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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步后宫】第二部分,原文在只看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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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九章 : 侍寝疑云

      “圣上,该翻牌子了。”

      “看看单纯的慈贵人吧。”年轻的帝王有些狡诈,突然好像看到了什么,随手把奏折一扔,倒是倚老卖老了。

      张福恩,连忙捡起奏折,上面是丞相大人的请罪辞,表面请罪却字字不让。

      “传旨,摆驾合福宫。”

      “圣上,可还要慈贵人侍寝吗?”

      “先看看沈贵嫔,至于慈贵人明日再说吧。”帝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去眉儿几句。”

      “奴才省得。”

      当夜,圣上摆驾合欢宫,不知为何突然传了板子,也未责打然后拂袖而去,只听的沈贵嫔大喊冤枉,小产的身子格外虚弱,竟昏厥了过去,圣上为未停留,立即去了了永宁殿,秀嫔的寝宫。

      第二日,赐封号惠,封为贵嫔。秀嫔摇身一变,变成了惠贵嫔。相当于连升两级。

      当夜再合欢宫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人们知道沈贵嫔喊冤,而秀嫔晋位,封号又是“惠”,难不曾真是沈贵嫔冤枉了惠贵嫔?

      为何?

      沈贵嫔为何要冤枉惠贵嫔?

      宫妃是无风都能捉影之人,何况有些痕迹可以捕捉呢?传闻尹丞相和沈将军一向不和,而真正的剑拔弩张是,沈将军的独子当年强抢妇女活活打死女子丈夫,被告于京城府尹,本已被沈将军压下,谁知当日尹相上朝时奏禀了圣上,圣上感念沈将军一生驰骋沙场,遂天恩免其死罪夺其功名,流放三千里。

      沈家和尹家不和已久。

      猜测纷纷,可是圣上和皇后都没有提及此事。一日两日三日,事情就这样慢慢的被搁置下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知道为什么,方瑾瑜总觉得此事还没有完。

       

      第十章 : 玉面妖娆(上)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沈贵嫔小产后静养再未露面,秀嫔成为惠贵嫔之后对此事也是绝口不提,这件“轰轰烈烈”的事情仿佛被风儿一吹就没了,但是方瑾瑜明显的感觉到这件事还没完,现在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等到暴风雨起,多人人甚至多人家族要万劫不复呢。

      傍晚,惠贵嫔邀恬贵人和慈贵人游园赏景。慈贵人欣然同意,拉起恬贵人同游,恬贵人婉拒无效,三人和一群丫头游园。

      “瑾妹妹,有空可要多走动,咱们姐妹可别生疏了。”

      方瑾瑜称是,整个态度恭敬大于欣喜。

      “姐姐,你们看,这是什么花,好有意思?”比起惠贵嫔和方瑾瑜的“亲近”,毛慈真是活泼烂漫,这样的心思,怎能立足后宫?

      方瑾瑜看着前边的花不由的呆了,碗口般大小。一半大红一半雪白,而白色仿佛会动,在夕阳下别有一翻滋味。

      “莫非这就是玉面妖娆?”方瑾瑜的话引起了惠贵嫔和毛慈的兴趣,“真的是玉面妖娆吗?这就是奇花玉面妖娆吗?”饶是丞相之女也是面露惊疑,片刻之后惠贵嫔才淡淡道,“妹妹当真博学,可否给姐姐释疑啊。”

      “贵嫔姐姐缪赞了,听家父偶尔提过,玉面妖娆除了午时和子时都是两种色彩,一种大红好似燃烧的火焰,一种雪白好似天山积雪,子时纯白,然后一点点变红,午时一片火红,然后一点点变白。如果料想不错,想来此花就是玉面妖娆了。”

      “这花倒有意思,真想摘几朵回永宁殿。”毛慈一听,立刻上前,声音清脆,“这有何难?我摘于姐姐们就是。”

      “等一下。”方瑾瑜身体比头脑更快,快步上前想拉住毛慈,毛慈真对得起这个姓,做事也太毛躁了吧。

      玉面妖娆如此名贵,倘若没有主人但也罢了,若是有主人,这不是找死吗?

      方瑾瑜脚下不知被什么拌了一下身体直直压上了毛慈,两人应声倒下,玉面妖娆完全被压在了毛慈的身下。“大胆。”

      “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方瑾瑜还未起身,变听到一个熟悉的呵斥声。接着便是惠贵嫔的声音,方瑾瑜立刻起身俯身在地,“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眼角的余光看向毛慈,毛慈也没有起身直接跪在地上,口中请安。

      这玉面妖娆的主人不会是?

      突然贵妃上前一把抓过毛慈手中被压扁的一朵玉面妖娆,一巴掌打下,“放肆的贱人,本宫的玉面妖娆又岂是你任意踩踏的?”听这话,方瑾瑜想死的心都有了,“来人,传板子。”果然这关难过了,“启禀贵妃娘娘,念在恬贵人和慈贵人无心为之……”啪的一声,清脆的一巴掌,“放肆,哪个许你说话,掌嘴。”话音刚落,一个宫女便上前,啪啪两下响亮的巴掌声,毛慈匍匐着身子,“娘娘,是臣妾的错,求娘娘饶过惠姐姐和恬姐姐,都是臣妾的不是。”

      “你以为本宫能饶过你。”响亮的巴掌声停了,惠贵嫔已经倒在一旁。

       

      第十章:玉面妖娆(下)

      这时候掌刑嬷嬷已经来了,手上拿着毛竹大板子。方瑾瑜明显感觉到毛慈的身子抖了一下,贵妃手一指毛慈,“给本宫打。”掌刑嬷嬷不敢迟疑,拉起毛慈便往刑凳上走,贵妃娘娘只说打没有数目,那便是最高数目50,50下的板子,方瑾瑜想想眼泪都快出来了。

      “抬头看着。”方瑾瑜这才敢抬头,惠贵嫔的嘴角已经有了血,脸颊上有着明显的巴掌印。

      容不得方瑾瑜多看,毛慈的裙子已经被撩起,裤子被一把扯下,白皙的屁*股连着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冰凉的板子搁在毛慈的屁*股上。

      “打,重重的打。”一声令下,毛竹大板狠狠砸下毛慈的光屁*股,板子离开屁*股突然便红了。

      “啊。”毛慈的声音让方瑾瑜备感难受。

      “不算,加罚五下。”这样被加罚下去,方瑾瑜真担心,毛慈被活活打死。板子再次砸下,方瑾瑜仿佛听到了板子带起的风声,啪的一声,这是有多疼,毛慈的眼泪已经出来,嘴里的喊声变成了求饶,“娘娘,求娘娘放了臣妾,臣妾,臣妾再也不敢了。”

      “掌嘴。”屁*股的板子,脸上的耳光,方瑾瑜的眼泪再也受不了了,哭着拉着贵妃的裙子,“娘娘,求娘娘饶了慈贵人。”

      “等不及了。”贵妃喊停,指了指方瑾瑜,重重的打。”毛慈下了刑凳,也不敢穿上裤子,叩首着贵妃,光屁*股上已经大红,就这么高高抬起。此时已经不是羞的问题,疼痛已经掩盖了羞。

      “抬起头看着。”毛慈这才抬起头,脸颊微肿,其实方瑾瑜求情时,不过打了四五板子,倒确实也不多,只是这帮小姐身娇肉贵了。

      不远处的人工湖边,接天连叶的荷叶遮盖了小船,船上一人躺着一人坐着,平躺之人一片荷叶盖在脸上,被绑住的小船随着水慢慢摇晃,说不出的惬意。

      “惠贵嫔如何?”

      “奴才不敢多嘴。”

      “滑头,恕你无罪。”

      “回圣上,奴才觉得惠贵嫔好像不太喜欢恬贵人和慈贵人。”船上之人笑笑,拿下荷叶,“是呢。不然朕何必给她这个封号。”惠?她哪里担的起这个字。

      “圣上,恬贵人可要挨板子了。”

      “拦下。”方洞之,看在你当年对朕还不错的份上,朕就救回那个蠢货亲自调教,但若是当真是个蠢货,也别怪朕了。

      方瑾瑜,恬贵人,朕救的了你一遍两遍,没心情救你三遍四遍。方瑾瑜认命的被掌刑嬷嬷拉上刑凳,裤子一把扯下,毛竹板子搁在光屁*股上,方瑾瑜的双手紧紧抱着凳腿,今天这关怕是难过了。

      “打,狠狠打。”板子离开屁*股,然后带着风声砸下,方瑾瑜好似感觉自己的一层皮掉了,板子好疼啊。

      这样挨50下,自己会不会死,不死屁*股也不必有了吧。

      “何人在此喧哗,扰了圣上。”话音未落,圣上和张福恩慢慢走了过来,难道圣上一直再此?

      “给圣上请安。”除了光屁*股趴着的方瑾瑜,所有人都是跪地请安。

      “这是怎么了?”

      “圣上,臣妾的玉面妖娆毁了。”贵妃的声音带着哭腔,“圣上要给臣妾做主。”

      “哪个如此大胆,敢毁了朕送于爱妃的定情信物。”这是圣上送于贵妃的定情信物?方瑾瑜突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今天自己会被打死吗?

      “就是这两个贵人。”当时惠贵嫔离她们甚远,而方瑾瑜和毛慈是压在了花上。

      “爱妃放心,朕定当给爱妃做主。拟旨,恬贵人擅毁玉面妖娆,降为八品美人,禁足一月。慈贵人降为美人,禁足一月。”于是乎方瑾瑜成了八品中唯一一个有封号的美人。

      在大商后宫,脱裤子挨打并没有什么,每天都有无数的地方在发生,大商后妃的屁*股就是用来赎罪的。

      可是降级禁足其实是很重的罪过了。降级意味着有更多的人可以对你训戒,禁足意外着失宠,一月不见君,或许帝王就忘了你,那么后宫对你来说就是人间炼狱。

      方瑾瑜和毛慈面无人色,以后八品以上的后妃就是教训她们。而一个月的禁足,足以让圣上忘了她们,若真正失宠,那么奴才也可以欺负她们了。

       

      第十一章 : 亲自调教(上)

      当日方瑾瑜和毛慈回到承欢殿被兰贵嫔罚晾臀一个时辰,好在意识到承欢殿的奴才还要干活,不然主子晾臀,奴才皆跪地低头,主子挨打挨罚,奴才是不能看的,所以两人在各自的内室晾臀,晾臀就是脱去下半身的裤子跪在地上,将光屁*股高高抬起,这时候掌刑嬷嬷就拿着女板站在旁边,稍有不对就是一板子打下。

      一个时辰后,方瑾瑜的屁*股已经红了一片,上面还有板子印迹。

      傍晚,一内侍宣圣上口谕召见恬美人。

      这可是禁足期间,圣上为何要召见恬美人?方瑾瑜虽有疑问也不敢多问,只是看了看陈嬷嬷。陈嬷嬷倒也没有生疑,这里除了方瑾瑜就是自己,方瑾瑜不看自己还能看谁呢?

      直到陈嬷嬷对方瑾瑜点点头,方瑾瑜心里才稍稍有了底随着内侍走去,可是内侍却让方瑾瑜着宫女服饰,为何?

      “美人正在禁足,许圣上是闭人耳目吧。”方瑾瑜一听也有理,便着了宫女服饰跟着内侍走了。

      待方瑾瑜来到承欢殿,就有宫女带方瑾瑜沐浴更衣,然后换上了侍寝的裙子,“请美人跪侯圣上。”这个事情正经不是第一次,方瑾瑜来到床塌前,脸朝着大门叩首,屁*股高高抬起,跟第一次一样,屁*股部分因为她这个姿势完全裸露了。

      门咯吱一声开了,“臣妾恭迎圣上。”

      “朕今儿并未召人侍寝,何来臣妾?打。”话音刚落,方瑾瑜的屁*股便挨上了板子,这个疼痛,应该是女板。

      啪啪两声,方瑾瑜的双手紧紧握着大腿,以挨着板子,这个姿势挨打比趴着难受多了。

      因为这个责打,不过是个说辞,圣上本就想责打自己。

      “重新请安。”女板打了四五下便停了。

      “奴婢给圣上请安。”既然没有“臣妾”,“奴婢”应该对了吧。

      “陈嬷嬷如何?”方瑾瑜不知道圣上为何提及陈嬷嬷,但是还是规矩答道,“陈嬷嬷很照顾奴婢。”

      “你觉得陈嬷嬷是谁的人?”“圣上的人。”帝王刚刚露出一点微笑立马收拢了,因为坊瑾瑜后面的话,“普天之下莫非黄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后宫的每一个人都是圣上的人。”

      “打。”女板又咬上了方瑾瑜的光屁*股,啪的一声,力道之大让方瑾瑜趴在了地上,“既然跪不住,便趴着挨,重重的打。”啪啪,女板打着方瑾瑜的光屁*股,如今这光屁*股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白皙,红红的好似一个熟透的桃子。

      依旧打了四五板,女板停了。

      “朕不喜欢爱妃不尽不实,爱妃莫要自作聪明。”

      “是,臣妾明白。”既然圣上说了“爱妃”二字,想必“臣妾”这个称呼也可以了吧。

      年轻的帝王微微一笑,“起来回话。”方瑾瑜慢慢起身,长发因汗水贴在了脸颊上,大大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什么时候知道陈嬷嬷是朕的人?”

      “那日冲撞了荣妃娘娘,圣上命嬷嬷教训。那日嬷嬷对着臣妾和陈嬷嬷转达了圣上的一句话,嬷嬷没有避着陈嬷嬷,而今天圣上口谕宣臣妾来,臣妾每每问陈嬷嬷意见,这才确定下来。”

      “如何确定?”

      “回圣上,圣上下旨禁足,那位公公也只是口谕,或许是圣上召之,或许是他人陷害,但是陈嬷嬷并没有丝毫提醒,可见陈嬷嬷非常笃定,除非嬷嬷有心陷害,不然定是圣上的人。”

      年轻的帝王坐在床塌只是含笑不语,心情到底如何,方瑾瑜实在是很难猜测。

      “毛慈为人如何?”

      “天真活泼毫无城府。”

      “傻子。”年轻的帝王听着方瑾瑜的评价,用短短二字概括,“爱妃觉得真傻还是装傻?”

      “臣妾不知。”

      “来人,打。”夏嬷嬷已经走到方瑾瑜跟前,用女板指指地,“请美人跪下。”方瑾瑜无奈跪在了地上,屁*股重新裸露开来,屁*股上已经有些青了,微微有了肿痕,啪的一声,女板打在方瑾瑜的翘臀上,方瑾瑜不自觉的夹紧双腿,今晚怕是不好过了。

      啪,方瑾瑜吃痛扭了扭屁*股,好像是回答似的,接下来的一板更重。

      啪啪又是两板,方瑾瑜又打趴了。

      帝王蹲下身子,大手抚摸着方瑾瑜的屁*股,“爱妃这里特别美。”啪的一声,大掌打下,“朕的身边缺聪明人,却从不缺自作聪明之人。”

      “是,谢圣上教训。”

      “起吧,赐坐。”方瑾瑜看着红木椅子连坐垫也没有,但还是咬牙坐下。

      “爱妃还没回答朕的问题。”

      “臣妾愚昧,臣妾觉得慈贵人是真正的生性纯良。”

      “的确愚昧。”年轻的帝王看了方瑾瑜一眼,“朕虽未接触过毛慈,但是不觉得爱妃能一眼看透宫中之人,爱妃切莫拿自己的荣辱性命去赌一个信任,这里什么都不缺,独缺信任。”

      “是,谢圣上教训。”“爱妃现在觉得毛慈如何?”

      “恕臣妾斗胆,臣妾还是觉得慈贵人是真的天真无邪。”年轻的帝王点点头,并未说什么,片刻之后才淡淡道,“朕只知毛家三个小姐中,毛慈乃庶女,而且三人中容貌最为平庸。”方瑾瑜慢慢头,决定重新审视毛慈。

      第十一章:亲自调教(下)

      帝王仿佛很喜欢方瑾瑜的表情,含笑道,“那爱妃觉得惠贵嫔如何?”

      “惠贵嫔端庄得体,国色天香……”

      “来人,传板子。”年轻的帝王打断了方瑾瑜的话,立刻着人传了板子,“朕说过,不喜欢爱妃不尽不实,爱妃的屁*股还未挨够板子吗?”

      “臣妾知罪,求圣上饶恕。”方瑾瑜立马跪在地方,此时嬷嬷已经那些板子来了。

      “暂且记下,若再烦,重重责打。”

      “谢圣上宽恕。”

      “爱妃还没回答朕的话。”

      “臣妾不敢欺瞒圣上,惠贵嫔待臣妾很是亲近,但是臣妾对她总是亲近不起来。容臣妾说句斗胆冒犯的话,惠贵嫔城府颇深。”

      啪的一声,帝王的巴掌打在了方瑾瑜的屁*股上,“爱妃早这么说,又怎么会挨板子,这里都肿了烫了,不过,朕很喜欢,尤其是这里红肿的样子。”

      “臣妾谢圣上垂怜。”

      “朕将玉面妖娆赐于贵妃,虽未尽人皆知但她一个丞相小姐岂会不知,至于毛慈?她知与不知,朕也不想去计较。朕只听得一个声音,你且事情细细说来。”

      “圣上听见了?”方瑾瑜本能的反问,待问完心里便知道糟了,“圣上恕罪,臣妾放肆了。”

      “朕午后便在船中,你且说。”午后在船中?她们的话,一举一动,他都清清楚楚,然后任其发生,圣上?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方瑾瑜虽心中思索但口中已完整复述了。

      “朕已经命人查看过,你们所在之地没有凸起石头,亦没有什么尖锐的东西,你被什么拌了?”

      “回圣上,这个臣妾实在不知,不过若不是被拌了,臣妾不会和慈贵人一起压坏玉面妖娆。”

      “爱妃有何猜测?”

      “无凭无据,臣妾不敢枉语。”

      帝王失笑摇摇头,“一点也不像他的女儿,他罪喜欢猜,别说已经有些眉目,就是空穴也能来风,那个脑子那份胆量,哎,天底下只有一个方洞之啊。”帝王收了收心思,“说吧,恕你无罪。”

      “臣妾怀疑是惠贵嫔拌了臣妾。”帝王点点头,方瑾瑜继续道,“但是为何?臣妾实在不知。”

      “为何?哪有什么事情都有原因?后宫最不缺的就是原因,有时候其无罪怀璧有罪。”方瑾瑜好像突然明白了圣上当日让传的那句话 : 木秀于林必催之。一个小小知府之女,贵为贵人,第一个有封号第一个侍寝,这些荣宠有时候就是毒药。

      “不是太笨。”方瑾瑜呆愣,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方洞之提过玉面妖娆?”

      “是,家父提过一次,臣妾也是大胆一猜。”

      “打。”帝王把玩着扳指,淡淡一字。

      夏嬷嬷拿着毛竹大板指了指床塌,“圣上,臣妾实在不知。”

      “可见朕过于怜惜,爱妃还不知,不急,漫漫长夜,爱妃一定会知道的。”

      方瑾瑜不敢再辩驳,保持跪姿趴在床上,手上拿着遮屁*股的布。

      板子在次搁在方瑾瑜的屁*股上。

      “先晾着。”板子就这样搁着,方瑾瑜的光屁*股就这样裸露着。

      “方洞之没教你该怎么对朕?”

      “家父说过,臣妾可以骗任何人但独独不能骗圣上。”

      “为何?”

      “因为欺骗圣上乃欺君之罪,其罪当诛。”

      “朕说过,不喜欢自作聪明之人,原话,方洞之如何说的?”

      “臣妾骗不了圣上,圣上,圣上……”

      “什么?”

      “家父说,圣上是个狐狸。”爹爹啊,你怎么如此说圣上?方瑾瑜哆嗦着说完,可是迎接他的不是帝王之怒,而是哈哈的笑声,“好个方洞之啊。你可知朕为何赐你封号是恬?

      看着方瑾瑜疑惑的眼神,帝王继续笑道,“因为方洞之笑话朕,说朕是一个恬不知耻的狐狸。”

      方瑾瑜蒙了,爹爹,说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居然还活着?“要不是父王的旨意,朕一定重用方洞之,位即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臣妾替家父谢过圣上赏识。”

      “若是方洞之一定不会这么说,他会说……”

      “算你有眼光。”两人异口同声哈哈大笑。方瑾瑜看着俊气的帝王,心不知怎么的突然化了。

      “当年父王也是逼不得已啊,身在高位总有太多的事情身不由己。”年轻的帝王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愣了片刻,微笑道,“起来吧。”方瑾瑜终于告别了这挨打的姿势,起身坐在床塌上,“朕的小瑾儿真是一个尤物。”语毕伸手摸了方瑾瑜的屁*股,红肿而又烫烫的,轻轻捏了一下,“朕最喜欢小瑾儿的这里。”话音未落,挥手让嬷嬷退下,一把抱过方瑾瑜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把两块布往旁边一放,伸手啪的一声打在方瑾瑜屁*股上。

      这个姿势仿真暧昧。

      “说说玉面妖娆吧,方洞之何时跟你提过?”

      “小时候,小时候提过一次,臣妾记不清了。”

      啪啪两声,方瑾瑜红肿的屁*股又烫了,“方洞之不是教你不许骗朕吗?”说完又是啪啪两声,声音大也很疼。

      “回圣上,爹爹没有提过,是臣妾小时候见过,后来便再也没见到过了,爹爹说死了。”

      “死了?”

      “是,本来放在书房,爹爹总是对着它出神,臣妾问,爹爹只说一个故人送的,后来有一天突然不见了,爹爹说死了便扔了。”

      “方洞之也是一个痴情种,若是陷入一情字,方洞之必是我大商第一臣子。”

      “圣上?”

      “这玉面妖娆是太上皇赐于你爹爹的。”方瑾瑜好像字瞬间抓住课什么,但是好像一切都在迷雾之中。

      太上皇和爹爹。

      难道?

      “你很聪明,此事便烂在肚子里吧,永远不许再提。”

      “是,臣妾明白了。”原来他爹爹和太上皇?忘了,忘了它,就当没听过。

      “爱妃,伺候朕沐浴可好?”

      “是,臣妾遵旨。”后边便是汉白玉铺成的浴室,四个黄金空头喷着水。

      方瑾瑜忍着屁*股的刺痛伺候帝王宽衣,待帝王走进池子里后,方瑾瑜将裙子脱下,慢慢走进池子里,屁*股接触温热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方瑾瑜咬牙走进,然后坐在帝王旁边。

      年轻的帝王看着前面这个尤物,没有再把持,环抱着亲吻着,慢慢将其吃尽。

       

      第十二章 : 愿为君王棋(上)

      方瑾瑜忘了是什么时候,大概是子时吧,方瑾瑜着宫女服饰跟着一个内侍返回承欢殿。方瑾瑜又痛又累,仿佛是虚脱了,倒头就睡。

      第二日,陈嬷嬷给方瑾瑜的屁*股上药,“美人,圣上有旨,同样时间掌之二十去宣泽殿。”

      “是,臣妾遵旨。”

      禁足的日子平淡很多,方瑾瑜看书画画也就过去了。

      傍晚,方瑾瑜趴在床塌上,裙子撩起裤子退下,屁*股已经青肿,板子的痕迹已经十分清晰。

      啪。陈嬷嬷一掌打下,这对于方瑾瑜的屁*股而言完全是雪上加霜。

      方瑾瑜轻轻呜咽,承受着一掌又一掌,左边屁*股右边屁*股臀峰臀腿,没有一次放过。

      “轻,轻一点。”回答她的是更重的一掌。

      大商女人的屁*股就是用来责打的,别说帝王之家,就是寻常百姓,丈夫打妻子婆婆打媳妇,也是扒下裤子就打,柳条板子棍子,逮什么打什么。一般都是关起门打,偶尔气急在人前扒下裤子照样责打,打女人屁*股,在大商就像吃饭一样正常。在青州,方瑾瑜亲眼看见大街上,男子扒下妻子的裤子打屁*股,一下一下直到通红青肿。

      啪的一声,宣告二十掌的结束。

      方瑾瑜整个屁*股和臀腿都是火辣辣的,真疼啊。

      时间不早不晚,方瑾瑜跟着上次的内侍同样着宫女服饰往宣泽殿走去。

      沐浴更衣,方瑾瑜来到床塌前跪迎圣上。

      没有多久,便听到了脚步声,“奴婢恭迎圣上。”这次方瑾瑜学乖,圣上没有召人侍寝,这里便没有“臣妾”。

      “起吧。”

      方瑾瑜羞涩的起身,眼前除了年轻的帝王没有他人,地上不知道何时放着小板,女板和毛竹大板。

      “朕的小瑾儿真美,身上好香,朕好喜欢。”方瑾瑜羞红了脸。

      “朕今儿收到青州的奏折,十五年了头一次,看来看去原来是藏头诗。”帝王把奏折递于方瑾瑜,每行第一字连起来是 : 护、理、别、棋、福、沃、女、而。

      狐狸,别欺负我女儿。居然如此直白?

      “算算日子,应该是恩旨到底青州,方洞之就写奏折了。”小选进了成为后妃,礼部都要拟旨宣恩旨的。

      “爱妃,下面还有。”年轻的帝王将奏折翻页,这里的话更直白更大逆不道,甚至连谐音都不曾用了 : 你欺负我女儿,我就收拾你老子。

      方瑾瑜立刻合上不敢再看,这?这?别说写了,看一眼都该诛九族。

      爹爹,你真是,真是好大的胆子。

      等一下,你老子?不就是太上皇?难道爹爹跟太上皇?

      “不用害怕,看看后面的印章。”方瑾瑜哆嗦着重新打开,印章刻着 : 闲散贵人。

      不记得爹爹有这个称呼,这是谁?

      莫非这就是?

      “爱妃果然秀外慧中,父王两年前擅位于朕,自称闲散贵人游历在外。”

      方瑾瑜哑然。

      昨晚今晚,她脑子里接受的东西太多了。最震惊的莫过于她的亲爹居然跟皇家扯上了关系,而且直接跟皇权的最高者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方洞之当真小人之心。”儒雅俊气的帝王突然含笑出口,然后将奏折放于烛火之上。

      “天色不早了,伺候朕就寝吧。”

      芙蓉帐下,春光旖旎。

      第三日,圣上未召见。

      第四日,圣上仍未召见。

      大半个月了,方瑾瑜就在承欢殿看书写字画画,然后消耗着这个庞大的信息,她爹跟太上皇……至今想来,还是难以置信。

      青州知府方府书房。

      方洞之早年丧妻没有再娶,膝下就方瑾瑜一个女儿。掌上明珠,丝毫不为过啊。

      “你又在写什么呢?”

      “写奏折,那狐狸不会欺负我宝贝女儿吧?”

      “他敢?若是他敢欺负咱女儿,我立马进宫揍他屁*股,让他三天下不来床。”

      “谁跟你咱。”方洞之瞪了一眼,“你以为你还是天下之主啊,过气了,现在主宰天下的是狐狸。”

      太上皇瞪着眼睛,吹着两撇小胡子,“过气了也是他老子,他敢?”

      “得得得,你走边点,别烦我。”

      “洞之,子孙自有子孙福,你就别管了,我保证那小子不欺负咱女儿就是。”

      “呸。我就一个宝贝女儿能不心疼,你倒是不心疼,一堆子孙,你倒是心疼的过来,滚边点。”从太上皇跟方洞之挑明之后,方洞之压根不把脖子上的东西当脑袋,有人时还给他留些颜面,没人喊打喊杀。

      偏偏这个手握生死大权的帝王拿方洞之没辙,舍不得打舍不得杀,所以他们在一起,只能是帝王吃亏了。

      大商后宫。

      禁足的最后一夜,圣上口谕召方瑾瑜。跟前两次一样,着宫女服饰来到宣泽殿,然后沐浴更衣换上侍寝裙子跪候圣上。

      近一个月的日子,方瑾瑜的屁*股早已白皙依旧,翘臀高抬,私密处一览无余。

      听着脚步声,方瑾瑜连忙请安道,“奴婢恭迎圣上。”

      “打。”淡淡一字一如往希,好像前两次的帝王的温和就是方瑾瑜的一场梦。或许真是梦吧,她爹爹怎么可能跟皇家的人扯上关系呢。

      啪的一声,屁*股立马就是红了。

      “朕还是喜欢爱妃这里红肿的样子。”

      “臣妾,臣妾荣幸。”

      啪啪两下,女板打过臀峰,再两下,整个屁*股都红了,好像烦着淡淡的光华。

      “圣上,轻,轻一点。”方瑾瑜慢慢扭动着屁*股。

      方瑾瑜的屁*股已经红通通的,不肿但是却给白皙的皮肤染上了嫣红。

      突然板子停了,“爱妃起来吧。”

      方瑾瑜慢慢站起身子,眼睛盯着地面。

      “一月不见,爱妃又美了。”

      “谢圣上夸奖,臣妾荣幸。”

      “爱妃觉得是谁害得沈贵嫔小产?”帝王突然出口,沉寂了这么快终于还是要浮出水面了,方瑾瑜就知道这个事情没完。

      “臣妾不知。”

       

      第十二章:愿为君王棋(下)

      “朕。”短短一字,让方瑾瑜的心差点漏了一拍,是眼前之人?这个儒雅俊气的男子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你好……”方瑾瑜的话突然停住了,眼前这个男子不是普通人,是主宰天下的帝王啊。

      “残忍?朕也觉得自己很残忍。”方瑾瑜立刻俯身下拜,“臣妾无状,求圣上饶恕。”

      “起来吧。”方瑾瑜还是跪俯在地,然后手被帝王拉起,“朕也不想啊。”

      声音轻轻的,仿佛呢喃一般,方瑾瑜的心突然化了。

      杀死自己的孩子,他比任何人都难过吧。“圣上装的是天下,臣妾比之圣上,犹如萤火较之明月。”

      帝浅笑,“你可知为何朕要嫁祸于尹秀?”

      “圣上想借后宫平前朝。”方瑾瑜说完突然俯身在地,身子有了微微的颤抖,后妃擅论朝政,其罪当诛。

      “朕果然没有看错人,不愧是方洞之的女儿。”

      这是褒扬吗?方瑾瑜没有出声,帝王也没有出声,一时间寂静的可怕。

      “起来吧,跟朕说说你是如何知道的?”

      “臣妾久居青州不曾踏足京城,对京城不甚了解,这全是臣妾的猜测。”方瑾瑜看着帝王温婉如玉,继续道,“沈将军功高震主,尹相爷权倾大商。”方瑾瑜又跪了下来,虽然只有短短一句,但是“功高震主”?“权倾大商”?这两个词语已经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

      两者平衡最好,如何不然最好两败俱伤,绝对不能一方独大。

      而且这样的人家是绝对不留留下子嗣的,如果真要留那两家都得留,不然子嗣就会成为一方打压另一方的筹码。

      “继续说。”帝王还是含着笑意,但是眼睛却是毫无笑意。

      “臣妾惶恐,臣妾猜测圣上想要让两家鹬蚌相争。”

      “哈哈哈。”帝王朗声一笑,亲自扶起方瑾瑜,“你很聪明,是啊,方洞之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个庸脂俗粉呢?瑾儿,你若身为男儿之身,朕……”帝王一顿,看着方瑾瑜,咽下了下面的话。

      “天色已晚,伺候朕就寝吧。”

      “臣妾斗胆,臣妾有一问。”

      “恩?”

      方瑾瑜跪在地上,“臣妾斗胆一问,臣妾是否就是圣上平前朝的棋子?”

      “放肆。”方瑾瑜眼睛通红,听到帝王淡淡二字身上微微颤抖,可是眼睛却是直直地看着帝王毫不退缩,这个小小女子竟然如此坚韧,真不愧是方洞之的女儿啊,这样的神情就和当初的他如出一辙。方瑾瑜,你若是男子就好了。

      “起来吧。”帝王缓和了语气,慢慢扶起方瑾瑜,“若真如你所想,你可愿意?”

      “容臣妾斗胆一句,圣上为何选上臣妾?”论姿色论背景论聪颖,无论论什么,方瑾瑜自问没那个本事让帝王如此高看。如果非要挑出一点过人之处,想必就是她爹爹与皇权的千丝万缕吧,可是圣上绝非如此感情用事的人。

      敢问,我方瑾瑜何德何能?

      “爱妃觉得呢?”

      “臣妾不知。”

      “爱妃猜猜,爱妃无论如何猜,朕都恕你无罪。”

      “臣妾斗胆,这也是臣妾唯一想到的原因,因为臣妾是方洞之的女儿,任何人都可能成为专权的外戚,唯独方洞之不会。”方瑾瑜是唯一一个地方上的小姐,也就是说这次秀女除了方瑾瑜都是京重闺秀。这点让方瑾瑜举目无亲,可是却成了帝王看上她的优点。

      “此是其一,其二……”帝低下头,冲着方瑾瑜的耳朵,轻轻地,“爱妃很聪明,朕喜欢聪明人。怎样?爱妃可愿意?”

      “愿为君王棋。”此时此刻瑾瑜的就算不答应又能如何呢?圣上如果让瑾瑜“木秀于林”,瑾瑜还有什么办法呢?

      再说瑾瑜愿意成为圣上手中的一颗棋子,借后宫平前朝。

      为何愿意呢?

      或许只为了那砰然的心动吧。

      “瑾儿不是棋子,是朕的爱妃。”此情此景,方瑾瑜仍然保持着一份冷静,方瑾瑜知道,帝王多情帝王无情,其实在禁足的一个月,方瑾瑜如此“木秀于林”,再加上尹秀和沈贵嫔的点滴,方瑾瑜就有了大胆的猜测。

      爹爹说过帝王多情帝王无情,瑾儿,不要爱上帝王。

      可是爹爹,万事皆有意外,您不是遇上了吗?我会遇上吗?

       

      第十三章:惟愿君心似我心

      “爱妃在想什么?”

      方瑾瑜一愣,“没有,臣妾没有想什么。”

      “无妨,爱妃直说便是。”方瑾瑜看着帝王,眼睛睁的大大的,长长的睫毛仿佛两把小扇子投影在巴掌大的脸上,“无论说什么,朕恕你无罪,君无戏言。”

      “臣妾,臣妾可以叫您一声’夫君‘吗?”方瑾瑜说完,径直跪在地上,“臣妾越距,求圣上饶恕。”刚刚她在干什么?普天之下只有皇后才是他的妻子,她算什么?方瑾瑜,你怎么了?爹爹不是说过不可对帝王动情吗?

      手被牵起,帝王含笑,“时间不早了,也该就寝了。”

      “是,臣妾遵旨。”

      他,终究没有回答。

      十五岁的女子只身入宫,彷徨孤独害怕,这个时候主宰自己一生的男人出现了,他儒雅俊气玉树临风,然后一颗小小的心就被这样俘获了。

      可惜,他再好也不会是我的良人。

      圣上,瑾瑜心里只有你一人,可是你的心里除了三千佳丽还有天下,我不该如此贪心。

      爹爹说的对,帝王最多情也最无情。

      青州知府方府书房。

      “那沈贵嫔当真是沈将军的女儿?”沈将军他知道,但是沈贵嫔何许人也,他真的不清楚了。

      看着前面的人点点头,方洞之突然笑了,“若是人为肯定是狐狸。”

      “你说皇儿?”不得不说太上皇震惊了,若前面之人不是方洞之,想必就恼火了,“不会吧,那可是他亲骨肉,后妃争宠罢了,洞之多虑了。”

      “你知道什么?”太上皇一愣,有些委屈的撇嘴,看着方洞之,“洞之,别生气了,皇儿不敢为难咱女儿的,我印都敲上了。”

      方洞之无语的看着爱人,“你在位这么多年,大商居然还好好的,真是奇迹。”

      “方洞之。”太上皇拔高了音量,想好凤子龙孙,后来又为大商之帝,哪里被人如此顶撞过。

      “微臣在。”方洞之不卑不亢跪在地上,太上皇一下子心就软了,“起来,跪我做什么。”太上皇有些心虚的看着方洞之,“我错了,别跟我计较行吗?”

      方洞之突然笑了,棱角分明,脸部的线条柔和了,我们的太上皇突然就呆了。

      他早就知道,自己这一生是陷进去了。但是他陷的高兴陷的无悔。

      “他在宫中肯定要抬一人打压沈将军和丞相,不过会是瑾儿吗?”方洞之正在思量,就被太上皇一把拉走,“心里这么急,去看看不就得了。等到京里的消息传到,都不知要多久。”

      “可是嘉帝下旨我不能离开青州半步。”嘉帝是何人?太上皇的老子,当然看到他家宝贝儿子被方洞之迷的一塌糊涂,一旨下棒打鸳鸯。

      太上皇这人吧,其实挺不靠谱,但是有几点挺好的,第一孝顺老爹,第二对兄弟姐妹好,第三人好命好,手底下忠臣多,他也不太管,每天照准就是。不过也正因为这,对嘉帝的棒打鸳鸯也就摸摸接受了。对景王的不臣之心也就扼杀在摇篮里而放纵了。对大臣依重的同时也分了自己的权利,所以狐狸皇帝才借着后宫平定前朝,生生都是他亲爹造孽啊。

      “那你换个名字,咱们乔装吧,再说父王已经仙去,我最大。”明目张胆不敢,偷偷摸摸倒是没事,以前在位还收敛一二,现在退位了更是什么都不管了。

      方洞之愣了愣,“好。”为了宝贝女儿豁出去了,而且他知道,若是事迹败露,眼前的男子定会护他周全。有时候身处高位很多事情做不了,但是一旦退居幕后,便可以毫无顾忌为所欲为了。

      “你就叫爱瑞,方爱瑞。”

      方洞之无奈的看着太上皇,“萧瑞你脑子有没有问题,爱之一字岂可挂在嘴边。”瑞帝看了一眼方洞之,“有何不可,全天下我说了算。”

      方洞之看了瑞帝一眼摇了摇头,“真乃昏君所言,大商之不幸啊。”方洞之说完开始交代安排,明天上京看宝贝女儿去。

      瑞帝看着方洞之谨言慎行的吩咐,翘着二郎腿,“没事的,就一亩三分地还有什么事情,放心吧,朕的暗卫定会处理妥当。”

      “你知不知道知府未召入京擅离职守,其罪当诛。”

      瑞帝点点头,也是,不能给人留把柄,大笔一挥盖章,方洞之接过,大抵意思: 太上皇召方洞之巡查青州。方洞之点头,不错,这样自己不在府里就名正言顺了,可是太上皇毕竟已经退位,为何独召方洞之巡查青州呢?

      看着方洞之的探寻,瑞帝不好意思说玉玺已经给儿子了自己没有,“朕就是这么下召了,谁耐我何?有本事让他问朕。”

      谁敢问你?

      方洞之看着心上人霸气的样子,心情明媚一片。

      富贵荣华皆烟云,唯有君心似我心。

      要说瑞帝对方洞之那是真真切切的好,什么都不说光是四十来岁正值壮年退位,足见一斑。

      “洞之,咱们去游山玩水。”方洞之眼睛一挑,瑞帝立刻道,“主要看女儿,顺道游山玩水。”方洞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第十四章: 皇家家法

      第二日,一月禁足已满。

      恬美人和慈美人在承欢殿谢恩。太后圣上和皇后罚的,受罚之后都要去主位娘娘谢恩。若是自己已然是一宫主位,则向皇后娘娘谢恩。

      恬美人和慈美人跪在地上,兰贵嫔依例训戒,两人称是,然后三人就去储绣宫给皇后娘娘请安。

      贵人以上可入正殿,其下便在门外侯着。

      方瑾瑜是唯一一个有封号的美人,所以门外品级最高。

      请安之后,方瑾瑜和毛慈不敢多停留立刻回了承欢殿。如今他们不过是小小美人,比她们品级高的比比皆是,稍不留意就是被脱裤子打屁*股。能躲则躲吧。

      当天晚上,圣上召恬美人侍寝。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不径而走,一个月了,圣上居然还记得她。

      第二天,圣上赏赐如水一般流进承欢殿。

      当天,再次召恬美人侍寝。

      第三天,圣上封恬美人为贵人。后宫哗然。

      当天,圣上再次召恬美人。

      第四天圣上再召,封嫔。

      一连四天,恬嫔由一个小小美人连升三级,一跃为嫔。所有人都认识她了,小小方瑾瑜到底有何手段拢住圣心。

      木秀于林必摧之。

      圣上,这份荣宠把瑾瑜置于风尖浪口啊。

      圣上,瑾瑜知道你只是想动后宫,可是如何动呢?把瑾瑜放在烈火烹油之地就可以了吗?无论如何,瑾瑜愿意。

      方瑾瑜叹了一口气,前往储绣宫给皇后娘娘请安。

      方瑾瑜明显感觉到,大家的目光一日胜过一日。

      方瑾瑜作为一个小小的嫔还没有资格跟前面的人嘻笑,只能站在一旁。

      突然荣妃的话扯到了自己,“恬妹妹如此得圣心,想必今儿圣上还是召妹妹吧。”

      荣妃话音刚落,皇贵妃便说道,“一连五日,可是犯了家法的。”皇家有一条家法,除皇后外,任何人不得专宠超过五日,违者储绣宫执行家法。

      这条家法方瑾瑜自然是知道,平民官宦之家尚要尊重主母,容不得宠妾灭妻。何况是天子之家。贵妃也好妃子也好,虽然名号好听,也不过是一个妾一个任圣上玩耍的宠物,就如同阿猫阿狗一样,只有皇后才是圣上足以比肩的妻。

      而皇后一般是政治婚姻,且皇后因为身份必须端庄贤淑。妃嫔则不同,她们圣上根据喜好填充后宫,或冷艳或风情万种以博圣宠,圣上贵为一国之君,自然喜欢柔情似水的女子,所以圣上宠妃胜于后,这其实是最正常的事情。

      但是正常规正常,老祖宗有两条家法却是替后撑腰。第一初一十五圣上必去储绣宫,这是替皇后固宠,能见面自然会有几分感情。第二专宠一人不得超过五日,一月不过三十天,试问后宫佳丽三千,帝应雨露均沾才是,这样排排日子,一月有一次已然颇有圣宠。圣上宠一人五日,可见其多得圣心,这般下去岂非于皇后争辉。当然了若是宠后,别说五日就是十日三十日也无妨,夫妻和睦乃是天大的好事。

      不过第二条家法却有漏洞,大商有一位帝王尤宠一妃,每四日换一人,除却初一十五和间隔的一天,圣上独宠啊。不过话说回来,虽有漏洞,但是好歹对帝王有几分约束。

      方瑾瑜拿着帕子,手心都湿了,若今儿圣上再召,自己明日就要去储绣宫挨家法了。众目睽睽之下,露出光屁*股挨打,方瑾瑜冷不防一滴冷汗留下。

      圣上,这?这是你要的吗?

      出了储绣宫,荣妃酸了几句,虽然荣妃可以训戒方瑾瑜,但是如今方瑾瑜圣宠正浓,荣妃倒也不敢。有人酸自然有人捧,方瑾瑜无论面对酸还是捧,皆是谦卑有礼,没有半分恃宠称娇。

      回到承欢殿,方瑾瑜开始画画儿。心中却是惊涛骇浪难以平静。

      “春日,唤陈嬷嬷来。”待陈嬷嬷来到,方瑾瑜并退左右,将纸条交于陈嬷嬷,“烦请嬷嬷交与圣上。”

      纸条不过区区一句话 : 家法,求圣上体恤。

      无论是何种烈火喷油之地,既然甘心作为您的棋子,瑾瑜毫无怨言,只不过求您给瑾瑜留一份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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