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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载:脆皮教授穿到全民惩戒世界后 (四)作者:费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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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8章8晚归2 热熔胶sp,小穴塞跳蛋冰块,手指打臀缝,揉伤哄人

       纪业时九点多回到家就在等着李故渊回来,他其实很忙,纪家的公司主要是他大哥在管,但他也接手了一部分,同时还有学校的工作。平时基本上不在家待。

       

      自从李故渊搬进他家,他就尽量地多抽些时间回家,好看着那人好好吃饭早点睡觉。但他开始着家了,那人看起来却比他还要忙。后来他给李故渊下了门禁,因为晚归打了他几次,没打多重,就是故意羞他。李故渊也渐渐养成了十点半前归家的习惯,偶尔晚一点他也能理解。

       

       但是这次纪业时从九点半等到凌晨两点,怒火跟着时钟的滴答声烧得越来越旺,看到他开门进来几乎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意。

       

       纪业时拿开他揉屁股的手,随手拎起一个皮拍就对着那欠揍的屁股一连甩了十几下。李故渊挣扎着要躲开那仿佛要活生生将他的屁股抽掉一层皮的东西,无奈被纪业时按得死死的。

       

       纪业时粗暴地将人从刑架上拽下来,臀瓣瞬间挤压上中间的花苞,疼得他想要蹲下身。

       

       纪业时不管不顾地将他拖到全是镜子的那堵墙,又将一个矮塌挪过来,指挥着他躺上去,双手抱住大腿,身后的风光从镜子里一览无余。

       

      “抱紧了,敢动敢躲就加罚五下”,手里黑色的热熔胶棒点了点他的臀缝,“罚这里”

       

       李故渊羞得不敢睁眼看镜中的自己,但纪业时本就是要故意羞他:“睁开眼好好看着不听话的小屁股是怎么被打烂的。”

       

      “啪——”

       

       热熔胶棒打在了臀腿处,李故渊抱腿的手下意识得就要去挡,好险才控制住自己的手没有摸上屁股。

       

      “啪——”

       

      “啊——轻一点啊,我知道错了!啊——”

       

       纪业时手里的热熔胶只在臀腿处那一点肌肤上疯狂肆虐,李故渊觉得那处像被泼了热油一样。他拼命蹬着小腿,抱着大腿的手早已放开,握住了刚甩下来的热熔胶。

       

       李故渊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吓得脸色发白。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实在太疼了。”

       

      “疼就是要你疼,让你疼到每天晚上一坐下都能感受到屁股上的痛,不敢不回家。”

       

      “手,扶好。”

       

       李故渊乖乖恢复了姿势,热熔胶棒再次击打在臀腿处,他这次恐怕是真的几天坐不了凳子了。

       

       就在李故渊觉得自己的手就要扒不住时纪业时终于停手,看着那青紫肿胀,甚至已经快要跟臀肉齐平的腿根,纪业时的怒火终于发泄得差不多了。

       

       纪业时点点他身后的花苞,问到:“洗过没?”

       

       李故渊哭着摇摇头。

       

       纪业时一把抱起李故渊,将他抱进了浴室,调好水温后将花洒对准了李故渊,身后的伤经热水一冲,密密麻麻地疼,李故渊速战速决,三两下冲好了澡关掉花洒。

       

       纪业时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趴到浴缸旁,手指掰开他的臀缝,软管便从肿起的花苞间挤了进去。李故渊痛得浑身发抖,小腹逐渐有了坠胀感。

       

       灌完一袋后纪业时揉揉他的脑袋:“故渊真棒,坚持三分钟。”三分钟后,纪业时让他自己排出来,眼睛却一直直勾勾盯着他,李故渊面色通红小声祈求“你,你别看。”

       

       纪业时却仿佛原地生了根,大有你不排完我不转身的架势。

       

       小腹传来的绞痛愈演愈烈,李故渊终究是败下阵来,从脸颊到耳根红得仿佛要滴血。

       

       当软管第三次贴上他的花苞,李故渊害怕地一激灵,纪业时摸摸他的背,安慰道:“乖,最后一次。”

       

       排出来的灌肠液变得清澈见底纪业时又将他带回了惩戒室。

       

      “刚刚躲了几下”

       

       李故渊痛得脑子发懵,哪里记得躲了几次,纪业时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不知道那可要加罚咯。”

       

       纪业时将一只跳蛋涂上姜汁,放进了他的身后,轻车熟路地探到那一点凸起。

       

      “好辣,求你拿出去,不要放这个。”

       

       纪业时闻言笑了一下,“太辣了那我给你中和一下好不好?”

       

       不等李故渊拒绝,纪业时转身走出了惩戒室,再回来手上多了一个冰块,不,应该叫冰柱更为合适。

       

       冰柱被不容拒绝地塞入身后,李故渊感觉身体里面被辛辣的感觉刺激得要死要活,外面却被冰得麻木,冰块所带来的刺骨的冷根本没有办法中和一点点辛辣,反而让他处在冰火两重天中苦不堪言。

       

       纪业时让他在镜子前躺下,再次抱住双腿,却没有再用工具,而是两指并拢,不轻不重地敲在了臀缝上,此时肠道内的东西持续作祟,臀缝处的痛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是带着薄茧的手指蹭过细嫩的肌肤,让他有了不一样的冲动。

       

       冰柱被体温渐渐融化,穴口处水光荡漾,画面香艳糜乱。

       

       纪业时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眼神晦暗,身下不知何时悄悄抬起了头,他草草地又在股间敲了几下便停了手。

       

      “起来吧,去书房,写一份三百字的检讨——坐着写。”

       

       纪业时去浴室冲冷水澡,李故渊苦哈哈地去了书房,身后已经被冰块冻到麻木。书房的装修风格有点像中式古典风,椅子是实木的。他在心里把那人又骂了一遍,他绝对是故意的,刚刚热熔胶棒全部落在了臀腿处,他现在连走路都像在处刑,更别提坐下。

       

       李故渊试探地将臀蹭上椅子边,强烈的痛感对他发出抗议,他试着一点点往下坐,只蹭了一个椅子边,侧面看几乎像是在扎马步,就这样,坐实的那一刹那还是疼得眼泛泪花。

       

       他疼得手都有点发抖,第一个字落下就变了形,他只好换张纸重新写,短短三百字,却因为疼痛手抖,硬生生磨了二十分钟。

       

       纪业时换上睡袍走过来时就看见李故渊一手擦着眼泪,一手握笔写检讨,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他走过去看了一眼,李故渊的字迹跟他现在的样子有着极大的反差,笔锋凌厉自成风骨,已经到了收尾的部分。

       

       李故渊写完一起身就感觉身后血液回流,酸爽酥麻的感觉直冲头顶,青紫的肿痕上又多了一道椅子边硌出来的长印。

       

       纪业时兰生整理坐到李故渊原来的位置,示意他趴下,李故渊这才看见他手里拿了药。又是一顿痛苦的揉伤,李故渊双手紧紧揪着纪业时睡袍一角,手背都攥出了青筋,生生被揉出一身冷汗。纪业时细细地将他身后带伤的地方涂了一遍药。最后拍了拍他的背:“身后的东西不要取出来了,明天戴一天,长长记性。”

       

       李故渊回到房间,关上灯,闭上眼,整个世界就只剩下身后的痛苦。他努力放空大脑,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时,纪业时又敲响他的房门,李故渊不知他还要来干嘛,冲门外喊道:“进来吧,门没锁。”

       

      “出了一身汗,你打算就这么睡么?”

       

       纪业时拿了两条毛巾,打开灯,就要帮他擦拭身体。

       

       李故渊拒绝道:“纪先生,我自己来吧。”

       

       纪业时无奈:“纪先生我们婚约都有了,还同居了这么久,你就叫我纪先生”

       

      “故渊,知道我前两次为什么没罚你么?”

       

       李故渊想,难道不是因为他表现得比较乖,而且也没有迟到多久么?但他不可能把这话说出来,所以只能摇了摇头。

       

      “我给你下门禁的目的不是为了挑事儿罚你,是希望你可以自己养成健康的生活习惯。学习起来废寝忘食,我可以理解,但不代表这是对的。”

       

      “最开始罚你是为了帮你养成良好的习惯,前几次没罚你,是因为我认为你已经养成了良好的习惯,偶有特殊情况,我可以理解。”

       

       李故渊呐呐道:“对不起,纪先生,我知道错了。”

       

      “故渊,我这人生来就信不过任何人,你应该发现了,我家里用的一直都是钟点工,从未长期雇佣过保姆。但是当初李伯父提出要把你送来,我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已经把你当成家人看待了,你这么晚回来,不只是健康的问题,我也会担心的,你懂了吗?”

       

       家人,李故渊是个孤儿,从小性格孤僻,连个交心的朋友都没有,即便他发现了自己特殊的癖好,也只是选择一个人默默纾解,家人朋友之类的字眼于他而言实在是太陌生了。此刻听纪业时提起家人二字,他的心里像被裹了一层蜜糖,不,比他吃过的任何糖都要甜,甜得他仿佛要飘起来了,原来,真的有人可以在每个夜晚为自己留一盏灯。

       

       李故渊呆呆看着他,纪业时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业时,纪业时,随你怎么叫,总之不要那么生疏了。”

       

       李故渊低低叫了一声:“业时”声音小的像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

       

      “故渊,你是个成年人了,我不想要求你必须做什么,至少,有事回不了家,提前告诉我,好吗?”

       

       李故渊抬头看着他的脸,昏暗的灯光下模糊了棱角,显得有些温柔,呆呆地应道:“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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