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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票的后果(完整版)作者:Zitrone_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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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经查,本文非用户(27104)原创,已根据网站规定对其做封号处理,同时将补充完整本帖内容移至“转载”模块。本帖转载自贴吧,原作者为Zitrone_C】

       

      安斯洛看了一眼手表,心里咯噔一声。

      完了,竟然已经五点半了。

      昨晚父亲打电话来让他坐今天的夜班火车回家参加哥哥明天的婚礼。虽然父亲的本意是让他不要耽误白天的课程,但安斯洛下午还是请了假,早早来到了市区。对于像他这样尚未婚配的Omega,学校平时的管理是很严格的,只有为数不多的节假日才能出来放风,像这样在平时一个人在街上溜达的机会几乎为零。虽然工作日街上的人都行色匆匆,没有什么新鲜事可言,安斯洛还是好奇地东看西看,不知不觉就逛了两个多小时。

      现在离发车时间只有半小时了,安斯洛连车票还没有买,不由得有些害怕,慌慌张张地向车站跑去。

      还好跑了十几分钟就到车站了。以往排着长队的售票机今天一个人也没有,安斯洛松了一口气,从书包里翻出最后的一张五十欧的纸币准备买票,却发现怎么点售票机的屏幕都没有反应。安斯洛又试了试旁边的一台,也同样如此。

      “不好意思,今天售票机出现了故障。”一个工作人员一脸歉意地提醒他,“我们已经报修了。”

      “那怎么买票?”

      “你可以去人工售票处,或者网上购买。”那个工作人员指了指旁边的空空如也的人工售票厅,“但是刚刚售票员出去了,我猜她大概过十分钟就回来了吧。”

      工作人员说完就离开了。安斯洛站在售票厅前看看表,只剩十五分钟了,他急得快要哭出来。今天只有这一班回家的火车,如果错过,他一定赶不上哥哥明天的婚礼了,他几乎能想到身为Alpha的爸爸和哥哥暴怒的样子。

      父亲和哥哥对他的消费一向很限制,现在又是月底,他早就用完了这个月线上消费的额度,没有办法在网上买票,只剩下50欧的纸币可以花。虽然心急如焚,安斯洛还是耐着性子等了十分钟,却依然没有见到售票员的身影。听着广播已经一遍一遍的提示列车已经到站,安斯洛看着大厅悬挂的时钟快速旋转的秒针——离发车时间只有五分钟了,再不上车真的来不及了。他终于不再犹豫,飞速地跑向站台。

       

      I国的公共交通管理比较宽松,上下车并不会检票,但是偶尔会有乘务员在车上查票。

      “都六点多了,乘务员应该下班了吧,”安斯洛安慰自己,“以前坐夜班车从来都没遇到过查票的呢。”

      安斯洛在一个人很少的车厢坐了下来。刚才的一阵疯跑让他的内衣都被汗湿了,有点不太舒服。他从包里拿出了水和面包,给爸爸和哥哥发了短信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出发了,然后准备吃了东西舒舒服服地躺下来睡一觉。

      “我也不是故意不买票的,”安斯洛一边把拿出来的钱又放回了书包夹层一边想着,“不过这回省了五十欧,下周可以回学校多买点零食了。”

      就在这时,安斯洛却看到一位穿着国家铁路局制服的女性Beta从他的身边走过。安斯洛吓了一跳,趴在座椅上偷偷地回头看,果然看见那个Beta乘务员走到了最后一节车厢,面无表情的拿出了查票机。

      这下真的完了。安斯洛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万一被查到逃票是很严重的——罚款至少几百欧,严重的还会留下个人不良信用记录。

      没想到真的这么倒霉,白天坐车几乎都没遇到过查票员,偏偏今天晚上撞上了。安斯洛赶紧起身,把没吃完的面包装回了书包里,不动声色的往前走。

      安斯洛走过一节节车厢,脑海中飞速地打着算盘。她是抽查还是一个一个查?她会查完所有的车厢吗?我如果现在去找她买票可以吗?她会相信我的话吗?……安斯洛脑子里乱成一团,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列车的最前端。

      面前厚厚的铁门上标着醒目的一等座标志。安斯洛心里有些打怵——虽然家里经济条件很不错,可是他的父亲非常节俭,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坐过一等座。

      “也许列车员不会查一等座的票吧……”鬼使神差一般,安斯洛按下了铁门上的开关。

       

      一等座的车厢比普通车厢看起来宽敞了很多。所有人都是单独的座位,座位前面还配有一个工作台。天已经黑了,车厢里的灯光却很明亮,八个座位上只有五个乘客,他们都在办公或者看书,没有人在休息。

      安斯洛的突然进入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们齐刷刷的抬起头打量这位穿着高中制服的少年。安斯洛这才察觉到这个车厢所有的乘客都是Alpha。虽然他们都没有刻意的释放信息素,但是作为OmegaAlpha本能的畏惧还是让安斯洛绷紧了神经。

      他挑了一个角落上的空位轻悄悄地坐下,前面的Alpha却转过身找他搭话:“嗨,你好呀,小家伙,你是刚找到座位吗?需不需要我帮你把包放到上面的行李架?”

      “不…不用,”安斯洛有点局促地捏着书包的背带,“我…我放在座位上就好了。”

      “噢……”面前Omega紧张的样子让Alpha玩心大起,他笑眯眯地看着安斯洛,“我叫格泽,很高兴认识你。”

      “我…我叫安斯洛……”Alpha温柔的眼神让安斯洛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起来。

      “好了,格泽,人家只是一个高中生,你要不要这么饥渴,”另一个Alpha不满地嚷嚷,“让你写的方案写完了吗?”

      “哎呀,菲尼尔,你这家伙真是扫兴。”格泽无奈地耸耸肩,“小甜心,我要去忙工作了噢,不然我的同事要发飙了。”

      “嗯嗯……”安斯洛忙不迭的点点头。他巴不得自己一个人待着,要是能把自己藏起来才最好不过。

       

      安斯洛靠在座位上看着窗外,外面什么也没有,玻璃上倒映着他年轻的脸庞。明天就是哥哥的婚礼了,但是那个和父亲一样古板的男人恪守着艰苦朴素的家庭传统,好像只准备办一个最基本的简单仪式,并不会举办什么盛大而隆重的婚礼。

      想到这里,安斯洛忍不住叹了口气。只希望以后不会被嫁给一个不懂浪漫的Alpha,不然生活真是该无聊透顶。

      车厢的门突然被打开,安斯洛紧张地往后看,发现只是餐车而已。

      推着餐车的是一个活泼的Omega小姑娘,她有一副清清亮亮的嗓音,向一等座的乘客们介绍着今天的菜单。安斯洛摆了摆手表示不点餐——虽然I国火车上的餐点味道不错,但是比外面贵了太多,所以每次坐车之前安斯洛都会带着面包。

      不过确实有点饿了,安斯洛想起包里还有面包没吃完,于是又拿出来继续吃。

      “你还在长身体呢,光吃面包怎么行,”格泽递过来一盒海鲜饭,“尝尝这个吧,我想你会喜欢的。”

      “我……我不用的……不用的,我吃面包就可以……”面对Alpha的殷勤,安斯洛连拒绝的话都说得磕磕巴巴。

      “哪里的话?”格泽不由分说地把饭放在安斯洛面前的桌上,爱恋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我怎么忍心看着你这样的小可爱就着凉水啃面包呢?我会心疼的。听话,乖乖吃饭。”

      “谢谢……”Alpha暧昧的神情又让安斯洛涨红了脸。

       

      安斯洛小口小口的吃完,发现自己并没有带纸巾,于是起身准备去前面的卫生间洗洗脸。

      一等车厢的卫生间都比普通车厢大了很多,甚至还可以淋浴。安斯洛有点后悔没有带着毛巾,不然就可以冲个澡了。

      不过也就想想罢了。门外全是Alpha,哪怕再借个胆估计自己也没有在这里脱衣服洗澡的勇气。安斯洛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故作镇定地走了出去。

      回座位的路上安斯洛才看清了车厢里五个Alpha的正脸。除了最前面的那个看起来年长一些,其他几个看起来岁数都不大。年长的那个Alpha在看报纸,另一个看起来很文艺的男人捧着一本大部头的小说。格泽和菲尼尔还有另一个Alpha大概是同一个部门的同事,他们都对着电脑敲敲打打,时不时还会讨论几句。他们都长得很英俊,但是菲尼尔过于严肃,冷硬的五官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而格泽则看起来友善很多,上挑的眉梢有种说不出的风情。发现Omega在看自己,格泽调皮地朝安斯洛眨了眨眼睛,吓得安斯洛像触电般移开了视线。

      安斯洛还没来得及坐下来,车厢后面的门突然又打开了。

      之前看到的那个Beta乘务员正拿着查票机面无表情的出现在门后。

      安斯洛顿时觉得五雷轰顶。

       

      “晚上好,请出示您的车票。”乘务员冷冰冰的声音像是机器人。

      “我……我找一下……”安斯洛拿起书包装模作样的翻找。

      Beta乘务员等了半分钟,有点不耐烦,就先去检查其他乘客的车票。

      格泽看着安斯洛一脸慌乱的样子,关切地问:“怎么了?车票找不到了吗?”

      “我…我……”安斯洛哭丧着脸,“我不记得放哪里了……”

      “小家伙,别紧张,没事的,”格泽轻声安慰他,“你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识别卡,让乘务员检查一下订单也可以。”

      “我…我不是在网上订的票……”

      “现场购票也有记录的,”Beta乘务员已经查完了票,又走到了安斯洛身边,“如果车票丢失,就请您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识别卡吧。”

      未成年的Omega的身份识别卡统一悬挂在脖子上,此时安斯洛已经来不及收,那张小小的卡片已经被乘务员拿在手上。

      “安斯洛……”乘务员飞快的在查票机上敲下一串数据,“你并没有购票记录。”

      Beta锐利的眼神看得安斯洛浑身打颤:“我……我本来准备买票的……可是……可是售票机坏了……”

      “所有站点均设有人工售票处,”Beta一脸冷漠,“就算你恰巧遇上售票机故障,我想这并不是不买票的理由。”

      “人工售票处没有人……”安斯洛捏着衣角,窘迫的快要哭出来。Beta咄咄逼人的目光以及车厢里其他Alpha探寻的眼神刺的他抬不起头,哪怕是在学校被当着全班同学批评也没有这样难受。

      Beta乘务员显然已经懒得听他再废话,飞速地开了一张罚单:“鉴于你还未成年,第一次逃票并不会录入信用记录。但是你需要缴纳1100欧的罚款,刷卡还是现金?”

      “我……我没有那么多钱……”

       

      Beta乘务员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直接没收了安斯洛的身份卡:“那可能要麻烦你跟我去一趟铁路局了,我们需要通知你的监护人。”

      “不要!”安斯洛吓得浑身发软,“求求你不要……”

      “不好意思,这是规定。”Beta说着就开始拉扯安斯洛的胳膊。

      “不要……”安斯洛挣扎着,内心又害怕又后悔。这下完了,要是自己不仅没在哥哥婚礼前赶回去还被扣在了铁路局,爸爸和哥哥会怎么惩罚自己?

      “好了好了,他还是个孩子,”格泽拦住了乘务员,“我帮他缴罚金,可以吗?”

      “可以。”Beta松开了安斯洛。

      “呦,看不出来啊,”格泽的另一个同事忍不住揶揄,“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他就是精虫上脑。”菲尼尔冷冷的说。

      格泽把自己的信用卡递给乘务员,却并没有付款成功。

      “这是怎么回事?”格泽有些奇怪。

      “未成年的Omega的罚金只能由他自己或者监护人的卡支付,您不是他的监护人,所以支付失败了。”

      “好吧,”格泽有些无奈,“小可爱,那我把钱转到你的账户,你自己付吧。”

      “不……不行……”安斯洛摇摇头。

      “为什么?”

      “我……因为……”安斯洛有些难以启齿,“我…我哥会查我的账……”要是被哥哥发现自己账户转入又花掉了这么大一笔钱,哥哥不刨根问底才怪呢!

       

      那就只能付现金了,但是格泽翻了翻钱包也只有三百多欧,于是转向自己的同事:“海因里希,你带了现金吗?我身上没那么多钱。”

      “我就带了一百欧,”海因里希摊了摊手,“这年头谁带那么多现金在身上啊。”

      格泽只好去问菲尼尔:“你带钱了吗?”

      “我带了,”菲尼尔一脸冷漠,“但我为什么要帮一个逃票的小撒谎精交罚款?”

      “求求你……”安斯洛咬着嘴唇艰难地恳求,“能不能先借给我……”

      “借?我可不觉得你有偿还的能力。”菲尼尔毫不客气地打断,“你一个未成年的Omega,又不愿意让监护人知道,你怎么还我钱?”

      “好啦,菲尼尔,”格泽也拿自己刻板的老友毫无办法,“算我借你的还不行吗?”

      “我……我会还给你的……”安斯洛急得快哭出来,“以后……我……明天是我哥哥的婚礼,我不能这个时候告诉他……我不想现在影响他的心情……”

      “啧啧啧,真是个体贴的好弟弟,”菲尼尔冷冰冰地嘲讽,“既然你不想麻烦你哥哥,那我就发发善心代劳一下吧。”

      菲尼尔从钱包里抽出两张崭新的五百欧:“我可以帮你付罚金,但我会给你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菲尼尔严肃的神情让安斯洛瞬间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虽然五官完全不同,但那副神情真是如出一辙。每次自己撒谎被抓包,父亲总是会严厉地训斥一通,然后解下宽大的男式皮带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屁股抽成熟透的桃子。

      安斯洛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条件反射地觉得臀肉一阵阵抽搐。

      Beta程序员收下罚金盖完章之后才把安斯洛的身份卡递还,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被菲尼尔叫住:“女士,请问能不能借一下你们车上的藤杖?我想这位逃票的小Omega需要一点惩戒。”

      “可以,”Beta女士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我去把藤杖拿过来给您。”

      I国的列车上都备有藤杖,专门为了对付那些在车上大吵大闹的熊孩子。安斯洛曾经亲眼见过一个霸道地蛮不讲理的小孩被他的父亲当着全车厢乘客的面剥掉裤子狠狠地抽了一通,嗓子都哭哑了,那时他就见识到了这种藤杖的威力。可这种当众的惩罚是针对小孩子的呀!

      青春期的Omega对自己的身体非常害羞,在学校里哪怕是再顽劣的学生也只会在惩戒室里被打屁股,爸爸和哥哥惩罚自己也都会避着外人。像这种在车厢里被当众被陌生人打屁股的事安斯洛连想都没有想过。

      Beta乘务员已经转身离开了,看着她的背影,安斯洛突然急中生智。他捂着肚子蹲了下来:“我……我好难受…我……我不知道怎么了……好痛……好难受……”

       

      安斯洛话音一出,几个Alpha面面相觑。虽然菲尼尔对安斯洛的话打心眼儿里不相信,但是此时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该不会是发情期要到了吧……”格泽一脸担忧。

      “不会吧,他才十六岁啊,”海因里希翻了翻安斯洛的身份卡,“这么早?”

      “我……可能是……”安斯洛此时为了逃脱惩罚也顾不上仔细想,顺口往下编,“上次校医体检的时候就说我快了……”

      几个Alpha更紧张了。要是Omega真发情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谁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小可爱,你别紧张,放松心情,先好好休息,”格泽把安斯洛抱起来放在座位上,“我去问问有没有人带了抑制剂。”

      “请问你们需要帮忙吗?”一直坐在前排看报的中年Alpha绅士地走了过来,“我叫科雷瑟,是梅尔医院的主治医师。听过有Omega身体不适?我带了抑制剂,但我想我可以先给他做个检查。”

      菲尼尔点了点头,侧过身让医生走到安斯洛身边。

      “别紧张,放松呼吸,”医生的语气平静而温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安斯洛吓得脸都白了,脑子里飞快地回忆着生理课上学的关于发情期的知识:“我……我感觉有点喘不过气……好热……”

      “噢?这样?”科雷瑟医生从包里拿出医学探测仪,“我来帮你查一查。”

      医学探测仪的红外探头分别在Omega的瞳孔,口腔以及胸腔扫过,看着显示屏上浮现的一串串数据,医生没有做评述。

      “他怎么样?”格泽忍不住问。

      “目前没有看出什么其他的问题,信息素水平也正常,”医生关掉探测仪,“至于是不是发情期的征兆,我需要再检查一下他的生殖腔。”

       

      什么?!

      要不是被Alpha们团团围住,安斯洛真想跳起来逃走。他对生殖腔检查并不陌生——Omega十四岁之后,校医每半年都会检查一次确保Omega的生殖腔发育正常。但生殖腔检查可不是隔着衣服用探测仪扫一下那么简单了——这一项是指检,医生会用手指摸到生殖腔的入口,在那里反复按压。一想到那种感觉,安斯洛就觉得头皮发麻。

      更何况在这里……

      “不要……”安斯洛缩着脖子摇摇头,“我不要检查那……那个……”

      “少废话!快点,”菲尼尔没有理会安斯洛的拒绝,“你要是发情了我们可负不起责。”

      Alpha强大的气压让Omega顿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尽管内心一百个不情愿,安斯洛还是转过身来,哆哆嗦嗦地把自己的制服裤脱到了膝盖。

      海因里希没崩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顶着个红屁股,怪不得不肯脱呢。”

      当着几个陌生的Alpha的面露出屁股本来就让安斯洛羞耻得牙根发颤,这下听到海因里希的话更是无地自容——他昨天上课迟到被训诫主任抽了五戒尺,隔了一夜早就不疼了,也就忘了这事,没想到还留着痕迹。

      “放松。”医生已经戴好了橡胶手套。

       

      当医生掰开Omega的臀缝的时候三个Alpha都自觉地别过了头,但是趴在椅背上的安斯洛并不知情,只觉得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在了众人的目光下。医生的手指没有丝毫停顿就探了进去,让Omega难耐地轻哼。经验老道的医生瞬间找到了那个稚嫩的入口,微微打了个圈就离开了安斯洛的身体。

      “德雷顿私立高中,”科雷瑟医生脱掉手套翻了翻安斯洛校服上的标签,“请问是你们学校的哪位校医给你做的检查?我很怀疑他的专业水平,我想我有必要向医疗协会反应一下,让他们仔细审查。”

      “怎么了?”看着医生严肃的表情,格泽疑惑地发问。

      “根据他目前的发育情况,他的第一次发情期至少还有一年半载,”医生拿出了电话,“哪怕是医学院没有毕业的学生也不应该做出误差这么大的判断。”

      安斯洛陷入了空前的恐慌与自责。他的校医是一位非常温柔的Alpha姐姐,每次自己的身体不适都会得到她悉心的照料。安斯洛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谎话会给别人带来这么大的麻烦,眼看着医生就要拨号,安斯洛脱口而出:“我没有!我……我没有要发情期……”

      “我说嘛,原来是装病啊,啧啧。”海因里希撇撇嘴。

      安斯洛低下头:“我……我没有……我就是……害怕……所以才那样说的……”

      这下连格泽也沉下了脸:“小家伙,你这样耍我们很开心吗?”

       

      此时Beta乘务员出现在了门外。安斯洛差点哭了出来——没想到她一下拿来了两根藤杖。

      “真是……”海因里希看着菲尼尔和格泽接过乌溜溜的藤杖,不满地抗议,“怎么不给我也拿一根呢?”

      “不好意思,只有两根,”Beta女士面无表情地回答,“你们可以免费使用,请于下车前交还。”

      Beta说完就离开了,格泽挥了挥藤杖试了试手,“咻—咻—”的声音吓得安斯洛直打颤。

      “小家伙,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敢说一句谎,我可不敢保证明天你还能不能走着去婚礼噢,”格泽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说得话却毫让安斯洛毛骨悚然,“所以,医生,这位小Omega的屁股最多大概能承受多少下藤杖?”

      “像他这样淘气的小屁股至少能挨两百藤杖,”医生捏了捏Omega饱满的臀肉,“不过我不建议你们直接用藤杖,这样会容易破皮。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他的屁股热热身,让他能够承受更多的疼痛。”

      年轻的Alpha们点点头示意经验丰富的医生开始。医生坐在宽大的座椅上,把裤子还挂在膝盖上的Omega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医生的大手富有技巧地在Omega的屁股上按捏,一开始安斯洛甚至感觉有点舒服——然而他还没有放松多久就尖叫了起来——医生的巴掌突然落在了他光裸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啪!——啪!——啪!——”医生不紧不慢地照顾着Omega的屁股。

      “啊!……好痛!……唔……痛!……”

      “留着点力气等会再叫吧,”海因里希好心建议,“这只是热身呢。”

       

      安斯洛的屁股在医生的巴掌下很快就浮现出了一层均匀的红色。医生摸了摸那两片臀肉的温度,满意地停手:“热身到这个程度最合适,你们可以开始了。”

      安斯洛低着头捂着自己发烫的屁股,却不敢把裤子提起来。格泽轻轻摸着Omega红红的脸颊:“来,小家伙,先说说,你屁股上之前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我……”安斯洛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开口。

      “说话!”菲尼尔严厉的声音让Omega吓得发抖。

      “我……我昨天上课迟到了……被老师罚的……”

      “好,那今天呢?”格泽慢条斯理地摆弄着手里的藤杖,“今天为什么逃票?”

      “售……售票机坏了……”安斯洛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不,”格泽晃了晃手指,勾起Omega的下巴,“我不想再听你找这些理由。来,看着我,虽然你是个Omega,但你总该承担属于你自己的责任。你是几点到的车站?”

      “五点…五点四十……”格泽幽深的眼神让安斯洛打了一个寒颤。

      “六点的车你五点四十才去买票?!你到底有没有时间观念?!”菲尼尔凶巴巴的声音又在安斯洛的耳边响起。

      “小家伙贪玩、爱磨蹭,这些都是可以原谅的,以后可以慢慢地教,”格泽摸了摸安斯洛的头发,“但是为了逃避责任而撒谎是绝对不允许的,你明白吗?”

       

      Omega忙不迭地点点头。格泽对他的反应报以赞许的目光:“那么你现在愿意去承担后果了吗?为你今天一系列推脱和欺骗的行为去接受惩罚——”

      安斯洛不知不觉地沉浸在格泽抑扬顿挫的温柔里,他的心里莫名地有了承担的勇气,仿佛眼前的藤杖都变得没有那么可怖。“那……那你们可不可以原谅我?”他哑着嗓子小声说。

      “当然,”格泽给了他被原谅的安心,“只要你乖乖地把你应得惩罚受完。”

      安斯洛吸了吸鼻子,在走廊乖乖地站好,微微分开腿,弯下腰抓住自己的脚腕,让屁股保持在身体最高处——这是学校训诫室的标准姿势。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弯下身的那一刻他还是害怕了——“嗖——啪!”——格泽的藤杖没有丝毫迟疑的挥上了他高高撅起的屁股,又准又狠地抽在臀峰。

      没想到竟然这么痛,屁股像是被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又像是从内部炸开了一般。陌生的疼痛席卷而来,让安斯洛几乎崩溃。

      “啊!!!”安斯洛尖叫了一声,身体失去了平衡差点栽倒。好在菲尼尔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

      “好痛!!不要了!不要了!”安斯洛心里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勇气瞬间消散地干干净净,他在菲尼尔的怀抱里拼命的揉着自己的屁股,刚刚抽过的鞭痕已经肿了起来。

       

      格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那一下藤杖他并没有用全力,没想到小Omega会这么不经打。

      医生走过来看了看安斯洛屁股上的伤:“他刚才那个姿势肌肉崩的比较紧,所以痛感会比较强烈。你们可以给他换个姿势。”

      “让他趴我腿上吧,”菲尼尔抱起安斯洛在座椅上坐下,“我按住他。”

      紧贴着菲尼尔的身体,安斯洛被Alpha的信息素熏得有点迷糊,不知不觉就乖乖地趴在了菲尼尔的腿上,直到格泽的藤杖又搭在他的屁股上他才反映过来:“不要!!!求求你……不要用那个!……”

      Omega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格泽有点为难。格泽转向医生:“你确定他能承受两百藤杖?”

      医生确信地点点头:“我确定。他现在的反应不过是心理上的恐惧——但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可以先用其他工具让他适应一下。”

      “真是麻烦。看来光用巴掌热身还不够,”海因里希懒洋洋地解下自己地腰带,“那我用皮带给他的屁股做个前菜吧。”

       

      安斯洛趴在菲尼尔的腿上,他的裤子已经掉到了膝盖下面,纤细修长的大腿被菲尼尔牢牢按住,甚至连手腕也被菲尼尔压在了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屁股挨打让他羞耻得浑身发软,但是得知惩罚工具暂时改成了皮带之后他心里安稳了很多——毕竟对他而言,皮带的滋味再熟悉不过了。

      “啪!”海因里希的皮带斜斜地抽在安斯洛左半边屁股上,安斯洛咬紧牙关,没有叫出声。

      “说说,为什么挨打?”“啪!”海因里希又在安斯洛右半边屁股上抽了一条印记,组成了一个“V”型。

      “唔……”安斯洛的脸颊烧得滚烫,一时没有说出口。片刻之后,皮带便像雨点一样毫不间断地落在他的屁股上。“啪!啪!啪!啪!……”被牢牢按住,他连扭动的范围都很有限。重叠的皮带印把疼痛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小Omega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我错了!我错了!……呜呜……求求你……好痛…”

      “啪!”海因里希抽在了藤杖的肿痕上,让小Omega的身体一颤:“说吧,错哪儿了?”

      “逃票……呜呜……还有撒谎……”

      “啧啧,还装发情期,”海因里希又抬手狠狠地给了他一皮带,“你的小屁股就等着受罪吧。”

      皮带给小Omega的屁股染上了一层鲜艳的颜色。海因里希停了下来:“好了,现在应该可以开始那两百藤杖了。”

      “为……为什么?!”听见他的话,安斯洛猛地抬起脸,“我都已经挨过皮带了……为什么还是两百?!”

      “皮带可不算在惩罚里噢,”海因里希又重新把腰带系好,“这是好心帮你适应的,谁叫你一开始不肯挨藤杖呢。”

       

      安斯洛满腹的委屈和不满,可是一对上菲尼尔的眼神,他又完全没有了争辩的胆量。他认命地趴在原处一动不动,好在此时菲尼尔放开了他的手,让他能够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起来。”菲尼尔拍了拍他红彤彤的屁股,痛得他差点跳起来。小Omega咬着牙支撑着缓缓起身,等候着Alpha们的发落。

      “这样吧,”菲尼尔拿起藤杖,“为了节约时间, 我们可以一起打,一人负责一边。”

      “这个主意不错。” 格泽没有反对,默契地拿起藤杖站在了另一侧。

      Omega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然而此时显然没有人去过问他的意见。

      菲尼尔指了指座位前的工作台:“趴好。”

      安斯洛伏下身体趴在工作台上,格泽打量了一番,觉得不太满意,又拿起自己的靠垫放在安斯洛的屁股下面,让小Omega又红又肿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他的手掌温柔地抚过那一片烫手的肌肤,给了安斯洛一阵刺痛又酥麻的美妙触感。他又揉了揉小Omega柔软的卷发:“小家伙,藤杖不会好受,但是希望你这次能勇敢。”

      安斯洛没有敢抬头看他,像个鸵鸟似的埋着头含糊不清的嗯了几声。格泽也没有计较,直接拿起了藤杖搭在了安斯洛左边的屁股上。

      “那现在开始?”格泽挑了挑眉梢。

      “嗯。”菲尼尔也把藤杖对准了安斯洛的右半边屁股。

       

      安斯洛趴在桌面,双手紧张地抓着桌沿。格泽命令他腿挺直,他不得不微微分开腿。裤子不知不觉从膝盖掉到了脚踝,上衣的下摆也被格泽掀了起来。车厢里的温度并不低,但是他还是觉得腿缝中间一阵阵凉飕飕的风,让他觉得又别扭又难受。可此时在Alpha们的眼皮底下,他一点儿也不敢乱动,只能垂着头委屈地把布满皮带印的红屁股乖乖撅高,瑟瑟发抖地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啪!啪!——”格泽和菲尼尔的藤杖一前一后地抽在他的左右屁股上,连贯袭来的疼痛让他蓦然缩紧了身体。

      “呜啊!——好痛……”安斯洛简直觉得自己左半边屁股要裂开了,相比之下来自右边的疼痛简直不值得一提,“求求您,求求您轻点!……”

      他尖叫着,本能地用上了对爸爸和老师才用的敬称。

      格泽对小Omega的恳求置若罔闻——他自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宽容了。他的眼神扫过安斯洛的屁股——疼痛还没完全消化,新鲜的鞭痕还没完全形成,只是泛起了一点嫣红。

      “啪!啪!——”“啪!啪!——”“啪!啪!——”……

      两位年轻的Alpha基本统一着步调,虽然菲尼尔总是稍微慢半拍。

      左边的疼痛越积越多,严重的失衡让Omega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风浪中快要倾覆的船。他忍不住开始小声啜泣,摇晃着,颤抖着,不自觉地想把身体的重心移向右边——然而右边同样不好受,更何况他微乎其微的瑟缩根本无法躲避Alpha们高高挥舞的藤杖。

      “啪!啪!——”“啪!啪!——”“啪!啪!——”……

      藤杖开始落在了之前肿起的鞭痕上——虽然这并不是Alpha的本意。

      这种重叠的疼痛让安斯洛再也无法忍受,他开始痛哭出声:“好痛……呜呜……我真的错了……求求您……”

       

      听见安斯洛的哭声,菲尼尔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藤杖也错了一拍。虽然表面看起来不动声色,但格泽还是察觉到了老友的端倪,心里突然明白了菲尼尔的反常——下一秒,格泽的藤杖刁钻地抽在了小Omega的臀腿交接处。

      “啊!”安斯洛痛得差点跳了起来,“不要!不要打那里……求求您……”

      菲尼尔几乎立刻生硬地把藤杖的落点往上移了半寸,尽管他还没有碰到“那里”。格泽却没有理会,反而坏心地在那个格外敏感的地方快速而连续抽了三下。

      “啪!啪!啪!”原本雪白的肌肤顿时出现了紫红色的印记。

      “呜哇!!!”小Omega的哭声立刻上升了几个分贝,但此刻他再也不敢妄图向这位看似温柔的Alpha提出要求。

      安斯洛单薄地身体上下耸动着,配上抽抽搭搭的哭声,看起来无比可怜。

      格泽突然地加快速度让菲尼尔没有跟上他的节奏。菲尼尔索性也不再跟格泽保持一致,他的藤杖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Omega饱满的臀峰——连站在一旁的海因里希都看出他有点心不在焉。

      “喂,你是不是打累了?”海因里希戳了戳菲尼尔,“累了就换我呗。”

      “滚。”菲尼尔面子有点挂不住,也不好意思再放水地太明显,只好用正常的力度抽他负责的那半个浅红色的屁股。

       

      这下可苦了安斯洛的屁股,本来就已经伤痕累累,现在又要开始承受来自两边的双份重责。格泽加快了速度,菲尼尔也只好跟上。

      “啪!啪!”“啪!啪”“啪!啪!”……

      连续而来的痛楚让安斯洛再也无法忍受,他哭到哽咽,几乎喘不过气。他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烫得灼人的屁股——原本光滑的皮肤现在已经因为一道道肿起的鞭痕而变得凹凸不平。

      “求求……求求您了!呜呜……求求您别打了……让我歇一会……就一会儿……呜呜……”

      Omega雪白而修长的手和他红肿而艳丽的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着安斯洛哭到喘不过气,菲尼尔此刻真的不忍心再继续打下去了,他正在犹豫如何开口,就听见了格泽幽幽地声音:“可以啊,不过小家伙,还有多少下?”

      “呜……不…不知道……”安斯洛紧紧地捂着屁股,无助地摇摇头。

      “啊,我也不记得了,”格泽故作夸张地耸耸肩,“我只记得刚开始打了一下。那怎么办?后面的……从头来?”

       

      “呜啊!……”听见格泽的话,安斯洛绝望的大哭,却又转念改口,随口编了个数字,“不……呜呜……已经打了136下了……还有……还有74下……”

      “真的?”格泽用藤杖在安斯洛没有捂到的肌肤上轻轻摩擦。

      “真的……真的……”安斯洛吓得腿直哆嗦。

      “啪!”格泽又一次狠狠地抽在安斯洛的腿根处:“我一共打了45下,翻倍也只有90,而且相信我的同事并没有打到这么多。所以小撒谎精,你是怎么数到136的呢?”

      “啊!我……我……”安斯洛没想到格泽只是试探他,此时他也无话可说,又是后悔又是害怕,也不敢再为自己求饶,只能放声大哭。

      “算了,让他歇一会吧,”菲尼尔脱口而出,想了想又改口,“让他去…反省一会儿。”

      “行啊,”格泽用藤杖指了指车头,“去,去前面跪着,不许拉裤子,给大家展示一下你的红屁股。”

      安斯洛不敢不从,支撑着从桌上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前面,面对着墙壁跪着抹眼泪。

       

      刚才在眼皮底下还不是特别明显,现在小Omega光着屁股跪在前面,远远地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屁股现在一边大一边小——格泽抽的那边明显比另一边肿一圈。海因里希拍了拍菲尼尔:“你今天臂力不行啊。最近没怎么练?“

      菲尼尔没有说话,沉默地给了海因里希一拳,证明自己的臂力。海因里希哀嚎了一声,不再多嘴。菲尼尔看着安斯洛抽泣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阵说不起来的感觉。他拿起一个靠垫,走到安斯洛旁边默默递给他,让他跪在垫子上。

      菲尼尔往回走的时候才猛然发现原来车厢里还有一个人,他太安静了,以至于一开始他们都没意识到——那人也是个Alpha,面前摊着一本厚厚的书。他披散着一头金色的长发,衣着精美,乍一眼看过去有点雌雄莫辨,但仔细看他的眼睛,又会被那双绿色眸子里势在必得的沉着与冷漠震慑。

      此时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菲尼尔,让菲尼尔感觉有些别扭。

      ”不好意思打扰你看书了,“菲尼尔生硬地说,又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还在哭泣的安斯洛,”希望你能谅解——你知道的,Omega必须要好好教育才行。“

      ”这一点我无比认同,“面前的Alpha露出一丝甜美的微笑,”这些调皮的小家伙,几天不挨打就淘气得上天。管教OmegaAlpha的责任。但是作为Alpha,你好像对Omega过于怜惜了呢……“

      “哪有的事!”

      ”你看看,“Alpha款款地站起身,指了指安斯洛的右半边屁股,嘴角似笑非笑,”这就是终身难忘的教训?这样的程度,恐怕车还没到站,就已经感受不到痛了吧……“

       

      菲尼尔无话可说,只能保持沉默。

      ”你可不要被那些小家伙的眼泪欺骗了,为了逃避惩罚,他们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Alpha一只手搭着椅背,随意又散漫,”别看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现在离他的承受极限还早着呢。“

      ”你怎么知道?“菲尼尔毫不客气地反问。他有点受不了眼前的家伙那副笃定又势在必得的样子。

      ”我?我叫佩尔,是个专业的调酒师,也是个专业的Omega调教师,“佩尔眨了眨眼睛递给菲尼尔一张名片,”很多Alpha管不住他们的Omega,只能找我帮忙。希望你不要也有那一天。”

      “我才不会……”菲尼尔看着手里那张精致的名片,神色有些尴尬。

      佩尔的嘴角又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希望你能明白,过度的溺爱只会纵容出Omega难以改正的毛病。像这位可爱的小家伙,长了一张这么爱撒谎的小嘴,你不去狠狠地抽一抽他下面的小嘴,他怎么能记得住呢?”

       

      安斯洛听见背后的Alpha们在谈论着什么,他屏住哭声,可是还是什么都听不清。

      “抽打肛门是个不错的主意,”医生表示赞同,“那是Omega最敏感的地方,几乎不需要什么力气就能让他们记住教训。只是一定要注意卫生——惩罚前最好灌肠清洁一下,只可惜没有没有带灌肠袋。”

      “用温热的水流仔细冲洗一下也是可以的。”佩尔咬重“温热”两个字,医生立刻心领神会。

      “你用什么打他?”菲尼尔莫名地对佩尔很不放心,“用藤杖不太合适吧。”

      “当然不会,”佩尔一脸嗔怪,“怎么能用那么冷血的东西惩罚他们的小花蕾呢。”

      佩尔说着伸出了自己纤细的手腕——那里有一个几条细细的皮绳一圈圈缠绕成的手链,十分别致。他把手链解下来抖开,整理了一下,修长的手指上下翻飞着,迅速地编织了一根柔韧细密的短鞭,尾端还打了个花结装饰。

      “喏,用这个最好不过了。”佩尔把鞭子递给菲尼尔。

       

      菲尼尔看着手里精美的鞭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格泽倒是饶有兴趣,拿过去看了几眼,赞不绝口。

      “那我们先做点准备工作吧,”佩尔走到前面抱起小Omega,“科雷瑟医生,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医生会意地跟了过去。虽然佩尔看起来像女人一样纤细瘦弱,抱着Omega却毫不费力。安斯洛只觉得自己被一阵带着海盐鼠尾草气息的信息素包围,晕晕乎乎的就被抱到了卫生间。

      这是……要干嘛?医生把他挂在脚脖子上的裤子彻底撤掉了,让他有点心慌。

      “乖,别乱动,”佩尔像哄小孩似的抚摸着他的脊背,“我们来帮你洗屁屁噢。”

      “我……我自己来……我自己洗!”被佩尔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反着放到了马桶上,安斯洛红着脸止不住地挣扎起来。

      “你自己怎么能洗得干净呢,”佩尔拍了拍安斯洛红肿的屁股,“洗不干净要生病的呀。”

      佩尔分开了安斯洛烫手的臀瓣,让他害羞的小屁眼暴露在了空气中。他还没来得及抗议,医生已经拿着花洒浇了上来。

      “呜啊!痛!……痛!好烫!……”安斯洛抓着马桶的水箱奋力挣扎着,屁股剧烈地扭动着想躲开那明显高于正常温度的水流。热水瞬间唤醒了屁股上的肿痕,“那里”也被烫得火辣辣地痛。

      “没法灌肠的话,要仔细清洗一下才行呢。”医生把水柱对准了那个因为刺痛而不停地一开一合的小洞口,他甚至仔细翻开,冲洗了每一个褶皱,成功地把羞涩的粉红色变成了热情的艳红色。安斯洛又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可是被佩尔固定在怀抱里,他怎么也躲不过医生的冲洗。

       

      仅仅是准备活动已经让小Omega哭成了泪人。被佩尔抱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抽抽搭搭地缩在佩尔如同天鹅颈一般纤细修长的臂弯,小脸哭得皱巴巴的,看得菲尼尔又是一阵皱眉。

      “乖,不哭了,呼吸,”佩尔耐拿出橙花香味的手帕耐心地把安斯洛的脸擦干净,又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帮他顺气,微笑又甜美又温柔,“屁股肿了还可以遮一遮,眼睛哭肿了明天可就瞒不过去了噢。”

      安斯洛被他的话吓得立马噤声,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却再不敢落下来。佩尔摸着他的头发叹了口气:“一会儿也要乖一点噢,不要叫得太大声。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把整车的人都吵醒过来围观就不好了。”

      安斯洛看着佩尔绿色的眼眸吓得瑟瑟发抖。他不明白,眼前的这个Alpha明明长得像画册里的仙女,为什么说出的话总是让他毛骨悚然。虽然此时先前的肿痕已经没有那么痛,他还是哀求:“可不可以别打了……求求您了……我已经得到教训了……我真的不敢了……”

      佩尔捏了捏安斯洛的左半边屁股:“嗯,这一半确实得到教训了,可是另一半还远远不够呢。还有,既然你多数了那么多下,那我们就补在你的小屁眼上好不好?”

      安斯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也完全不敢相信竟然会打那里,他瞪大了眼睛。

      “在我这儿,撒谎的小家伙都是要被抽肿屁眼的噢……”

       

      安斯洛眼泪汪汪地抬头看着其他的Alpha——医生正在药箱里找着东西;格泽一脸玩味,显然不打算帮他说话;菲尼尔表情严肃,看不出情绪;至于海因里希,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不说风凉话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吧!安斯洛绝望地想起这几位Alpha都被自己骗了不止一遍,现在估计都巴不得揍自己一顿,现在有人愿意代劳,他们怕是求之不得。

      安斯洛只好可怜巴巴地哀求佩尔:“您…您打我的屁股吧……能不能别打那里?……会坏掉的……”小Omega的声音颤颤巍巍,想到那么敏感的地方要受刑,他差点直接哭出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佩尔咬了咬嘴唇,语气竟然比他更委屈,“在I国,鞭法跟我不相上下的人都没有几个呢……你怎么可以这样怀疑我的专业水平?……”

      “不过,你既然想被打屁股也可以呀,”佩尔摸了摸安斯洛的右半边屁股,“我可以帮你把两边打对称,相信我,我能做到的,保证让两边一模一样……”

      安斯洛吓得一激灵,再也不敢多话了——他这才明白,眼前这个Alpha比其他几个要可怕得多。格泽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好啦,小家伙,乖乖挨罚吧,别再想赖账了。你不用害怕,我们都会在旁边看着,医生也在,你不会有事的。”

      安斯洛差点又哭出来——谁想要你们在旁边看??!!不过此时他也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了,眼前这个看起来美丽又纤弱的人绝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于是他认命地站起身,哭丧着脸趴回了之前受罚的那张桌子上。

       

      “腿分开,对,放松。”佩尔拿出带着香味的消毒湿巾仔仔细细地把手里的鞭子擦了一遍,又分开安斯洛的臀瓣准备把他的臀缝上上下下擦一遍。

      “不要……”安斯洛一个激灵,本能的用手捂住屁股。

      “喏,抓好,”佩尔也不恼,他轻轻拉过小Omega的手,让他自己扒开自己的臀瓣,“手不要松开噢…我有点强迫症,喜欢一气呵成…所以你要是松手打断了我的话就只能重新来一遍了。”

      被热水冲刷过的地方还有点刺痛,冰凉的湿巾轻轻擦过,加剧了安斯洛的恐惧。他的腿直打颤,却不敢松开手。

      佩尔没让他等太久,擦完以后就拿起了鞭子。

      “啪!”佩尔的手腕灵巧地一挥,旁边的格泽几乎都没有看到他的动作,鞭梢就已经落在了那朵微微颤抖的小菊花上。

      “啊!!!!”安斯洛尖叫着仰起了头。

      佩尔没有停顿,下一鞭又不差分毫地落在花心上。“啪!”

      “不要了!不要了!!!”安斯洛觉得自己的臀缝像是着火了一般。他像个溺水的人,不停地扑腾着挣扎,手也早就松开了抓着桌沿。

      “真可惜啊,”佩尔遗憾地摇摇头,“又要重头开始了。”

       

      佩尔耐心地等着安斯洛哭了一会儿,他让安斯洛靠着他的胸口,直到眼前的小Omega平息下来。他甚至抱着狼狈的安斯洛去卫生间洗了洗脸,再抱出来的时候小Omega了恢复了精致可人的模样——如果忽略哭得发红的眼角和时不时没忍住的抽噎的话。

      “可…可以…可以不打了吗?”安斯洛抽抽搭搭地问。

      “不可以,”佩尔停下来在安斯洛的额头落下一个吻,“但我可以帮你换个姿势。”

      佩尔说着,把安斯洛放在桌子上,让他仰面躺着。“你这样把腿抱着,这个姿势不难吧?可不要再松手了噢。”

      Omega眼泪汪汪的抓着自己的脚腕,这个姿势让他所有隐秘的部位都暴露无遗。佩尔拿起垫枕垫在安斯洛的背下,又扶起安斯洛的后腰,让Omega把自己紧张地一张一合的小屁眼举得更高。

      看着佩尔又拿起了鞭子,安斯洛绷紧了身体,害怕得已经顾不上羞耻。眼前的Omega睁大眼睛瑟瑟发抖的样子勾起了佩尔的坏心,他托着安斯洛的后腰,鞭梢有意无意的点过安斯洛的屁股和臀缝,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记住现在的感觉,”佩尔的嗓音像是混合了奶油的烈酒,甜美又醉人,”欺骗Alpha的后果——“

      “啪!”佩尔手里的短鞭像毒蛇一般钻进了Omega的臀缝,准确无误的打在那朵鲜艳欲滴的小花上。

      安斯洛倒抽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反应,佩尔的鞭子又落了下来,接连不断。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臀缝火辣辣的疼痛让安斯洛瞬间又哭了出来,他挣扎着想躲开佩尔的鞭子,可是无论怎样扭动,都无法逃脱佩尔的钳制。佩尔的鞭子像长了眼睛一般分毫不差的抽在他的小屁眼上,痛到像是被撕裂。

      “啪!”“啪!”“啪!”……

      “啧啧啧,那里都肿了,真是可怜呀,”旁边其他的Alpha都没有开口,只有海因里希憋不住话,“以后找Omega还是找个乖乖的小女孩好,男孩子还是太调皮了,我可没那心思去天天管教。”

      “你能找得到就不错了。”菲尼尔冷冷地说。

      “哎哎哎,你还好意思嘲讽我,你不也单身二十多年嘛,”海因里希搭上格泽的肩头,“哎,还是格泽比较会撩,也不知道传授点经验给我们。”

      “你就不能少说几句?”格泽嫌弃地拿开海因里希的手,“人家Omega在挨打你在旁边聊天,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不单身才怪。”

      本来就娇嫩的肌肤在肿胀之后变得更加脆弱,安斯洛看不到自己受罚的地方,总有种自己已经撕裂流血的错觉。“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会撒谎了……啊!!!”天地良心,此时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到悔恨。他宁愿再结结实实的挨两百藤杖,也不像再挨一下抽在屁眼上的鞭子。

      “啪!”“啪!”“啪!”……

      经验丰富的佩尔严格的控制着自己的力度,既让安斯洛痛不欲生,又不会留下任何难以恢复的伤痕。事实上,虽然安斯洛感觉疼痛像涨潮一般增加,佩尔其实在一直收紧自己的力度——现在完全不需要用力就可以让Omega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啪!”

      当鞭子停止的时候安斯洛的哭声还是没有停,他原本粉色的小菊花已经被抽成了一个红艳艳的小花苞,没有一次缝隙。佩尔让安斯洛叉开腿避开伤处跪坐在他怀里,细心地给他喂了一点润喉的蜂蜜水——虽然被他调教的Omega大多都会哭,但是像安斯洛这样爱哭的他也见得不多。

      “好了好了,长痛不如短痛,“佩尔抚摸着安斯洛的背帮他顺气,”让我们把你的小屁股抽均匀,我们就可以休息啦。”

      安斯洛点了点头——今天他已经明白任何逃脱的企图都会带来事与愿违的效果。明明以往一直运气不错,今天大概是遇上了水逆。现在他已经很累了,疼痛一直叫嚣着,哭到快要脱力。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漫长的惩罚,可以睡觉,可以休息。他在佩尔说话之前就主动趴在了佩尔的腿上——他可不想再回到那张恐怖的桌子上,而且这里趴着空间很小,佩尔很难再去挥藤杖。

      佩尔看透了安斯洛的小心思,笑得眯起了眼睛——这个小傻瓜,大概不知道作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哪怕是简单的掌掴也可以成为酷刑。

      “啊!!!”安斯洛趴得太急,不小心并拢了双腿。臀瓣压到了那个肿起来的小花苞,让他痛得跳起来。他赶紧分开腿,却被佩尔调笑:“要是被我看到你的小屁眼,我会忍不住想抽的噢。”

      安斯洛只好强忍着压迫的疼痛紧紧夹住双腿,佩尔还没开始打,他已经痛得浑身颤抖。

      “啪!啪!啪!……”佩尔故意把巴掌抽得无比响亮,配合着Omega的哭声,像是一曲交响。

      “唔啊!”安斯洛的右臀不停颤动着,不断刺激着那个藏在臀缝里的小屁眼。疼痛像是湖面的涟漪,一圈一圈地扩散着,经久不停。安斯洛此时几乎已经忽略了佩尔火辣辣的巴掌——他感觉自己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个无比疼痛的屁眼上,那里一刻也不消停,分毫也不能逃脱。一动不动也痛,扭来扭去也痛,放松或者夹紧都痛。他甚至哭着撅起了屁股,希冀于佩尔能打得更重,让屁股上的疼痛转移一点注意力。

      “他怎么回事?”海因里希看着此时哭得更凶的小Omega有点不解。

      其他心知肚明的Alpha都懒得给他解答。

       

      等佩尔仔细端详着安斯洛的两瓣屁股,确认两边的肿的程度已经对称得完美无缺的时候才满意的停下手。热心的医生拿来刚才找到的消肿喷雾,却被佩尔婉拒了。

      “我有特效药的,”佩尔抱着安斯洛去卫生间迅速地洗了个澡,裹上毯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那个油蜡皮的托特包,“喏,塞上这个,他的小屁眼明天早上就可以消肿。”

      放弃挣扎任人摆布的安斯洛泪眼朦胧地看着佩尔拿出一粒绿色的药丸,掀起毯子塞在自己肿肿的屁眼里。

      “唔嘤。”安斯洛轻轻的惊叫了一声。那颗药丸清凉无比,塞进去之后原本叫嚣的疼痛瞬间退散了好多。

      “至于小屁股上的伤,我帮你把肿块揉开,明天不会肿得那么夸张,”佩尔纤长的手温柔地揉捏着安斯洛滚烫的臀肉,“但是彻底恢复还需要几天。你们这些小家伙,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就让你多记几天吧。”

      安斯洛吸了吸鼻子委屈地点点头,想着明天婚礼爸爸和哥哥应该都很忙,理论上应该没人会发现他的异样。惩罚总算结束了,以为自己死去活来,但现在的感觉好像也不太坏,佩尔的手让他又愉悦又舒适,不一会他就伏在佩尔的怀抱里睡着了。

      “这个小家伙!”佩尔看着怀里熟睡的Omega,有些哭笑不得。

      “哭这么久也该累了,”菲尼尔的声音是他自己不知道的温柔,“我来抱着吧。”

      “好。”佩尔轻轻地把安斯洛递过去,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晚安,小家伙,”菲尼尔在安斯洛耳边低语,“希望你记住今天,下次可别再犯了。”

      熟睡的安斯洛发出一阵呢喃。下次……下次……下次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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