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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恶灵退散!”我拼尽全身气力,吼似地念出咒。

       

      然而,我只觉身体开始疲软,腿部发抖得厉害,意识也模糊起来。

       

      身体不断被冰锥割裂的痛苦,魔力如泉涌般从身体里散出去凝入杖尖,我咬牙坚持着。我自然明白若我失败当场,后果若何;但,我的视线变得黯淡,心脏的每一声跳动,“咚,咚”的沉音,听得一清二楚。我明白,我终于守护不了她了。无助感涌上心头,眼睛酸酸的,落下泪来。

       

      一击脉冲重重击在我小腹上,我身子一颤,魔杖飞了出去,右肩一痛,摔在了地上。

       

      天可怜见,阿林瘫倒,却命运般地正好面向她。

       

      她抚着自己折断的一只血翼,一脸幸福,微笑地看着我。嘴角挂着赤,血珠无情落下,砸在黑色的茵上。

       

      我将手伸出。他们将魔杖对准我,因为我的手已经快要摸到落在地面的魔杖。许是超乎他们意料,我仅是匍匐地爬向伊丽莎白,至于魔杖,我未尝理会,像是经过一根普通树枝般经过它。

       

      他们直到我的身体远离魔杖,血迹连成长线,铺成道路,便不再管我,而是专心的履行神职了。不多时,失群冥狼垂死的哀鸣声、凋零花妖临焉的挽歌声……

       

      它们由森林深处,一遍,一遍地传出。

       

      我惶惶地望着这一切,心早已冰透。突然,她指尖溢着血的玉手,将我拉入怀里,轻轻捂住我的眼睛。

       

      “别看,会做噩梦的。”

       

      “姐姐…我叫你姐姐…”我抽噎着。

       

      “我想叫你姐姐…我舍不得你…咳…咳”

       

      她并未惊讶,只是温柔地注视我。

       

      “我舍不得你…死…”我放声大哭,泪水同她手上的血结为玛瑙。

       

      她抚摸我的脑袋,同我拥在一起。

       

      “当真吗?”她轻问。

       

      “嗯…”

       

      脖上一痛,突然颈变得热热的,脑袋直晕。几个瞬间,疼痛感消逝。

       

      “快看,她脖子后面有血族印记啦!她成了血奴!”不知哪个多嘴的叫道。

       

      “愚蠢透顶呐,深夜行刺、越狱、阻挡公务这些条例本就该打的你半死不活了,这下好了,你既成了血奴便不能再算人类,绞死你都是最轻的!”

       

      “别等判决了,现在就杀了她,血族婊子的走狗。”

       

      “死!”许是魔杖用多了成了习惯,我下意识向那个辱骂她的教士挥出一掌。

       

      正当我反应到自己有多么可笑时,才发现那人,已经躺在地下抱头鼠窜,身上燃起烈火,任人怎样扑都扑不灭。

       

      “像是枫婆婆那招。”我心里想。

       

      正当他们怒不可遏地瞪着我,欲杀我而后快时,两个赤条条的人类少女从森林里被士兵拖出,扔在地上,踉踉跄跄地跪着。

       

      “安娜和…抬起头来。”她轻唤道。

       

      一张娇美的面孔向我们望过来。

       

      “雅利克丝…你们…没死啊…”姐姐欣慰又凄苦地笑着,晌间,将脸庞埋进我的怀里,我只觉胸前潮湿。

       

      姐姐…哭了…

       

      “主人…您还活着…太好了…”二女都流露出几分欢喜。

       

      突然,她们被士兵推倒在地。霎时间数名士兵蜂拥过来,他们解下腰上的皮带,狠狠抽打着她们白皙,但挂着些尘土的少女娇臀。一边抽打,一边凌虐似地,高喊着不堪入耳的戏谑。

       

      她们的屁股渐渐红紫,到后来甚至可谓吹弹可破,肿得十分厉害。

       

      “差不多了,收网吧。”一声让人听着刺耳的妩媚声音传来。

       

      “是,主教大人。”在场的“着白衣者”们齐声应道。

       

      “茱蒂丝…”我小声地念出那个婊子的名字,尽力压抑自己心中骤起的杀气,但牙齿还是咬的格格响。

       

      她似是没听到,仍然像君临的王者般发号诸般施令。

       

      “把那两个女孩儿吊死。”唯这一句,她故意说得大声。

       

      “不…不要!求你…”姐姐失声地唤出。

       

      “哦?大小姐开始求我这个卑贱的人类了呀?”

       

      群众发出刺耳哄笑。

       

      “可以啊,放了她们俩…你的好妹妹的命,我可没法担保会不会葬在这里…”

       

      “我也没法担保你会不会葬在这里!”我怒斥她,右手蓄势待发。

       

      谁知,她的亲卫们立即上前,组成一堵人墙,挡在了她的前面。

       

      “事情赶快办了,然后把你们尊贵的大小姐请走吧。”她刻薄至极的话语,却引起一阵哄笑。

       

      “姐姐…不…”看到几个男人要将姐姐架起,我连忙将姐姐护在身后。

       

      “不必了,谢谢你,绮莉…”她亲吻了我的脸庞,抽噎一刻,随即被人从地上搀起,架着逐渐远去。

       

      “走。”茱蒂丝命令其部署。

       

      “你不抓我?”我茫然道。

       

      “抓你姐姐就够了,好好珍惜余下在世的几日吧。”她嘲弄般地说。

       

      一箱又一箱的金银被带走,一车又一车的妖族尸块被拉走。教会军队

      离我越行越远。我艰难地站起身,抚摸着伤痛处。大都已经不那么疼,抬起脑袋,姐姐的两个血奴俱被麻绳紧紧系着脖子,身子垂在黑松的枝下。大抵是都没了呼吸,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瞳孔占据了眼球的一半,表情中有痛苦,也有恐惧。身子都被凌虐的体无完肤,背、胸、臀、腿上俱留着伤。死相甚是狰狞。

       

      我的魔杖方才谈话间被茱蒂丝顺手拿走了。我只得用手烧断两根绳子末节,将二女安放下来。帮她们把屁股的肿块揉得软些了后,便就地埋葬在这松下。

       

      姐姐重要的人,为我也是重要的人。你们的死状是这样惨,打了屁股连揉都不能揉一下就得含恨而终。

       

      希望我适才所作,能让你们你们身在天国,屁股不会肿痛得厉害吧。

       

      不知姐姐和主教大人现在正受着什么酷刑。

       

      我负痛蹒跚地走着,终于是不堪而晕倒了。

       

      不知在何处醒来,我的身体被仔细包扎过,脑袋晕乎乎的,周边摆设似是女孩闺房。

       

      “醒啦?”关切而又责备的声音传出。

       

      “艾拉?是你吗?”

       

      我大抵听出这声音的来源,回过身去一看,果真是她。

       

      “嗯,是我啦,”她微笑着。

       

      “你说你,闲着没事你去插手教会的事干啥?把自己弄成这样,要不是我父亲的封臣今天要来参加我妹妹的圣礼,途中正好看见你半死不活地躺在溪边,你早就得…得…那啥了。”

       

      “我…事出有因…”我支支吾吾道。

       

      我与她对视半晌,互不言语。

       

      我试图打破凝重的气氛:“圣…圣礼是什么呀…”

       

      “欸?你不知道?三岁小孩儿都知道的常识呀!过来,趴我腿上!”她先是惊讶,然后语气严肃起来。

       

      “啊?问个问题也要挨打嘛?”我连忙捂住小屁股。

       

      “哎…你是啥也不知道呀。有一句谚语,是说’五岁还不晓得圣礼的孩子,应该让她切身感受才会明白’,至于圣礼嘛…就是孩子们6岁到18岁间每年的生日上,应公开打一顿屁股来祝福…”她轻咳一声,“传统一点的家庭会比较严谨,给男孩子们的会用现折的小树枝,给女孩子们的会用她们的鞋…”

       

      “唔…”我的脸立马红了。“所以我…应该…”

       

      “趴过来吧,把你的鞋脱下来,左脚的还是右脚的按照喜好请自便哦。”她笑着说道。

       

      不知是何动力推动的我,我脱下一只鞋来,递给她,然后期待似地,把裙子和内裤一并脱了,光着屁股趴在她的腿上。

       

      她还没打,一个女仆敲了敲房间门:“小姐,二小姐的圣礼要开始了。”

       

      “知道了。”

       

      她望着我,几刻后言道:“跟我来吧,内裤别提,去会场打。”

       

      “不要…好羞的。”我连忙摆手,气血上涌,耳朵根红透了。

       

      “圣礼是要公开打的呀,你现在是接受提前品味圣礼的惩罚啦…别害羞,圣礼上大半小孩子都会被家长打屁股。”

       

      “你也不是我家长啊喂…”

       

      “当你姐姐如何?”

       

      我不再作声,想到姐姐正在教会的手上受刑,不知会被怎样凌辱,鼻子酸酸的,低下头来。艾拉只当我默许了,高兴地拉着我的手走向会场。

       

      一只手提着裙子,内裤挂在膝上,又得遮遮羞,走路顿时慢了许多。到的时候,她的妹妹已经光着屁股,赤着两只脚丫,乖乖地趴在聚会现场的中心圆桌上被两个女仆拿着两只可爱的小鞋一左一右打着小屁股。会场上大概十来个孩子,跟着同步打屁股的至少七八个。

       

      我也被按在艾拉膝上,她有节奏地拍着我的小屁股。而我内心却意淫着姐姐正数落般地打着我的屁股,就像半月前在黑森林里一样。

       

      大人们看着孩子们屁股受难,纷纷交流着他们的“育儿经验”,以及推杯换盏,享受他们一年等不到几次的的欢乐时光。

       

      “呜哇哇…”一个小女孩被打哭了。

       

      其余受罚的孩子们也都放弃挣扎,纷纷哭泣起来,包括艾拉的妹妹。

       

      “玛丽!振作点儿,你不希望过一个哭鼻子的生日派对,对吧?你看,这个姐姐被姐姐打的更狠,她都没哭呢…”艾拉鼓励着她的妹妹,顺带损了损我。我回过脑袋鼓着嘴巴对她抗议,艾拉对我笑了笑,亲了一下我的脑门儿。我的小脸通红,连忙低下头去佯装不再理会她,实际把屁股翘的高了许多。

       

      “屁股宴会”结束后,她帮我上了药。近夜,我被她邀请回她的房间,相拥而眠。

       

      第二天,我的屁股有些麻麻的,但还是拜别了艾拉父亲的庄园。

       

      我回到哈帕城腹地,教皇殿附近一带。

       

      我“行刺”的地方。

       

      但,那个办决斗比赛的场地今天却用来执行了公开惩戒,据我所知今天应该还在比赛期内。真想看看是哪个大人物的屁股能值教会给城主支付的金币,但我没有时间耽搁。

       

      正当我要离开时,却听到一声熟悉的女子哀嚎。我连忙凑近人群,努力挤到最前方。

       

      斯黛拉。

       

      她也看到了我,见我掌心开始凝聚魔力,向我微微摇了摇头,并对我对口型地诉说了一个位置,“高城”。

       

      那只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砖瓦高楼而已,听说古代是某位大封君的城堡中一隅断壁残垣。

       

      我大概猜到那里会发生什么了,于是连忙赶往。

       

      高城下,市民云集。

       

      高城上,姐姐背靠一个木十字架,双手绑在一起,脖子上套着一条套绳。她长舒一口气,望向高天,然后又望向她那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黑森林。

       

      我想高声喊她,但是我嗓子顿时不再灵光,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了。我眼睛酸了,泪涌下来。他们选择在高城上,是有原因的。任你再厉害的魔法师,也不可能瞬间攀上高城救人。哪怕是直接毁了它,城上之人幸存机会也十分渺茫。

       

      姐姐没有在人群中注意到我。她只是注视着黑森林。

       

      我顾不得那么多,凝出火焰气旋将这些津津有味的看客瞬间点燃三四成,余下的人慌忙逃走。我对着高城上面释放火球,但竟被布置了结界。虽不知是何人布置,我的魔力远高于布置结界的那个人。可,毕竟不是魔杖发出的攻势,如何能够击中其上之人呢?姐姐注视着我,咔哒一声响,她脚下的活板门被打开,处决开始了。

       

      “姐姐!不要!”我哭喊着,但魔力已经濒临竭尽。

       

      姐姐微笑着面对我,但这并不能改变她强烈的窒息感浮现于外表。

       

      良久,她终于垂了脑袋。

       

      活板门关闭,双手解开。她的遗体被从高城上用绳索滑将下来。

       

      有几个士兵小跑过来把我按住,另几个正要去接住姐姐的身子。

       

      “不许你碰她!”我沙哑地哭着,魔力不知为何,尽数恢复。我对这几个家伙释放火焰,但不知是否因为我内心担心着火焰可能毁坏姐姐的身体的缘故,释放出去的却变成了一只灵体状的史莱姆,它弹跳将去,一口吞了几人,然后消失了。

       

      我迷茫地愣在原地,忽然明白,是当初那只在黑森林入口被我击杀的史莱姆,它的残块一直留在我之前的那魔女长袍内,我穿着的时候渐渐被我吸收————我在魔法师学校见过一本书里提到的,史莱姆残块可以附在人皮肤上,吸取其灵魂力量。而资质高的魔法师可以运用它的力量。

       

      我横抱起姐姐的尸体,她的眼睛亦充斥血丝,面容却十分释然,并未有恐惧感。

       

      “姐姐…我们走…”

       

      我抱着她,走回了斯黛拉受刑的广场。当场格杀了所有人,除了斯黛拉自己。

       

      我抱着她,闯入教皇殿,茱蒂丝一脸惊讶,但又邪笑着对我举起了我的魔杖。她或许认为,我的魔杖,可以让她超越我的地步吧?但,真正强大的魔杖,是有自己的思维的,是不会攻击自己的主人的。

       

      我抱着她,用我的魔杖,制造了结界,封锁了整个城市。

       

      我抱着她,血洗了哈帕的教会。虽然确实是累人的体力活儿,但,将这一万余白衣伪君子送往彼世,是我为姐姐赎的第一笔罪。

       

      最后,我抱着姐姐,离开了这座城市,回到了她的黑森林。

       

      我将她放在古堡的残骸旁。守她五日。

       

      五日后,我的心脏开始衰竭。我明白,我的血奴诅咒要开始了。姐姐的尸身一直温热,血液一直流淌。这几日,我翻了很多姐姐的未被毁坏和掠夺的藏书。原来,血族除非遗体被火化,否则,千年后仍然会复活。在那之前,他们的遗体会一直保持长眠。

       

      我念出了一句书中记载的古老咒语。守护咒。

       

      我愿以此魔杖为媒介,生命为代价,护她一生,一世。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不再能看见东西了。我不再能感知身边的一切了。

       

      我似是死了。

       

      但,又不能算死,我的灵魂没有消散,我不知正从何人的视角,旁观似地望着我身躯凋零处。

       

      身体化为染血的枫叶,飘零万里终于落地,染红了平原,黑森林,哈帕…飘散在这方天地各处。魔杖脱手,径直插在我的叶堆上。魔杖生出芽来,不多时已长成一颗硕大的红枫树,姐姐,则被隐匿于树干内。

       

      “这下,我可以好好守护你了。”

       

      待红枫,再飘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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