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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F】老妇人的回忆(转载自痛快天空,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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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p

       

             俺出生在冀中平原一个人口约有两千多人的村镇里。森严的族规约束,使得镇子里还比较太平,大多数人望族规而却步,因为刑法太严厉。别的俺不多说,只说说最轻的刑罚打屁股板子,板子的规格沿袭衙门的规格,用油漆刷成红黑两头,行刑的都是壮小伙,备有一尺宽的刑凳。凡偷盗,打架,奸情,强买强卖等一经核实都要被带到祠堂打板子,不论男女一律光腚,数量由族长酌情而定。而且日子定在初一十五这两天,是赶集的日子,那天四面八方的小村庄都要来赶集,听说要按族规打板子,都争先恐后前来围观,那可真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尤其听说打女人的时候,都争先恐后,想先睹为快。,特别是一些光棍汉,挤来挤去找最佳观看点;俺有一次也看到对一个有奸情的女人用刑,这个女人是被布袋套着头带来的,套头是给她留点面子,用刑完后关在祠堂的黑屋里晚上才放回去。因为害怕在不停地挣扎,被两个小伙子按在刑凳上,把两只手绑在凳子腿上,腰和脚腕处也各绑了两道,肚子下面还塞i了个跪拜用的垫子,接着褪下庄稼人的老粗布勉裆裤,两瓣肥硕圆润的屁股蛋子呈现在众人面前,那个女人夹紧着屁股蛋子,以免隐私部位更大的暴露。这时族长发话了,此女违犯族规有伤风化,打三十大板,以敬效尤。随着第一声板子落在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响起,场上顿时鸦雀无声,只听见受刑女人哭喊声伴随着板子清脆的响声混杂在一起的声音。板子毫不留情地亲吻着屁股,那女人的屁股左右挪动着,颤抖着,板子挟裹着呼呼的风声精准地击打着毫无遮拦的屁股蛋子上,屁股的颜色由红到深红到紫到乌到皮破流血,由于疼痛她已顾不得羞处了,也无力夹紧屁股蛋子,隐私处暴露无遗。报数人报完三十后,受刑人已经趴在刑凳上不能动弹,掌刑人解开绳子帮她提上裤子,完全是拖到后面去的。一般这样的都要被丈夫休掉的。

             这都是解放前的事了,俺解放时已经十六七了。由于政府的管理,公开打板子已经被禁止,但根深蒂固的习俗已然被男人们所领会,所掌握,演变成-家法,成为对付女人的不成文的法律了。

             俺16岁时已经出脱成一个标致的大姑娘了,十里八庄都是数一数二的。由于家里穷,俺爹把俺许配给本镇的一个 木匠,他家祖传都是做木匠的,日子到还过的去,爹说天灾饿不死手艺人,再加上他家也是厚道人,只不过他爹已经过世了。父命难违,俺只好舍下了青梅竹马的儿时伙伴。其实俺说俺要嫁给他的,俺还和他拉过勾的,唉,这有什么用哟,这都是命里注定的。十七岁那年,俺出嫁了,成了个小媳妇。

           说实在的一开始夫家对我很好的。随后发生的一件事让他大为光火,有一回村里唱大戏,俺和丈夫一起去看戏,正看的入神,感到背上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俺回头一看,在人缝里看到儿时的好朋友,【那时候应该叫相好的吧】俺心里乱极了,只想去给他说以后千万别来找俺,免得人们说闲话,口水会把人殗死的。俺给丈夫说去小解,就和他来到一个小树林里,这是俺没出嫁前和他见面的地方。是分开从不同方向去的,俺求他以后别来了,俺说你恨的话,你打俺一顿,随手折了一根指头粗细的树枝给他,撅好腚说你打吧,他举起树枝,半空里抽下来,只听嗖的一声,俺不由得紧缩屁股蛋子,可落下来却是轻轻的一下,唉,他舍不得 哟。合该倒霉,这一幕被俺那口子看到了,原来他尾随过来了,看来对我出嫁前的 事情他是很清楚的。

            他什么话也没说,上前抓住俺脖领子,就像老鹰抓小鸡把俺往树林外拽,出了林子他就放开了说,家去。这也是给了俺天大的面子,俺心里七上八下的,等着俺的会是啥哟。

            刚进门就听身后大门咣当一声关上,门栓也插上了。俺这时候知道要挨打了,丈夫把俺往屋里拽,俺使劲往后退,但俺那是他的对手,到房里他把俺朝炕边一推,俺就趴在炕沿上了,他左手按住俺的腰,右手一把扯下了俺的裤子,俺从来没被人打过,没吃过这苦头,心里那个怕哟,唉䅁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吧。正想着,啪呲一下他的大巴掌就来咧,俺的娘噢,哎哟哎哟,一阵剧痛从腚上瞬间传到大脑,俺疼的恨不得从炕上爬起来,可他使劲按着俺,俺无可奈何。俺扭动着屁股妄图躲闪,这都是白费劲,得到的是更大力量的赏赐。大巴掌无情地照着俺的屁股蛋子猛搧,每搧一掌,屁股蛋子都要急剧的抖动,紧缩,等待着下一次打击。噼噼啪啪的巴掌声响了好一阵子,俺的眼泪也淌个没完,哀嚎声也没间断。俺婆婆走过来说,嚎什么,要你长记性,那个女人没挨过打,这顿打会让你记一辈子。俺只得用枕头捂住嘴,压住哭声。这时他可能手打疼了,到院子里找家什。出去时还说趴好不准动。俺趁机摸了下腚,好烫,整个腚直到大腿那里都发烧火燎的痛,还有指头印痕鼓起来了,一楞一楞的。一会他拿来一根编筐用的条子,这种条子有良好的柔韧度,也是俺们这里用来教训人的称手的工具,俺看见这条子就害怕,今天竟要用来打俺,悲哀呀。

             他先把条子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嗖嗖的声音使俺连打几个冷战,屁股蛋子也不停抖动。说时迟那时快,嗖的一声腚上已经着实挨了一鞭,哎哟娘唔唔唔俺喊出声赶忙又捂住嘴,屁股急速抖动,俺的手赶紧把屁股捂住,他说你不拿开俺就把你捆起来打,俺害怕把手拿开了,刀割似的疼痛持续着,那个罪哟,真不是人受的。他横着打了几十下,又骑在俺背上【腿跪在俺身子两边,没坐在背上】竖着打开了,有几下打在俺腚沟子里,俺尖叫起来,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俺的鼻涕眼泪把枕头都弄湿了一大片。

             他发现抽腚沟更疼,叫俺两只手扒着屁股蛋子,俺不干,他就用更大劲抽,俺只好扒开屁股露出腚沟,他唰唰 唰连抽几下,俺急忙松开手同时夹紧屁股,嗷嗷大叫,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喊着,他只好继续抽我的屁股蛋子,力量明显比刚才大。俺的脚在地下乱蹬乱弹,屁股拼命扭动着。他娘这时在门外喊了声,他应了声,下炕时说声你等着,不准动。俺想还要打呀,摸了摸屁股,上面的楞子横一条竖一条,他在俺腚上用条子编了块红花格布哇。又嘤嘤地哭泣开了,这时他进来了,俺扭头一看,俺的亲娘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他拿了一根锯梁子,就是锯子的中间支撑木方,是硬木做的很有分量,有两尺长,一寸半宽,五分厚,用来打人是再好不过的东西了。俺不得不求他,说道俺再也不敢了,饶了俺吧。他说这是祖上传下的家法,谁违犯了轻者四十板,重者一百板。念你初犯只打四十,说着按住俺的腰,照着已经红肿的屁股打下来,啪哧啪哧的声音听着吓人,疼痛的感觉不是表面的,而是传到深层肌肉,甚至到了骨头。俺把枕布咬在嘴里,防止把牙咬坏。全身都被汗水湿透,嘴里唔唔嗯嗯的干嚎着,手把炕席都抠了个洞。俺已经无力扭动,但还知道疼,每打一下,会紧缩屁股,浑身颤抖,打了可能不到四十下,他说今天饶了你,就出去了。俺趴在那里,浑身软塌塌的,摸摸屁股,觉得黏糊糊的,一看手上满是血水,红花格布可能变成紫花布了。挪动一下像刀在剜一样。此时心里那个难受,那个悔哟,没法说了。只有哭自己命苦啊。

            俺丈夫进来了,手里端个碗,说道哭个毬,活该,看你还敢不敢。浪费俺好几个鸡蛋,一边说一边把鸡蛋清往俺腚上抹,抹一下俺哆嗦一下,清清凉凉的感觉使疼痛减轻了不少。就这样俺在炕上趴了好几天才下地,不敢趴久,怕婆婆说呀。害得俺 连蹲茅坑都不好使力,有一回还把伤口绷裂了,血直流的。

             再往后的日子婆婆老是找俺的茬,横挑鼻子竖挑眼,动不动就要她儿打俺一顿,三五十下是家常便饭。他也手下留情了,因为毕竟是 夫妻呀,再说他晚上还要那个,打狠了就不能那个了。后来有了孩子就没有打俺了,老了提起往事他总是呵呵一笑,说对不住咧,再beng提了。唉,忘不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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