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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聚黄金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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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p
      禽兽不如

      烂尾

      相聚黄金周 

      (一) 清晨收到一张帖子,红红的颜色还以为是哪位朋友结婚。打开才看到里面是一张精美的藤条图片和金**的英文:SPANK.下面是时间和地点. 时间:十月一日上午10时至十月六日22时

          地点:柔情天下

      这次聚会是早已说定的,只是每次都没有下这样的红贴,竟让我吃了一惊,难道与每一次有什么不同吗?柔情天下是我们门派的名称,其实那是一座大家合资购买的别墅,座落在柔情山脚下,依山傍水,风景很美。由于远离城市,所以在那里购买别墅的人多是为了休假而用。如今在中国一部分先富起来的同胞们已经可以与美国那些世界先进国家接轨了。而我们当初决定买下来是因为它地域的广阔――每座别墅间的距离足有一个足球场大;还有就是四周迷人的风景秀美的山水!介绍一下我们的组织吧!名字我已经说过了,重要的是我们有着极严格的制度。首先入会人员必须经由内部会员引见,如果入会人员出现问题,引见人将一并受罚。其次,只要加入成为会员,每次活动没有特殊原因请假不得缺席,如每年无故缺席一次或请假五次就将被永远驱逐;第三:只要踏进别墅就必须遵照当天的规定。规定每一次都有不同,为的是有新鲜感。在聚会前两天由主办的三个人制定,而且只能是前两天,以免时间过长消息外露。我也曾做过主办人,所以我知道制定这些制度的人都会把自己的喜好甚至是自己不敢尝试的方式象复仇一样地规定在这一期活动中……还有就是会员很多,但是你在这里如果对方不同意,你是永远也看不到她的模样的,因为在进房子前就必须带上面具,面具都是帅男靓女的样子,并没有狰狞的面孔,这让我比较喜欢。还有很多规则我边讲边给大家介绍吧!车停到别墅门前时是九点三十分。

      开门的人穿一件白色长衣,看上去身材很好,短发,由于带着面具所以看不清样子。她首先带我到一楼最左侧的更衣室,我挑了一套红色的,她把长衣递给我然后转身出去了。长衣是丝绸的,质感很好,样子有点象电影里古代公子的衣服,把中间的束腰束紧使人看上去很精神。长衣长及脚踝,裤子也是丝绸的,而按要求,除了这两件之外你是什么都不能穿的。走出更衣室,那白衣人还在门外等我,在她的带领下我来到了一楼的会议室。这里有很多已经换好衣服的人,每个人都带着面具,不同的只是颜色。

      主办人只简单地说了一下活动方案,大家便开始选择了。所谓的可以选择只是选择被打时使用的工具范围,而其它的如打的有多重,要打多少,被打几次,由谁来打,这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了。工具的范围分两种,你可以尽可能选择里面没有你最不喜欢的那个范围,但是,却不能排除所有你不喜欢的。我选了A。不选B的原因是我极度恐惧胶棒的击打,它总让我觉得能把肌肉打烂。但是,选择了A就意味着我必须接受竹板.竹片.二号藤条.三号藤条.三号皮鞭和六号皮鞭。藤条和皮鞭的型号主要是由粗细和硬度决定的,型号越小越柔细。接下来要用随机的方式来决定你要走的路线,在柔情天下里是没有单纯的SP的,每一次被罚都会有原因。

      路线共分三条:智慧路线;情感路线;体能路线。解释一下:

      智慧路线:每到一处都会是一种智慧的测试,如果通过可以免受处罚,否则会按照得分多少量刑。这一类多为年龄偏小的会员喜欢接受,惩罚她们的人是以师长或姐姐的身份出现的。 

      情感路线:每到一处会有美女相伴,她们多会以某一文学爱情中的人物出现,你在享受她们的爱情的同时千万别忘记猜出她们出自哪部爱情著作,而且在谈情说爱中要浪漫而得体才能过关。其实这条路并不好走,在这里受罚者居多,且常常是惨不忍睹,但是,由于有美人相伴却也是很多人乐于选择的路线。

      体能路线:这是一种挑战体能极限的路线,走这条路的人如果没有常期锻炼的基础最好还是另择出路。

      说到另择出路是因为并不是你随机选到哪一条路就必须要走,因为每条路各自的试题是不因人而改变的,但是人的能力与喜好是不同的,所以如果你抽到了你不想走的路线你有一个机会变更它,但是你必须以被竹板重打二十下为代价。如果你是主动者,那么你就只能永远作为主动者出现,这一方是无须选择的,说明白一点是充当打手的。我们这里称主使官。我当然是希望选到情感路线的,走到电脑前时还在心里暗暗祈祷,随着手指落下,情感两个字以全屏的方式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就叫心想事成!我得意地对自己说。

      别墅里的风格是每个房间不同的,有古色古香的红木装饰,颇具红楼遗韵;也有富丽堂皇的欧派风格尤如贵族府邸;更有极富现代魅力的简约清馨和抽象艺术感觉的地方……总之这里是我们所有会员集体的财力与智慧的结晶。在别人选择时我悄悄数了一下人数,这一次有十五位会员参加,也就是说除了在国外和请假的六位,全部到齐了。 

      (二) 从这一刻起我们是不能自己行动了,当我被带到第一个房间时,我感到了兴奋,因为这里是古韵古风的地方,而我向来偏爱中国古典文学。如果里面是一位美女那么从进去的一刻起到明日清晨这里便是我幸福的天堂了。隔着珠帘我看到一位美人正半低着头翻弄一本书,想来是棋谱,因为她正坐在棋盘前。“宝鼎茶闲烟上绿,幽窗棋罢指尤凉!’’我轻轻地走近她,在珠帘外深施一礼。此刻的心情是很复杂的,既想靠近这美人却又深畏一时出错而带来的惩罚。 “来的难道是怡红公子吗?’’她笑着说。“我可不是林妹妹呀!”说着她起身向我还礼让坐。我深深感叹这女人好厉害,《红楼梦》很多人都读过,可是,这一句能知道出处的人却并不多。 

      “我们下棋吧。”她坐在我的对面,纤纤玉指拿起一颗白子轻落在棋盘上。她让我下的是一盘残棋,我静静地思考着。棋是不能走错的,但更不能让时间就这样在黑白棋子间流走,如果一个小时我猜不出她是谁那么可就要大难临头了。刚才她已经说明自己不是林妹妹了,那么她是谁呢?是《西厢记》里的莺莺小姐,还是《西游记》中的女儿国国王呢?……一盘棋下完了。我觉得中国古典名著中所知道的都想到了,可是每试探一句,她都否认。一小时的限时只有五分钟了,虽然我们一直谈得很愉快,可是我却还是没能猜出她是谁。看到旁边已经有人在准备惩罚的工具,一想到我是不能走着出去了,便不由得手有些发抖。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在我正要转身时,她忽然轻轻吟道:“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我立即回身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爱妃,我正是三郎啊!”天啊,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竟是杨贵妃!而我更想不到的是,在这最后的五分钟里她用轻轻的一句话救了我。旁边的主使官可能本已经决定了惩罚方案,被这最后的一幕惊呆了,相互交换了意见后宣布:我将受到的惩罚是:竹板30;三号藤条20。原因是我在对弈时的失误。最后主使官说道:“之所以这么轻的处罚是因为我们相信你让这位美人十分满意,这主要来源于她最后的那句诗。但是她却违反了规则,我们将以对你处罚的五倍处罚她。因为她的做法是从来没有过的,我们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听到这样的话,我只觉得一阵眩晕,五倍,那不是要打死她吗?不,就算我猜不出她是谁也不会有这么重的责罚呀!在我苦苦相求下,主使官只同意让我代她多受一倍的惩罚。我依然不肯罢休,她却笑笑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我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没有知觉一样被人拉到刑架前,那是一个长方形的木制台面,我被放到台面上手脚被固定住,连腰部也被捆紧,一动也不能动了。这时,我听到隔壁房间里痛苦的呻吟与叫喊声,这两个房间其实是一个房间的两部分,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小客厅,所以相互之间并没有做什么隔音处理,我清楚地听到了她的声音……由于身上的衣服是丝制的极薄,所以,在这里SP是不用脱掉裤子的。第一下打在我身上时我真切地感受到了痛,但是却没有叫,一种好似与她共苦,为她而痛的神圣感让我并不在意自己的伤痛了。竹板好象钟摆一样有规律地打下来,我渐渐有些承受不了了,开始呻吟,开始大口的呼吸,身体被打的地方一定已经肿了起来,汗水一滴滴流下来……藤条的威力一直是被SP同好们所推崇的,第一下打下来时尽管我做了充足的准备可还是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这家伙今天是来出气的呀?我在心里暗暗地想,我能感觉到这个主使官是用尽了力气的。被竹板打伤后再被藤条噬咬就仿佛雪上加霜,每一鞭都好象嵌到肉里。痛到极点时我几乎以为自己会晕过去,眼前有几次都是一片漆黑,每一下都让我感到好象死神已经降临。可是当我想到她将承受的是双倍的惩罚时更是心痛不已。最后,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叫了,只有轻轻的声音以示我还在被鞭打。结束时,我只有一个想法:起来,去看她。她依然在呻吟着,淡**的衣裤上已经浸满了血渍,长发一缕缕贴在面具上,每一下鞭打都使她全身颤抖,纤纤玉指上已经有几处断甲了,那是在痛苦中挣扎时折断的……“不!”我用尽全身力气扑过去挡在她的身上,最后两下藤条重重地打在我的背上。主使官走了,从现在起到明天早上,这里便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了。我轻轻地将她抱到床上,她不停地呻吟着,极度的痛楚使她变得很虚弱。从面具的边缘可以看到她白皙的皮肤,我伸出手去摘她的面具,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反对,好娇弱美丽的女人,我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感到自己的任何举动都是亵渎了她的圣洁。我轻轻跪在床前,摘掉自己的面具,我知道,此刻只有真诚,才不辜负她的真情。太医来了,我坚持先给她治疗,而我却一点也不在意在他人面前一直保持着单膝跪在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的姿势。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感受到她每痛一下我便痛一下那种“两心知”的感觉。夜,是静寂的,我们合衣躺在一起,一夜无眠!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三) 十月二日是所有会员休假的日子,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随意走走都是很惬意的事。但是,也看得出没有人愿意走太远,因为昨日幸免的人几乎没有,无论是在钓鱼的还是在看书的,仿佛都如坐针毡。我也不过是与几个哥们玩了一上午的桌球,这个游戏不用坐下,又无需剧烈运动。中午用餐时我才又看到她,依然都带着面具但是我们已经能够彼些感知到了。

      十月的金秋是个硕果累累的季节,午后的阳光更是让人感到温暖而舒适。两点刚过便有人来请我们到小花园里去。小花园在别墅的侧面,其实是一个用蓝玻璃做成的花房,因为四周的玻璃幕墙是可以电动打开的,平日里全部向外开放所以更喜欢叫它小花园。今天这里是完全封闭的。不知道又有什么新鲜的安排?我在走进花房时想。阳光透过蓝色玻璃照射进来穿透花房里袅袅上升的水气迷迷蒙蒙仿佛入了仙境一般。

      花房中央的一小块场地已经在四周摆好了一组组桌椅,桌上有各色果品,一切看上去好象夜总会里要表演的感觉。大家各自随意坐了,主办者这才说明安排。原来真的是要我们看表演的,只是要演出的不是歌舞,而是SP。

      等一下上场的女孩子都是花钱雇来的,她们自愿作为SP的被动者,而主动者则是那些主使官们,当然如果哪位朋友有人在观看时忽然有了兴志也可以加入到主动者当中。其目的是要大家既可以享受到感观的刺激又可以领略到SP各种不同玩法和不同工具的威力。这的确是很难得一见的表演。虽然我有点为那些女孩子们悲哀,因为她们必竟不是同好,但是一种强烈的观看欲望还是让我不由得为主办者暗暗叫好。总比让她们去卖身好得多吧,不过是受一点皮肉之苦。我这样安慰自己,呵呵,多少有点假善人的嘴脸。

      第一位登场的是个秀气的女孩儿,身材不高且瘦弱,看上去不过二十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主办者给她穿了一身学生装的原因,使她看上去一脸的稚气。这时有人搬来一个长方形的桌子放在中央,主使官走过来命令女孩儿掀起裙子脱下短裤,女孩儿顺从且小心翼翼地做了。接下来又命令她上半身俯在桌面上又腿叉开站好。一切做好后,主使官取来一根藤条,依我的经验看好象是五号的。随着藤条带起的风声第一下重而准地落在女儿的身上,她显然对这种疼痛估计不足,伴随着刺耳尖叫的同时女孩儿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接着传来的便是撕心裂肺的哭嚎声。这种叫声音所带来的一系列反应是:我们还算平静;其他准备上场的女孩儿明显地有些慌乱;主办者打开了音响,为的是让音乐和着哭叫声使外界不明真象的人以为是在狂欢。这时我看到主办方在与这些表演的女孩儿们协商,显然这是双方都没有想到的,但是很快一切就平静了,所有的女孩儿都没有离开,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刚才那个小女孩儿又一次走到了中央,如刚才一样微笑着向大家致礼,然后俯在桌面上。演出重新开始了,主使官的藤条落下时我看得出来并没有比刚才轻,女孩儿依然在痛苦中哭叫着,却没有再跪下,更没有躲闪,二十鞭左右,女孩儿的身上已经有一些破裂的感觉了。这时有人走过来把她架起,用一条丝带捆住她的双手将她固定在旁边的一根柱子上。然后从侧面走上来另一位女孩儿,这是一位长发美女,看上去二十多岁,身着一袭黑色晚礼服,气质高贵典雅,她如时装模特般在场中央走了一圈,最后走到刚刚被打过的女孩儿身边,抚摸着女孩儿的伤并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主使官走过来,用力推开她,她沉默地低下了头。两位白衣人将她双手捆在一个滑轮勾上然后轻轻吊起,主使官提着一根皮鞭走上来,皮鞭甩出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我看到好多朋友在这时都不约而同地端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口,这不是在品酒,而是人在紧张时一种下意识的动作。

      皮鞭同样带着风声清脆地打在女孩儿的身上,不同的是我们并没有听到叫喊声,她猛地仰起头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但我们真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这恐怕连主使官也惊讶了,因为她停了好久没有继续第二下。但是这同样也激起了主使官的情绪,第二鞭更重地打下来,女孩儿的身体颤抖了,五下之后,我看到了女孩儿的脸上有泪,她在低泣!十鞭之后,女孩儿的意志崩溃了,她开始呻吟了,也开始哭叫了。但是主使官并没有放过她,命人把她抬到一条特制的长凳上,这种长凳是柔情天下专有的,我们也常常使用这一种,它宽八十公分长两米,表面的质地有些象布艺的沙发,两端及中央都有用来固定人的皮带。当她被固定好后有人掀起了她的长裙,轻轻褪下她的短裤,鞭痕清晰可见,一道道突起的红痕上泛着血丝。主使官在众多的刑具中拿起了让我最恐怖的东西:一根长六十公分的胶棒。我顿时为她担心起来,因为她将承受的将不仅仅是表皮撕裂的痛,而是那种痛至骨髓的感觉。果然,第一下就使她嚎叫起来,再没有初时的坚忍,当然我也看得出为了不使她受伤主使官并没有用出全部的力气,就算这样也足以让她领略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楚。美丽的身体在痛苦中挣扎,哭喊声让人听了心碎。被捆在旁边柱子上的小女孩儿一直回头望着她的朋友,早已是泪流不止。主使官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拿起皮鞭转向她,就向抽打黑衣女孩儿一样重重地向小女孩儿打去,小女孩儿的双手被固定着,整个身体的前面都紧贴在柱子上,这使得她无法躲避,主使官只打了她十几下便停了手,也许是因为她已经受不了更重的鞭打了。而还被绑在长凳上的女孩儿此时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两个白衣人将她扶起时她痛苦地皱了一下眉,让我想不到的是在她抬起头时却微微笑了一下,这一笑着实地耐人寻味!

      第三位上场的应该称她为女人,她的皮肤很好,但是就象我常对朋友说的一样,看一个女人的年龄不能从皮肤是不是有皱纹来判断,而要看她的神态。这个女人就有着迷人少妇的神情。她没有穿外衣,一件质地很好的真丝睡裙,托出了她十足的风韵,这是二十岁的小女孩永远模仿不了的味道。她的出现让原本想离开的我又喝了一杯酒坐稳了。没有人强迫她,她径直地走到长凳前轻轻地俯卧在上面,那份从容与恬静让我顿生怜惜之情。长使官走上来伸出手对大家说,哪一位愿意来?所有的人一片寂静。“我。”我站起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众多的刑具中选择了一个精巧的竹板然后走到她身旁,望着她,她也望着我,没有微笑也没有恐慌,依然是那么平和地望着我。为了不让大家等得太久,我举起竹板,她转过头去,静静地等待着。竹板也带着风但是却并不是很重地落在她的身上,她吸了一口气,没有呻吟,手握住长凳的边缘;第二下打下来时更重了一点,她动了一下,轻轻地呻吟声或许只有我可以听到。打到第五下时可能是打到了已经痛的地方,她的呻吟声更大了,那是一种很柔美的声音,一种成熟女人在忍受痛苦时的含蓄,更多的是她已经把痛苦埋在了心底。我一共打了她二十下,在这个过程中我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和在疼痛中隐忍的坚强与耐性。这个既如我的姐姐又好似我的情人般的女人在我的竹板下痛苦着,挣扎着,也忍耐着。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我要站出来,我是个自私的人,如果她一定要受到痛苦,那么我情愿那是来自我的,因为我在心疼。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正常的心理,但是,这是我的心理。她在我的竹板下低声呻吟着,身体在颤抖着。。。。。。我丢下竹板抻出手去抚摸她被打伤的地方,隔着睡裙依然能感受到那份灼热。她猛然转过头来,望着我,她在微笑。我这才发觉我失态了,我不知道自己把她当作了谁。

      我逃也似地向花房外走去,背后传来的是一阵哗然。走出花房,我听到了里面她凄惨的叫声,我知道她并不能因为我的出现而幸免更重的鞭打。

      我阻止不了一个女人的痛苦,我救不了她,我哭了。

       

      (四)

      十月三日的清晨外面飘着细雨,我是一个容易伤感的人,喜欢这样飘雨的感觉,却也容易因此而情绪低落。我被白衣人带到了一间欧式装修的房子里,这里的一切都是欧洲中式纪的风格,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如床塌般大小的欧式沙发,沙发上笔直地坐着一位金发女郎。说是笔直是因为我从未见过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而上身却尤如站着一般。

      “你来了,亲爱的!”金发女郎用最冷漠的声音说出了这句看似亲热的话。

      “是的,我来了!”我回答着,因为我必须知道她是谁,而且要小心对话以免受罚。一切如前天的感觉一样。

      “你不知道我是谁,但是你必须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因为你别无选择。”这丫头傲慢到了极点。“我不会受任何人的摆布,包括命运的。但是我愿意主宰别人。”

      “看得出你是一位有主见的人。只是如果你遇到困苦时也是如此高昂着头吗?”我试探着问道。在这里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必须说一些与主人公有关的话的,所以我只能一点点去观察。

      “当然,我相信明天太阳依然会升起,我相信我不会再困苦。”她坚定地说。

      “您已经嫁人了吗?”

      “是的,亲爱的,你不就是我的丈夫,我女儿的父亲吗?”她明白刚才的话说得太过直白了,说这句话时她的语气中有很多不甘心。

      “我想是的,赫斯佳!”我坚定地说。其实我对《乱世佳人》中的赫斯佳还是有好感的,尽管我不会娶那样一个女人为妻。但是,这个女人从我一进房间所表现出来的傲慢却令我烦感。“我们跳舞吧!”她站起来。我不得不陪她跳舞,原因很简单。

      “你是个很聪明的人。”

      “谢谢,你也是。”

      “你说如果一个女人是你的太太而她心里爱的是另一个人,你还会不会保持你的婚姻?”她象聊天一样和我边跳边谈起来。

      “不会。”

      “这么肯定?你可是很爱这个女人的呀!”她看着我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自信。

      “不会。”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你们男人真是的,都这副德性。”

      “别一副好象把男人都看透了的样子,我最讨厌女人说这种话。你的德行也未必就好。”我有点鄙视面前的这个女人了。

      “你敢这么对我说话?”她惊讶地看着我。随即在我丝毫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脸上被狠狠地打了一下。这一下真的把我激怒了,我双手用力地抓住她的肩膀,这时主使官在旁边咳了一声,我转过头望着她们,许久,她们点了点头。得到允许,我拎起她放到长凳上,扣好皮带,掀起她的裙子,转身拿过一根藤条狠狠地向她抽去。她大叫着说我不能这样对她,但是很快她就只用拼命的哭救声了。我想我从没有这样重地打过一个女人,她在长凳上用力挣扎,由于匆忙脚上的皮带没有扣紧很快就被她挣脱开了,可是因为有腰上的束缚她并不能起来,只是两只脚疼得乱蹬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主使官拦住了我,这时我才发觉她的身上已是道道伤痕。主使官扶起她让她为我作评价时,她走近我狠狠地说:“亲爱的,你死定了!”

      我笑了笑停下向主使官走去的脚步转身对她说:“坦白地说,亲爱的,我一点都不在乎!”

      这一刻我真的有了白瑞德的感觉。

      主使官对我们这一对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然后宣布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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