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后续之大理风云（四）

越南李朝仁宗：今日大兵北上宋国，以堂堂之阵，正正之旗，十万横行，深入客地，破三州之众，今日又闻得那大理段高相争，此诚天助我邦也，此时不取大理，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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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还未等高升泰回忆完毕，段誉却说到：“誉儿谢过皇伯父和皇伯母天高地厚之恩，只是誉儿父母刚去世，还不能谈婚论嫁，且等誉儿三年孝期满了 ……。”
     段誉话尚未说完，却被皇伯母截住话头：“傻孩子，哪里等得那么多日子？自古天家需处理政务，圣人说只需从权守孝百日即可，你皇伯父出家临走前，就说待你百日孝期满了，就给你这个惊喜。
 这壁厢皇伯母说的热闹，那里段誉却支吾不应，不禁暗自思索这位高姑娘却是从来没见过的，不知性情是否相投？容貌是否丑陋？如何将来与王语嫣、木婉清交代？正沉思间，皇伯母似看出段誉心思，道：“本宫看钟灵姑娘可为贤妃，那王语嫣姑娘，可以封为德妃， 晓蕾那丫头本是奴婢，按说本不该为妃，只是其为西夏公主所赐，为西夏和我大理邦交起见，也可封为淑妃。此次老身先给你定上一后三妃，你可喜欢吗？”
    华赫艮、巴天石等不觉一惊，面面相觑，那华赫艮历来口快心直，不禁脱口道：“太上皇后容禀，若是让陛下娶高君候之女为后，让王姑娘和晓蕾为妃，臣等皆无疑义，只是这钟灵姑娘却千万不可，太上皇后也许不知，这钟灵姑娘是……是……中宗文安皇帝在外……这个……这个……留下的女儿，若让皇上纳了钟姑娘，这可是大大的乱伦。” 此时段正淳已被段誉追封为中宗文安皇帝，故此华赫艮如此称呼。

   太上皇后道：“老身今日此次召集大家来，就是要宣布一个大事，这也是保定皇帝出家前吩咐老身要择时说的的，今天可以说了，誉儿实是延庆太子之子”。闻听此言，华赫艮等不禁觉得如雷贯顶，但见太上皇后说的郑重，都屏住气息，却听太上皇后继续说道：“当年杨义贞之反，上德皇帝遇难，延庆太子曾逃到我高家避难，我堂妹高升洁年方二八，久而生情，这一来二去，就怀上了誉儿，只因当时杨义贞势大，追杀日紧，并到来信我高家要我高家归顺他杨家，延庆太子当时也疑心我高家要不利于他，就离开我高家，日后再也不知去向。我妹子十月怀胎生子，不幸难产而死，待我高家起兵诛灭杨义贞，因此事涉我皇家颜面，故此保定皇帝让正淳夫妇收养此子，并暗自早立为皇嗣。今日方得正位。连段誉儿不知道此事，故此按我大理规矩，娶钟灵也是可以的，只是钟灵身世，虽然在座诸位知道，但你们都是正淳的好兄弟，自然会守口如瓶，老身封了钟灵为贤妃没什么为难的，升泰，你们说可是？”

   高升泰拱手道：“臣等皆身受中宗文安皇帝大恩，自当守口如瓶。” 华赫艮等听完，目瞪口呆，但见高升泰已表态在前，又皆以这是皇帝身世机密，自然也随之点头，尽皆承诺守口如瓶。
原来段正明出家之前，存了一个私心，想让段誉收了段正淳女儿们为后妃，但凡有了骨血，虽是段正淳外孙，却仍姓段，段正淳血统上这枝也算有了后，故此早就找了妻子高氏和高升泰将段誉身世和盘托出，那高氏却也贤惠，哪有不允的，高升泰碍于堂姐之面，自己又和段正淳八拜之交，自然也希望段正淳真正有后，三人合计，出得此策，今日高升泰带头响应，果然事情定下。
    太上皇后接着道：“至于誉儿你喜欢木婉清姑娘之事，老身也是知道的，木姑娘初见老身时，天真烂漫，老身也是喜欢的紧，只是她是你亲妹妹之事如仅仅是老身和你知道，那便好了，只是木姑娘身世却是知道的人太多了，连江湖上都有知道的，这次若是封妃，这可有损你爹爹妈妈清誉了，这上面却有些为难，故此这次也就暂时不封她了”段誉道：“孩儿正为此愁苦，只是孩儿与婉妹曾海誓山盟，又怎能负她？”
   皇伯母笑着道：“这倒也不难，你皇伯父临走前，曾和老身提出一计，到时候众臣将女儿带进宫选秀，却让木婉清改个名字，认作南方木天王女儿选入宫中，也就可以了，虽然她皇后是做不成的，但也可封贵妃，如此我大理后妃也就齐全了。”原来此时大理承袭唐制，武德年间，皇后下设四夫人，即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大理前身袭自南诏，是大唐藩属，也就采用大唐之制 ，故此四夫人之制后也为大理袭用。
   段誉听罢，已知皇伯父和皇伯母为其婚事而出此良谋，如按保定帝此计，则已解开了其和木婉清她们兄妹成婚的死局，大喜若狂道：“誉儿谢过皇伯父和皇伯母天高地厚之恩。”，段誉忽又摇头道：“不成，不成，婉妹性子刚烈，这样安排，她不会接受的。”
太上皇后笑道：“我们大理皇帝哪个不是三宫六院？况且迎娶高家小姐是你皇伯父昔年明诏，又如何更改？”
  段誉道：“皇伯母有所不知，婉妹昔年刚认识我时，都和我说过不许记着钟灵这小鬼。就只能想着她一个，她如何肯做这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