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后续之大理风云(十)
高湄皇后:钟贤妃,木郡主,陛下已经明诏在前,任何伤害慕容公子之人皆要严惩不贷,尔等仍置若罔闻,不严惩何以正纲纪?国法家法俱在,本宫不能给你们留什么情面了。
越南李朝仁宗:今日大兵北上宋国,以堂堂之阵,正正之旗,十万横行,深入客地,破三州之众,今日又闻得那大理段高相争,此诚天助我邦也,此时不取大理,更待何时。
段誉茫然望着手中所写的信:“叹一帘疏雨,不如弹一曲抚心。檐上踏月客,屏息听完莫入迷。多久未见你,可谓梦沉书远矣。又为何眼里,闪回当时的泪影。望湖畔雨漫烟横,世事已无关。忽而急风穿堂掀帘幔,怎奈夜凉荑寒炉香尽燃,与你终有一战。” 喃喃道,湖畔雨漫烟横……雨漫烟横……雨烟……语嫣,咱们终须一战吗?
这里责打小茗和幽草正欢,却将王语嫣撇在一边晾着,王语嫣渐觉滚烫的后臀有些凉快,顿时想起验身前后过往,不觉羞愤欲死,但看见小茗和幽草之惨,又一时吓得不敢作声,只怕女兵那竹板落到自己身上。那可是万万禁不起了。
那壁厢段誉和木婉清通过云母看到坤宁宫一幕,也骇的面无人色,木婉清不禁想起自己从小练功时,稍有不如秦红棉之意,身上难免受责,只是秦红棉往往是随手拿起身边东西,或刀把,或面杖,劈头盖脑浑身乱打,何时有象女兵如此对待小茗和幽草那样,专对臀部杖责,不觉脸上一热,又不禁想起被段延庆骗到小屋内和段誉那些往事,回忆起自己误喝毒酒投怀送抱,主动将上衣褪去之时,更是耳根子发烫,只是庆幸自己当时幸未曾脱去下衣,否则比现在晾臀的王语嫣更要羞死个人。木婉清转头望向段誉,却见段誉也是面红耳赤。
原来此时段誉通过云母处瞧见晾臀的王语嫣,不禁想起自己看到王语嫣小磨坊换衣时那一幕旖旎,段誉心中暗叹,王姑娘当时因为浑身湿透,也是上下衣尽去,浑身春光一泄无遗,自己当时见到也只能不说,而自己当初抱着钟灵妹子出地道时候,钟灵妹子虽露出大腿,好歹还穿着小衣亵裤,而木婉清则只是将上衣褪去,自己实在负了三女太多,尤其负了王语嫣,本该三女同娶才是,幸亏上天不负,马上就能娶了三女,这才能保全女孩名节。
原来此时,虽寡妇再嫁不禁,但女孩名节尚重,凡赤身为陌生男子所见,或必嫁,或自杀。而后自朱夫子出。则已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更是连寡妇再嫁也不许了,只是这已是后话,略过不提。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坤宁宫这边高湄看小茗和幽草已经挨到六十杖,将手一抬,叫道“止”。责打小茗和幽草的女兵都是高湄的娘子军,令行禁止,立刻依令收杖。
高湄厉声道:“你们这两妮子倒是能熬刑,可知我大理宫规,凡奴婢不喊求主子开恩者,事为目无主上,板子要加倍。念你们初来乍到,这次加倍免了,再不出声求饶,可就要加倍了,到时别怪予没有提醒你们。”
旁边女兵一齐喝道:“听见没有,还不快喊奴婢谢主子恩板,主子开恩?再不出声,还要讨打不成?”
原来小茗和幽草在王夫人身边,有些内力,又难免在王夫人手中时常受刑,故此颇能熬刑,再加上又加上此次争一口气在,故此挺到六十竹板。听到女兵们的呵斥,二女仍一声不应。她们憋着一口气,咬牙熬刑,至今也没有哭叫一声,这是种信念。
高湄微微一笑,想起来自己训练女兵时,也有多少女子也如此坚强,最终不都得乖乖大叫谢主子恩板,也就不再多说,喝了一声:“刑”。
两边女兵得令,灵犀一点通,举起竹板早空中划出恐怖的立圆,之后凶狠地朝二女臀上扑来,第一板重重的“啪”的一声,落在那二女臀部偏上与腰肢连接之处,只打得那二女脸上一阵痉挛,全身剧震,又是一声沉沉的闷哼…“啪”,第二板依然沉重地落下,打在她们双臀与双腿接触的地方,只疼得她们几乎要跳将起来,怎奈双手双脚均被牢牢缚住在凳上,全身上下动弹不得,第三板的声音有如击打败革. 继续结结实实地打在臀部中间,竟将二女臀上的血水打得飞溅出来,第四板直打得她们本来红涨起来的臀部微微凹了下去,又恢复原状,”啪啪啪啪啪”……板子也同样没有间断,已到第九板,见二女仍然强忍不出声,高湄喝到”加倍”。
女兵们接到指令,用力更勤,“啪啪…”十,十一…….
此时竹板每一下一下地像要撕裂二女臀上的肌肉,去吸里面的血,二女只觉得要窒息了,每一板都像成千上万只蚂蚁噬咬着她们的臀,终于小茗再也支持不住,叫道:“皇后娘娘,饶了我吧……,啊……….”,
旁边有女兵喝到:“喊饶需喊饶了奴婢。”
幽草喊道:”小茗,不要向这女人低头,啊……”,话未说完幽草终于也忍不住叫出了声。
十四,十五,十六, 三下毫不留情地打下来,幽草眼中仿佛看到了她已故的娘亲,如果娘亲在,自己是否就不会挨这一顿打了呢?”啪……”第二十板,她已经开始迷糊了,太疼了,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她的手脚都已经被绸带勒得通红…并不是因为绸带绑得太紧,而是因为每一板她都下意识地想挣脱这个可恶的凳子,可是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和凳子连成一体了…是的,当你上了刑凳的时候,臀部就已经不是你的了。
“啪啪啪啪”,板子均匀而有规律,疼痛却越来越厉害,臀上的伤也越来越深,二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紧致富有弹性的双臀随着每一记抽打都像是被碾碎一样痛苦难耐,而板子离开之后疼痛又如潮水般退去,紧接着而来的是抽空一般的麻痒和空虚,下一刻碾碎一般的毛竹大板又疯狂落下,恐怖的空虚被剧烈的痛楚填满。
高湄又一抬手,吩咐一声“换”。几个女兵放下毛竹大板,走到旁边休息,更换几个新女兵。她们看见二女不断流泪,便知道她们的忍痛已经快要达到极致了,再加一把火,估计就要熬不住了,手里的竹板便高高抬起,重重落下。板子沿着大腿根抽到腿弯,再往复一遍。只见二女臀部的底色都被重刑打成了通体粉紫,最新用抽打出来的杖花层层叠叠,两杖交叠处肿起更是可怖。
啪!”又是一记重杖。
“啊——”小茗惨叫着,叫声才到一半,就忽然停下,昏迷了过去。一个女兵利落的一瓢冷水迎面扑在小茗脸上,泼醒了她。
“饶了贱婢吧!”二女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哭喊了起来。
高湄看杖数已经过百,抬手道:“止,既已求饶了,念在是初次,加倍之刑就暂时寄下了。”
此时二女已经摊软在凳子上,只觉得全身都是汗,都是冷汗…臀部却火烧火燎地疼…当女兵把她们的绸带解下来之后,她们还是不能动……
王语嫣看到二女惨状,终于决定豁了出去,高声叫道:”小茗,幽草,都是我害了你们,你们就不该来这吃人之地找我啊……”
高湄微微笑道:“妹妹想必休息够了,下面就到你了,”突然喝到:“王德妃妄有乞请,念是妃嫔,奉太上皇后懿旨,减等用戒尺笞责四十。”小茗、幽草所受为杖刑,故此用竹板,但这也是高湄有意减等,否则按大理宫规中杖刑中最高之等,是需用灌了铅的竹杖责打。而王语嫣所判为笞刑,故可用戒尺,这则是宫规中笞刑中最低之等。王语嫣对跟在身边三个婢女道:“这次德妃娘娘就由你们来伺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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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作者谢谢分享写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