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默在床上趴了五秒钟,咬牙从床上爬起来,30秒换个动作绰绰有余,但对于肿屁股的沈语默很困难,犬式趴姿从膝窝到屁股到皮肤都被撑开了,紧绷在伤肉上,因此会扯动肿胀不堪皮肤。沈语默疼的往肚子里吸凉气。
赵谦寻掐着表,用戒尺向下压沈语默的腰。
“做标准了,塌腰,胳膊伸直,你还有5秒。”
沈语默苦苦抓住床单,忽然回忆起他和赵谦寻第一次实践,赵谦寻也是这样不讲理,不讲情,只是冷漠的要求沈语默完成他每一个指令,可那时他和赵谦寻没有确立关系,也不是情侣关系。沈语默不觉得委屈,现在沈语默委屈但没地方委屈,只谈论圈内关系,赵谦寻堵死了沈语默全部退路。
赵谦寻将书放回到沈语默腰上,戒尺贴在他泛起紫砂的臀尖:
“超了6秒钟。”
沈语默有些懊悔,又多了6下,这样挨下去怎么是头,于是埋头过回答:
“是,劳烦先生责罚。”
赵谦寻抬起板子:
“先把剩下二十下打完,能报对数吗?”
沈语默点头,刚那四十记很抽,快得他来不急恢复,怎么敢对赵谦寻说一个不字:
“回先生,可以。”
板子狠狠向沈语默屁股砸下去。
“书不许掉,报数。”
戒尺还没着臀,风先到,疼痛在臀面炸开,拍在臀峰上方,沈语默缩了缩肩,将刚刚弓起的腰塌回去:
“四十一”
“啪——”
“四十二”
“啪——”
“四十三”
“啪——”
“呜,s四十…四”
这一声四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赵谦寻偷偷笑了一下,这是打怕了,咬牙切齿都不敢喘口气再报。
沈语默要是听见赵谦寻的心理活动,一定会告诉他,你他妈打那么快,我喘口气要多挨好几下。臀面偏上这块肉被抽的少,因此只是深红,肿的不严重,这几下拍下来也有高肿发紫的倾向了。
“啪啪啪——”
“五十…”
这几下拍的有节奏,沈语默赶着报数痛呼都被吞下去了,停下这片刻,感觉后面这两瓣肉滚烫的疼,像肉被锤打后撒上了辣椒面。
赵谦寻将板子搁在他紫红色的臀上,过了一段时间现在沈语默屁股颜色消下去一些,却肿的更高了,通过板子都感觉得出肿硬,小山丘一样高耸在他屁股上。
赵谦寻觉得板子这么打,实在不给劲,总能让沈语默在节奏间隙得到休息,消化上一下的余痛,赵谦寻就是要欺负沈语默,越可怜越好,怎么能让他找到熬刑的节奏。
“报总数。”
沈语默还没明白“报总数”是什么意思,板子就已经落下来了。
“啪啪啪啪啪——”
赵谦寻握着板子,十成的力气砸在他臀面上,只在臀峰上侧,方寸的肉,板子拉着残影,带着惯性,臀肉来不及回弹就被砸的更深了,本来深红发紫的臀肉被蹂躏的失去了颜色,白色的刑具印深深陷在肉里,十下打完,赵谦寻放下板子才慢慢开始肿起来。
“呜——”
这次书没掉,沈语默直接被打的趴在床上。疼,太疼了,来不及消化的痛,一层一层的余痛叠加在一起,同一时间涌上神经,疼的沈语默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两秒钟才哇一声哭出声。
伸手要摸自己熟透了的屁股,赵谦寻弯腰抓住他的手。
“不许碰,再摸,手给你打肿。你报数了吗?书没掉人趴床上了,一个规矩都没守,说,我该罚你多少下?”
沈语默被他的一连串话问的几乎崩溃,他快疼死了,还要加罚没挨。使劲左右扭动,想挣脱赵谦寻桎梏。
“赵谦寻!我挨不住了,你起来,我不玩了!”
赵谦寻按着他的腰,扬手巴掌落在他已经发紫发青的屁股上,连着七八下,落得狠极了,也没什么章法,沈语默被他打的左右翻滚,都被他按回来了。直到沈语默从撒泼式的大哭变到隐忍的抽泣,才停下巴掌:
“你觉得我在和你玩吗?沈老师,挨不住就不挨,你有点身为sub的规矩吗?”沈语默含着眼泪有些怨恨的看赵谦寻,又被抽了十几下巴掌,赵谦寻将他眼睛前的碎发拨开,说:“还跟我哭?还敢瞪我吗?”
沈语默眨眨眼睛,眼泪悄声沿着眼尾落在蓝绿色床单上:
“不敢了。”
赵谦寻松开按住沈语默腰的手,直起腰有些喘气,沈语默屁股上原本的板子印被他这二十下巴掌打散了,整个屁股肿成了整体,严重的地方深紫发青,大部分是漂亮的紫红色,赵谦寻顺过气说:
“30下罚你刚刚瞪我,20下罚你没报数和没保持住姿势,之前加罚的16下,66下。”
沈语默听见数字直打冷战,刚刚60下把他疼的打滚,他屁股现在熟成这样,剩下这66下,不得把他屁股打烂了,何况他大病初愈,日后还要挨一个星期的揍。
沈语默心里害怕,燃起一股反志,你说多少下就多少下吧,心里暗暗道有本事你把我打死赵谦寻。
于是梗着脖子说道:
“是。”
相处一年,赵谦寻那能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沈语默这伤没严重到那个地步,人哪有那么容易被打坏,就是赵谦寻打得折磨人,沈语默觉得疼,胡思乱想,其实每次沈语默找打,他们两个实践,不比现在轻多少。
赵谦寻把沈语默晾在床上,出屋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沈语默趁他走,轻轻用手碰了一下肿胀得臀,疼得他一激灵,沈语默把眼泪抹在床单上,想起刚刚赵谦寻说再碰把他手打肿,收回手不肯再碰。
赵谦寻再次回到屋里,拿了一根跳绳和一根皮带。那根戒尺太伤肉了,打多了皮下出血多,会越来越肿,第二天会更严重,好多天都好不了,沈语默还要挨一个星期打,一直用戒尺打,确实容易打出问题。赵谦寻仔细为沈语默可怜的屁股能多挨一点打算。
赵谦寻将皮带摆在沈语默屁股上,他这肿的紫红发青的屁股,和皮带实在很配,冰凉的触感,让沈语默侧头看自己的屁股。赵谦寻轻笑了一声:
“沈老师,好看吗?跳绳和皮带,先挨那个选一个吧。”
沈语默回头只看见自己肿的最高的臀尖,血砂被盖在皮带下面,肿的吓人。回头看见正在用酒精棉片给跳绳消毒的赵谦寻:
“全凭先生做主。”
这话说的不卑不亢,倒是有骨气。
赵谦寻轻挑眉毛,跳绳抽在他旁边的被子上,抽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沈语默应声缩了一下身子,赵谦寻垂眸:
“以后叫主人,又不是没收你,先生叫着太斯文,让你太把自己当个人。”
沈语默刚刚被跳绳的风声吓到,有些发抖,颤巍巍的回答:
“是。”
赵谦寻将皮带从他臀上拿起来,已经被捂热了,还沾了一点渗出来的组织液。顺手用酒精棉片擦掉说:
“叫一声听听。”
沈语默低头脸有些红,他叫先生,是脸皮薄,也是矜持,爱人和主人都可以叫先生,叫主人就意味着他只是赵谦寻的奴隶,是赵谦寻个人的所有物,沈语默咬牙,似乎下了很大决心:
“主人。”
赵谦寻满意的笑着,揉他湿漉漉的发:
“我帮你选,跳绳,30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