽,深吸一口,再慢慢向外吐。烟草能给人的愉悦感并不那么强,但对女孩来说,有胜于无。

      但是这样的愉悦到头了。

      阳台的门被打开,背着室内的光,南嘉皱着眉看了女孩一眼,手中的火星地上的烟头和口中吞不下的青烟。南嘉一手去拿挂在墙上的晾衣架一手去抓女孩,女孩被一把拎起来,身后被晾衣架抽了三记。结结实实地打,女孩一下子就出眼泪了,她立刻抱住南嘉的腰。

      “王子哥哥…”女孩小声求饶。

      南嘉没有再打,只是放回晾衣架,拎着女孩回房间。

      “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要教育孩子了。”

      南嘉的样子还是温文尔雅的,但女孩被他拎在手里,身后的疼痛让她知道他的火气。南嘉的同学们都打着哈哈出去了,有几个还一步三回头地想看热闹,但也被走在前的同学催出去了。

      南嘉拉上床帘,将房中的灯都关了,仅床头的阅读灯亮着,房中灯光并不太暗反而很温馨。但房间里的气氛就没有半点温馨感,女孩吸着鼻子泪汪汪地,一双小手紧紧地拉着南嘉的衣角,南嘉则是以女孩从未见过的严厉样子静静地看着女孩,女孩害怕地哭出声。

      “王子哥哥…不凶嘛…”

      女孩看着南嘉从抽屉里的绒布袋子中取出了竹笛,在空中挥了在下试了试手感。

      女孩哭得更大声了些。

      “小法,这里隔音不算太差,但没有家里那么好。”南嘉极严厉地说。

      女孩一下收声,苦着脸,眼泪像断线珠子一般地掉。

      南嘉视若无睹,右手拿着竹笛轻重两记打在自己的左臂上,放下竹笛,伸手去摸刚才打过的地方。轻重两记响声差不多,但轻的那一记没有痛感和痕迹,重的那记也只是淡淡的红和一点点痛,似乎可以再打得重一点。女孩已经看呆了,这是怕在气头上把她打死先试试的力度吗?

      “王子哥哥…”为了自己的小屁股,女孩继续求饶撒娇。

      南嘉依然无视女孩的哭求,只是把竹尺放在一边,伸手去脱女孩的裤子。女孩今天穿的是运动裤,系着裤带,女孩在南嘉要解裤带时小小地伸手阻拦了一下。

      啪!

      “手捏耳垂。”南嘉抬头严厉地先着女孩,同时伸手毫不留情地在女孩身后给一巴掌。

      “呜…”女孩轻哭着双手举起,南嘉利落地脱了女孩的外裤,又要去脱内裤。

      “不要,啊!”

      女孩伸手去挡,小屁股上挨了南嘉三巴掌。

      “要不要把手绑起来?”

      “不要不要…”内裤离开小屁股,女孩不由地用手挡住自己身前的羞处。

      南嘉也不为难她,抓着女孩的胳膊让女孩趴到自己腿上,将小内裤拉到她的膝弯,光溜溜的小屁股撅着成为身体最高处。

      女孩左半边屁股在南嘉刚才的巴掌下已经是粉红了,还有身后三道红痕,是凉衣架抽的,一道在臀部上端,一道在臀部下端,第三道在大腿中央。

      南嘉又舍不得了,他也没那么生气了,又觉得自己下手有点狠了。他正要把女孩抱起来,女孩哭的囔囔着的求饶的话又把南嘉的火点起来了。

      “王子哥哥…呜呜呜…不要告诉爸爸…”

      南嘉想起了女孩来找自己就是怕回了家要被爸爸打屁股。

      抬手就是三巴掌落在女孩没挨过打的右半边屁股上。

      “上回抽烟是因为工作,这回是为什么?”南嘉说的上回是拉里海时方稳给的烟。

      “上回已经打过了…呜呜呜…”女孩答的是哈合王世子那天抽烟被父亲发现打断一根皮带的事。

      “上回王子哥哥可没有打你,你说的打过了是哪回?”南嘉抄了竹笛,抵在女孩的左边臀峰上。

      “上回…王子哥哥问哪回?”女孩懵了。

      “塔琳娜,你说的是哪回?”南嘉问道,手中的竹笛不轻不重地落下一记,带着警告的意味也代表他还是舍不得狠打。

      “呜呜呜…”女孩光哭不回答。

      “塔琳娜·法!”狠狠的一记竹笛落在左边臀峰上,南嘉低声唤女孩,要不是她的全名实在太长,他肯定会喊她全名。

      “是上回小法抽烟爸爸发现了,爸爸打过了…呜呜呜…王子哥哥…呜呜呜…”

      啪啪啪

      “上回法叔叔打得不够疼?”同一个位置连挨三次狠的,红痕很快就肿起。

      “不是…呜呜呜…”女孩只呜呜地哭着,王子哥哥打得远没有父亲打得疼,但这是王子哥哥第一回抄家伙打她,还打得那么正式,女孩当然不敢乱来。

      啪啪啪

      “上回打断几根皮带?”还是三记。

      “呜呜呜…一根…呜呜呜…”女孩不明白王子哥哥问这个干嘛。

      “看来一根皮带不够小法长记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狠打把女孩的小屁股打了个遍,女孩疼地直踢腿。

      “王子哥哥…呜呜呜…疼…”

      “王子哥哥打得可不如法叔叔打得疼,法叔叔打了小法都不长记性…”

      “那你还打个啥?哇哇哇!”

      女孩下意识地顶嘴,南嘉听了,气得使劲打。

      “喊得再大声点,看看隔壁的人会不会来敲门说你影响他们休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南嘉打得没有章法,这就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抄家伙打孩子,就拿着个竹笛往臀峰上一顿抽,打得又气又急,但也不至于把女孩打伤。

      “王子哥哥…呜呜呜…小法不敢了…”

      小屁股已经被打得通红,女孩开始奶声奶气地求饶。

      南嘉立刻把女孩抱起来。

      “小法乖,小法不哭了,王子哥哥不打了。”

      南嘉哄着女孩睡觉了。

       

      南嘉一早就去上课了,他现在不仅有自己的课要听,还要给导师师兄们代课讲课,从早到晚都是课。

      女孩被南嘉锁在房间里,其实南嘉的宿舍只是四楼,而且从阳台翻去隔壁宿舍也很方便。但是女孩没有跑,她来找南嘉不就是为了让南嘉带她回去。昨天被王子哥哥发现自己抽烟了他那么生气也只是打很屁股彤红,果然王子哥哥能保证她不被打死。

      中午了南嘉回宿舍带女孩去食堂吃饭,王储给南嘉的生活费也只够他吃个食堂,南嘉的朋友们也都了解,不会当他是贵公子。女孩虽然从来不缺钱花,但出任务时也是有过连压缩饼干都没的吃的经历的,自然什么都能吃。

      大学食堂嘈杂热闹,女孩坐在南嘉身边,小口吃着炸得脆脆的小块鸡排,听南嘉的同学们聊天侃地。岁月那么静好,她的出生入死不都是为了普通人这样的生活吗?女孩看向窗外初红的叶,这一年的秋,能不能少点被血染红的画面呢?

      “小妹妹多大了?在哪里上学?怎么会突然来找南嘉玩?”一个同学问。

      “阿浩你一口气问三个问题,你让小妹妹怎么答?”立刻有人搭话。

      “南嘉,从来没见过皇室有这样一位小妹妹,她是不是?”女孩根本插不上嘴。

      “她目前还不是皇室成员…”南嘉揉了揉女孩的头。

      “那未来?”大家都奸笑起来。

      “所以你们别欺负她。”南嘉难得说点没营养的话。

      “王子哥哥我下午不想窝在房间里了,我可以在学校里走走吗?我不会乱跑的。”女孩奶声奶气地撒娇。

      “小妹妹要不要陪你的王子哥哥一起上课?你的王子哥哥也会讲课哟~”总会有人看到女孩那么娇小就想调戏她。

      “可以吗?”女孩奶声奶气地问。

      “可以。”南嘉又揉了揉女孩的头。

       

      下午的是大班课,由考古系几位博士在读的学生来讲,但是考古系平时讲课的人几乎都去开会了,就由南嘉这样的硕士生来讲课。一下午三个小时的课,由六个人来讲,一人半小时左右。

      女孩坐在大教室的角落,第一讲是南嘉来讲,女孩听了几句觉得无聊就开始玩手机。这样的大课难保不会有学生觉得无聊会玩手机,但南嘉讲的很好,下面的同学都听得很专注,只有女孩低着个头,脸被手机映得略略有光。

      这样的大课会有几个学生迟到也很正常,开课五分钟,就有好几个同学匆匆而来,南嘉向他们点头示意,并不多说。

      有一个男生,南嘉知道,叫陈威,之前去服过三年兵役,一年前退伍回来后转了历史系。陈威正好坐到了女孩身边,女孩看了他一眼,很是欣喜。女孩好像想与陈威说什么,陈威在认真听讲,女孩没搭上话就继续玩手机。

      南嘉在讲台上看得很清楚,他从小就被培养了说话时观察他人反应的能力,这也是他来讲最容易被打扰的第一讲的原因。

      第一讲结束,短暂的休息时间。南嘉拉着几个同学去找陈威,陈威曾给他讲过一个沟藤古国的遗迹,他很有印象。

      当南嘉走到女孩那边的时候,陈威正拉起自己的衣袖给女孩看自己左臂上的伤口,前桌的同学也有扭过头围观。

      女孩指若水葱,就是大户人家小姐不沾阳春水的十指,轻触着陈威的伤口。

      “哟,这伤口挺圆。”南嘉的同学打岔,“啥东西搞得那么圆的伤口?”

      “子弹。”女孩干脆回答。

      “这个是我服兵役时中弹留的疤,当时捡回一条命,现在看着倒是比功勋章还有纪念价值。”

      前桌的几个女孩立刻变成看英雄的星星眼。

      “其实是两条命。”女孩开口,四周的人人都以求八卦的样子看着女孩,女孩苦笑一下,缓缓开口,“当时的子弹要是没有被臂骨挡住,就会从这里射入胸腔,这个位置正好是肋骨的间隙,子弹有足够的力量贯穿肺叶和心脏,然后再射入右边的人的体内。”

      女孩说得轻描淡写,大家听得惊心动魄。

      “小妹妹你怎么知道得那么详细?”

      “因为她是…”

      “你们中间休息那么久不讲下一节好吗?”女孩粗暴打断陈威的话,结束课间休息的聊天。

      南嘉直接坐在了女孩的身边,女孩听了两句又觉得无聊,又掏手机出来玩。南嘉伸出食指轻扣一下桌面,女孩立刻正襟危坐,手机也直接给了南嘉。

      第二讲结束,大家又围过来听陈威讲故事,这一讲讲的正好是沟藤古国,沟藤的遗迹主要在乐町山脉一带,大部分在王化外,很少有学者能去实地考察。

      “要是让我们老大带队,就可以去考察了。”

      陈威解释了女孩是自己的首长,大家纷纷震惊,那么小小巧巧的姑娘居然是特种部队的头头。陈威正在讲自己出任务时碰到的沟藤遗迹,大家听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发现从卫生间回来了的女孩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了。

      女孩伸出一只手,搭在陈威肩上,陈威的身子一下就僵了。什么样的威压能让这个前特种精英的身体反应是僵硬而不是自卫反抗?

      “威哥觉得,在这我不会踹你?”女孩附身到陈威耳边,以只有陈威能听到的嗓音威胁到。

      “老大我错了。”陈威几乎是要举双手投降。

      南嘉向女孩摇摇头,又伸手摸摸女孩的头,向内坐到陈威身边,让女孩坐到自己身边。

      “浩东该你上去讲课了。”南嘉提醒。

      于是又一回课间讨论结束。

      第三讲结束,女孩出了教室就没回来了。

      “怎么还不回来?”第四讲已经开始,南嘉小声说。

      “应该是嫌无聊,以前我们开会,老大觉得无聊了也是出去了就不回来了。”陈威小声回答。

       

      南嘉带着女孩回家了,下午的课还没有讲完,但是既然女孩不想听了早一点回家也没什么。

      芬格达在前驾车,女孩南嘉都在后座。从大学城到皇宫路程并不远,现在路上不堵芬格达车速不慢,车程也就半小时。

      女孩从一上车就开始装睡,靠在南嘉身上,睡装了没一会,南嘉就把女孩抱到怀里。女孩出生时,除了医生,抱她的就是她父亲,然后南嘉抢在国王王后等人之前抱了她。女孩抱起来还是小小的,只是抱起来没有那种软软的手感和奶香的味道了。女孩身子瘦小,也就屁股和大腿根有点肉,明明十八岁了还像是十四岁的初发育的小女孩。

      女孩装睡着,车从皇宫门口的柏油路上驶入去她家的小路颠簸了起来,女孩偷偷睁开眼看,对上了南嘉的眸子。女孩立刻闭上眼继续装睡。南嘉只是轻拍着她的背,不拆穿她的装睡。

      女孩装睡装得很专业,她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状态呼吸心跳都和一个睡着的人一样。可她一闭眼睛就把自己调整到了熟睡状态了,南嘉只会觉得女孩不可能那么一下就睡着了,所以就觉得她在装睡。

      车停了下来,女孩没有一点要醒的样子,南嘉直接抱着她下车,女孩双手搭在南嘉肩上。父亲收到南嘉说回家了的消息时就已经在等着了,看到南嘉抱着女孩,就伸手去接。女孩环着南嘉的脖子不放手,一副“不要吵我睡得很舒服的样子”。

      “我抱她上楼吧。”南嘉只是笑笑,说心里话话他也不想放手,这大概是仅有的女孩不要爸爸抱的情行。

      父亲也笑着摇摇头,看来他的小女孩真的很怕这顿打。

      南嘉抱着女孩到卧室,在窗边的软榻上放着两条皮带一把竹尺,父亲示意南嘉放女孩上去。南嘉小心地把女孩放上去,并不拆穿女孩在装睡。

      女孩知道自己到家了要挨打了,立刻勾着南嘉的脖子不放手。

      “哇!王子哥哥救命啊!爸爸要打死我!!”

      又好气又好笑。

      “南嘉,你要是会打孩子,就留下来,要是你舍不得打就先回去。”父亲说着,拿起竹尺落在女孩的小屁股上,竹板一上身,女孩就不敢再抓着南嘉不放手了。

      “我也不是不会打她,法叔叔,小法她…”

      “你走,你走!我不要被双打!”女孩立刻去推南嘉,昨天晚上小屁股就是被这个坏人打得又红又肿,女孩突然觉得不能被男子双打。

      “小法。”父亲按住女孩,三记竹尺连着落下来。

      “呜呜呜…王子哥哥救命…”女孩就是墙头草,屁股上一挨小板子,又哭着要南嘉救命。

      “要不被你气死,要不打死你,可真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南嘉笑着拍了拍女孩的屁股。

      “爸爸…呜呜呜…王子哥哥打我…”见求救无用,女孩又转向父亲。

      “爸爸本来是算一个人打你的,是你自己找来王子哥哥一起打,怪谁?”父亲说着又扬起竹尺,对着女孩的大腿根连落三记,“跪起来,自己脱裤子,小屁股撅起来。”

      女孩见哭闹无用,只能老实,一面慢吞吞地起身,一面可怜巴巴地看着南嘉。

      “法叔叔,要不然…”南嘉一开口,女孩的眼睛就亮了。

      “南嘉,你先回去。”父亲并不等南嘉给女孩求饶,直接让他回去。

      “王子哥哥不要丢下小法,救命啊!”女孩不管了,扑上去抱住南嘉。

      “法叔叔,您坐一会,我来打。”南嘉一手稳住投怀送抱的女孩,一手去拿父亲手中的竹尺,女孩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就已经趴在南嘉腿上了。

      啪…啪…啪…啪…

      南嘉打得也不太用力,但是女孩扑腾得厉害。

      “哇!王子哥哥大坏蛋!哇!疼呀!”女孩大声哭喊。

      “你可以打得再用力一点,你要凶一点,她才会老实。”父亲在一边指导。

      “呜呜呜…王子哥哥小法错了…呜呜呜…好疼好疼…呜呜呜”哭闹没用,女孩改撒娇,呜呜呜地哭疼,果然身后的竹尺力度小了很多。

      “南嘉,你要是怕太用力打伤她,可以脱了裤子打。”父亲建议。

      南嘉放下竹尺,伸手向女孩的裤腰,女孩双手都背到身后捂着小屁股。

      “呜呜呜…王子哥哥不打饶了小法好不好…呜呜呜…”

      南嘉只是把女孩的手都抓到背上扣住,伸手把女孩的外裤拉下,女孩里面穿的是昨天晚上在小超市买的一次性小裤,半透明的小白纱裤下的小屁股只是微微的红。

      “也没有多红。”南嘉拿起竹尺继续打。

      啪…啪…啪…啪…

      “呜呜呜…昨天也打过了…呜呜呜…”

      啪…啪…啪…啪…

      “昨天挨打是不是因为小法不乖?”

      “昨天你打她了?”父亲倒是惊讶,南嘉居然昨天就动过手了。

      “是的,小法她…太调皮了。”南嘉说着,手上的竹尺停了下来,女孩立刻缩到他怀里巴拉着,哭得一抽一抽地装可怜。

      “她在你面前可从来没乖过。南嘉,你有多惯着她法叔叔心里有数。”父亲只是笑笑,“昨天她干什么了?”

      “自己承认还是要王子哥哥告状?”南嘉低头问怀里的小女孩,女孩已经怕得瑟瑟发抖了。

      “呜呜呜…小法昨天偷偷抽烟了,哇!王子哥哥救命!”

      父亲一听是抽烟,直接上前拎人,女孩吓得抱紧南嘉不松手。

      “小法,松手。”父亲的巴掌扇在女孩的大腿上。

      “法叔叔,我昨天已经教训过小法了…”

      “南嘉,你先回去。”父亲把女孩拎了扣在怀里,“你打的不够,你也不用留下来帮我教训她,要是你舍得打她打到皮带断,我也就不放心把女儿交给你。”

      女孩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缩着哭都不敢哭。

      “法叔叔,小法她…”南嘉也觉的女孩该打,但还是不太舍得。

      “你放心,晚饭后你拿点蛋糕来哄哄她。”

      南嘉犹犹豫豫地走了。

      南嘉一走,女孩就老老实实地趴在软榻上,也不再敢闹了,留着力气等屁股打开花了再求饶。

      “抽了多少烟?”

      “半盒。”

      啪!

      “啊!父亲,我错了。”女孩轻声呼疼,从屁股上的皮带印子来看,这声轻呼是强忍的。

      “疼就喊出来,爸爸可没有不让你哭。”父亲再度扬起皮带抽下去,伴着女孩的呼痛声,徐徐开口,“上回抽了多少烟?”

      啪!

      “啊!上回就抽了两口”

      “上回爸爸怎么打的?”

      啪!

      “啊!一根皮带…呜呜呜…”

      “上回没打疼?”

      啪啪!臀腿处连着两记。

      “哇哇哇…疼…呜呜呜…”

      “上回打疼了,怎么还敢抽烟?”

      啪…啪…啪…啪…

      “呜呜呜…”这个问题女孩没法回答,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她觉得南嘉不会打她而且自己情绪不好才抽了烟。

      “这回该怎么打小法才会不再有下次?”

      啪…啪…啪…啪…

      “呜呜呜…”这个问题女孩还是没法回答。

      “说话!”

      啪!皮带夹着风落在女孩的大腿上。

      “啊!爸爸…呜呜呜…”

      女孩还是光哭不说话,送命题怎么答都是死路一条,不过不答也是死路一条。

      “爸爸停你职就不高兴了?”女孩实在是哭得惨,父亲放下皮带把她抱起来,大手轻轻揉着又红又肿又烫的小屁股。

      “我做了什么,父亲知道多少?”女孩闷闷地回问。

      “事无巨细。”

      “时间范围?”变成女孩问,父亲答。

      “从你六月初回来的第三天起。”

      “我去执行的任务呢?”

      “离开中都就没有消息了,一回到中都就有消息,像是在小法身上装了个一定范围内有效的监控。”父亲轻揉着女孩的头,“小法被人盯上了。”

      “一开始还以为是父亲的人,后来想想不对,要是是父亲的人,早就…”女孩往父亲怀里缩了缩,“父亲是怎么知道我把张家姑娘搞进特训营的?”

      “纯属偶然,爸爸想看看这届特训营的训练情况,张家姑娘的成绩太差了。”

      “是有很多人都质疑她的成绩…”

      “爸爸知道,之前质疑的人都小法镇压了。”

      “要是她有她堂兄一半的实力,唉。”女孩看着还放在一边的皮带叹了口气,“不过这样也好,起码知道了有人盯着我。而且那个盯我的人并不介意被父亲发现。”

      “张家姑娘的成绩就算是放到新兵里头都要从后数,你居然把她放到特训营里。”

      “她堂兄那么虎,她,父亲您也看到过她要为她哥哥报仇的决心。特训营的强度那么大她都硬扛下来了,我也想不到她成绩会那么差。”女孩还是感到不服气,张涵茵要是能再给力点,就没那么多事了。

      “不服气?”父亲把女孩拎起来放腿上抬手就打。

      “服气的…呜呜呜…爸爸…”巴掌上身,女孩哪里敢不服,只会哭哭啼啼地求饶。

      父亲当然知道女孩没那么容易长记性,打了几下就抱到软榻上,女孩紧巴着父亲的腰,就像刚才巴着南嘉一样。

      “爸爸小法不敢了…呜呜呜…不要皮带抽…”

      “小法,再不听话爸爸拎到屋外吊树上鞭子抽。”

      女孩哭着松手自己趴到软榻上,如果她昨天就回家,那就不会抽烟,也不会被南嘉发现,她现在非但没有躲过父亲的打,还挨了南嘉两顿收拾,再要加上抽半盒烟的收拾。女孩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小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反派,几乎要被自己蠢哭了。

      皮带带着风抽在女孩的刚刚凉了一些的红屁股上,女孩嗷嗷地叫着,踢腾着腿,但也不敢有更多的动作。

      父亲并没有因为女孩老实挨打了就轻饶了她,皮带的抽打下女孩的小屁股又变得混烫,颜色也比之前的要深得多。皮带打得女孩的臀肉乱颤,女孩的屁股已经深红发紫,比熟透的番茄还深。昨天晚上她就被王子哥哥按腿上打了屁股了,刚才也挨了父亲和王子哥哥的双打,竹尺在父亲手上是抽在她的小屁股上的,好在没抽几下,王子哥哥打的下数就多几下,但力度并不强,只是把她的小屁股打得红彤彤。可是父亲的皮带不好抗,她的小屁股可挨不了两条皮带,以前父亲抽断一根皮带,她就要趴在父亲怀里睡觉了。

      身后的皮带还在落下,女孩已经做不到乖乖挨打了,她双腿乱踢,双手也用力拍着软榻,啪啪的声音不比落在自己的屁股上的皮带轻。父亲按着女孩的腰不让她过度挣扎,皮带继续抽在屁股上,力度略减,打下的间隔也略久了些。

      啪…啪…啪…啪…

      “小法还敢抽烟吗?”

      “哇哇哇!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皮带落下的间隔够让女孩认错。

      啪…啪…啪…啪…

      “爸爸打得够疼吗?”

      “呜呜呜…爸爸小法不敢了…呜呜呜…”

      啪!

      “够疼吗?”皮带狠狠地抽在女孩的臀峰上。

      “嗷!疼!哇哇哇…呜呜呜…”女孩嗷嗷地哭着,她的小屁股再打就要开花了,可是父亲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

      啪…啪…啪…啪…

      “打得够疼了怎么还不听话?”

      “呜呜呜…爸爸…呜呜呜…”又是一道送命题,女孩只能光哭不回答。

      啪…啪…啪…啪…

      “小法真的能长记性?”

      “呜呜呜…一定能…呜呜呜…”

      啪…啪…啪…啪…

      “要是还不长记性怎么办?”

      “呜呜呜…小法不敢了…呜呜呜…”

      啪啪啪!

      “再不听话怎么办?”父亲加大力度皮带连抽三记,打得女孩觉得自己的小屁股快开花了。

      “哇!不敢!小法听话!呜呜呜…”

      啪…啪…

      “再不听话怎么办?”父亲继续问。

      “呜呜呜…再不听话…呜呜呜…爸爸打屁股…呜呜呜…不打了…”

      父亲放下皮带把女孩抱起来。

      “总是不听话,”女孩缩在父亲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从小爸爸打断多少皮带了?一点也不听话。”

      “爸爸…呜呜呜…小法知道爸爸是为小法好…呜呜呜…”女孩呜呜呜地哭着,抱着父亲的腰眼泪鼻涕都擦在了父亲的衣服上。

      “好了,好孩子,爸爸抱你下去点心。王子哥哥带小法哪里吃的午饭?”

      “呜…学校食堂吃的…呜…”女孩还一抽一抽地哭着。

      “好了,好孩子,晚饭厨房给你做好吃的。”

      “小法想吃草莓蛋糕。”女孩软软地讨食吃。

       

      15

      又是一个周六的下午,大家又聚在琚文君的小公寓里看成人片。今天大家心照不宣,要多看几部,赶一下进度。

      “其实我想这种片子大同小异吧?”徐家良也在,他正在选择要看的片子。

      女孩和徐子婧一起缩在沙发的角落,一人抱一个抱枕。

      “你们两个这样不行啊,你们现在就那么怂,去了现场怎么办?”

      “大不了看到仰莎娜就把人拎回来。”女孩闷闷地回答。

      “看这个吧,这个片子是讲部落夫妻,都是讲夫妻应该和你们上回看的差不多。”徐家良选好了片子,投到大屏幕上。

      “良,把声音关了。”徐家文道。

      “不是吧!下个月就要去现场了你们还不敢听声音?”徐家良震惊。

      “良哥你不关声音信不信敬哥和我哥抽你?”徐子婧闷闷地道。

      徐家良关了声音。

       

      小溪潺潺处,一个麦色的姑娘正在捣洗衣物,她穿的是草裙布衫,赤着双脚,踩在水中。风吹起水去处的小潭,潭上波光粼动,映在水面的景也被吹散,像极了一幅画。

       

      “这地方的景色可真好,要不是…我都想去旅游了。”徐家文感慨。

      “哥你看个成人片还想去实地看看?”徐子婧不满道。

      “我打打岔缓合一下气氛,况且我们不就是要去实地看看?”徐家文说着要缓合气氛,但他的语气也很是干涩。

       

      一个同是麦色的年轻人,正拿着一支叉走来,男子面容英俊,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优美有力,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

       

      “他好帅!”徐子婧秒变星星眼,“他要是明星该多好,我肯定追他。”

       

      男子对那姑娘说了几句,姑娘回了几句,手中就扬起捣衣棒向男子挥去,男子一把抓住捣衣棒将人扯到怀中,隔着草裙往姑娘屁股上落了几巴掌。姑娘立时软了下来,嘟着嘴低着头又去捣衣了。

       

      “他真的好帅啊,我以后的男人要是也那么帅,挨打我也乐意。”女孩颇是震惊地看着一脸花痴的徐子婧。

      “你男朋友要是敢打你,哥就废了他。”徐家文瞪向徐子婧。

      “你敢!”徐子婧也回瞪徐家文,“况且要是真的被打…打屁股了,也不会让你知道。”

      被这样一闹,大家也都没那么紧张了。

       

      麦色姑娘来又在捣衣,有别的姑娘来找她,两人一道离开。男子回来找那姑娘,遍寻不见,便开始捣衣晒衣,陆续有人取走了衣物,衣物都取光了,男子就坐在树桩上,等到日落西山,姑娘们才说笑着回来。另一个姑娘一见男子就跑了,麦色姑娘上前,低着头说了几句,男子训斥模样地说了几句,就抓着人坐到树桩上,把人按到腿上,开始打屁股。

      麦色姑娘起先是挣扎着,可是男子将她牢牢制住,姑娘挣扎无用,只换来更狠的巴掌和更多的疼痛,于是老实下来乖乖挨打。姑娘老实地挨了几巴掌,便被男子抱起来,男子亲吻姑娘淌着泪的眼角,将她打横抱起回屋。

       

      “这男的真帅。”徐子婧双手托着下巴,“哎呀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他。”

      “呃,上回我们主要是见到了那些姑娘,但我和陈玊的注意力都在仰莎娜身上,也没管别的人。”徐家良居然认真地接了徐子婧的话。

      “那这个片子里的姑娘呢?良哥有印象吗?”

      “有,那些姑娘,呃,她们有个集体挨打地展示环节,片子里的这个姑娘见了血。”徐家良停下来喝了一口酒,“仰莎娜说这个姑娘年内就会被打死,说是有人点了她的死片子。”

      “你们还直接和仰莎娜接触了?”女孩很吃惊。

      “对啊,那边晚上可以点姑娘到自己房间里…那个啥,我俩就选了仰莎娜,聊了很久。仰莎娜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她已经对现状麻木了,我们告诉她我们在想办法救她,她觉得我们做不到…”

      “你们聊了多久?”女孩打断。

      “啊?大概几个小时吧,我们聊挺久的,晚餐后开始到深夜了。”

      “就光聊天?”

      “你还想他们干什么?”徐子婧瞪着女孩。

      “大小姐,动动脑子,别人会干什么,他们什么都不干合适吗?”女孩正色道。

      “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吧?她不会有危险吧?”徐子婧意识到了。

      去那里玩的人点姑娘回房当然都是为了打屁股过过瘾,而陈玊他们什么都没干,自然会让人起疑。

      “这个月仰莎娜有出过新片子吗?”女孩问。

      电视上麦色姑娘与男子并肩而立,女孩一抬头,立刻暂停拍照。

      “找仰莎娜的片看一下,我去打个电话。”女孩推门去了露台。

      女孩把照片发给方稳,方稳一眼便认出那男子像极了安泰公爵的次子里文平,而女子生得像里文平的贴身女奴颜颜。里文平和颜颜当然不会是片子中的那对男女,但如果两人有下一代,那就应该是这个年纪。

      女孩又打了一个电话给父亲,当年安泰公爵灭门案时父亲也才十岁,他是十四岁时才开接触这个案子的,对案子发生时的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也不是父亲没有仔细查,而是当时现在混乱且着过火,很多东西都无法分辨,看到照片,可以推断当年惨案中里文平和颜颜都没有死。

      女孩回到屋里,电视上正在放仰莎娜的片子。

      仰莎娜穿着考究的古着长裙,跪在地上听着面前的女官的训斥。风吹起仰莎娜发饰上的丝带,仰莎娜伸手去抓了一下,边上一名手持戒尺的女官立刻上前抓了她的手,戒尺朝着手心连抽三记。

       

      “要不要开一下声音?到打的时候可以再关声音。”徐家良建议。

      “可以。”大家都点头。琚文君抱着平板电脑回卧室了,她也知道大家在看什么,开了声音,那她还是躲起来好。

       

      女官接过边上人递上的锦册,开始宣读,锦册里的内容是皇宫官阶规矩,女孩皱起了眉。

      “这衣服和规矩…”那是五百年前的官阶书文,女孩曾经在皇室的藏书楼中见过。

      “什么意思?”

      “这衣裙是丹东旧制的,大概是百余年前的丹东皇宫就是这一套,那个女官念的是官阶文书是五百年前的,虽说不是一字不差,我想写台词的人不可能没看过原文。”

      “你看过原文?”徐子婧吃惊。

      “看过。”

      “妹妹你不会是…公主吧?”

      “我不是皇室成员。”

      “源源,我可以告诉你,皇家警卫队是由法小姐来指挥的,剩下的你自己脑补。”徐家敬的话结束了这一波讨论。

      女官念词结束,宣布仰莎娜顶撞高位嫔妃,被王后下令降品一阶且杖八十后就转身离去。从侧门进来的侍卫拖着刑权刑凳进来,镜头拉进,仰莎娜瑟瑟发抖着落下眼泪。

       

      “这套刑具是旧物。”女孩又按了暂停键,给刑具拍照,发给父亲又去阳台打电话。

      徐家良关掉了声音,又继续放片子。

       

      仰莎娜饰演的是宫中宠妃,深受帝王的宠爱但位份低,杖责不会要她命,但一定会让她疼。

      仰莎娜趴在刑凳上,衣裙被均被脱去扔在一边,只着白底衣,下身全光着,双手双脚被丝绢松松地系在刑凳的四脚上留了很大的挣扎空间。仰莎娜的腹下被垫了一个像马鞍一般的垫子,那垫子被捆在刑凳上,又有皮带扣住的仰莎娜的腰。这样仰莎娜的屁股就被迫高高撅起,而且腰被束住不能动,但手脚又都能挣扎,看起来会被打得又狠又狼狈。

       

      行刑前的准备工作很长,长到女孩给父亲打了个超长电话都回来了,片子里才打到第五杖。

      竹杖打得虽慢但重,仰莎娜的屁股已经被打得彤红了,仰莎娜绷直了的双腿紧紧地夹着,双手抓着刑凳上沿,咬着牙泪流满面。

      “你们怎么不看个…轻松一点的?”女孩抱着抱枕,瑟瑟发抖,不比片子中的仰莎娜轻松。

      “呃…这个是她拍的第一个片子,我们是想按时间顺序看来着。”

      竹杖打到第二十四板,仰莎娜的屁股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整个屁股已经是深红,都有些发紫了。

      徐家敬按下了暂停键。

      “这个确实有点超出我的承受范围了…要不咱先换个别的?”

      “我认为是因为这是她刚进去,所以给她来顿狠打,让她老实。”徐子婧沉着脸。

      “这样打就能老实?”徐家良觉得片子里虽然打得狠,但也不至于会让仰莎娜屈服。

      “会的,这才打了没几下就已经这样了,八十杖打完,人除了命就不剩下什么了,更不要说什么尊严骨气了。”女孩苦笑,“我逃学抽烟考试做弊了我爹也抽我,抽到这样我爸差不多就饶了我了。”

      “妹妹你还…你爸爸还打你啊?”徐子婧尴尬地问。

      “打成这样的时候我一般都哭得不成样子了,仰莎娜应该是没挨过打又很害怕,所以拼死硬抗。看她表情,打得不会比我挨的轻。”

      徐子婧咽了口口水。

      “要不要咱还是看刚才那个片子?那个片子介绍上是轻度的,这个仰莎娜的片子写的是中重度的。”徐家良建议,“刚才那个片子咱可以开一下下声音,毕竟你们还要去现场。”

      “可以。”大家都同意。

       

      麦色姑娘和男子手牵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姑娘随手折了一根小树枝在手里把玩,玩着玩着就向男子身后挥去,被男子一把抓住了。

      男子夺过木棍向女孩身后抽去,姑娘娇笑着躲着,挣脱了男子的手向前跑去,男子也追去。

      “哈哈哈哈!你打不到我!”姑娘娇笑着,声如银铃。

      “站住!让我抓到你给你小屁股打开花。”男子也很有兴致,在后追着。

      “啊!饶命饶命。”跑到小河边,无路可逃的姑娘被男子抓住了拦腰抱起,然后屁股上挨上了巴掌。

      “嗯?敢打我?屁股痒痒了?”男子把姑娘按在木桩上趴着,扒了草裙扬起了手中的树枝狠狠地抽上去。

      “嗷!疼啊疼啊!”姑娘疼得直嚎。

      “还敢不敢了?”男子放下树枝,揉了揉姑娘屁股上的红痕。

      “不敢了不敢了。”姑娘的声音中有了哭腔。

      男子拿起树枝,又在姑娘的屁股上落了几下,不过打得不重,只是一排淡淡地红痕,远没有第一道那么红肿。

      “再敢怎么办?”

      啪!

      “呜…别打了…”姑娘撒娇。

      “再敢怎么办?”

      啪啪啪!这三下略重一点点。

      “再敢…呜…打屁股…”姑娘娇滴滴地撒娇。

      “再敢给你屁股打开花。”男子扔掉树枝,伸手在姑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姑娘抱起来进了茅草屋。

       

      “我觉得这种程度的打…我能接受…”徐子婧谄笑着,“而且这个男人那么帅。”

      “源源你来,让帅哥打之前先让哥揍一顿,来来来,别躲啊。”徐家文与徐子婧打闹着,屋中的气氛也活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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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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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霜霜没有灵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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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喜欢父女训诫部分 超级好看
    • 霜霜在写了在写了。
      拉黑 9个月前 手机端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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