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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集 不按时睡觉的姑娘要被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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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雪绘从柜案上取下温泉板,跪坐在柜案前,目光扫过低下头的女侍们,淡淡的说道:“坐吧。”众女侍赶紧排成两排成一个弧形围着雪绘端端正正地跪坐下来。姑娘们一个个都低着头,生怕主事新官上任的这把火烧着自己。兰偷眼去看,隔壁房里的两女悄悄把位置换到了后排,头低到恨不得磕在地上。她觉得有些好笑,但在这种场合是万万不敢笑出声的,甚至连露出笑意兰也不敢。虽然在场诸位里兰和雪绘最亲近最熟悉,但正因如此,兰也最敬畏雪绘。虽然雪绘和兰一直姐妹相称,但是一旦雪绘严肃起来,姐姐和主人的双重威严盖压下来,兰是丁点儿都不敢违逆的。因此只好低着头咬着嘴唇顺大流呈忏悔状。

              雪绘把玩着板子转了转柄。温泉板上靠近握柄的地方一面刻着“戒”,另一面刻着“责”。她伸手摸了摸“责”字,肃容道:“我初来乍到,对神社的规矩可能还不太清楚呢,你们谁来告诉我,神社的规矩,女侍晚上几时灭灯?”听了雪绘这话,不少女侍脸霎时间就一白。全场寂静,没一个人敢搭话的。雪绘环视一圈,问道:“甲三间的说说吧。”仍旧沉默。

              这下雪绘皱起秀眉,语气加重道:“怎么?甲三间的没来吗?还要我请你站起来吗?”兰把头低的更深些,听见有人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偷眼一瞧,第一排犹犹豫豫站起两个女侍,一个十四岁,一个十五岁,都低着头。雪绘记忆出众,再加上早做了功课,昨天点了一次名后就把所有人都记了下来。她略略回忆一下:“茜和葵是吧,来,说说吧。”

              茜十五岁零几个月,比兰略大一点。父亲是本地的低级武士,在本地田方郡的韭山城中效命,虽然有着武士的苗字,但是没有封地和家田,全凭主家几石粮食的禄米供养一家。除了能对外宣称效命相模高门北条氏之外别无可夸耀之处,论起生活还不一定有静这个富农家庭富裕,因此才愿意让女儿到箱根馆里谋职(真正有田产封地的武家女儿是不屑于外出做活的)。她见雪绘面色严肃,知道今天难逃一劫,铁定要尝尝屁股肿痛的滋味了,只好硬着头皮答道:“应在亥时正灭灯就寝,以箱山寺止大静的钟鼓为准。”

              雪绘转转板子:“说的不错,原来我没记错啊。那昨天你是什么时候灭的灯呢?”“亥……子时不到一点吧……对不起!请您惩罚。”雪绘看向葵:“你呢?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葵十四岁出头,性格有些羞怯放不开,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主事责问,已经面颊羞红,只好嗫嚅着说:“请主事大人惩罚。”雪绘问道:“怎么惩罚呢?”

              茜闭上眼睛低下头:“请主事打我的屁股让我记住这次教训,以后再不敢犯。”雪绘看着葵:“你呢?”葵面色红的要滴出水来,她是神社前殿神官的女儿,虽然挨过打,但从没被这么多人看着打屁股,但此时也只能吞吞吐吐的说:“请……请主事打我……屁股……”“大人,原本葵就说要灭灯,是我贪图光亮才没灭。”茜突然鼓起勇气抬起头插嘴说,“所以请您严厉的双倍惩罚我吧,不要惩罚葵!”

              “不行!”雪绘严肃的一口回绝,“你俩同住甲三间,违反就寝规定就是集体受过,没有人能逃过惩罚。”雪绘站起身来打开大堂里的柜门,拿出了一叠红色的肚兜:“衣服脱光,换上。”

              茜和葵对视一眼,只好顺从的上前,解下吴服的腰带褪下吴服叠好放在一边,又将腰卷解下各自放在自己的吴服上。纵然大家都是女子,在馆里没人的时候也曾一起光着身子泡过温泉,但是现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为了受罚打屁股赤裸着身体还是让茜和葵羞的满面通红。二女赶紧挑拣出合身的肚兜系好,肚兜是长款,能将胸部和私处都遮挡住,如此就只有臀背露在外面。

              肚兜是从明国传来的物什,可能和明国更近的阴阳两道或西海道还稍常见些,但起码在东海道,女子是不穿这个的。但是箱根馆作为更多面向武士或富商及其女眷的高档温泉馆,是有专人在汤池边以及温泉区侍候的。那里水汽缭绕,温热潮湿,显然不可能穿着厚重规整的吴服在里面侍候。在男汤侍候的女侍自然不好赤身裸体,就是在女汤侍候的,虽然女子面前赤身裸体没什么,但是大家都光着身子又烟气缭绕,不容易让客人找见侍者所在,若是错把其他客人认成侍者或把侍者认成客人也难免尴尬甚至发生矛盾。

              因此神社特意搞来了一大批各码都有的红肚兜,在温泉区侍奉的女侍只穿肚兜(男汤侍奉的还要围宽腰卷),既轻便散热,又能起到遮挡作用,也便于客人分辨侍者。同时,穿了肚兜,屁股就露在外头,那些犯了错被打了屁股的女侍,若是主事有意羞一羞她,也会勒令她穿着肚兜在馆里侍奉,如此客人们都能看见其饱受捶楚、红肿发烫的光屁股,算是一种羞耻的加罚。

              趁着茜和葵挑拣合身肚兜时候,雪绘使板子敲了敲桌案:“还有哪几间没按规定灭灯的,都站出来吧。”兰不敢抬头去看,只听见又有几人悉悉率率的站了起来。“一样,去换了衣服。”雪绘指示说,“还有夜间讲话的,都一并出来。今天念你们初犯,自觉站出来的我也不用这板子,但哪个不自觉的,要是被我给点出来,数罪并罚,四十板子一下不轻一下不少。那可就不是那么好捱的了。”

              雪绘说完这话,过了不一会,又站起来一对女侍,苦着脸越过人群走上前去脱衣换装。兰身后隔壁的两个姐妹也微微发抖的站起来从兰身侧穿过去解下了腰带和吴服。

              等要挨打的女侍们都换好了肚兜,雪绘拍拍手:“都抬起头来,好好看看,看看违反规矩的下场。”兰抬起头,今次受罚的女侍足足有十个。要知道箱根馆不算雪绘这个主事总共就二十三个女侍,这还是因为现在没有副主事,否则只有二十二个,现在将近一半都要受罚。真可以说是一次严重的集体受罚事件了。雪绘在一众女侍中间环视了一圈,说道:“都说说自己是哪几间的吧。”于是从茜和葵所在的甲三间开始,那些站在堂前红着脸捂着赤裸娇臀的姑娘们挨个报出自己所住的房号。兰低着头,知道如果有出于侥幸不自己站出来挨罚的女侍被雪绘抓住,那她这四十板一定难捱到令她终身难忘。所幸雪绘昨晚只记下了四间违规的房号,都在这十人之中,还有两人是自己主动站出来的“漏网之鱼”。

              雪绘早就想好怎么惩罚她们,十个人挨罚,就是每人挨个一二十板子,那也足有一二百板子要打。雪绘昨天总共打了九十五下板子(和纱八十,静十,兰五),今天右臂还颇酸疼,要是真让这十个女侍挨个趴到前头来撅起屁股打板子,就是不嫌费工夫她还嫌胳膊累呢。因此今天这板子纯粹只是拿出来吓唬人的。“你们互罚吧。”雪绘站起身,把板子挂回墙上的挂钩上。

              十位女侍彼此面面相觑,没有动作。雪绘拍拍手皱眉道:“没听明白吗?同住的彼此互罚,你们没打过人,还没挨过巴掌吗?怎么打屁股还要我教你们?”茜第一个反应,拍了拍葵的肩膀让她跪坐在地上,自己趴在了葵的大腿上,用小臂撑住地,把屁股翘了起来。她趴在葵的大腿上,肚兜的下边垂下。茜感受着这种当众受罚,而且是被自己的好姐妹打光屁股的羞耻,裸露在外的背部和臀腿微觉凉意,让这种羞耻更上一层楼。

              昨晚正是茜想给在韭山城的武士父亲织裁一件母衣才没有及时灭灯。就在前两天茜收到家书,她父亲从备军旗头被调进了韭山城的母衣众。母衣众是和主家非常亲近的武士群体,整个韭山城也只有十余人而已,这对茜出身的岩下家是一种莫大的荣耀。伊豆国较为繁华,韭山城的武士又很有北条家的贵族风范,彼此之间喜欢攀比,就连母衣也不像三河、美浓那些“乡下武士”那样只是一团粗布,非但讲究布料材质,还喜欢用精致美丽的丝线(豪富的甚至会用金线)绣上花纹家徽彰显身份和富贵。

              岩下家虽是武士家族,但只有茜的父亲一人出仕,还没有封地和实职,因此家中少有余财。茜深知父亲绝不舍得花钱买上乘的丝绢布裁成母衣。因此她昨天趁着馆里休息特意用自己省下的钱去町中买了匹好布,准备自己织裁一件母衣献给父亲。她以女儿的身份敬献母衣,即使比起那些豪族出身的武士所穿粗陋劣等,父亲也能大大方方的穿出去而不受嘲笑。因为这是亲女的孝敬,即使材质劣些,也是一片孝心,父亲穿上正是全了女儿的心意,任何同僚说起来都只能赞叹这种天伦之乐。

              但茜没想到正是因为自己导致连累葵也要被打屁股。她知道葵是神官的女儿,家里吃喝不愁,颇为受宠,原本没必要来馆里做活,只不过其父出于对神社的支持才在征求了葵的意见后将她送进箱根馆。葵害羞内向,这样羞耻的公开惩罚对她的威力更甚,茜心中有愧,她低低的对葵说:“都是我不好,害你也要受罚,葵,你狠狠的打我吧,千万别留情。这样我才能好受些。”

              葵迟疑道:“可是,姐姐……”茜摇摇头,左手握了一下葵的左手以示鼓励。葵深呼口气,左手按住茜的腰部,右手的巴掌试探性的挥了下去。

              其余女侍见状也只好有学有样,反正既然是互罚,那大家的屁股都逃不过去,谁先挨打谁后挨打也没什么所谓了。因此在葵的巴掌响起后,其余四对女侍也都在堂前坐好趴好,很快巴掌打上光屁股的啪啪声就盈满了箱根馆的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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