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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学校严厉体罚学生4:三女生当众重责罚(上) (转载)

        两周前——莹自从被送到政教处彻底惩戒后已经足足一个月除了挨手板没有受其他惩罚了——私下里她总是半抱怨半嗔笑地表示难怪当时刘老师除了打手心哪里都不留情,原来是留着手心让之后的老师——尤其是小彩有一些发挥余地。很不幸的是,她在彻底惩戒后的后续惩罚,那些严厉的行为规范行为约束,就是由身为班主任的小彩来负责的;自然而然,小彩出于对莹内疚自责的心疼,开始根本不愿再碰她一下,所谓的“规范约束”都只是严格规范其作息和三餐,绝不允许再有熬夜学习或抱着一本书去就餐的现象出现;直到那次办公室“争吵”后,小彩与莹进行“交流”时她仍绝对的顺从安静、几乎不提反对意见,才把小彩惹火了拿出戒尺进行“威胁”……

        “……如果你坚持不肯开口,没关系,我会用戒尺让你开口的——就像当时刘老师做的那样。”琴把戒尺在床沿敲了敲,乖乖地端坐在床上的女生仍低着头不敢对视老师,但立刻驯从地抬起双手,掌心平展,等待着受罚——一边怯生生地说:“您要打就打好了,只是别生气。”

        双手立刻被琴又好气又好笑地抓住放回女生身旁(当然她又立刻将双手回归乖乖平摊在膝头的标准坐姿),随之琴也委身坐到女生身侧,一只手环抱她的脊背让她放松,在她耳边劝说:“老师不可能因为生气来打你的,也永远不会带着情绪教育你的;别总是关注别人的感情,想想自己的,别总是忍着。”

        “那……那我听到下午办公室您和刘老师的话了。”莹尽量声音平静地说,仍闷着头,感觉到身上的手臂一紧,立刻跟着紧张地瑟缩一下但并未挣扎躲避,“我……我觉得您太护着我……”

        “你是我的学生呀!”琴的声音立刻急了起来,不容争辩,“怎么能随你被打成那个样子呢……”

        “是我犯错了我就需要挨打。”莹的声音这次小小的但是很坚定,“惩戒能规范我,约束我。”

        “而且能让你走出来能让你安心。”琴的声音恢复往日的柔和,手下的力度却骤然一重,“但要有个限度,不可以伤害到自己更不可以依赖上去,明白吗?”

        “明白……您可以控制这个限度呀……”莹说着红了脸,“起码,起码不要纵着我让我会说出那种话……”

        “好了我知道了,”琴立刻安慰地抚着莹的身体,“所以就要在这里来和你商量这个限度呀……”

        一夜过去后,之后日子里的“后续惩罚”才真正称得上是严苛而不留情的“行为规范”,正像莹一直说的那样——是她这种行为不端的学生需要接受的严格约束来纠正其行为,任何学习生活上的小错误都几乎会迎来严厉的不留情面的当众惩戒——被抓到没有按时就餐和规律作息自然会被打得格外惨,被拖到走廊上狠狠抽手心、挨耳光训斥,每次都直打到莹哭着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为止;课堂上由于作业态度不认真的体罚也是司空见惯,几乎每天的体罚时间都有莹的加入,尽管在大多人看来其作业并未有这么多问题,各门任课老师仍是在琴的要求下极其严苛,一天下来莹的手心难得有不是肿得老高的机会;至于琴本人,更是因这段时期的管教留下了一句人尽皆知的“名言”——“别以为只打手心我就打不哭你了!”确实莹每次被琴揪上去当众体罚,一下不带停地戒尺狠狠击打,躲一次手心没展开一次就重新开始的严厉不留情,三次换皮带五次加竹鞭的规矩更是让莹屡屡当众被打得狼狈失态——尽管身上其他位置尚不可体罚,琴却依旧经常要求莹在多次加罚后当众脱光作为羞耻性的惩戒,那遍体惨不忍睹的伤痕一次次示众,双手抱头的罚跪罚站,都时常羞得莹满脸通红不敢抬头——而这行为常被视作对于惩戒的“逃避”,换来琴要求其用高肿的手心狠狠抽耳光反省的“纠正”,至于由于手心肿痛不堪而打得不够重,琴不会亲自动手抽她耳光,只会再一次痛打她的手心一顿,然后让其边痛苦地流泪哭泣边用肿得更高鞭痕更鼓胀的手心狠狠抽自己耳光,双重的疼痛与一丝不挂的示众,一次次规范过去,莹总是能被彻底地教训,而其学习中的错误也越来越少,难得找到犯错的机会……

        终于那养伤的一个月过去,莹的手心可以减少些许痛楚,而作为“行为规范”的日夜作息就餐管束也随着莹回到自己的宿舍而作罢——然而小彩宣布这个消息的第二天,莹就因为前天晚上肆无忌惮地熬夜背书而在课堂上不慎睡了过去,长时间习惯规律作息的身体一时不适应熬夜导致的疲惫让其甚至未察觉小彩的靠近,直到琴皱着眉揪着她头发强迫她从课桌上抬头,莹才霎时清醒,紧张地咬着唇看着冷冰冰的小彩。

        “起来,褪光裤子,手背到背后,靠到墙上去站好。”不容一丝质疑也不加任何解释的强硬命令,莹几乎是完全处于本能地立刻服从,站起来走到墙边,没有半点犹豫地褪光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褪下,带着些许鞭痕的屁股和羞人的私处都直接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接着就规矩地将双手背在身后,静静地将肩头靠在墙上做好受罚的姿势,任凭全班投来无数或欣赏或好奇的目光。

        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一般地继续讲课,琴完全忽视在课堂前方当众晾着自己彻底光裸下体的莹——单纯的展露和等待受罚似乎比直接在全班面前经受痛打更令人羞耻——尤其当课堂完全正常地进行,而只有自己是光着身子地晾着,让人不禁猜想那尚显光洁的躯体会被如何的严厉惩戒,而这个平静的女生到时又会是何等的狼狈甚至在当众的痛打中哭喊呻吟求饶出声……

        终于进入了众人当堂完成练习的时间,琴这才放下课本,拾起一侧的宽厚结实木板,走到仍静静靠在墙上、臀腿完全光裸暴露的莹身后,不加任何解释提醒地举起木板,开始重重的抽打——每一记都结结实实地击中那完全服从在板子底下的两瓣屁股,板子面完全覆盖整个臀部,三五记响亮的狠揍下去,本来白净的臀瓣就已全面地浮起了宽宽的红痕——仍保持基本静止的受罚姿势,安静地一语不发,除了格外响亮的板子声回荡在整个安静地课堂外完全无一丝异样——就仿佛那炸响的抽打声只不过是课堂练习的伴奏,只有板子底下快速变红发肿的滚热屁股才让人感受到这是一次受罚。

        ——不时有人大着胆子抬头偷瞄一眼正在受罚的莹,甚至悄悄窥看那在一记记责打中隐隐露出的私处——然而琴似乎完全不理会这些目光,只是在数十记大力的抽打之后让莹起来,没有任何的教训,只是听不出一丝情绪的命令:“双手撑讲台,腿分开,去弯腰站好,上衣和背心卷起来。”

        “是。”莹低声应了一句,随即完全驯从地走到讲台前,主动先将背心上衣完全卷起至双乳毕露,随即俯下身子,高高翘起两瓣已经因责罚而明显突出一块红肿的屁股,双手扶住讲台,一对娇嫩青熟的乳房露出,惹人怜爱地垂在身下,一对红樱坚挺小巧。

        身后有开门的声音——知道是老师想要在自己受罚的声音传遍走廊上每一个班级的同时也把受罚的姿态完全暴露给门外途经的师生,莹服从地低头准备着受罚——果然不久老师就到了身后,随之一对夹子也毫不留情地寻找到饱满的挺翘的柔弱红樱,不带一丝怜悯地狠狠咬住——一阵剧痛交替传来,尚未完全缓过来的同时身后已经开始被严厉地重重击打——先是板子重重抽打在屁股上,只打得臀瓣在板子下弹跳着鼓胀不堪——很快红肿处就开始发硬发僵,屁股一次次被抽得塌下去又全力复位……

        莹始终隐忍着呻吟和喘息——毕竟是当众责罚,然而也不免在严厉的大力抽打之下埋头试图掩饰痛楚浮现的表情——板子声暂时停下,老师伸手轻触那受罚的部位判断受责程度,随之是藤条的呼啸降落……

        “咻——”格外有韧性的破空的声音,当藤条狠狠抽打在那受到严厉责罚的高肿屁股上时,莹不免难忍地将头从臂弯抬起,痛苦地咬着唇克制……一对悬着夹子的乳房在身下晃个不停……

        一记!两记!三记!藤条的抽打在透红发肿的屁股上烙下一道道平行的鞭痕——灼然烧起来的疼痛,屁股在众人面前经受责罚而愈肿愈高的狼狈,女生服从着老师教训的同时又不免羞耻而痛楚难忍地来回扭动身体——然而藤条始终能完美而彻底地咬住那驯从在惩罚之下、高高翘起已然红肿的臀部——不时有学生悄悄地从题海间抬头欣赏一下崭新的鞭痕从那臀瓣上逐渐鼓起而女生难耐地咬着唇昂首似想挣脱疼痛的姿态,欣赏那一对受着夹子凌虐而在一记严厉鞭打下颤抖着晃荡个不停的可爱红樱——当然更有男生偷偷窥看那因为疼痛而无暇顾及、频频因挣扎从双腿间彻底展露的羞耻缝隙,自己身下也跟着不禁一热……

        “嗯……哈……”当藤条完成一轮抽打,第二次完美覆盖原先的鞭痕而使鼓起的痕迹在抽击下发青发紫的同时,女生在响亮的鞭打声下不免轻微呻吟喘息出声——身旁的老师仍然平静而精准地进行着惩戒,一切如常的神态似乎在宣告女生本就多么需要本就活该领受这样的惩戒——平静与狼狈,狠毒的惩戒与彻底的服从,高高优雅扬起的藤条与颤抖着、挣扎着、扭动着而遭受重惩的白净光裸躯体,饱饫盛宴之下,也难免有着罪恶的想法在悄悄抬头,渴望看到女生被进一步重罚……

        “手抓住脚踝,分开腿站好。”屁股上已布满交错的鞭痕,女生在命令下颤抖地起身,极其驯从地面向着黑板、高高暴露自己经受重责的下体,羞耻的缝隙和臀缝都在全班面前展露,当藤条再一次压上已饱受摧残的肿痛肌肤时,台下有些男生不禁痛苦地开始比较此刻究竟是女生的屁股还是自己的下体更加滚烫肿胀难耐——随着第一记严厉抽打下去,女生轻微的呜咽和老师的平静话语:“最后十记,要是松手直起身子的话会重来并且加罚。”

        “是……”女生低声服从,在接二连三的鞭打中痛苦地抬起头,忍着呻吟,手却乖乖地抓住脚腕极其自律地顺从着鞭打,抑制住上半身一下下抬起来的冲动——一记在空中划过饱满圆弧的藤条降落在肛门——瞬时女生“啊!……”地呻吟出声,正在羞耻间藤条已又一次落下,继续狠毒地责打那块嫩肉……

        “嗯!……”女生痛苦地低吟着,当藤条毫不留情地三记重责完美降落在那同一处收缩着火烧着的部位时,女生顿时忍不住地弹跳着直起了身,双手随之松开……

        “啊!啊啊!……”尽管已经尽快归位,疾速抽打在臀瓣上的严厉藤条还是让女生不堪承受地叫了出来——藤条威胁地压进已肿起的臀峰肛门,随之是不带一丝情绪的“十五下,重新开始”,女生颤抖的“是”刚吐出就迎来臀缝间严厉的连续的毫不留情的重击——每一下都抽得女生小声“嘤咛”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弹起、挣扎、晃动,却丝毫不敢再破坏受罚的姿势——甚至每次双腿稍有弯曲腿弯就会迎来不留情的一记重责,迫使她立刻挺直双腿高翘屁股而恰好迎上下一记重责——只打得胸前双峰可怜兮兮地晃个不停,肿大的屁股来回晃动,在狠狠抽落的藤条下发颤……

        “谢谢您……请您狠毒地惩罚我……”还剩下最后五下,察觉到藤条在臀峰上轻轻压着似给她缓冲的时间,女生低着声音第一次请罚——随之藤条高高扬起,划出完美的圆弧,重重地连续地狠抽在那已经高高肿起的臀瓣中央——女生狼狈地颤抖着,饱受凌虐的臀瓣高翘而且打开,任凭藤条重罚,任凭众人欣赏那已经在剧痛下发颤着液体挂落的羞私——摇晃扭动着的下体仿佛主动将几处隐私暴露得更彻底更全面,台下的目光根本不再集中于练习,有一搭没一搭地草草填好答案,转而专注地欣赏这场责罚……

        “哦……哦!”最后一记格外狠毒的抽打破空挥落,全力击打在那已痛楚不堪的红肿嫩肉上,女生昂首,难忍地痛呼出声,在绝望的疼痛滋味下颤抖着,久久缓不过来……

        “起来,手抱头,挺胸,腿分开站好。”见女生动作稍显迟缓,老师漂亮地用藤条甩出格外有韧性、在女生臀部上弹跳着印下一记烙痕的鞭打,女生即刻在疼痛下颤抖着服从,面向大家,完全展露身体地挺直身体站好——顷刻引来近乎全班的注视——欣赏那一对儿受着罚的娇嫩蓓蕾和两腿间无一丝遮挡的隐私部位……

        空前的羞耻之下,直面全班的目光,女生不禁下体狼狈地发热,液体隐隐滴落——当然逃不过男生们贪婪的目光,已经有人难忍地伺周围人不注意,悄悄探手到课桌下,重重蹂躏起那已迫不及待的部位……

        “因为你刚才不端正的态度和不服从,最后五下。”老师似乎全然未介意台下的目光和女生的羞耻,藤条压在那一对高挺着、绝望地等待着重责降临的可爱蓓蕾上——当那第一记严厉责打降落,不知是女生还是台下某饱受欲望折磨的男生低吟了一下,一道火红的滚烫印痕浮起,那对儿牢牢咬着娇嫩乳头的夹子剧烈地晃着——下一记重责落下,女生痛苦地闭上眼睛尽力高挺出身体受罚;再是一记狠打,抽在那脆弱的乳晕上,女生咬着唇抬头勉强忍受……然而最后两记都很有技术地重责在已被乳夹重重咬住的乳头上——没有把夹子打掉,又痛责那娇嫩敏感的部位,女生不堪忍受地在双重疼痛中“嘤咛”出声,被打得浑身发颤——而台下也有伴着那最后两记抽打而痛苦颤抖着闭上双目的男生,课桌都因饱经忍耐痛苦折磨的释放而抖动……

        “提上裤子,夹子不许摘,下课前题目不能补完的话,之后的课就不用坐着听了。”仍是不带一丝怜悯的声音,莹迅速服从,解开羞耻的抱头受罚展露全身的姿势,干净利落地提上裤子——并不敢将上衣和背心放下,就任那一对夹子趾高气扬地咬在高耸的蓓蕾上,回到座位上,勉强坐下——立刻恢复端正的坐姿,再不敢有任何懈怠,快速沉入学习……

        课下,琴轻轻抚摸莹挺直的脊背,吩咐其在自修课到办公室来——莹服从地答应,一边在心里忖度还可能受到怎样的重责,一边暗自回味刚才的体罚和老师习以为常、仿佛自己就该这样挨打的平静神情……

        自修课,办公室。

        “——还喜欢吗?”琴温和地询问安静异常的莹,“刚才那次惩戒?”

        “……喜欢。”轻微颤抖了一下,终归羞耻地承认。

        “想要以后再被这样当众罚吗?”伸手轻抚莹的身体,另一只手从上衣下方探进去,一一解下那两只顽固的夹子——莹在剧痛中轻颤,勉强直视老师安静的真诚的双眸,点点头承认:“我喜欢您……您对我强硬的不留情的样子,当众挨打也能给我很好的教训……就是……”

        “男生们的议论是吗?”在莹欲言又止的位置补上一句,伸手轻抚她滚烫的颊,“别那么怕羞——怎么上次打过之后都那么久了还是这样子,是不是一个月只打手心太惯着你了……”

        “是您一直太惯着我……害得上次我都敢对您说那么过分的话……”莹闭着眼睛,难得的有些许不敢直面琴怜惜温和的目光,“我不是怕羞……您狠狠地羞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我怕自己顶撞您让您不高兴……”

        揉着莹红透的脸颊,琴不禁失笑:“太惯着你是吗?……好的我知道下次该怎么重重地罚你了——几次班级里这样公开挨打,学生间有什么议论吗?”

        “……都,都觉得您对我太狠。”莹驯从地解释着,“有些男生会很不好意思,告诉我他们居然会盼着我下次挨打……觉得我挨打的时候特别刺激……但没有谁嘲笑的,最多背后讨论几句想看我下次被怎样重重地打……”

        “那你的想法呢?”温和地询问,伸手轻抚她的身体,“喜欢这样子挨打吗?”

        “是您动手就没有不喜欢的。”莹鼓足勇气正视着老师,双颊红透,但很快在那对沉静黑眸和温柔浅笑面前冷静下来,恢复往日的坚决果断和高度的服从,“我该受罚的时候您就应该给我惩戒,多严厉都是我应得的,不应该管我喜不喜欢,而应该看我需不需要。”

        “老师担心你不需要服从的时候过分压制你的主见个性啊……”琴有些无奈地说出大实话。

        “我也担心我需要服从的时候过分任性啊……”莹更加无奈地说着大实话。

        “那要不这样,”小彩说着伸手做出三只手指轻扣桌面的手势,“以后每次我做这个手势,就表示你必须立刻无条件服从,其余时候你可以和我争辩,可以吗?”

        “好的。”莹看着那个熟悉的手势,无意识摸了摸额头——果不其然立刻被老师不轻不重地凿了一个爆栗:“就是为了方便在你睡着的时候凿醒你,然后一睁眼就好惊恐地发现眼前扣着三根手指……”

        “然后就发现自己要被痛打一顿了……”莹无奈地接话,面对着忽然“幼稚”地绽开不怀好意的笑靥的老师干笑着——什么时候,外表严肃的老师也这么有恶趣味起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无疑莹屡屡被小彩严格教训——课上课下,犯错后时常是不加解释地单方面强势体罚,而莹不发一语地顺从;自然在全班眼中,小彩对莹格外的严苛和两人惩戒中的交流缺失并非是二人的默契配合,而被归为两人关系还在“闹僵”——闲言碎语多得甚至刘老师王老师都又与小彩展开了一次对话来澄清误会。而谈话的末尾刘老师只意味深长地总结了一句:“莹是个高度自律的学生,她对于体罚的需求,往往不是真的出于纠正的需要,只是渴望暂时失去对自己的控制权来发泄放纵一下;惯着她对她没好处,严厉的压制约束和惩戒,只要是她自愿的,反而能让她恢复信心——如果她心结打不开,处于自我折磨情绪崩溃的状态中,像上次被送到我这里时一样,你需要给她的是强硬的命令,专横地控制她强迫她顺从,才能让她真的一点点走出来。”

        琴听了之后只是叹了口气——天晓得她是多么不擅长不喜欢强硬的人,好在莹平时高度的自律和强势自主的性格极少需要她来主导——无非不时教训一下给点调剂罢了;正如他们所谈论的,对于莹来说,体罚是放松的机会,难得放弃高度自我约束而只需服从的机会……

        “只可惜,对于我自己的体罚是,对于别人的却不是。”莹听后冷淡而果决地评价着——小彩当然知道这话暗指的是什么意思——就在几天前,语文课上和莹同班的初儿被违规强制体罚了——初儿是个怯懦的听话的乖女孩子,性格柔顺到从不和别人争辩,偏偏教语文的是出了名强势的马老师——全校人尽皆知绰号“驽马”,源于其有一次痛斥不听话的学生通通不过是驽马,在那里上蹿下跳个半天越不出“十驾”的可怜路程,然后就像责骂学生“劣根性”的老师反被戏谑为“劣根性”一样,这个倒霉的绰号也就不胫而走…… 

        当时课上驽马命令初儿上台——由于作文离题初儿不幸在期中考挂了红灯笼,忐忑不安可怜兮兮地被当众训了一顿,然而驽马抽出藤条时却惊恐地解释自己没有选择语文科目的体罚——事实上驽马几乎是全年级唯一没有任何学生勾选体罚开放的老师了,她那咄咄逼人、控制欲强到变态的强势性子本身就“够让学生翻白眼了”,哪还需要体罚来雪上加霜呢!然而初儿终归是太过怯懦,驽马一顿振振有词地解释勾取了基础体罚选项就是各门科通用、不及格教育她是自己责任,又训了她几句“犯这么大的错还不够你挨顿打?!”初儿就被迫服从了,怯生生满面通红地褪了裤子,趴在讲台上……

        和对于莹高度服从下体罚的欣赏不同,当时全班男生几乎都纷纷红着脸低头回避,女生也不忍看初儿受罚,事实上初儿的身体并无人旁观,但当众挨打的羞耻就够她双颊赧红羞耻以极了——仅仅两下藤条的呼啸下来,那光嫩可怜的屁股就浮现两道触目惊心的紫红,而初儿已经不敢哭出声地泪流不止……

        “嗯!……”初儿可怜地低吟了一声,随之羞于见人地将脸颊埋进臂弯,随后屁股上连续炸开的三记柔韧藤条抽击又顷刻让她难忍地一下抬头哭喊出来,绝望的一跳一跳的疼痛,浑身发抖……

        藤条的鞭痕交错着,力道十足的抽打——而莹始终冷冷盯着台上的驽马,不时低声指点身旁刚刚翻箱倒柜找出体罚守则的初穗一两句——“没错,第三章,第三章靠前的位置……不不,在力度控制原则的后面一些——是的没错,守则上怎么说?”

        “啊!……啊!”台上的初儿每受一鞭就抖一下,痛得泪流满面——莹感觉自己上次被粗电线抽也就这么狼狈无助了,来不及和初穗商量,抽过她手中的守则往桌上一扣,直接起来大声斥责驽马“住手”……

        驽马却丝毫不把理论的莹放在眼里——平素最讨厌这个我行我素偏偏作业考试又挑不出错、带着一群学生逆着她做的女生,这时甚至把几分对她的怒火转移到初儿身上,一边冷笑回应“是违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一边几鞭又快又狠地下去,只打得初儿痛哭失声,双脚都踢蹬着挣扎起来……

        冷冷地安静上前,几乎是强行夺过了驽马手里的藤条——初儿仍因那破空的尖啸而本能地哭喊一声,只是那藤条此刻被莹在半空稳稳接住,牢牢抓在手心,一个反拧夺了过来;驽马正在气急败坏,窜到隔壁自习课教室通风报信的小小就及时和小青几个带了小彩过来——于是一系列的安抚初儿、调解课堂就展开了……唯一让莹在这堂生气的课上得到安慰的是,小彩全程没有用那个服从的手势强制她下去安静,只是竭力协调着她和嘶吼不肯善罢甘休的驽马……

        “你没有给我惹麻烦。”琴平静地安慰事后仍耿耿于怀的莹,“你和初穗小小她们做的事情很对,取证举报也是合理的——只是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无论什么后果都不可能让我在这种时候噤声的。”莹冷静果决的一面完全展现了,坚定至极,“这是绝对的原则性问题,开不起恶性的先例。”——想到初儿两周都还没有缓过来的身心创伤,不知道走不走的出来的心理阴影,可怜兮兮趴在床上畏人的模样……莹就止不住咬牙切齿。

        “是的,原则性问题。”琴一只手搭在莹的腿上,此刻完全平等地和莹对视交流,“所以一旦举报成立,处罚会很重——而以暴制暴、用错误来纠正错误的做法向来是我不认可的……”

        “……什么!公开体罚!还强迫初儿到场?!——他们难道不想想会造成二次伤害吗?!”莹果不其然地在得知举报驽马成功后的处罚时接近跳脚,“而且这又是一次非自愿体罚,我们举报体罚滥用不是想要接着滥用体罚来解决问题的!……”

        毫无疑问,几经商量后莹和初穗小小得出了相仿的结论——想要让这次公开体罚不至于再给初儿增加心理负担、让她们不至于真正沦为滥用体罚的帮凶,就只有撤销举报一条路——而这样一来,闹得全校人尽皆知证据确凿的举报就变成了她们的伪证,轮到公开体罚的就是她们了……

        “这不是为了那个恶毒的老女人,只是为了初儿。”初穗豪爽地接受了现实,小小纵然身形娇小玲珑却也不缺乏勇气(不然当初也不会是她们出来举报驽马了),只是安静陈说着:“十五下藤条,我们应该能受得住;就是你的三十记,我们需要和琴老师商量一下……”                                                                                                                                                        教学楼中。

        “你们不能这样!!我一定会去告诉琴老师的……”小青故作气势逼人地“威胁”面前心意已决的初穗和小小——初穗比小小整整高出一个头,笑着回应小青:“莹已经去找过了……琴老师早就知道了。”

        “什么?!那她怎么说……”小青顿时底气不足起来。

        “本来以为会是——琴老师质问‘你挨了一个月手心就皮痒了很想被狠狠打屁股了?!’然后莹不肯让步地表示‘我宁可当当众挨打也不愿体罚被滥用’来着……我们俩劝架的词都想好了。”小小是个看上去年龄小小的女孩子,身材小小的,白净娃娃脸小小的,声音也是小小的很好听。

        “结果呢……”看着一脸无奈的二人,小青的声音也不禁跟着无奈起来。

        “琴老师就说了一句——‘我尊重你的选择,但不代表我认同你的选择’……”初穗一脸生无可恋地接话,“只是让我们俩做好心理准备,只字不提莹该怎么办……真是的都过了一个月半怎么这俩人关系还是这样……”

        办公室内。

        “小彩,惯着孩子是惯不出好果子的……”王老师劝着面前的琴老师,对方正面无表情地假意整理卷子,“而且莹不是个坏孩子,她对自己要求太高,不会喜欢你惯着她的……”

        “我哪里惯着孩子了?该打打该骂骂——只要是学生想要的应得的,哪一项我不在做?只是不要惯着的严格和虐待是有本质区别的!”琴老师从卷子堆里抬起头,“这孩子总想着要虐待自己——我怎么不担心她伤着?——这叫惯着吗?”

        “小彩啊,公开受罚不会比老刘那次打得更重了,再说伤好没好她自己心里也有个数……这孩子不像是大大咧咧没个打算的……”王老师一脸的无奈和之前二人如出一辙——而劝说的话语被难得沉着脸故而极为威严吓人的刘老师进来而打断,一叠申请资料随之重重摔在办公桌上——:“政教处尽力了——学校政策当初有的漏洞就是漏洞没办法,副校长比你还能生气,揪着政教处骂了不知多少遍——但实在没办法可想,这几个孩子该委屈还是得受点委屈了……”

        两个月后。

        操场,正中比主席台低了没几分的刑台,三架受罚的架子——横杠绳索竖架木板一应俱全。

        台下围了隔离栏,虽是一段段拼合而成,由于带电也是无法轻易越过的;至于开栏停电的密码,只有政教处和负责体罚领域的副校长知道。

        渐渐集齐的人群,愤慨鼎沸的人声;台前的老师,最前面琴老师刘老师王老师三个人沉着脸看着,校长在远处皱眉——可能全场,最平静的还要属即将经受重责的三人了。

        上了台,宣布受刑原因与惩戒数目,初穗小小都趴上刑架才褪下裤子,唯独莹作为主犯需要全身连带鞋子一起脱光——好在刑架足以遮挡,趴上去后也只有光裸的脊背和臀腿彻底外露。

        执刑的老师无疑也知晓内情,面对三个坚韧的孩子全是不忍和怜爱的神色——三根藤条同时压在尚光洁的屁股上,两条是力道较轻的细藤条一条是重责用的粗藤条,小小和初穗早有准备,并未挣扎扭动,只是安静地深吸一口气,准备那破空的重击。

        “啪!!!”三条藤条几乎同时高高扬起,随后带着十足的力度抽落——响亮地击打在那光润的屁股上,韧性十足的鞭梢完美覆盖臀瓣;火烧火燎的疼痛忽然袭来,初穗平日勾选的是较轻的体罚力度而小小则因为乖顺优秀而鲜少受到责打,此刻藤条不留情的责打登时让二人都痛苦地昂起头,坚毅神色中痛楚浮现。

        又是一记重打——小小只是全力抓住刑架,试图抗拒那燃烧的痛楚,而初穗上半身都随之一跳,咬着牙才没有叫出来——一旁的莹固然受罚更重,粗藤条落下的声音迟钝而沉重,烙下更粗更深的鞭痕,但其却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毕竟完全习惯了比这力度更重的体罚,只是呼吸轻微粗重了些。

        “啊!”初穗随着第三记藤条惨叫了一声,整个屁股都像是要着起来的绝望痛楚让她只想从刑架上跳起来,用手捂住屁股躲避……小小脸色发白,两行清泪安静地淌下,似无助地忍受着那可怕的鞭打……

        “我真的宁可自己上去代她们几个挨打。”台下的小彩几乎不忍看下去,“好好的学生,干什么呀……”

        刘老师安慰着她,一边也暗自对着台上受刑的几人皱眉——果不其然,之前暗暗打过招呼后,执刑的左右两个老师确实只有前几鞭是扎扎实实打下去的,之后的四五记都又轻又快地带过去——破空尖啸的声音煞是吓人,落在肌肤上却不过是一道细细红痕,饶是如此,十五记过后,初穗小小也是两腿发软,泪流满面,柔软白净的屁股并未预料中的皮开肉绽,只是几道交错的青紫与小面积的红肿;勉强提上裤子,由两位老师掺着下了台,一面抽泣一面依旧抬头挺胸不甘示弱——台下不少学生都为之暗暗佩服,随之愈发讨厌起驽马来,低声咒骂随处可闻……

        “我清楚为什么莹一定要让驽马好看了。”初穗仍在疼痛中踉跄,就恨恨地低语,回想起之前莹的怒火和咬牙切齿,“她比我们早挨过这个,知道有多难受。”

        “琴老师也知道,幸亏她让我们提前有了心理准备。”小小反而冷静自制许多,泪水也差不多止住了。

        “那她怎么不拦着我们!”初穗几乎叫了出来,“这滋味儿就该让驽马去上台尝尝,看她下次还敢……”

        “不是没拦着我们,是没拦着莹。”小小边说边回头遥望台上仍承受着粗藤条重击的莹——不知为何,同样知晓实情,给莹执刑的老师却动作毫不放水,每一记都是藤条狠狠地揍光屁股,十余记下来已经让那白净的屁股伤痕累累,紫痕遍布,交错处淤伤浮现;而莹承受的又是三十记,想必更难忍吧……

        台上的莹却几乎神色不改,只是在藤条破空落下时身体轻微弹跳一下,其余毫无呻吟流泪;纵使早就见识过莹出人的承受能力,同班的男生也不由不暗暗惊叹其当众受罚的坚韧——甚至到了二十四鞭之后,有学生在台下大声地叫起好来,而其班主任也毫无阻止之意——莹是个怎样的学生人尽皆知,好端端谁会去招惹那种难缠的控制狂?说说作伪诬告,实情其实早就不必揭开——只是绝少有人想到避免初儿受伤和不想以暴制暴上来,都心照不宣地默认三个女生是被驽马或者其他老师所迫才放弃举报……

        三十下结束,副校长却忽然出现,上台宣布将由马老师——即被害者,亲自执行下面的责罚,直至主犯彻底认错;台下众人一时蒙了,小彩逼视刘老师,刘老师却脸色沉郁,冷冷盯着台上气势轩昂实则心虚得很的副校长,揣度起目前的情况。

        无疑,为防止故意制造意外逃脱处罚,公开体罚一般是不能中途打断的,哪怕台上有一定违例;而受害者监刑甚至执刑也是有这规矩,不然初儿也就不会在之前被迫要到场了,只是要如此特殊化执刑,为何副校长之前和他们只字未提?

        议论纷纷中,驽马现身了——之前持续数周以为自己要被公开体罚的惊吓让其一度颓唐甚至不惜请病假以试图逃避,而如今那灰暗的脸色又一次令人厌恶的容光焕发,显得盛气凌人起来。

        “给我把她手脚绑住——不听话的顽劣货色不给点颜色看看是不知道什么才叫规矩的。”驽马脚踩高跟鞋,边一扭一扭地上了台子边高声指挥命令,“今天就好好给她个教训,教育教育她该怎么说话做人。”

        绳子,结实但温柔地绑缚住莹的手脚,避免了她因为挣扎而可能带来的加罚——满意地看着那光裸躯体上纵横的藤条鞭痕,狠狠一记皮带就抽了上去:“每一记都给我好好数着,感谢,认错,乖乖地请我好好教育你揍你下一记——不然,漏一次加打十下,叫一声哭一声就重新开始——就是要给你这样嘴欠的学生一个教训,纵着你惯着你就愈发无法无天了——”

        “是。谢谢您对我的严厉教训,请重重地惩罚我。”莹的声音不大,清楚干净,不卑不亢,平静一如往常。——显然驽马对此并不满意,取过一侧内置辣椒水的肛塞,一边狠狠地下手往那臀瓣间的缝隙一下下捅进去,一边拖长着声音问:“要怎么惩罚呀——?是为什么我们这个高高在上的优等生要光着身子趴在这里求着被惩罚呀——?”

        “因为我作伪证,说谎,诬陷,品行不端正,所以需要被当众体罚纠正,以儆效尤。”莹的话语平静一如往昔,纵然坚决静美如玉雕的面庞因为身后粗暴的动作而流露有些许痛苦神色,“我,我应该被重重地体罚我的光屁股,以示惩戒。”

        “哟,倒像是很荣耀的样子嘛……”驽马边说边恶意地将肛塞重重一敲,辣椒水汩汩灌入那柔弱的肛门中——满意地看着女生身体轻微渗出汗珠,又伸手将架子一调,女生双腿旋即被分开,粉嫩的私处毕露,一块粗砺的板子头粗暴地捅了捅那道娇嫩的缝隙,然后在阳光下恶意地高高扬起,拉出数许条晶莹的闪光的白丝——“看样子是很享受这体罚嘛……犯贱犯到巴不得多挨点揍好犯浪给大家欣赏是吧……”

        架子被再一次调整,女生被强制摆出双腿大大分开、私处高高露出、屁股高耸的跪趴姿势——身后的每个人都能一览无余那道水润私密的缝隙——然而即使是男生,大多也愤慨于驽马的恶劣做法,一时詈骂四起。“嗯……那就请您好好地教训我,让我享受一次真正的教育。”莹的声音倒仍是沉静如初,不过语气中的暗讽不屑却是彰显无疑,一时台下口哨起哄叫好取代了之前的嘈杂。

        “那我就好好教育你!教育你!打死你这个不知厉害的小婊子……”驽马最后一句恨恨的话语说得极轻,皮带挥舞的声音下只有最前排几个老师能听到——小彩顿时脸色一沉,刘老师一把拉住她,但眉头也不禁皱起——怎么能这样子对学生说话呢。

        毒打。真正意义上往死里打的毒打,每一记皮带都死命地挥下去,抽在躯体上的时候因为力度过重而末端回卷而起——两瓣高高展露的屁股像是充满了气的皮球般被打得上下直跳,加速肿大起来;大腿,小腿,甚至部分脊背,都被狠毒的击打覆盖,大小腿全面变为滚烫的火红,整个下半身艳红艳红的一片,极为醒目也极为羞耻——莹在毒打中不忘一记记数数并且交替着感谢、认错、请罚:“谢谢您的教育!请狠揍我的光屁股以纠正我的过错!——我诬陷,说谎,品行不端!感谢您的纠正!请您狠狠地责骂我,直到我痛哭流涕为止!——请打得我彻底悔过!——我是说谎的坏孩子!感谢您用严厉的教训来挽救我!请您不要手软,打得我屁股彻底烂掉为止!”

        “……好呀小贱货——这么哭着求着想被教训,今天我就满足满足你……”驽马心知肚明公开体罚的性质和限制,完全明白莹的话是在怎样暗示挑衅她——照规矩只可以打光屁股,而且不能打烂学生;不可当众辱骂学生;而且责打完后学生要照例悔过——那时候倘若学生梗着脖子翻案不服,那施刑者可就脸丢大了……

        皮带,又急又狠;全面发肿的红亮的布满鞭痕的屁股在重重束缚下仍是被打得小范围左右摇动,高高突出屁股双腿分开的姿势,疼痛下全力紧缩的肛门臀缝……那被重重压进臀缝间的肛塞眼看着被一点点挤出——驽马适时地换了板子在手,重重一记正落在肛塞上——这是学校特意设计的肛塞,内能储存辣椒水清凉油并在挨打中随摩擦晃动而缓慢释放,末端也专门可以用板子敲击以复位——肛塞顷刻回位,辣椒水全面渗出……

        莹闷哼了一声,挣扎着出言感谢:“感谢您的严格教育!请继续不留情地严格管教!”

        “小贱货,嘴上说一套手里做另一套啊——我看你是受罚态度很不好,很想把这玩意儿主动挤出来啊——啧啧,瞧瞧这一扭一扭往外翘的屁眼子——是不是没受打很可惜啊——”驽马暂时停下了责打,伸手重重地转动着肛塞,让辣椒水全面地渗出来,灌进火辣辣中痛苦不堪的肛门。

        “我受罚态度不端正,就请您来严格纠正我。”莹的话不卑不亢,闭着眼不想泄露过多痛苦,暗讽极为明显。驽马顿时一火,板子重重敲在肛塞上:“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儿每次肛塞出来了你都得求着我重新打回去,求我好好教训重罚你不知羞耻的屁眼子——敢让肛塞滑出来一次,我就打得你全身上下都开花!”

        “谢谢您的严格管教!我想这种方式一定能给我最好的教育!”语气中甚至暗讽带笑,莹已经做好了被痛打的准备——果然板子痛揍每一处能打到的地方,屁股被揍得高肿,臀瓣受打时肛塞一点点滑出——每次请求把肛塞打回去都是最痛苦的过程,辣得人忍不住在绳索下挣扎……         

        “哦!……求您狠狠地把肛塞打进我的屁眼!”“谢谢您教训我犯贱的屁眼子!——请重重地惩罚打烂我不听话的屁眼子!”莹的请罚羞耻不堪,闭着眼忍耐身后的重击——板子痛揍光屁股的声音格外响亮,经由扩音器传遍全场;虽然知道莹是无辜的,但这样程度的责罚下,被彻底蹂躏又被无助地狠狠教训的驯从暴露在空中、逐渐肿大的屁股,两瓣湿润的在两腿间高露的私处,好学生羞耻请罚又被完全责打的落差,痛苦隐忍又不免羞耻的挣扎神情和清秀面庞……还是让许多男生身下渐渐发热,陡然萌生不该有的欣赏的念头……

        “啧啧。我看你这小贱货是很欠打嘛……不打不罚不听话,今天就教训到你哭出来求我为止~~”驽马的语气中有一丝得胜的快感,看着板子底下这被迫屈从、因责打而逐渐滚烫、酱红紫胀起来的柔顺躯体,本来完美的曲线被如今布满板子痕和皮带印、早先鼓起的藤条鞭痕纷纷发紫的僵肿屁股与通红发肿的大腿变得有些狰狞——这种能够居高临下肆意糟蹋的快感不禁让其忘却了之前的种种慌乱、压抑、紧张不安——毫无疑问她的学生就是该乖乖听话,因为她做出的选择就是最适合这帮小家伙的选择——任性都是欠打欠教训的体现,而作践那些不服从的货色无疑就是以儆效尤、确立自我权威的最佳方式……

        “知道厉害了吧?下次在我这儿就得给我好好听话。”长时间挥动板子的痛击毕竟累人,驽马暂停休息片刻也不忘到莹的身前,用板子抵着下巴强行抬起她低垂的面庞,笑着在她耳边耳语

        本来指望着痛揍以后女生的妥协,却不料其同样不动声色地冷笑一声,睁开眼毫不畏惧地直视她,竟然仍是往常凛然不屑的样子——即使此刻全身光裸,狼狈的火烧一般的下半身彻底暴露,表面上完全任凭驽马处置——毫无疑问驽马被这种态度霎时激怒了,狠狠反手一耳光下去,揪着莹的头发低声威胁:“这么硬气是吧……那我根本不介意多在班级里打哭几个初儿那样的娇气包,打压打压你们气焰……”

        狠狠淬了驽马一口,莹冷冷地逼视着这个无耻的控制狂——几乎是有预料地被下死手连续掴上了几记耳光,然后终于松开了头发,转而是藤条在身后的呼啸——崭新的火烫的疼痛让她咬着唇,不时轻轻抬一抬头似乎想要挣脱疼痛——毫无疑问身体上已经被打开花了,藤条抽出一道道紫黑色的鞭痕,交错处皮开肉绽,让纵然是身处完全束缚之下的身体仍被揍得一抽一抽,严厉鞭打下不断跳动的两瓣屁股和痛楚之下液体无助淌下翕动着的下体,让台下的男生不禁在不忍当中萌发更恶劣的欲望,从女生偶尔无助抬头展露的脸庞中幻想起她哭泣的求饶的模样来……眼见着鞭痕交织的屁股就要被生生打烂,愤怒至极而毫无章法的责打下藤条终于应声折断——怒气未消的驽马扔掉断了的藤条,毛躁地胡乱在架子上寻找和粗电线相仿的鞭子,好进一步糟蹋面前已不像样子的躯体,无奈政教处的禁令颇为严苛——会造成沉重伤害的鞭子一律不见踪影,气得驽马愈发怒火中烧,下定了非让女生彻底当众驯服不可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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