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无言坐在大厅里,一边玩手机一边等人。等的是之前约的主动。主动已经迟到半小时了,顾无言有些焦急,给主动发信息:“我可是翘课出来的,你可别放我鸽子”
主动:好嚣张,不怕我打死你?
顾无言:就你,你都未必能满足了我。
“你就是“相顾无言”?”一个低沉声音的传来。
“没错,是老子。”顾无言嚣张道,他回头。
仿佛一盆冰凉的冷水倾头而下,顾无言吓得直哆嗦,他没想到他约到了钟离景明。
钟离景明拎住顾无言的领子,嘲讽道:“弟弟,你就这么喜欢挨揍”
顾无言挥开了钟离景明的手懊恼道:“不约了不约了,那我走”
钟离景明钳主顾无言的手腕面无表情道:“来都来了,看看哥哥能不能满足你”
顾无言两股战战,哆哆嗦嗦的坐下了。记忆将他拉回到他们初见的那天
那年他7岁,钟离景明钟离景明13岁。
钟离景明抚摸着面前的奶娃娃疑惑道“你就是我那同母异父的弟弟?怎生的比女孩子还好看”
顾无言低着头不知所措。顾无言早产两个月,天生身子弱,长相随母,五官精致柔美,浓密的睫毛下一双杏眼仿若蕴藏着化不开的哀伤,总是泛着水雾。
钟离景明捧着顾无言的脸,直视他的眼睛轻蔑道:“也就是你这张脸长得像妈妈,不然父亲早就把你卖去泰国了”
顾无言听后流出两行清泪。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顾无言脸上,他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只觉得整个脑袋都在嗡嗡的响,顾无言捂着脸不敢说话。
“哭哭哭哭,哭什么哭,一个男孩子,整天就知道哭”钟离景明一脚踹在了弟弟的肚子上。
哥哥力气太大,顾无言吃痛,在惯性的作用下往后退了几步,不小心踩空,径直从楼梯上摔下来。
他只感到阵阵眩晕,眼前发黑,胃里绞痛,很强的人恶心感,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呕吐出来。?他想站起来逃走,奈何小腿使不上力气,站不起来。
钟离景明看到这一幕,有些懊悔没控制住脾气,但一想到那些年母亲的遭遇,懊悔瞬间被愤怒所取代。他走下来一脚踹在了顾无言的腿上,骂骂咧咧道:“装什么装,不过是踢了你一脸瞅瞅你那个样子”
“给老子起来”又是一脚踹在了顾无言的后背上。
他很害怕,很想起身逃走,面前的少年令他恐惧,奈何小腿阵阵伤痛,他站不起来。他强忍剧痛,扶着墙站立,小腿仿佛如钢针刺入般钻心的疼,他再次跌倒。
钟离景明强行拽起顾无言的一只胳膊,拖着顾无言向楼上走去。
一边拖拽一边骂道:“在这里装无辜,好像我欺负你似的,做样子给谁看呢,小小年纪心里深沉。”
顾无言闻言委屈的哭了
“又哭又哭,烦死了,靠,你什么时候闭嘴我什么时候挺手”钟离景明拿起一旁的戒尺,劈头盖脸的抽在顾无言身上。
顾无言本身就瘦,没多少肉,钟离景明的几记戒尺实实在在打在了骨头上。他一直在流泪,奔波了一个多月,见不到母亲,面前的少年又对他拳脚相加。顾无言又委屈又恐惧又伤心,情绪彻底失控。
顾无言越哭,钟离景明越气愤,他觉得不过瘾,扔了戒尺,拿起一旁的鞭子狠狠的抽在顾无言身上。顾无言两只胳膊用力,拖着身体直往后躲,背后一凉,他回头一看,是一堵墙。
钟离景明撸起袖子晒笑道:“你想躲哪里去啊”
顾无言绝望的护住脑袋,绝望的闭上眼。
好在这时候母亲过来了,钟离景明只好收手。
顾无言拼命向她爬去,想抱住她。母亲不动声色的躲开了,她轻轻叹道:“明儿啊过来,多年没见了,让妈妈好好看见你。”
钟离景明扔了鞭子,奔向母亲,哽咽道:“妈!”
她抚摸着钟离景明的脸颊,欣慰道:“明儿长大了”
她又道:“我随不愿见到他,但也不希望他死,明儿,适可而止”
钟离景明羞赧道:“是,母亲,,我就教训一下她,是我手重了”
“至于你,顾无言,我不想见你,以后你不必叫我母亲了”她淡淡道。
顾无言死死咬住嘴唇,强忍主哀伤道“是,钟离夫人”
顾无言自叙:
我的存在,对母亲来说等于一个耻‖ru。她每一次看到我,伴随而来的是屈‖ru的过往。她爱我,在那些暗无天日的年岁,我是她活下去的动力,她为我而活。她也恨我,恨不得弄死我,因为我的父亲。是大山里面的朴实无华的农民,以种地为生。母亲与父亲天差地别。
她是锦衣玉食的大小姐,从小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我的父亲能拥有过母亲,是我表舅的功劳。他绑架了母亲,把她卖到了深山里。母亲屡次想逃走,奈何深山里,没有电话,无法求救,交通不发达离山里最近的镇也得走上几个星期,而山里唯一的交通的工具只有三轮车。
母亲在山里生活了整整七年,期间剩下了我。
亲舅舅最终成为新一任集团总裁,弄死了表舅,逼问出母亲的下落,这才把母亲解救出来。
只是舅舅并不喜欢我。
我舅舅初见的时候。舅舅抱着母亲,母亲一直在哭,舅舅柔声安慰她。他看见我顿时深色冷淡,舅舅询问母亲:“皖皖我要不要也弄死他。”
我打了个寒颤,往母亲身边靠了靠,寻求温暖。母亲却一脚踹开我。
不能怪我怂,如果你和我一样看见舅舅屠了全村,想必你肯定比我还怂。
那天我还看见了我的同母异父的哥哥钟离景明。他是舅舅与母亲的儿子。
舅舅是姥姥姥爷的养子,与母亲并没有血缘关系。
多年的拐卖经历犹如阴影般时刻笼罩在母亲身上。她在回到舅舅身边的第二年服药而亡。生前的遗愿是希望舅舅善待我。
舅舅是名义上的监护人,因为母亲的关系不愿意见我。一直以来都是钟离景明抚养我。
所谓抚养,便是每日拳打脚踢,能动手尽量不动嘴。我与哥哥第一次见面,他把我打进了医院。小腿骨折,右胳膊脱臼。
胳膊二次脱臼不要紧,习惯就好了,我可以自己接上,小腿虽疼,拄着拐杖照样能走,钟离景明拿着皮带逼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半夜疼的睡不着觉,昏昏沉沉中听到钟离景明在抱着我哭,絮絮叨叨和我说对不起。
当白天我问他昨晚,他却死活不承认,我没有戳破,只觉得好笑,他昨晚哭的眼睛都肿了。
我并不怨恨他毫无理由且频繁的打我,他在与我同样的年纪失去了母亲陪伴,又因我他的母亲撒手人寰,一切罪孽的开始和结束皆因我而起。
你是我哥哥啊,我唯一的亲人,那些你给予的责骂与鞭‖打我从未怨恨,甘之如饴。虽然你把失去母亲的痛苦发泄在了我身上。
因为我不该存在这世上。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自叙完。
钟离景明:“有什么事回家和我解释吧,不是逃课么!下午也不用回学校了,我帮你和班任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顾无言低着头跟着钟离景明回家,边咬着嘴唇边嘟囔:“我错了,我不该出来实践”
钟离景明轻笑了一声:“你再啰嗦一句试试”
顾无言哆嗦几下,不敢再说话,对钟离景明的畏惧是刻骨铭心的。
钟离景明又道:做我贝吧,我入圈多年了。”询问的语气暗藏威胁“你敢拒绝试试”
顾无言突然想到了什么。气愤到:“怪不得家里东西那么全,不是鞭子就是板子,你你你你,那个时候就入圈了,还打我”
钟离景明颔首,后凉凉道:“打你怎么了,再敢不敬师长,我不介意现在在车里教你”
“你!”顾无言指着钟离景明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钟离景明停车,锁好车门。
“这几年没人管你,你真是愈发没教养了”
先前的嚣张气势全无,顾无言慌乱道:“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按到在哥哥腿上
裤子被褪下顾无言奋力挣扎。
雪白的双丘置于掌下,tun尖泛着些许粉【和谐】嫩。覆之以掌,雪tun害怕的抖了抖,在他眼里,仿佛果冻一般可口you‖人。
“啪”奶白色的皮【和谐】肤浮起了一个红色的掌‖印。钟离景明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它的喜爱。
“嘶~”几年不见,力气不减当年啊,顾无言腹诽。
“你打我你,你也有错”顾无言试图伸手去挡,钟离景明解下领带,白皙的皓腕被捆在了一起。
钟离景明气笑了:“我又什么错”抬手便揍。噼里啪啦的声音令顾无言羞红了脸
“你回来你去实践,你都没去看我。”话说完,他心里咯噔一声,完了,这不是在撩火。
“实践?你还有脸提?逃课出来实践,好啊,你,胆子不小啊,还敢逃课”重重的一掌抽在臀瓣上,酥麻麻的痛在皮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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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作者谢谢分享写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