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注册
  • 大和之兰的书友圈 大和之兰的书友圈 关注:210 内容:71

    第51集 训警·中

  • 查看作者
  • 打赏作者
    • 大和之兰的书友圈
    •  正我脚尖撑住叠敷,将右侧膝盖提起,顶住兰微凹的光滑下腹。兰整个人被正我有力的臂膀按住,手臂撑着叠敷,双足并在一起,腰腹被正我支住,泛着绯红的娇臀不由自主地翘得老高。赤身裸体原本就足够羞耻,在被打屁股时挨打得娇臀被撅得这么高更是羞上加羞。饶是新婚夫妻之间的小惩罚,仍然叫兰羞得忍不住以手遮面。 正我见兰一副可爱的小女儿姿态,忍不住轻笑两声,用厚实的手掌抚摸着兰刚刚挨过几十下的屁股。正我的手上密布着坚硬的老茧,兰娇软的红臀感受着正我的抚摸,甚至有些刮刺的凌厉感。正我虽然是高门贵族出身的年轻家主,但在战国乱世,这个身份带来的除了地位更多是责任。他自小精研刀兵之术,身处两国交战的前线,每次上战场都要身先士卒激励士气,对那些被征召的农民士卒来说,如果主君大将不敢冲杀在前,他们就更不敢冲阵接兵了。兰灼痛的屁股被正我一手硬茧刮得生疼,但还是忍着一言不发,心里还有些崇拜,这一手老茧正是他夫君武功的象征。 正我看兰已经放松下来,这才打下了巴掌。他的臂膀用力,右手好像鞭子一样节节抽动甩在了兰的臀峰上。兰一下子咬住银牙,正我的巴掌用力极重,两三下就让兰感觉屁股上炸响了剧痛,好像娇软的臀肉都被压在了骨头上一样,简直比雪绘的发刷打下还疼得多。一巴掌下去兰就被打得连臀肉都在震荡,几下巴掌就让兰的娇臀整个红了一个色度。这完全不是热臀,更不像是新婚训警,娇弱的兰完全没有在高大健壮的正我面前挣扎的余地,身躯都难以扭动,只能异常羞耻又无助地高高撅着屁股捱着沉重的巴掌。这让兰一下子回想起在神社的时候犯下大错被雪绘姐姐极其严厉的打屁股时的羞痛与无助。 饶是兰从小被打惯了屁股的,也忍不住痛呼出声、连声呻吟。这几下巴掌打过,兰就知道正我是完全不会打屁股的,全凭一身勇横的蛮力在挥打。巴掌落得又重又快,兰完全没想过一向被她视作热臀和加罚的巴掌也能这么疼。这几下巴掌远比之前玉姬的几十下还疼得多。兰轻轻吸着气苦笑,这可不是新婚训警中热臀的打法,简直是一次犯了大错后非常严厉的打屁股惩罚了。要是正我像这样打下去,兰毫不怀疑今晚自己屁股就要开花。 “大人……”兰有心想要开口提醒,但刚出口又止住。她是初嫁还没行房的新妇,在高屋家里是孤身一人。虽然托雪绘的福有自己的身份和神社作为靠山,不能算是毫无背景的侧室。但是这个背景是虚的,能够为兰带来义理上的尊重与地位,但是对于正我来说,这份背景远不像玉姬背后的今川氏一样能让他平等以待。兰觉得自己应是越谨慎越自谦越好。虽然她和正我说得上是两情相悦,但是二人相处的日子拢共不过三五天,说实话对彼此的性情还不算太了解。兰既担心自己的贸然开口会冒犯正我的权威,又忧虑自己的提醒会被正我认为是求饶,从而觉得自己没有耐性不能吃苦、不敬畏家法,还怕正我是故意用力严厉责打以示权威和警告。 反倒是正我听见兰的轻唤,立刻就停下来,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适吗?莫非太重了吗?”他停手轻柔的抚摸着兰的红臀,笑道:“你这小屁股已经有温度了呢。”兰红着脸不说话。只停了这一小阵,兰红臀上已经明显浮现了几个深红色的手印交叠在一起。正我见了一怔,有些爱怜地替兰捋了捋乌直的秀发:“我怎么打得这样重,你怎么不提醒我呢。”兰见正我真是一时不查,明白是自己想得多了,只好支吾两声,没好意思讲出自己刚刚的一大堆顾虑。 但正我心思深沉,是极聪明的人,更善于观察揣测人心之变。即使看不见兰的脸色,凭她些小动作,正我已经大致猜出了她的想法,好笑道:“小小年纪的小丫头,怎么有这么多的顾虑和心思?”他揉捏着兰已经有些发热的、红彤彤的娇嫩屁股,叹气道:“原本玉姬就是个沉闷的,先前咱们见面时你还颇活泼,怎么今次反倒拘谨起来了?你已经嫁进了我高屋家,是我高屋家的女主人之一,不论从义理上还是情理上都应多信任我、亲近我。多展露些本真性情,莫要端着姿态、故作谨慎矜持。” “我高屋正我现在虽然还未必是什么英雄豪杰,但自信不论是作为家督还是作为丈夫,都绝不会因言罪人。除开军政事之外,家内家外一应诸事,小到所喜所忧、大到谏言规劝,都可说给我听,不必有丝毫顾虑——顾虑反倒叫我厌烦。就是讲得不妥,甚至不合我意令我不喜,我也绝不会因此怪罪或改变态度。当然,若是违了礼制法度,如口出不逊一类,该打的戒尺板子可不会少。兰,我知道你是个聪慧且遇事有主意的。我不是那种自恃高明,厌恶奥向女子问前庭之事的男人。就是军政之事,你若真有见的,一样可以说与我听,我必然同等以待、审慎决断。然而军政事不比家内事,你的见的如果虚劣无谓、不合我意又或引发不好后果,那是要罚的。家臣能罚奉贬斥,对你,当然只有狠狠打你的光屁股作为教训,到时候,力道可比刚刚更重呢。” 兰听着正我的话,面上有些愧色,觉得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被正我的大度与磊落所折服,低头敬服地说道:“是妾身愚钝,妄测大人之志,大人教训得是。妾身不敢或忘。”正我勾起微笑,拍了拍兰的翘臀:“哼哼,你这小丫头妄自揣测上意,有谏言又不说,该不该打屁股?”兰转了转眼珠,有些俏皮地说道:“妾身知错,就是被大人重重打屁股也理所当然。但是大人不是刚说不会因言罪人吗?要是打了妾身的屁股岂非食言而肥?” 正我哑然失笑,一下子环住了兰的柳腰,扬起巴掌敛着力道不轻不重地打了十下,在兰每瓣屁股上各打了五下。这十下巴掌用力不如之前,正我刻意收敛着力道,差不多就是兰之前被雪绘打屁股时的力量了。兰之前所猜完全正确,正我是完全不会打屁股这门“手艺”的。他长到二十四岁,还从没打过女子的屁股。只因他从小出身高贵、又是男性,那些女奴仆婢自然不配让他亲自惩戒,因此虽然经常看见侍女们被脱光了裙裤给按在地上或长凳上打得屁股紫红高肿,但自己从没上过手。 而迎娶了今川玉之后,玉姬天生是个病秧子,体力极弱,又有心疾,不能受刺激。因此她从小就没被打过屁股,这在这个时代的女人里简直是难以想象的。即使是嫁到高屋家之后,就算玉姬偶尔犯了错,正我最多也只是罚她禁闭或抄经,连新婚训警和每年正月所有无子妻妾都逃不过去的“打新娘”都给她免了。因此这一次兰的新婚训警,是正我第一次亲自责打女子的屁股。故而开始时下手才有些没轻没重。但他毕竟武士出身,精通兵法,对力量掌握非常精到。在认识到用力过大之后,立刻就能做出相应的调整。 这十下巴掌力量适中,约莫比雪绘的巴掌稍沉重些,打在屁股上足够疼痛又不会太重。一刻不停的连续十记巴掌炸在兰原本就通红的翘臀上,疼的兰身子都挺直了起来连连呼痛,大红的娇臀也微微肿起。正我这次仔细观察着兰的反应,觉得这个力道作为掌臀的惩罚而言应该正合适,笑道:“为夫的确说了不因言罪人,但是你该说的没说,这可不是因言罪人而是因不言罪人,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可就不是十下巴掌,而是管教你屁股肿上两天啦。” “啊!大人你好狡猾!”兰娇嗔地捶打了两下正我地膝盖。正我大笑:“不错,这种状态才是咱们夫妻之间该有的状态。可别再卖弄你那些小心思了!”正我笑着继续拍打着兰的屁股,这一次力道更轻,与其说打不如说拍,只是轻轻震着兰已经大红的泛肿翘臀,隔几下就停下替她揉捏一阵。兰脸色羞红,这已经不是惩罚甚至热臀了,她感受着正我粗粝的手掌不断触上自己红热的屁股,觉得身上都有些燥热——这已经很有调情的意味了。过了好一阵,她才红着脸应道:“是,大人。” “你我之间不必再叫大人了,直呼我名即可。”正我笑着揉了揉兰的红臀。这倒令兰又有些顾虑,直呼正我的名字可属于不敬,正常是绝对要被狠狠打屁股的。她轻侧臻首,犹豫了一会折衷道:“夫君?”正我板着脸轻哼一声。兰听着正我的哼声有些慌了神,还没来得及改口就感觉自己纤腰又被提起,加重了力道的巴掌啪啪啪的如冰雹一样砸在了自己已经通红泛肿的屁股上。连续十几下巴掌很快让兰学会了顺从,她一边努力翘着疼痛的娇臀,一边连连求饶道:“错了错了,正我,妾身不敢了!” 连绵的巴掌声这才停下,正我把手掌按在兰已经已经有些肿烫的臀峰上:“不听话该怎么办?”兰乖乖撅着屁股回道:“该让正我打屁股。”“哼哼”正我轻轻拍着兰的红臀,“这次饶了你,下次再不听话犹犹豫豫的,可就用你带的这戒尺了!”兰乖乖应是。正我想了想,突然问道:“兰,我还不知道你幼名是什么?”兰没料到正我会突然提及这个,愣了一下才回道:“妾身出身寒微,没有幼名,不,应该说没有正名。” 所谓幼名,是和正名相对的称呼。按照传统礼仪,女子出生时只起一个幼名称呼。等到女子初潮到时,就象征成年,有条件的家门会举行着裳礼宣告女子成年,并为女子取一个正式名字。从成年之后,幼名就只有很亲近的人或儿时的故交闺蜜才能称呼了。兰出身赤贫农家,当然不会去想什么着裳礼这一套,而神社世外之地,是不弄这些世俗仪式的。因而兰没有举行过着裳礼,故从礼制上讲没有正名。但从命名习惯来说,兰这个名字又更像正名而非幼名。 “这样啊……”正我停下拍打兰屁股的巴掌,笑道:“兰明显是个正名,以后你就以兰为正名好了,至于幼名,我为你想一个如何?”兰有些小惊喜,应承道:“是!全凭大……正我做主。”正我收回右手,摩梭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兰的幼名。兰心里有些期待,正名和幼名这种事她也知道一点。一般来说幼名往往都是以某姬或某子的样式。幼名和正名之间既有联系非常紧密的,如高屋家的玉夫人,正我常称的玉姬就是她的幼名,而她正名也为玉。再如兰曾经在箱根馆服侍过的秋子,她的幼名和正名索性都是秋子。也有彼此没什么关联的,兰曾经听雪绘提过,她的幼名是和子,在入籍神社时直接改了正名“雪绘”。 正我稍稍沉吟片刻,抚掌道:“有了!女子幼名不宜太复杂。兰你是光彩夺目的美人,如光一样的女子。幼名叫光子如何?”“好!谢谢正我赐名。”对兰来说她并不在乎自己的幼名到底是什么,反倒是正我这一份心意令她在意并感动。“光子,光子!”正我称呼几遍,对自己取的名字很满意,“以后你我独处的时候,我就叫你光子啦!你可得熟悉熟悉,要是叫了不应,为夫可要打屁股了。” 正我想了想,轻拍两下兰的红臀,又补充说:“正我这种称呼,你我独处的时候再叫吧。”兰点点头。从她初见玉姬到现在,不论当面背后,正我在玉姬口中永远都是“大人”这个称谓。兰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地位更低的新妇侧室如果就“正我正我”的叫上了未免太高调,简直是上赶着要被玉姬打屁股。而且兰还有些窃喜,只有私密时才有的对彼此的爱称,“正我”和“光子”就好像是二人之间的小秘密,令兰心里很有些甜蜜,嫁入高屋家的迷茫和不安也消弭泰半。

      请登录之后再进行评论

      登录
    • 发布
    • 任务
    • 帖子间隔 侧栏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