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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马西风之红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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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马西风之红花》预告:

      那大帅问道:“兀那蛮子说的什么?”旁边通事还未答言,忽听得李文秀叫道:“陈家洛大哥哥,是你吗?你怎么带清兵来打我们哈萨克?”

      那大帅听得陈家洛名字一惊道:“小姑娘,你认得这红花会的反贼?我福康安正到处找他,若是你能帮我们带路找到红花会的反贼老巢,就立下大功一件,你们剩下的捐税不但免了。我还要封你父亲和丈夫做巴图鲁和伯克。”

      霍青桐怒道:“李文秀,我就没看出你是奸细,为何帮清兵要带路攻我回部?说出子丑寅卯便罢,否则莫怪我红花会的刑罚厉害。”

      以下上接金庸《白马啸西风》最后:

      在通向玉门关的沙漠之中,一个姑娘骑着一匹白马,向东缓缓而行。

        她心中在想着和哈萨克铁延部族人分别时他们所说的话:

        苏鲁克道:“李姑娘,你别走,在我们这里住下来。我们这里有很好的小伙子,我们给你挑一个最好的做丈夫。我们要送你很多牛,很多羊,给你搭最好的帐篷。”

        李文秀红着脸,摇了摇头。

        苏鲁克道:“你是汉人,那不要紧,汉人之中也有好人的。汉人可以跟哈萨克人结婚吗,嗯?”他搔了搔头,说道:“咱们去问长老哈卜拉姆。”

        哈卜拉姆是铁延部中精通《可兰经》的阿訇,是最聪明最有学问的老人。

        他低头沉思了一会,道:“我是个卑微的人,什么也不懂。”苏鲁克道:“如果有学问的哈卜拉姆也说不懂,那么别人就更加不懂了。”哈卜拉姆道:“《可兰经》第四十九章上说:‘众人啊,我确已从一男一女创造你们,我使你们成为许多民族和宗族,以便你们互相认识。在阿拉看来,你们之中最善良的,便是你们之中最尊贵的。’世界上各个民族和宗族,都是真神阿拉创造的。他只说凡是最善良的,便是最尊贵的。《可兰经》第四章上说:‘你们当亲爱近邻、远邻、伴侣,当款待旅客。’汉人是我们的远邻,如果他们不来侵犯我们,我们要对他们亲爱,款待他们。”

        苏鲁克道:“你说得很对。我们的女儿能嫁给汉人么?我们的小伙子,能娶汉人的姑娘吗?”哈卜拉姆道:“真经第二章第二百二十一节说:‘你们不要娶崇拜多神的妇女,直到她们信道。你们不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崇拜多神的男子,直到他们信道。’真经第四章第二十三节中,严禁去娶已有丈夫的妇女,不许娶自己的直系亲属,除此之外,都是合法的。便是娶奴婢和俘虏也可以,为什么不能和汉人婚嫁呢?”

        当哈卜拉姆背诵《可兰经》的经文之时,众族人都恭恭敬敬地肃立倾听。经文为他们解决疑难,大家心中明白了,都说:“穆圣的指示,那是再也不会错的。不论是什么部族的人,不论是汉人还是哈萨克人,只要是最善良的,便是最尊贵的,大家要对他们恭敬。”有人便称赞哈卜拉姆聪明有学问:“我们有什么事情不明白,只要去问哈卜拉姆,他总能好好地教导我们。”

        可是哈卜拉姆再聪明、再有学问,有一件事他却不能解答,因为包罗万象的《可兰经》上也没答案;如果你深深爱着的人,却深深地爱上了别人,有什么法子?

           

       

       

       

       

           已经是二月了,只是塞外的春天总是在风雪中开始,在风沙中结束,永远刮着一望无际的风。李文秀很熟悉这样的风,无边的草原上盖着厚厚的雪,白马每一步迈出去,小腿都会陷进去。回头看去,远方刮来的白毛风打着卷,抹平了远方渐小的故乡——草原是她的故乡吗?其实不算是吧?那她的故乡又在哪里?

              白马带着她一步步地回到中原。白马已经老了,只能慢慢地走,也许终是能回到中原的。但现在离开玉门关还好远,李文秀没有念过多少书,但是她想起师傅华辉常常会念一句诗——“春风不度玉门关”。李文秀不相信。她知道塞外的草原有春天,那里的春天有满山遍野的野花,有婉转高歌的天铃鸟儿,还有英俊的少年和美丽的少女……倔强的李文秀想,江南的春天再美丽,也绝计美不过草原,美不过有会唱歌的天铃鸟的草原。

            江南也许很美,会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白马仍在大漠里慢慢的走,大漠里只有一座座黄土夯筑的四方形小烽火台,门并不高大,也没有镶嵌传说中的玉石,孤寂、零丁,但李文秀仍听到了有人说话。李文秀骑在白马上不由自主朝前观望,远远的黄沙尽头中,只见一个女郎头上翠羽,身上黄衫,右手中拿着一块湿淋淋的手帕,说道:“阿凡提老爷子不放心,叫我来瞧瞧你,心中明白了些没有?”一个青年后生躺在地上道:“喀丝丽哪里去了?喀丝丽,喀丝丽!”突然放声大哭,扑在地下。

           那女郎曾和他一起从北京西来,沿路只见他默默无言,有时暗暗流泪,从未放声一哭,知他把悲情憋在心里,这天自尽获救,再这般纵声大哭,当稍能发泄强压下的伤痛之情,当下也不劝慰,拉着他走到湖边干地坐下,自己坐在他身畔,想起妹子逝去,从此不能见面,忍不住也哭出声来。

           两人并肩而坐,恸哭良久,那青年突然提起右掌,在自己右颊猛击一掌,叫道:“是我不好,罪大恶极,害死了喀丝丽!”跟着反手又在左颊猛击一掌,如此接连拍击,两颊登时肿了起来,溅出点点鲜血。那女郎也不阻止,心想:“你多虐待一下自己,就不会自尽了。”那青年突然问道:“喀丝丽现今在哪里?她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孤身一人,有谁照顾她、保护她啊?”

           那女子站起身来,悠悠地道:“安拉会照顾她、保护她,你倒不用担心。”那青年大叫“不,她告诉我,她会堕入火窟……。”

          那青年眼中浮现出当初喀丝丽音容和话语:“我爹爹被他们害死时,我在他身边。他拿这柄剑给我,叫我被敌人侵犯时就举剑抵抗,让敌人杀死。《可兰经》教导我们,谁如自杀,真主安拉必会责罚,自杀之后,会堕人火窟。”

         “谁说喀丝丽会堕人火窟?”忽然一头毛驴一跛一拐驶来,驴上骑着一人,一颠一颠,四十多岁年纪,颏下一丛大胡子,那青年和那姑娘不禁脱口道:”阿凡提大叔好“。李文秀听到此处,不觉心头一惊,早在哈萨克就听到回疆有个传说中的圣者阿凡提,他无所不知,凡人们有各种纠纷争执,无不找他裁决,难道竟然是他?

         不容李文秀细思,却见阿凡提一抹胡子,森然道:”陈家洛,你还没做穆斯林,自然说错了”。李文秀至此才知那青年名叫陈家洛,陈家洛躬身行礼,黯然说道:“喀丝丽自杀了来给我们报信,救了红花会的几十条性命。她要堕入火窟,这孩子孤苦伶仃的,我也要入火窟去陪她。请问老爷子,我说错了什么?请你指教。“

           阿凡提道:“你曾跟喀丝丽说,要皈依穆斯林,不过你说了不做。我们《可兰经》上说,安拉要罚自杀的人,要判他们堕入火窟,永远受苦。《可兰经》第三十九章五十五节说:‘安拉的仆人啊,你犯了罪,亵渎了你的灵魂,但对安拉的大慈大悲不要失望,安拉会宽恕罪行。他对他所喜欢的人会大发恩慈,安拉会原谅真正的信徒。’《可兰经》第四章第六十七节说:‘凡是遵奉安拉与使徒的人,将和先知及圣人们住在一起,为了安拉而战死、殉难的人,安拉会大大奖赏他们。’又说:‘为了安拉而死的义人,放弃了今世的生命,不论是死亡了还是胜利了,安拉一定赐给他们最丰厚的奖赏。’奖赏什么?‘他们死后一定进入天堂,在清流不绝的花园里侍奉安拉……’你没有受过我们阿訇的教导,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喀丝丽为了穆斯林的朋友而死,就是为了安拉而战死,安拉早派了天使接她上了天堂……”

        陈家洛将信将疑,喃喃地道:“难怪她的坟墓中没有尸体,她是上了天吗?”阿凡提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做了穆斯林,为了安拉而死,得到安拉的慈悲,说不定在天堂中就能见到她了。”

        陈家洛精神大振,求道:“老爷子,请你带我去见一位你们的阿訇,求他教导我。”

          

       

      忽然那女郎一声喝问:“是谁活得不耐烦了,却来偷听我们说话”?

      李文秀见自己已经隐藏不住,只得牵着老白马从沙丘后走出,喃喃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路过,不小心听到你们的说话。”

      阿凡提笑道:“霍青桐,不要吓着这位来自哈萨克铁延部的姑娘。”

      李文秀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来自哈萨克铁延部?”

      “因为你的白马有哈萨克铁延部的马印。”阿凡提仰头问李文秀道:“这位大姑娘,你干吗整天不开心呀?”

      李文秀心想,听说回部中的阿凡提聪明绝伦,回人有什么为难之事,向他请教,立即应手而解,便道:“你就是回部闻名天下的阿凡提圣人吗。”

      阿凡提捻须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圣人,我知道真主安拉最卑微的奴仆,不过承蒙真主安拉不弃,有那么点小主意而已。”

      李文秀喃喃语道:“阿凡提伯伯,如果你深深爱着的人,却深深地爱上了别人,有什么法子?”

      阿凡提眉头一皱笑道:“你这个问题啊,如果在你们汉人那里怕是麻烦,但是在我们这里好还是有办法的,你的问题和这位陈兄弟问题有点一样,我们的《可兰经》上说:‘你们可以择娶你们爱悦的女人,各娶两妻、三妻、四妻;如果你们不能公平地待遇她们,那么,你们只可以各娶一妻。’只要让那个你深深爱着的人也爱上了你,把她爱上的别人和你一起娶了就可以了,只是要让他公平的对待你们。”

      李文秀沉默无语,半天方嗫嚅道:“可是他爱的人,好比我的妹妹,我怎么能强迫他呢?”

      阿凡提眉毛一挑继续道:“如果你是哈萨克的姑娘,就会知道怎么追回他的心了,不要腼腆,爱就回去,主动些,真主安拉会让你如愿的,哈萨克和我们回部风俗都一样,嫁了姐姐,跟着妹妹,他爱的的人好比你妹妹不是更好?”

      李文秀满面含羞,欲言又止,陈家洛和霍青桐在旁听到阿凡提所言他们问题和李文秀一样,也不禁脸上一红,过往的思绪万千。

      阿凡提回头对霍青桐笑道:“豪爽的翠羽黄衫啊,是什么锁住了你的歌喉?爱着陈兄弟就不会说出来吗?难道也因为他爱着你妹妹,就不敢开口?你忘记我们回部嫁了姐姐,跟着妹妹的风俗吗?难道也学起了汉家的腼腆?”

      霍青桐本是女中豪杰,被阿凡提如此一说,如醍醐灌顶,对陈家洛道:“家洛,香香已经回到真主安拉身边,让我代替她在你身边可好?”

      陈家洛到了此时,哪怕是块木头,也再说不出什么拒绝之词,点头道:“你们两个,妹妹爱上了我,我好欢喜!但姊姊呢?你送我短剑,不是已向我示意钟情了吗?我收了你短剑,便是受了你的情意。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出尔反尔,无信无义?我……我能做个负义的小人吗?不要说香香不在了,就是她现在还在,我也愿意为你们信奉真主安拉,在这一世公平的对待你们两个,然后一起去见真主安拉。生,在一处,死了也在一处,永远再不分开。”

      霍青桐因姻缘得谐,喜乐不胜,此时此刻,只觉得天下人人顺眼,她本性豪爽,遂对李文秀笑道:“这位妹子,喜欢谁,就大胆开口去。不然可后悔一辈子了。”

      陈家洛笑而不语。从背后轻轻抚摸着霍青桐的秀发,李文秀看到陈家洛和霍青桐恩爱的模样,顿时下定决心道:“多谢陈大哥哥和大姐姐提醒,多谢阿凡提伯伯,我这就回去了。”

      李文秀拨转马头,踏上了返回哈萨克草原的路程。此时他的脸儿绽出一朵温和的笑靥,陈家洛和霍青桐也相视而笑,向着远去的李文秀喊道:“祝李姑娘心想事成,能和意上人永远幸福。”

       

       

       

      白马在草原上飞步疾走,清新的夜风拂面而过。李文秀并没有忘记这片草原,也没有忘记苏普。此时她归心似箭,月落星稀,白马蹄声笃笃,离哈萨克部落越来越近了。可是当李文秀走进营地时,周围的景象令她惊呆了:血流遍地,火海连天,老人孩子的哭声响成一片。好几匹健马在帐篷间穿梭,所过之处,便有一两个哈萨克人倒在血泊里。

         “这是怎么回事?”李文秀心里一团乱麻,纵马在草地上飞驰,“你们这些强盗!我……我跟你们拼了!”熟悉的哈萨克语,李文秀身子一震:“苏鲁克伯伯的声音!苏普出事了吗?”一提马缰,转过两间帐篷,看到苏鲁克英武挺拔的身影。他手握尖刀,满脸都是悲愤之色。只见一堆辫子兵围着帐篷,一个队长模样的人用哈萨克语喝道:“有人说,红花会和回部的反贼从你们这里路过,爷们是奉命来搜查的,凡是抗拒者,格杀勿论,老子们搜查你儿子苏普帐篷时候,他胆敢抗拒,所以他和他媳妇已经让爷们给抓了,想要你儿子活命,就赶紧让我们搜查你帐篷。”

         苏鲁克现在虽然极度厌恨这些人,但他不可能看着儿子去死,他垂头丧气的放下尖刀道:“搜吧搜吧,只要你们放过我的儿子。” 辫子兵们翻箱倒柜的搜查一遍,两名军士挺着长矛往帐篷干草堆中乱刺,查了半天,什么也没查到,骂骂咧咧道:“穷回子,什么都没有。”

         苏鲁克道:“军爷,都搜查过了,真没什么你们要的人吧?该放了我儿子和媳妇了?”队长哼道:“哪有那么便宜,他们抗拒官兵,罪大恶极,你要么来我们军营交一百两银子罚款,要么来军营说出红花会匪的下落也行,要是都不干,三天后等着给你儿子和媳妇收尸吧。”苏鲁克陪笑道:“军爷,我们部落都是穷人,哪来那么多银子?”那个队长上下打量苏鲁克几眼,不屑的道:“没银子,交出五百头羊也行。五百头羊,不能再少了,你们这些穷回子,银子没有,羊还是不少的,不够赶紧去借。”

      苏鲁克心中骂了八百遍,但为了儿子安危,脸上还不敢露出,哈萨克的草原极其肥沃,苏鲁克家中就有三百多头羊,现在为了儿子也只能忍痛割爱了。苏鲁克含泪点了点头道:“羊怕是明天一时凑不齐,明天先交两百头行不?”队长冷笑道:“只要三天里凑出五百头羊就行,但少一头都不行,只要数字不够,我们每天会让你儿子和媳妇吃苦头来追比。” 苏鲁克奇道:“什么叫追比?”队长翻了苏鲁克一眼:“追比都不懂?明天到我们军营看看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了,兄弟们,回去。”

      清兵扬长而去,李文秀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没有出手,她知道苏普和阿曼被扣押在清兵大营中,任何冲动只会害了他们,等清兵们走远后,李文秀轻轻来到暗自哭泣的苏鲁克身后,用哈萨克语喊道:“苏鲁克伯伯,不用担心,明天你带上羊,我和你一起混到大营里去救出苏普和阿曼。” 苏鲁克浑浊的眼睛突然放出了亮光,泣不成声道:“李姑娘,是李姑娘,您能回来就太好了,我儿子有救了。”

       

       

       

      漠北回疆,正是冬春交替的时节。寒霜遍地,白草凋零,好一派萧瑟风光。

      灰暗的天仍在不停地飘着大朵的雪花,雪并不大,但是天很冷…孤城…灰色的城头上,一队士兵正在修补缺破的城墙…大石垒成的城墙上兀自粘着大块大块风干了的暗黑的血块,触目惊心……

      突然一阵天铃鸟似的歌声飘来,婉转凄凉,如泣如诉。歌声飘来的地方,一群羊簇拥着爬上山坡。一匹骏马毛色胜雪,俏立在羊群之中。马背上的姑娘停止了歌唱。她凝眸似水,远眺长天。后面却跟着一匹枣红马,马上是一个中年哈萨克汉子。两个守城的军兵立刻打起了精神,左边一个嘟囔着嘴道:“买卖又上门了,可是每次都是羊。”右边一个答道:“这穷地方,有羊就算财主了,羊也是好的,卖到关内就能换十倍银子,还是赶紧去报告吧。”

         不多时。从城中一彪军马冲杀过来,十余名官兵排成一列,手挺长矛,张弓搭箭,带队的军官正是昨日搜查帐篷的队长,他命兵士四下围住苏鲁克和李文秀,叫道:“抛下兵器弓箭,再进大营。”此时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苏鲁克和李文秀只得把随身兵器交出,队长冷哼一声用哈萨克语道:“随我来。”

      进得城中,不久来到广场中央,却是连绵的军营。队长让他们在一座营帐中,交割羊羔点数,正忙碌间,忽听得号角齐鸣,鼓声隆隆,有人大喊:“大帅出巡。”

      队长忙用哈萨克语喝道:“大帅要来了都低下头,都放规矩点,不许东张西望,不叫你们抬头都不许抬头,听到没有?否则小心家里人的命。” 苏鲁克和李文秀因苏普和阿曼在人手中,都只得点头称是。低下头来。

         忽听得有高声传呼:“大帅到!”猛听得呼呼数声,众兵丁一齐肃立,犹如一尊尊石像,一动也不动,齐声喝道:“参见大帅!”一齐俯身,半膝跪了下去。那大帅在马上将手一摆,说道:“罢了!请起!”众兵丁道:“谢大帅!”啪啪数声,各自站起。只听那大帅问队长道:“又有哪家来交银子了?这回是多少?交齐了吗?”队长回道:“回大帅,就是那个苏普家的亲属,这次该交五百头羊,现在数字只有三百,还差两百。”大帅怒道:“都是不怕死的刁民,把苏普和阿曼带上来,按老规矩追比。”

         不出片刻,有士兵押着一对年轻哈萨克男女来到,“跪下”…几名士兵抓着他们的肩膀使劲把他们摁倒在地。

      “你们听着,尔等抗拒王化,打我官兵,本该斩首,本帅有好生之德,故此留你们至今,但你们家还敢怠慢交款,无视上邦,不可不罚。” 那大帅高高地做在上面,”来呀,让他们知道天朝国法的厉害,把他们给我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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